二十六、【雪羊/剑道/明羊】风波岸
岑决昔日在街上流浪,路过花楼附近的小巷子时,总能听到那些女子甜腻又兴奋的呻吟声。 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她们的叫声一下比一下高昂,似乎全然不在意会有人撞见不雅的一幕。 “哈嗯……吸深一点,还不够嗯……” 他回过神来抬起眼眸,那个总是如明月清风般的师父,如今倒像是喝醉了酒,如玉的脸庞浮着一层嫣红,迷蒙着双眼衣衫半解地靠在他身上喘息不止。 而他自己,似乎是那个害得他师父变得如妓子般放荡的始作俑者。 道士酥软的乳rou实实在在地贴在他脸上,隐隐跳动着。发肿的乳尖正被他含着嘴巴里,透着一股奶香味。 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对师父这般无礼? 岑决满脸通红,惊惶失措地吐出师父的奶头,双手抵在对方胸前做抗拒状。 “师父,我们不能这样……快停下来!” “哈啊……为什么要停下来?” 丧失理智的沈见素听不得阻拦,捏起自己的奶rou便要往徒弟的嘴巴里塞,湿漉漉的眼睛里浸满了浓郁的欲望:“帮我……你不要拒绝我……” 岑决死死抿着唇摇头躲闪,柔软的唇瓣时不时擦过如雏鸟的红喙般小巧红艳的乳尖,又酥又麻的快感油然而生。急不可耐的道士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百般揉弄,馒头般的乳rou被他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一片,轻轻捏一下如红果般的乳尖,香甜的汁液便溅了他一手。 那样柔软的触感,分明让岑决爱不释手。他僵硬地躺在地上,脸烧得愈发厉害。 但是,师父怎么变得跟哺乳的妇人般,涨起了奶? 心中忐忑的他偷偷打量道士的脸,那副痴态,分明跟他那日在大夫房里偷窥到的情况并无差别。 难不成,这便是师父一直想对自己隐瞒的真相? 道士不知不觉改变姿势,跪俯在他身上,剥开湿软的花唇,将几根手指硬塞了进去。被压在身下的岑决并不清楚道士在做些什么,可那愈发热辣的呻吟夹杂着滑腻的抽插声,他听得一清二楚。 “呜……哈啊,再快一点,嗯……还不够……” 体内剧烈燃烧有一团火正剧烈燃烧着,沈见素被烧得唇干舌燥,意识尽失,腿间两处xue口却莫名痒得厉害,不停流出sao水。 他只知道身下的人摸起来冰冰凉凉的,不禁把人抱在怀中。 无论对方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能让他舒服些。 沈见素忘我地将手指往花径里,很容易就碰到藏得并不深的花心。他轻轻揉弄,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狠狠顶弄那块敏感的软rou,嗯嗯啊啊地便xiele身。 只是还不够,他分明知道还不够。 他需要比手指更大的东西塞进他瘙痒的yinxue,cao得他汁水四溢,让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东西才好。 正想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孩再次把手抵在他胸膛往前推,那样的力度对他来说明明小得可怜,抗拒的意图分外明显。 “师父……我是岑决!您醒一醒,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岑决第一次如此想要违背师父的命令。 尽管对方很舒服,可眼前的一切实在荒唐至极,不该这样继续下去。 他脸红地推了推道士,试图把对方的神志呼唤回来。 “岑决……是谁?” 情欲缠身分不清眼前事实的道士轻喘着气,抓着他的手继续往自己火热的躯体上摸去。 “师父,你别——” 他的手在道士的cao控下,如暖玉般软滑白皙的身子被他一一抚摸而过。他吓得闭紧双眼,眼前之人却不肯撒手,固执地抓着他往自己身上乱摸:“你摸摸看……你为什么总要拒绝我,难不成是因为我不好看,就连我这身子……你也不喜欢?” 多重冲击下,岑决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听到对方的质疑,内心复杂的他缓缓睁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向失态至极的道士。 两人日夜相伴下,他早已对自己师父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但这也是他始终不敢暴露也不敢面对的事实。 可是他分明知道对方完全丧失了理智。不仅认不出他,还一心只想着那些交媾欢好之事,口中自然会胡言乱语起来。 他的师父靠得极近,明澈的杏眸红得厉害,像是哭过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披散下来的银发刮过他的脸颊,微微发痒。身上淡淡的冷香,疯狂撩拨着他狂跳不止的心。 但对方如果真的需要自己,他何尝不会选择顺从呢? “师父……” 岑决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被人轰然打开。他不知所措地看向来人,只见一个满脸怒容的锦袍男子直冲冲向他而来。 叶阑为了谈生意回来得稍晚了些,路过道士房间时却发现还亮着灯。他正寻思道士为何深更半夜还不入睡,当他推开门之时,心心念念的道士赤着大半个身子,衣衫不整地把自家爱徒压在身下。 了解道士品性的他,深知对方不会对徒弟突然做出这种无耻至极之事。他正要把人从小孩身上拉起来,道士猛地扑到他怀里,软滑的身子guntang无比,烧得厉害。 “你来了……你总算来了……” 怀里的人拼命往自己身上贴,抖个不停。叶阑反抱住道士,对坐在地上的小孩忧心询问道:“岑决,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没事。” 岑决醒来之后,曾见过眼前这个男人一面。当看到师父急忙抽身缩在贵公子怀中之时,他心里不知为何堵得厉害。 手心里属于对方的体温迅速四散,他悄悄紧握成拳,余光却看到道士正捧着锦袍男子的脸,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对方。 叶阑瞪大双眼,对沈见素大胆的行为很是惊讶。对方香软的唇瓣紧紧裹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横冲直撞,又情色无比地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啧啧作响。 莫不是蛊虫作祟? 道士异常无比的热情让叶阑心里瞬间有了答案。他一把将白发道士抱了起来,顾不得太多,说着便要带人离开。 “你等等!你要带我师父去哪?” 听到动静的岑决起身阻拦道:“师父状态似乎很不好,倒不如把他留在这,我去找林大夫过来看看……” “嗯……”白发道士夹紧双腿,眼神迷离地圈住叶阑的脖子,痴痴道:“你还在等什么……那孩子不喜欢我不愿意碰我,难道连你也是这般……” 道士声音虽小,却让在场另外两人听得明明白白。 叶阑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脸色发白的岑决,不知如何是好。被蛊虫cao纵着意识的沈见素幽幽一笑,主动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我两个xue饿得厉害,都想吃公子的jingye,公子愿不愿意给我?” 锦袍公子从未见过道士蛊毒发作时这般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样,对方热辣又直接的话,竟让善于游走花丛的他涨红了脸。 道士故意撩开他密实的衣襟,把手往里伸了进去,沿着他胸前的乳粒暧昧地画着圈。叶阑按住道士乱动的手,尴尬地连咳几声,对岑决嘱咐几句话后,带着人匆匆离开现场。 叶阑的住处在叶府的最深处,万分着急的他抱着道士一路飞了回去。 他知道沈见素现在需要什么。 吩咐小厮们离开自己的院子后,才关上门,一路上乱蹭个不停的道士挣开束缚,把他逼在门上又胡乱亲了过来。 道士一头白发如月华倾泻,露出一张满是潮红的清俊脸庞。他拉起贵公子的手,伸出湿软的舌头,沿着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慢慢舔舐,直至五指完全变得湿润发亮之时,道士又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摸去。 “嗯……” 贵公子发凉的手指触碰到软热的雌xue,沈见素唇边溢出一丝细微的呻吟。他莞尔一笑,引导着对方往自己雌xue更深处摸去。 手指刚伸进去,立马被柔软湿润的媚rou吸附得紧紧的。叶阑心下一荡,忍不住往里探得更深,长着茧子的指腹不经意擦过某一处软rou,靠在身上的道士惊喘一声,含着手指的花xue竟是喷出了大股清液。 “唔嗯……再插深一点……嗬啊……” 叶阑亲吻道士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微微勾起摁着花心,不停钻入滑嫩的xue道里来回抽插。不消一刻搂着他的道士又xiele身,射出的白浊糊在他掺着金丝绣成的衣摆上。 “我还要……嗯你快点……” 锦袍公子扫了眼空余假山树丛的庭院,一鼓作气把道士抱起,带着人一同坐在庭院里的椅子上。 热情的沈见素主动跨坐在他腿上,故意往腿间乱蹭。呼吸渐乱的叶阑扶住对方纤细的腰,却不敢真的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迎着月光,他细细打量道士那张完全陷入迷乱的脸庞,松垮的亵衣从肩上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身子,一对乳粒像石榴籽似的红艳肿大。他托着道士微丰的乳rou,轻轻刮了刮奶尖,对方却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邪笑道:“这里也好痒,公子要不要吃奶?” 见锦袍公子蓦然睁大眼睛,沈见素笑意更深,迫不及待地解开对方的裤带,被他蹭了半天又硬又红的粗长凶器直接弹了出来。 他快速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扶着叶阑的硬得冒出些许腺液的roubang,从guitou到柱身,故意往自己雌xue的rou缝里磨蹭。层层花唇被roubang左右磨开,露出小巧的花蕊,敏感圆润的guitou不断滑过yin靡的xue口,却始终不轻易深入,勾人得紧。 “嗯啊……那里被磨到了,好舒服再多一点呜……” 凝视着道士放荡yin乱的神情,叶阑眉头深锁,忧心忡忡。他捧着对方guntang的脸,喃喃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你……也被其他人见过吗?” 两处蜜xue里不断流出的汁液糊满两人腿间,浸湿了好几层衣服。意识混乱的沈见素只觉得眼前之人聒噪得很,便低头吻住叶阑,主动把对方的性器塞入被磨开的yinxue。 “呜嗯!” 沈见素双手撑在贵公子肩上,一鼓作气将对方的性器全都吃了进去。过于紧致的花径被炙热粗长的凶器强行破开,塞得严丝合缝。他仰着头大口喘气,豆大的泪珠断断续续地从眼眶里滚落,雪月般的脸庞染着异样的红。 叶阑心疼不已,想把自己的性器从道士体内抽离出来,对方却圈着他的脖子往下坐得更深,圆滑的顶端直抵花径深处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地蠕动着,缩得厉害。 “哈啊……好大,一下子就cao到里面……我好喜欢嗯……” 适应得差不多后,迷乱的道士撑着贵公子的肩膀,高高抬起玉臀又猛地坐了回去,小小的xue口被塞得满满当当,如此反复地吞吐着对方炽热的凶器。胸前小小的雪团随着律动微微摇晃,红硬如籽的乳粒依稀溢出奶白色的汁液。 好好的道士,怎么会出奶? 叶阑眼底墨色渐浓,把人抱起摁在椅子后面的石桌上。桌面上的凉意瞬间侵入火热的身躯,受到刺激的道士反弓起身子,沁着一层薄汗的rou体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yin靡。那处狭小的雌xue正含着自己的粗壮的凶器,淅淅沥沥地流着汁水,一副被cao开的模样。 掌握主动权的他掰开道士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撞,啪啪作响。粗长的rou刃蹭着花心,不断往薄弱的宫口上撞去。沈见素的身子被cao得一晃一晃,嫩红的乳尖徐徐流出奶水,他揪着桌沿胡乱yin叫道:“嗬嗯……啊好舒服,顶到宫口了……再多一点,嗯cao到saozigong里……” 叶阑紧盯在自己身下承受欢爱的道士,揪住通红的奶尖慢慢一拧,溅得自己一手的奶汁。 闻着淡淡奶香,他仍是不信,俯下身含住道士的奶头用力一吸,吃着自己roubang的嫩xue骤然缩紧,害得他差点xiele身。叶阑慢慢咽下属于道士的奶汁,扣住对方的腰往前带,极快速地挺腰冲撞。 “唔!嗯啊……好快!肚子……肚子好像快要呜……捅穿了……” 每每抽送,滑腻的蜜汁从两人的交接处喷射而出。深秋的夜里,叶阑额上沁着汗水,按住道士大张的双腿顶弄藏在雌xue深处的脆弱宫口。身下人的呻吟愈发激昂,紧抓着冰凉的桌沿,指尖扣到泛白也不肯松手。 贵公子势如破竹,勃发的rou刃一插到底,被cao开的小小宫口正好裹住他饱满的柱头。浪叫的道士双腿一颤,兴奋挺立的玉茎射出稀薄的精水,却又随着对方的侵犯快速勃起。 “唔嗯……肚子好胀,但是嗬啊……好舒服……要死了……” 失神的道士忘我地揉弄着自己的乳rou,两个rutou被掐得高高突起,完全张开的乳孔不断流出甘甜的汁液,沿着布满红痕的胸口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奶渍。 叶阑注视道士良久,脑海中闪过那些在花楼里同样轻佻放荡的妓子和小倌,是如何在各式各样的恩客身下承欢。 可他怎么能这么想? 道士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懊恼的贵公子咬紧牙关,俯下身抓住道士沉迷玩弄自己奶尖的手,紧贴xue口加快抽插。道士平坦的腹部被他cao得凸起一小块,看得他更是唇干舌燥,近乎发疯地顶弄zigong。 “不……嗯啊不行,好,好深……我会坏掉呜……” 道士的声音嘶哑无比,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叶阑一边狠狠挺胯,一边沿着道士的泪痕往上舔,轻柔地吻住发红的眼角:“……见素,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遥远的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漠,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建筑依山而起,神秘莫测。 夜色深沉,跳动的烛光从山脚下一路向上延伸,照亮着崎岖盘旋的道路。坐落在山峰最高处的明教圣殿里,一位挺拔健壮穿着暴露的赤发男子透着月色举起酒杯,金色的眼睛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您怎么还没睡?需要我给您找个乖巧的奴儿过来吗?” 青葱一样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出声询问。陆临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夜光杯中深红色的酒液,答非所问道:“阿予,我难得做了一个好梦……很好很好的梦。” 青衣男子神色不变地伫立在原地,听着男人继续说道:“阿予,现在我们手上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吧?” “是。只是还有一件事,您也是知道的。”杨华予唇边挂着一抹神秘的笑意:“那位沈邪侯现在一路北上,直奔而来,可谓是来势汹汹。” 陆临崖慢慢移开视线,落到那充满书生气的男子身上,嗤笑道:“我原以为沈邪侯是个冷面冷心无比理智的人,没想到因着他那个漂亮的哥哥,竟也会这般冲动。” “那接下来您的意思是?” “不用管沈抱朴,他来不了的。” 陆临崖幽幽一笑,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窗边,向茫茫无际的东边望去。 寒冷的月光挥洒在他的身上,将落在地上的人影拉得无限长。 “……阿予,我们去扬州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