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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回魂日

    【吃点荤的】【南流】

    爱人回魂日

    流川是被摸醒的。确切的说,他伴随一阵欲求不满醒来,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丈夫抱着他,呼吸里饱含欲望,洒落在流川光洁温暖的颈间。南烈食指挑拨着流川的屄口,一遍一遍上下滑动,很快就把流川摸得又湿又热。流川忍耐了一会,见丈夫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回过头吻了吻南烈的鼻梁,有点无声的催促。他眼神好像从水中捕获的,看到流川迷离的神态,南烈也不装了,翻身将guitou缓缓推进流川身体里。

    “哈......”流川喘了一口,南烈不住地亲他,眼角,嘴唇,睫毛,流川身上盖满了又湿又色欲的吻,南烈的yinjing也不断地顶入,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

    南烈舒服的有点发抖。不管进入多少次(事实上,一天之中他多遍地要流川,恐怕有情欲上瘾的嫌疑),他膨胀的见鬼的yinjing总是想挤进去再享受一回,这一次还没结束,他就想要下一次;下一次还没开始,他就想挤进zigong里抱着流川陷入睡眠。流川可什么不知道呢,这太欺负他了,一想到这一层,他就忍不住在流川温暖潮湿的甬道内蹭动几下。

    yinjing被流川的女xue吮吸,南烈长吁一口气,不由分说咬住流川微张的嘴唇,品尝对方的躲闪的舌头。流川感受到对方赤裸的欲望,纵容的配合他,狡黠地咬了南烈一口。

    南烈的心都被咬的发麻,他掐握着小枫的腰间,狠狠的顶进里面,一个鱼嘴一样的rou环嘬了一口怒张的马眼,把南烈脑海搅动的满是白色烟花。他好舒服,奇妙的迷醉感从yinjing一直窜到心脏,小枫女阴又软又湿,每插一记,都要颤抖一下,然后流着口水含住自己湿咸的yinjing。他一边吻着小枫,一边一下一下地顶进去,沉迷的像是一个强jian者。确实是强jian!他阴沉又快活的想,不,或许说是骗jian更合适......

    可是他拥有了小枫,这一切又算得上什么呢?南烈的吻向下探索,到脖颈处时,深深地嗅闻了一口。这是男人对他的色欲对象的嗅闻,流川也是男人,他辨认出来,脸一下子红了。

    “宝贝,我要准备进去了,别怕......”南烈上翘的guitou顶着宫颈口,不住的研磨,两人都舒服的流汗,“......想caozigong。宝贝让我进去吧。”

    流川大腿夹了一下南烈,英俊的脸透露出懵懂的色情,微微点了点头。南烈怀疑他并不完全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尽管已经这么干了不少次,每次zuoai他都企图插进zigong,插着zigong入睡,有时候还会不清不楚地尿进去),就这么一吸一夹的欢迎他,任由自己把zigong勾的下沉,变成装满南烈jingye的精壶,或者委屈的含着南烈尿液的zigong便器。流川什么也不懂嘛!南烈色情的盯着流川看,那眼神,说是把他吃了都不为过。

    流川不好意思了,他帅气的脸颊侧过去,回避自己丈夫的视线。这个人自称和他结婚,不过按他的眼光看,可不像撒谎,欺骗他。南烈对他的情感完全是一个丈夫才有的,南烈对他的性爱和照顾也是一个丈夫才承担的,他十分渴望照顾自己,又每天缠着自己上床,两人的结婚照也妥贴的摆放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那可有年头了,而且整个宽敞的房间里,到处是自己和丈夫共同生活的痕迹。流川失忆以后,对外界充满防备,南烈的说辞自己却没什么阻碍就接受了,看来失忆前的流川是很信任对方的。

    南烈弓起腰,一插到底,手法娴熟的给Rukawa手yin。他先是轻柔地将流川的yinjing从根部撸到guitou,然后在头部打转,猛地按住敏感点揉捏,另一只手挤出羞涩的阴蒂搔弄爱抚。流川的yinjing没一会就湿漉漉黏糊糊的,他的xue里也流水,粘稠暧昧的潮液对着裹挟的yinjing滑了出来,把南烈吮吸得攀上另一个小高峰。南烈爽的发昏,狠插了几下,roubang在流川女xue里猛地跳了跳。

    几乎是同时,流川就射了,流川无知无觉的纯洁的呻吟,在南烈耳中很露骨,很......很sao,是的,他觉得这是自己调教的成果,流川和自己搞在一起,稀里糊涂的把清白都搞没了。他的处女还是南烈拿下的呢,那天流川很不老实,南烈却兴奋的奇怪,简直要变成不认识的另一个谁,他终于拿走了Rukawa的纯真,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南烈简直恨不得让流川永远不和他以外的人见哪怕一面。

    流川射了以后,无力的软在南烈怀里,漂亮的睫毛也半阖下去。南烈抱着他,亲了亲他可爱的眼睫,就抓紧这个机会顶了进去。zigong口凸起的鱼嘴这回没能阻碍他,南烈左右晃着腰,一点一点把guitou磨进rou环深处。等整个guitou完全进入,南烈就像下半身都泡在yin水里一样,眼前有那么一阵直发光。流川整个奇妙的女性器官,从yinchun,到yindaorou,到娇滴滴的zigong,装满了南烈粗大热腾腾的yinjing,南烈的guitou色情的耸动着,吐出前列腺液,黏腻的抹到zigong壁上。他一边耸着腰探寻,一边占有了宫腔,马眼顶着腔rou直流水。一开始,南烈磨得很慢,有规律,不一会就激烈抽插起来,guitou在宫口滑进滑出,一下一下顶着zigong,yin弄着流川。

    流川的表情已经又色情又下流了。南烈忍不住叫他宝贝,对着流川的耳边吹气,不停地在流川下体抽插,大约一个小时或半个钟头,他终于肯射了,挤进流川的zigong噗叽噗叽地排精。两人地交合处糊成一团,各种各样的粘液挂在南烈的rou茎和流川外阴上,里面还传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只要南烈一动,交合处就打出新的白沫,南烈的马眼就舒服地流精。南烈随心所欲地射完,流川的zigong都有些射鼓了,小腹处鼓起小小的一坨,让意乱情迷的流川感到不舒服。他伸手在鼓起处按了按,勉强闭合的宫口啵的一声打开,南烈射进去的精浆就流了出来。南烈半硬着,还埋在流川里面,他不满足的看着jingye顺着自己的茎身从xue口划出,声音嘶哑地表示抗议。

    “宝贝,咱们怎么说的?你不想怀孕啦。乖乖含住老公的jingye,老公射给你这么多......”他抱着红扑扑的流川,一边舔对方的耳朵,一边私密地诉说欲望。他实在是大胆,目露凶光,不过是源于情欲的凶光,这让南烈整个人都危险了不少。

    “那就再射进来呗。”流川酷酷地回应他,声音很小,“反正你到了早上,又会想方设法又尿进去......太涨了,难受。”

    南烈低低笑了几声,揉了揉流川的小腹,侧耳听了一会,里面是jingye撞击的声音。流川的逼里货真价实,可都是南烈的精水。他纵容地从床上爬起来,抱起流川,yinjing又黏又湿,然后抽了抽干渴的喉咙,向浴室走去。流川身高腿长,被他横抱着居然很容易,这样几步路的距离,男孩就在南烈怀里睡着了。

    做好清洁以后,两人在一张床上入睡,陷入梦乡。流川说的没错,第二天一早,趁着自己不清醒,南烈又插进宫腔尿了一泡,这回他没及时排出,宫口紧闭,zigong牢牢锁住南烈的各种液体,走路也发出摇摇晃晃的水声。流川不高兴,摆脸色给南烈看,对方反复吻自己道歉也绝不搭理人家了。没办法,在出门去公司以前,南烈只好答应他一个愿望。他答应流川晚上提早回来,陪他出门散步,不zuoai,一直在附近的街道走到天亮为止。

    对于独自出门,流川始终有种奇怪的不安和恐惧,好像外面有什么记忆在游荡,想起来过去的记忆,本身伴随着深深的回避心理。到底是害怕什么呢?流川隐约觉得,并不是过去的记忆可怕,而是他抗拒回忆本身。难道南烈作为我的丈夫,曾经家暴我?流川胡乱猜测,他现在只认识这个人,连父母亲属,也在流川脑海里没有半点痕迹。

    所以他一般深居简出,只会在家附近逛一逛,再远的路,就习惯性地依赖南烈。他看出来南烈十分乐见自己依赖他,而且企图诱导自己一直依赖下去。流川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觉得暂时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既然没有伤害,也就没必要强行地试探别人。

    他站在窗台上,看着自己拥有某东京药厂老板头衔的丈夫驱车驶出小区,只剩下自己了,他难免寂寞。流川去厨房做了份早餐,吃完后在盥洗室想办法把丈夫留在身体里的尿排出来,始终不得要领。他有点发怒了,气呼呼地穿好衣服,决定下楼走走。

    早晨的天气十分晴朗,流川独自走了一阵子,把脸埋在衣领间,耳边净是体内液体随着步行而晃动的声音。虽然流川没什么概念:他住在CBD区,小区没多少人,更多的只有行色匆匆的商务车和在住宿楼徘徊的保安。他高大帅气,干净明亮的形象是极惹眼的,不少车主透过昏沉的车窗玻璃打量他,不过没有人真的和他搭话,大部分人都像若有所思的野生动物,观察流川一阵,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流川自如的沉浸在寂静里,在低矮的香樟树下,他垂眸发了好一阵的呆,最终还是向小区大门走去。走出人工cao作的推拉门,他就显得有些犹豫了,流川是标准的路痴,一旦进入陌生的环境,对他而言可以比拟成一道小迷宫。今天的探险,就到这里了吗?流川试探着向前走了一小步,然后又走了一步,然后大步前进了起来。

    “啊!流川!那不是流川嘛。真的是你呀!”

    一个有社会气的声音叫住了他。流川转过头,看到个用发胶梳起头发,黑发黑眼的人。那个人不拘小节地冲自己打招呼,眼睛倒是亮亮的,一副惊讶又高兴的的样子。

    流川站定,不说话,直勾勾地瞧着对方,那双眼分明在问:你是谁?

    “哎呀!我是水户洋平嘛。南烈那家伙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想到真的是这样......”

    “水户洋平”摇了摇头,一副很挫败的样子。流川的直觉感受出来,这家伙没在撒谎。

    “你怎么在这里?你住在这里么?”

    “我和南烈住在一起。”流川自如的说,“他暂时照顾我。我们,”他犹豫了一下,续道:“我和南烈结婚了。”

    水户洋平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仔细看着流川,然后被什么东西分走注意似的,向流川身后敏锐地瞥去,洋平皱了皱眉,最终收回目光。

    “这么说......”他思索了一阵,意有所指的再次朝流川身后看了一眼,“不,说不定对你来说,这样更好。”

    流川暗想,现在确实没什么不满意的。如果非要让他挑错,他得说南烈zuoai太多了。

    最终,洋平俏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好吧,那再见啦。看到你还好,我们这些老朋友就放心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起以前了,想找我叙旧,欢迎随时过来。我开的花店就在这条街上,工作时间都在这里。有个叫樱木的红头发家伙,要是想起来就麻烦啦,那家伙之前天天和你吵架呢。”

    流川点点头,礼貌的目送洋平走开。他其实很开心遇到认识他的人,只是宫腔里晃来晃去的液体限制了他的发挥(不然,他就要跟去对方的花店,让他说说自己失忆前的生活),这感觉挺奇怪的,让他想回家了。不出意外,这之后没走几步路,流川就折返回去,回到高档小区的门口,眯着眼睛找自己住的是哪栋大厦高楼。

    光影斑驳间,他好像看到南烈的面影,树梢轻轻一晃,幻觉复又消散。回到家里,他又试了一次排尿,这回成功了。随后他累得不行,一直等到南烈晚上回来,他们真的在一起散步,从NS大厦向外走,在光怪陆离的东京夜晚里漫无目的的穿行。南烈轻柔地吻了他的发梢。

    他分明感到南烈持续不绝,沉重而又柔和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