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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H/马背PLAY/马鞭调教)

    私人马场内是一望无际的绿,草原的尽头与蓝天为边线,美不胜收。

    白金色马儿在草场奔驰,阳光照射下马毛鎏金,恍若一匹丝绸飞舞,煜煜生辉。

    颠簸的马鞍上驼着两个人,男人身穿海军蓝骑士服,两手环住身前的女子,踩蹬持缰,引得宝马肆意奔跑。

    苏荷两腿缩起,牢牢抓着马鞍的安全环惊叫,习惯披散的长发被扎起,放在头盔下面。白色马术服胸前有着明显的凸起,不着内衣的两乳随着马跑而疯狂摇晃。

    健马飞驰愈发快速,女人过大的两奶简直甩得生疼,蔺观川上手狠狠一握,兜不住的乳rou就从指缝溢出,yin靡非常。

    眼泪因恐惧本能不断落下,她没有脚蹬,也没有缰绳,唯一安全的倚仗就是手中的鞍环。偏偏这种危急关头男人还能对她发出情来。

    修身的上衣将rufang包裹得很紧,勾勒出条条美好的轮廓,肌肤与布料不停摩擦,乳果也跟着涨大,成为他手里的玩具。

    圆润挺翘的双峰饱满不已,男人先是扯着乳rou掐了掐,又是下意识把她整个右胸揉住,抚了两下。

    不被他掌控的左乳在空中晃荡,苏荷分明听见他骂了句“sao”,而后就是胸前猛地一凉,微冷的风从上身刮过,似乎直接吹进了心里。

    上衣的拉链已被蔺观川忽地拉开,没了衣衫的束缚,白嫩rufang立刻小兔般跳了出来,颤抖在风里。

    汗毛根根竖起,豪乳上残留的痕迹还未消去,蓓蕾红艳勾人,勾得他伸手一挟,两指隔着手套搓揉起来。

    身后男人的荤话越说越多,苏荷不敢撒手提起拉链,只能任由一双大奶暴露在空中,无力跌到他宽厚的胸前。

    她不能理解男人的种种举动,只觉得对方实在是难伺候的主儿。明明刚才还心平气和地和她看马,转眼就又把她扒了衣服羞辱戏弄。

    他总是无缘无故地躁郁,情绪起伏极大。

    知晓男人这多变的脾气,她今天特地表现得乖巧,一路以来都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

    蔺观川阔步在前面走,女人就倒腾着被蹂躏狠了的两腿在后面追。

    到了马场,西装革履的接待人们牵着两匹马对他谄媚,她默默抱着两胸挡住凸点,在他后方惊羡地望着并肩而立的马儿。

    和一路以来见过的马都不同。这对漂亮的白马优雅美丽,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它们是一起的,不能与旁边那些相提并论。

    阿哈尔捷金马又被称为“汗血宝马”,是当之无愧的“马中贵族”,身价为众马之首,尤以白金色为贵。

    蔺观川当然知道这些基本知识,接待者也不会多言。唯独苏荷一脸好奇地绕着它瞧,还上前在马后身处瞅了瞅,险些被两马一同踹上几脚。

    挨个摸了摸马脖以表亲近,他牵住身高足有16HH的公马,瞥了眼旁边跃跃欲试的女人,只随意挥手道:“一边待着去。”

    “可是明明有两只马……”满心兴奋被浇了个透彻,她询问的声调逐渐放低,最终在男人警示的目光中后退了几步,望着他翻身上马。

    男人稳稳坐在马上,环视的目光在锁到一只漂亮小矮马时顿住,还不等开口,会来事的负责人就又上前解释,说这是老板送给他的礼物之一。

    这种可爱小矮马最适合小孩子练手骑骑,平均寿命又足有三四十岁,送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位老板聪明还有路子,知道了他想要孩子就立刻投其所好,可偏偏还不够聪明。

    那么想要孩子,却结婚几年还没有孩子,这摆明了是另有隐情,居然还蠢到上门踩雷,倒也真笨得罕见。

    眼神不禁凉了凉,蔺观川缓缓挪开视线,对负责人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越过负责人,看向他身后更远处的人,“苏荷。”

    他招了招手,一如招呼极听主人话的家犬,“过来。”

    苏荷早习惯了他的变卦游戏,得了令又立刻一扫阴霾,开开心心上前,刚准备摸摸另一匹漂亮的母马就被男人用马鞭敲了敲头盔,引到了公马的身边。

    “那匹不是你的。”男人没有低头,只垂着目光瞧她,在旁边几人的帮助下强行把她拉了上来。

    毫不在乎女人没有马术基础的实情,他未等苏荷坐稳就控制着马匹走了起来,而后逐渐加快速度,奔出众人的视野。

    几乎是刚瞧不清那些人的时候,蔺观川就忽然换了态度,明明身上穿的是规整西装式马术服,优雅斯文,手上却干着无比粗鄙狂野的事情。

    那两团大乳教他玩了又玩,早就敏感得不行,这在马背上摇着乳波,给他捧着弹动,更是惹得她又爽又怕。

    情绪在发现男人扒着她裤子的时候达到了巅峰,苏荷颤着身子央他放手,却只换来对方更加迅速的动作,不消多久就把下身的紧身裤解开,没有内裤的遮挡,直接露出两瓣红肿的臀rou。

    粉红的颜色集中在臀尖,是蔺观川多日以来拍打的成果。平时她坐着都会发疼,更不用说是在这狂奔不止的马背上了。

    肌肤相贴,火热坚挺的性器蹭在她臀缝,在马儿的某次落地中突然向前一拱,磨过她湿润的花瓣,顶到小小的花蒂上。

    “啊……”女人胡乱地喘息,根本控制不了惯性流着爱液的yinxue。那湿热的水滴在男性柱身,磨蹭着上下涂抹均匀,xue口一嘬一嘬硬邦邦的yinjing,吃得“啾啾”作响。

    再厉害的好手也没法完全控制马儿的动作,它一跃一顿,都能成为男女春事间的助兴。

    guitou对准那处小口,因马匹的一个动作而转向撞到了rou阜,再来,又朝着尿道口挺动了两下。

    几次下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男人不得满足,粗鲁地在她上身一捋,又用皮手套在她yindao捅了几回作开拓。

    蔺观川胡乱骂着话,踩着脚蹬抬了抬臀,拧着女人的屁股往那处小roudong里送,终于在白马抬腿的那刻一举进入。

    硕大蘑菇头闯入熟悉的巢xue,两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马匹就已落地,rou刃更是随着两人的下落而一下戳到了最深的地方!

    苏荷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极致,xue内痉挛着喷出水来,手里抓紧了安全环,又疼又爽得弯下腰来,脸上的泪花是止不住地流。

    男人被她这么一坐震得分身痛麻,似乎脑子空白了一瞬,又被这口榨精的小嘴吮得吸气。

    男女凹凸相扣,严丝合缝。

    沉甸甸的精囊贴着软软的yinchun,温暖的yindao让他入了个透彻,最紧的宫口箍住男人的分身,胞宫老老实实咬着guitou和一段紫黑roubang,无数道水流泄到男性生殖器上,又因他的进入而堵在身体内部。

    “呜呜——”女人浑身绷紧绷,腿心儿潺潺溢着汁水。蔺观川根本不用多做动作,只需驾马而行,saoxue就能一夹一夹自己的欲望。

    只有马匹腾空的瞬间,他们才能稍作分开,可还不等撤出几厘米,马儿落地,阳物就会再次锤凿进去,cao得苏荷吱哇乱叫,吟吟垂泪。

    马匹驰骋在草原上,马背上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一路上yin水飞溅,滋润着草地。

    女人的rufang甩得简直要废掉,“啪啪”几声又添上几道红痕。蔺观川拿着一支短鞭,不用到马上,反而使在了苏荷身上。

    “噗嗤噗嗤”的水声淹在马蹄声里,男人攥着障碍短鞭,一拍一拍打得rufang凄艳至极,口中还斥着她的累累罪行:“浪货,让你sao……”

    一路骂,一路打,一路cao。腿心的小嘴被他喂到了极致,撑得xue口几乎发白,毛发上的白沫更是多得要命,一看就知道这对男女是交合了很久。

    柔嫩的zigong底被他撞了太多次,几乎完全麻掉,男人随着公马的动作稍微调整了方向,钉到靠近输卵管峡的位置,果然就见苏荷呜咽着弹起了身子,脚趾都缩起。

    “哈,要死了,要被先生cao死了……”她一副就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咬着男人递过来命令咬稳的短鞭,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得浑身都是也无人在意。

    细短鞭子被她含在嘴里,粗长性器被她绞在xue里,额上碎发被汗水打成一条一条,女人翻着两眼喘气,显得过分滑稽。

    马儿哒哒跑着,不时地轻跃,从日头正好跑到天染红色。女人在他身上高潮了无数次,蔺观川才掂着凄惨的rufang,施恩一般地在她体内再次释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直直爆出,烫得她全身都抽出起来,连嘴里的鞭子也叼不住了,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来回念叨着:“要死了……”

    jingye聚集在女人zigong腔内,随着rou茎的撤出而流着,有些滴在白金的马鬃上,似乎要与马毛争光。

    蔺观川及时抓住差点掉下的短鞭,拉紧缰绳控制着马停,抱着她下马,刚一落地就把人摔在厚厚的草地上。

    男人态度恶劣地把她几下扒了个干净,用苏荷的上衣随意擦拭了一下还裹着层白膜的分身,扣上裤子才拿正眼瞧了瞧草场上横着的女人。

    “真是没用。”他摇着头,甩了甩手里的短鞭,睨向她的眼里带着轻蔑,“说了让你咬住的,对吧。”

    女人瘫着没有回话,他也懒得听对方的答复,只瞄着她下身幽幽流出白灼的某处,用鞭子轻轻点了点,“上边的小嘴咬不好,下边的呢?”

    障碍短鞭虽叫短鞭却足有七十厘米长,细细的鞭子刚探入了一点,她就疯了一样地抖动起来,“求求您了先生,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谁在乎?”蔺观川挑眉,捏着障碍短鞭插动了几下,瞧着她两手抓着草皮,两腿胡乱蹬沾上泥巴的模样,倒是笑了几声。

    抽出的黑鞭带上了红色的血渍,晶亮而血腥,上面还印着女人啃咬的牙印,男人直接就着鞭身的yin水捅进了女人的后xue。

    浅粽色的xue口吞着细长的鞭子,因为没有灌肠和扩张而难以进入,他手上使着力气,不想见到那些腌臜东西,干脆只进不出,一个劲儿地扎入到最深处。

    女人两腿敞开,两乳挺翘,前xue淌着jingye,后xue又插住一支黑色的细鞭。前不久还笔挺漂亮的女骑士服变得皱皱巴巴,沾着白浆,散落草地。

    蔺观川驻足观赏了会儿,摸出支调教长鞭,舞在空中嗡嗡作响,抽到她身道道红痕,抽到阴蒂再一次高潮,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才满意离开。

    那日的男人扔了她,仍旧衣帽整齐,独自打马离去。

    是夜晚时分,陈胜男等人搜遍了整个马场才把女人寻回,先找了医生治疗,然后送回了那间熟悉的休息室里。

    不过多日,蔺观川又收到了一份请柬。不过他这回得了帖子倒没有去问妻子,而是径直去问了苏荷。

    女人被他灌溉得早熟透了,赤裸着像只小狗一样蹲在他身边,得了询问没敢高兴,而是先问了句:“我配吗?”

    “好孩子,你当然配。”蔺观川低头俯视着她,笑得奇异。

    修长的手指指着请柬上的“换妻游戏”、“贱脔便器”等字,他慢慢给不识字的女人开口解释,难得温柔:“你瞧啊,这上面写的……和你最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