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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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倒也有点好奇,酆庆安口中所说“好东西”究竟会是什么,但视野还被树木遮挡、未见其景时,便已经有一些声音顺着风、穿过树木之间飘进人的耳中,宁月心的经验实在是已经很丰富,几乎不怎么需要思考就立即反应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她还是佯装懵懂无知地继续跟着酆庆安往前走。 直到已经将近树林另一侧的边缘时,她便可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象,那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幕无比香艳的画面。 这一侧的御花园中,有个被鲜花藤蔓缠绕的秋千,平日里无论是妃嫔们还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都会在外面的秋千玩,这里的秋千有些高,再加上位于御花园深处,向来很少有人过来,不过,想来这也是个适合偷情的绝佳场所,酆元启也有可能会是最常来这里的人。 而此时在那秋千旁正在上演的画面,倒是和那秋千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那身姿丰腴、性感妖娆的女子近乎全裸着,上半身完全春光乍泄,她正被男人抱着下半身,上半身近乎悬空,她不得不用双手仅仅抓住秋千,她两只浑圆的酥胸垂在身前,伴随着男人的律动剧烈地摇晃着,好像两颗诱人的果实,引诱着人前去采摘;可她身后的男人却并没有用他那修长的地大手去采摘那诱人的果实,只是双手扶着她的腰身,猛烈地在她身后律动抽插着,女人丰裕圆润的雪臀在他身前时隐时现;女人紧紧咬着唇,可还是难以自持地泄出阵阵娇声,而男人也随着律动的动作而时不时地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而两人股间紧密结合处频频发出的rou体碰撞的声响却无法遮掩,在这僻静之处显得分外响亮,光是听着这声音都教人羞耻难当。 宁月心很快便认出那女人是晏珠,至于那男人,几乎光是听着那rou体碰撞的频率、力道和方式,宁月心竟然就几乎能很快确定,那是酆元启。意识到这点,她自己都不禁觉得有点意外又有多年好笑,她自认她对酆元启的了解还不算很深,但唯独在房事这方面,她对他的了解似乎已经深入骨髓。 而酆庆康之所以带她来观赏这么一番“美景”,当然不是为了满足恶趣味、纯粹来看现场版“爱情动作片”的,他也并不打算遮掩自己的意图,很快便在宁月心耳边说道:“心儿,也不知道父皇对你说了多少情话,也不知父皇在行宫之中究竟宠幸了你几次,竟似的如今宫中盛传你是父皇的‘新好’,可你看看,父皇回宫之后,除去母妃之外,宠幸的第一个女人倒是谁?” 酆元启回宫这几日事务繁多,压根就没来过后宫几次,宠幸的妃嫔也只有裕贵妃一人,这也是当然的,也是整个后宫默认应该的。如果酆元启忙到连裕贵妃都没有宠幸,那恐怕真的是忙到了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是走个形式,回宫之后,他也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宠幸她。 至于其他妃嫔,甚至包括皇后,自然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而现在这时候其他所有妃嫔也都在日夜翘首以盼等待着帝王的临幸,这种时候的临幸可不只是一次宠幸而已,被其他人看在眼中,自然会赋予许多其他含义。 而酆庆安的意图也显而易见。 宁月心对眼前的画面其实丝毫不觉得意外,心里也没什么感觉,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无论是晏珠跟酆元启,还是跟其他男人,亦或是酆元启跟其他女人,她都已经看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各种姿势、各种花样都快齐全了,她实在是已经再难有什么感觉。甚至就连偷窥的应有的那种刺激和惊讶的感觉都已经再难掀起多少。 倒是酆庆安这举动,实在是令宁月心感到意外,难道他竟指望用这种手段令她吃醋、失望甚至厌恶他的父皇吗?呵,他可是帝王,指望这样的人回对某一个人用情专一?简直不要太幼稚、太天真,至少宁月心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再说,她也爱酆元启,只是同时也很爱她的其他男人,如此一来倒也扯平了,心里还有什么不平衡的?她可平衡着呢。 但她既然已经看透了酆庆安的心思,正好也有点兴致,便陪他将这场戏给做了下去。她佯装出有些吃惊又有些失落的模样,却还勉强硬撑似的说道:“皇上宠幸哪位妃嫔都是自然之事,晏贵人也一直都是身为皇上宠幸的妃嫔之一,皇上宠幸她更是自然之事,而皇上何时宠幸她、在哪儿宠幸她也都看皇上的喜好。倒是让人意外呢,难道这就是大殿下所说的‘好东西’?” 她故意摆出一副有些不悦的模样,不悦之中还带着点隐忍似的难过,一切情绪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而这时外面的晏珠忽然泄出一阵放浪不已的浪叫,那声音简直羞耻之极,或许是完全沉浸在情欲和快感之中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也或许是失了神也失了控。但这好歹还是在御花园里,怎么都不可能敞开了嗓子随意浪叫,她控制不住,酆元启自是要控制的——他抬手捂住了晏珠的嘴,晏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痛苦,却也在这阵有些痛苦地忍耐中高潮了,身下宛如决堤一般泄出许多水来,身前的一对丰腴绵乳一阵剧烈摇晃,汗水都顺着rutou滴落下来,地上更是一瞬间便湿了一片,简直像失禁了似的。此情此境,可当真是放浪诱惑之极,仿佛空气中都飘散着情欲暧昧的气息,一瞬间也变得粘稠灼热了许多。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将视线别开,酆庆安立马像是捉住了她的小辫子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脸的坏笑,声音却温柔似水:“承认吧,你明明就是吃醋了。” 宁月心刚要甩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给牢牢抱入怀中:“哎,可不准你跑掉。心儿,即便父皇做的没错,却也没人不准你吃醋嫉妒。” “难道大殿下觉得我是个善妒的女人吗?” 酆庆安轻笑:“你可以是,但却不必。不过,你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唯独遗憾的是你吃的不是我的醋。” “大……唔!” 没等她再说出什么,粉唇便被他的热吻给堵住,被他的热吻给纠缠得再难说出一个字来,而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前肆意抚摸着,还肆无忌惮地直接探入她胸前领口,一把握住她那绵软酥胸,肆意抚弄揉捏起来。他还故意将她抹胸拉下,让她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天气还有些热,可一阵风掠过周身,还是让她敏感的rutou瞬间挺立,他便戏弄似的拨弄揉捏起来。 他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掀起她身下衣裙,接着她方才被脱去了亵裤的便利直接将手伸到她身下,欺入她股间,肆意抚弄揉捏着那花心、蜜唇和蜜xue,不多时,便惹得她蜜汁四溢。 他本想带着点惩罚和戏弄意味地直接将她玩弄至高潮,可终究是他的忍耐先到了极限,他还是忍不住在她高潮之前便将roubang顶了上来,甚至等不及磨蹭几下便直接插入,冲动且急躁的抽插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方才目睹那画面的影响和刺激。 而宁月心也本能地想着外面的男人,她直到他此时也在与晏珠激烈地欢好着,动作和姿势都要比他们两人大胆刺激得多,而她在意的也并不是这些,而是生怕她与人偷情之事被酆元启发现,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了,这样的偷情也着实太过大胆。 而这会儿外面的两人竟玩起了高难度姿势:酆元启和晏珠上了那秋千,站在那座椅上,身下就这么紧密结合着,竟还借着身体的律动来驱动那秋千,秋千越来越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两人的身体也愈发剧烈的律动着,却也不知究竟是两人的律动不断驱使着秋千,还是秋千的摆动催促着两人的律动。 过了一会儿,两人竟换了个更高难的姿势,晏珠将身体转了过去,一条腿发力勾住酆元启的腰,两只手伸到身后,仍拉着秋千,她的上身完全探出,而两个人的身体还在与秋千一同剧烈律动着,她身前那丰满的双乳也在随着秋千一起摇晃着、摆动着,她一脸陶醉的咬着唇、闭着双眼。 高潮时,她身下又一次泄出许多yin水,yin水竟窜射了很远,直接灌溉了对面的花丛;酆元启似是收到着画面的启发,roubang抽出后,也将他的jingye射在了那花丛中,也灌溉了花草。 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晏珠却不禁有点失落,陛下这一次也没将他的jingye“赐予”她,方才第一次高潮他也是射在了外面,射了一地,却也不肯给她,明明来这儿之前都已经服过了九转合欢丹,待会儿结束之后还会喝避子汤…… 晏珠其实已经偷尝过很多男人,但扪心自问,从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入酆元启这般教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再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她这般刺激又愉悦的性爱体验。 她自觉陛下是十分宠爱自己的,每一次的欢好几乎都玩得非常狂野,也极为尽兴,可为何他总是不肯给她龙种?难道她就只配当他的玩物,不配为他生儿育女? 可尽管心中泛起了些酸涩的小心思,晏珠仍仅仅抱着酆元启的脖颈,一脸媚笑地说着:“皇上,接下来,还要怎么玩呢?珠儿可还没尽兴呢。” 而不远处的树林中,宁月心和酆庆安也已经逼近高潮,只是两人明知树林之外不远处就有人在,他们只能拼命地忍耐着,几乎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可极致的压抑和忍耐也催生了极致的快感,两个人很快便双双堕入高潮,且纷纷潮吹,酆庆安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又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插了数下,一边剧烈地抽插一边猛烈地喷射着,两人身下都已经完全湿透,可他的身体却几乎停不下来,直到射精和潮吹都结束,他的身体近乎虚脱,他才终于停下来。 他却在她耳边低声痴笑着:“呵呵,射进去了,都射进去了,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都给你了……” 而外面,此时酆元启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稍事歇息,晏珠正跪在他身前,用她那丰裕饱满的双乳夹着他那坚挺壮硕的roubang,将自己的双乳揉搓成各种形状,极力讨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