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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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若是问酆元启的真实想法,他定是想要天天日日夜夜宠宁月心,即便不时时与她欢好,只是相伴也可以。可他向来都不是个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人,他已经连续两日留宁月心在身边,为了顾及其他妃嫔的感受,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换个人了。尽管他并不情愿,还是在宁月心用过早膳后,便让程涟送她回去。 如此一来,宁月心也好再陪陪宁远涛。她不在身边这两日,可把宁远涛给搞得寂寞难耐,却也无可奈何。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他也没法跟皇上争女人,只得忍着。 但近些日子,宁月心除了陪酆元启,也一直陪在宁远涛身边,宁月心住在他这儿,其他男人自然都没了机会,即便再孤独寂寞、再饥渴难耐,也只有忍耐。只是比起宁月心其他的所有男人,依然是和宁远涛相聚的机会最少,不管怎么说,也要先依着他。 铜铃串的确是个不错的道具,但道具除了带来快感之外,另一重要作用,便是制造新鲜感,但新鲜感也只不过能让人感受到一时的满足,宁月心也并不是想拖延时间,其实倒是在给酆元启自己制造机会,制造让他好好思考的机会。 显然,找一根真实的roubang已经是必然的,那么这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该找谁。说起来酆元启身边的男人当然不少,比宁月心身边的男人多,但这事可不是能随便乱来的,酆元启当然会比谁都谨慎。 但他身边可信的人当然也是有的,登基多年,他当然培养了不少信服,但宁月心也实在好奇,对他来说,究竟什么人是能让他这位君主放心到进入自己的身体。可宁月心也知道,自古帝王豢养男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身边环绕的女人太多,享受的多了,自然总会想找点新鲜感、玩点不一样的,时间长了,就越玩越花,最后玩成什么样,可实在难说。也难怪帝王豢养男宠那么常见了。 近日,酆元启收到一封宫中的密信,宁月心猜测,大约是酆元启留在宫中监察酆庆安的人的来信,令宁月心有些意外的是,他竟没打算背着她看,也完全没打算叫她下去。可宁月心自知后宫之人不该参与前朝之事,她更不想卷入王储之争当中,因此便找了个借口主动避开了——她以研墨为由,占到了一旁看不到信的位置。尽管酆元启一言未发,但她能从他的微表情看得出来,她这么做是无比正确的。 而酆元启在看过那封信后,心情大好,想来大约是酆庆安在宫中的表现很不错,宫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因而在看过那封信不久后,酆元启便派人传令到整个行宫,他要在这行宫里多待上一月,看来是打算整个夏天都要在这行宫之中度过了。 之后没多久,酆元启便心情愉快地拉着宁月心到山中去漫步了,遇到难走的路段,他这帝王竟还相当勤快主动地或背或抱宁月心,生怕她摔了碰了,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可真是相当好。 通过宁月心自己的观察,她觉得他不像是那种非常看中权势的帝王,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要提防,生怕自己的皇权被觊觎、被分走一点,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还有意给儿子们制造机会充当“临时君主”来历练他们、让他们学会如何当皇上。之前宁月心也听酆庆康说过,每次外出避暑,其实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验和历练,今年留酆庆安在宫中,明年便要轮到酆庆康。似乎酆元启还想早点选出太子,好早早将皇位传下。 但这也只是宁月心自己的观察,她也不能确定,因此也没打算试探。 铜铃串倒是让他满足了几日,但几次之后,铜铃串的新鲜也过去了,他便又显得有些欲求不满了,但宁月心最多也不过是旁敲侧击地问问“启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启哥哥,今天的欢好不能令你满意吗?”之类的,她可断然不可能主动提出让他去找男人。 但酆元启却终于忍不住问了:“心儿,每次我身下之物插入你身体之时,你究竟是什么感觉?” 宁月心瞬间脸颊绯红,羞怯地捂住了脸,但还是勉强说道:“唔……很烫,很硬……感觉,身体里面都被撑得满满的……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我这roubang跟‘角先生’可有区别?” 宁月心立马正色道:“那当然了!‘角先生’要如何比得了启哥哥的‘龙根’呢?那东西做的再精致、再好也不过只是个物件,如何能比得了真人?” 眼看着酆元启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几乎就要说出一句“那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真人试试看”,但他还是收住了,并没有将那话说出来。但是显然,他早就已经有这心思了,并且几乎已经等不了了。 眼看着他还有些苦恼的样子,宁月心还是稍稍往前迈了一小步:“启哥哥,你究竟有什么心事,不能对心儿说吗?” 酆元启将宁月心紧紧拥在怀中,两人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可他却叹息着说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太不知满足了。” “唔……”宁月心立马略显委屈地说道,“那必定是我做的不好,没能让启哥哥满足……” “不不,当然不是!心儿不许胡思乱想!”酆元启赶忙说道,“这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只是我自己不知满足。” 他大概险些就将“你身上又没长拿东西”给说出来了。 可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宁月心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为难又心疼,还是又往前走了一步:“启哥哥,你想怎么做,不如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的。” 酆元启却叹息着摇摇头。 “启哥哥……” 两人之间厮磨了许久,几乎又再做了一次,酆元启才终于将深藏在心底那最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儿,我的确是在顾虑你,如果我们之间再多一个人,你……能接受吗?” 宁月心的眼中还是瞬间闪过吃惊之色,可她还是马上问道:“多一个……什么样的人?启哥哥,你想怎么做?” 他喉结滚动,终于在她耳边说道:“心儿,我想试试……我想感受真正的roubang,可是那样的话……你就会……” 他真的说出来了,她不禁有些紧张,心跳也变得有些凌乱:“那、那我可以回避……” 酆元启却有些心急地叹了口气:“若是那样,一切便没意义了。” “哎?” “心儿,我做这一切可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是为了你啊。” 宁月心一脸懵懂,她可真有点蒙。 “我知道你喜欢看着我的样子,我也喜欢被你看着,哪怕是……最难堪、最狼狈的模样,所以心儿,你若是不看着我,一切便毫无意义。” 宁月心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酆元启纠结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说出来,竟然是在顾虑自己,他居然是因为怕她接受不了“三人行”,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想来竟然也的确如此,如果他真的只是想体验被男人插入的感觉,那他完全没必要跟宁月心商量,只要将他看上的男宠招来私下里怎么玩都可以,可他心里想的竟然一直都是宁月心。 宁月心竟不禁有些感动。 她当然还是同意了此事,只是“三人行”这么刺激的玩法,她也从来没试过呢,只要稍微想想,就禁不住又紧张又兴奋。且酆元启显然早就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只是他并没有主动说出,宁月心也不好多问,但她实在好奇,酆元启早就看中的人选究竟会是谁。 之后的一晚,两人依旧一如往常,宁月心并没有询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做,不想表现得自己其实很期待这事,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尝试。可按照他的性子,兴趣一旦被勾起来了,恐怕就不会忍耐太久,可今晚他并没有叫来任何人,两人在泡过温泉之后,便上了床,一如往常一般,他主动摆好姿势、翘起屁股,而她仍是按部就班的用假阳具满足他的后xue。 在他一次高潮后稍事歇息之时,门口竟忽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陛下,颖亲王来了。” 嗯?酆元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过来?这究竟是纯粹的巧合,还是……宁月心不禁满眼疑惑地看向酆元启。酆元启春潮未退的脸上露出个笑容,对着站在门外的太监道:“让他进来。” 宁月心惊了,难道…… 紧接着,酆元启便对宁月心说:“心儿,你若是介意,便先将穿上衣服。” 宁月心终于忍不住问了:“启哥哥,难道你打算让颖亲王殿下……” 这时,门已经开了,酆元澈的声音也已经传了进来:“皇兄,你特地让我在这时候过来究竟……” 他走进寝殿,一眼便撞见床榻之上酆元启和宁月心的亲密模样,尽管宁月心的身上披着一件轻纱罩衫,可那轻薄半透明的布料哪有什么遮挡作用?只有欲盖弥彰的作用,一瞬间,他眼睛发直,呼吸都凝滞了,但好在他理智尚在,赶忙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 “皇兄,你这是……” “澈儿,过来。”酆元启对他伸出手并说道。 宁月心只好佯装紧张和陌生,本能地用手将身前挡住,又拉了身上的罩衫。 酆元启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问道:“皇兄,别闹了,你、你这究竟是……” “快过来。”酆元启催促道。 酆元启因为刚刚高潮过,脸颊上带着点潮红,但他可没喝酒,也没用媚药,这会儿人可是完全清醒的。 酆元澈也知道晚膳的时候酆元启根本没喝酒,在他的再三催促下,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床边,才忍不住又问:“皇兄,这究竟是要做什么?你、你不是说让我来帮你……” 酆元启撑着赤裸的身体坐了起来,抬手便拉住酆元澈的手腕,让他坐在了床榻上:“嗯,的确是让你来帮我一件事,澈儿,你不必紧张,就像以前那样,不过这一次,你将兄长我当做那些女人便好。” “什……”酆元澈彻底惊呆。 而坐在床榻里面的宁月心也惊呆了,听着这话,怎么感觉这对兄弟之间好像不像她想的那么单纯?难道说……他们俩以前就已经做过什么了? “皇兄,你、你在说什么?”酆元澈惊惶不已,还忍不住看了几眼宁月心,也是在试探着质问酆元启:你今晚侍寝的妃嫔明明就在这儿,为什么还要让我过来。 酆元启却笑着说道:“不耽误,再说,心儿可做不到那事。” 他一边笑着,竟然一边亲自动手为酆元澈宽衣解带。酆元澈仍是震惊又疑惑,还忍不住偷看了宁月心几眼。这种时候,宁月心也没心思去计较酆元启究竟知不知道他们俩之间的私情,倒是更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 眼看着酆元启将酆元澈的衣衫解开,紧接着,更让人震惊的一幕便在宁月心的眼前上演了:酆元启拉下酆元澈的裤子,竟立马伏下身,将头埋入他股间,含住了他的roubang! 这看起来分明就不像是第一次! “啊!”酆元澈却不禁发出吃惊的声音,“皇兄、皇兄……啊、 、唔……” 眼看着酆元启在酆元澈股间熟练地为他koujiao的模样,宁月心简直看呆了,但酆元启也并没有在他股间流连许久,将他的roubang给侍弄到完全进入状态后,他便起身,又似是在勾引似的在酆元澈耳边说:“好了,皇兄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进来吧。” 紧接着,酆元启又转身到宁月心面前,吻了下她的脸,又对她说:“心儿,把合欢露取来,若是你不愿意动手,给澈儿便好,让他自己来。” 宁月心也只好下床取来了合欢露,酆元澈望着宁月心在罩衫欲盖弥彰的直言之下那曼妙迷人的身体,几乎挪不开眼,酆元启坐在一边,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之前两人之间从来都只用没有催情作用的清润膏,从来就没用过合欢露,但今日酆元启主动要给酆元澈用,大体是怕他受理性因素干扰,发挥不好,便打算借助这合欢露不算很强的催情作用来推波助澜。 宁月心站在酆元澈面前,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坐了下来,将合欢露涂抹在他那roubang上,酆元澈竟不禁泄出些许低喘,皇兄可就在一边看着呢,这样的事,可真是太刺激了…… 宁月心很快回到床上,酆元启又吻了吻她,然后便主动摆好了姿势、翘起了臀,又催促酆元澈道:“好了,澈儿,快来吧。” 这时,酆元澈似乎才算是完全理解状况,不禁问道:“皇兄,你让我来帮你的忙,就是……做这件事?” “嗯,就是这件事。” “可是皇兄,为何……” 酆元启却略显没耐性地说了句:“澈儿,你就非要现在寻根究底吗?皇兄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酆元澈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也起身将衣物脱掉,上了床榻,凑到酆元启身后,握住自己的roubang,顶在了酆元启的后xue上。可眼看着自己roubang与他后xue大小的对比,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皇兄,我就这么进去,你受得了吗?” 酆元启回过头说了句:“若是没有把握,我怎么会让你做这种事?好了,澈儿,快进来吧,皇兄受得住。” 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忧又困惑地看向了宁月心,宁月心也不知道该给他什么样的眼神,只好对他点点头。 感觉到身后酆元澈终于开始发力,酆元启扭过头对宁月心道:“心儿,你可要好好看着,啊呃……” 由于合欢露的作用,酆元澈的guitou已经十分润滑,而酆元启的后xue也涂了清润膏,没法多大的力气,他的guitou便撬开了酆元启的后xue还一不小心直接插进去一截,酆元澈赶紧收住力道,让自己的roubang缓缓进入。而眼看着自己的roubang一点一点进入皇兄的身体,酆元澈心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凌乱。 酆元澈的roubang跟最大号的那根“角先生”的尺寸差不多,酆元启都已经玩过了很多次,按理说,他的后xue接纳这样的一根roubang应当不成问题,但酆元启的反应却比“角先生”插入时大得多,他很快便剧烈的喘息着,还几乎忍不住泄出yin糜难耐的呻吟和叫声。 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心:“皇兄,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酆元启生怕他停下,赶忙摇头道:“不疼,你、你继续啊啊……很好,就是这样,唔……哈……全都进来了吗?” “唔,还没,要全都插进去吗?” “嗯,插进来,澈儿,插到最深处,啊啊——嗯,对,继续……啊……” “唔——啊!皇兄,已经插到底了,全部都进入了。” “呵呵,太好了……”酆元启脸上露出痴痴的笑,“澈儿,动吧,就像对待女人那样,就像我教你的那样,把我当成女人就好。” 事已至此,酆元澈也只好按照酆元启所说的,开始缓缓将roubang往外抽出。可他的后xue实在是很紧,几乎是将酆元澈的roubang紧紧夹着,酆元澈的动作也没法快,只能尽可能慢。 而酆元启则在这时候扭过头,对宁月心说:“呵呵,心儿,你可要看着我,好好看着我。” 宁月心也的确一直在看着,她根本挪不开眼:曾经在小说和游戏里见识过很多次的情节,竟然就这么在自己面前上演了,这么精彩刺激的戏码,她怎么可能不好好看着?而且一来竟然就是亲兄弟,这可太刺激了!她想挪开视线也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