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她被拐卖到了山沟沟
“唔……啊……嘶!好疼……” 睡梦中,下身突然传来一阵锐痛,有什么湿滑坚*挺的东西直挺挺地闯进了体内,黏腻腻,湿哒哒的,钱海棠宿醉后昏昏沉沉的脑子被这阵痛意刺激得醒了过来,禁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痛呼声。 昨天好友结婚,她带着男友当了回伴娘伴郎。两人在婚宴上帮着新人夫妇挡了不少酒,回家之后两人趁着酒兴难得有了性*趣,在浴室里胡闹了好久才睡下。 她太困了,此刻也顾不上体内横冲直撞的那头巨兽,将脸埋进枕头里就想继续睡去。哪知,胸前一凉,自己的双峰却被两只大手握进了手里,丰盈的乳rou被肆意地揉捏着,雪白的肌肤转瞬间粉红一片,乳尖也在男人手掌下颤微微地挺立了起来。 “唔……啊,你轻点!别咬那里,啊!” 娇嫩的乳尖被人含进了嘴里,突如其来的温热湿濡激得她体内热潮翻滚,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喷薄而出,细细密密地浇在了那根昂扬巨物上,让它又粗壮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下身挺动得越发猛烈,将钱海棠软软的求饶声撞得支离破碎。 “昨晚你弄了我那么久,那里都肿了……啊!我们好久没做,我里面干涩得紧,你也不做前戏,横冲直撞的,都伤着我了,里面疼得很……唔,老公,你停下,我有些不舒服,你让我缓缓嘛……嗯……啊……太深了!你出去……啊……嗯……你慢点儿!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荡*妇!你和男人干过?” 男人粗粝的大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钱海棠丰润的臀瓣上,将臀rou激得颤了两颤,狭窄的膣道受到刺激,层层皱褶如同鸟翼震颤般颤动着,被巨物破开的玉门也似受到惊吓般倏然收缩,将男人的阳物紧紧地夹在膣道之中,逼得男人冷不防铃口大开,瞬间丢盔卸甲,将汩汩浓精泄进了玉壶之中。 “呼~~呼~~,你果然不是雏!亏得你们村的人还说你是个好的,呼~~他们哪里想得到你这么yin*荡!” 男人脱力般将头埋进钱海棠柔软的雪峰间,粗重的呼吸喷在胸前,温热的气息让钱海棠体内汹涌的情潮再次泛滥,膣道中的阳物在泄出去后就萎靡不振了下来,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渴望被再一次填满。 更让她郁闷的是,下一刻,男人却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二弟,去把她的衣衫拿来,让她穿上!三弟去请族长,四弟到钱家跑一趟,把钱海棠做过的丑事告诉钱三虎,让他家给咱们一个说法!”他连岳父都不喊了。 钱海棠迷糊的意识终于被这一系列的话语惊得回了神,被情动占满的脑子此刻彻底清醒了过来。 刚才和自己啪啪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男友?那之前发生的一切?她被陌生男人迷*jian了! 报*警!对!一定要报*警! 手机呢? 她记得是放在手包里的。 对,手包呢? 钱海棠推开身上的男人,赤着身子爬起来就要去找手包,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压制了下去。 “钱海棠,你要往哪儿去?把衣裳穿了,咱们让族长评评理!我们兄弟可是给足了你家聘礼的,就想娶个干净的女人回来好好过日子。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和人有过肌肤之亲!你家这是骗婚!” 男人赤着精壮的身体站起来,他双眼通红,胸膛一起一伏,紫黑色的阳*物此时也似失了斗志般,软趴趴地耷拉了下来。 钱海棠此时根本没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她完全被眼前的场景给整懵了。 破旧的木门此时半掩着,借着透过门缝洒落进来的光线,也让她看清楚了房里的情况。 混着秸秆的黄泥墙斑斑驳驳,靠着木门的墙上挂着几串干豆角,头顶的茅草屋顶枯黄中泛着黑。靠墙盘着低矮的土炕,炕上铺着稻草,稻草上面是两条薄薄的褥子,破旧的布面上破了好几个大洞,露着结成硬块的棉絮。 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家具就是土炕边上那张木头桌子,粗糙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簸箩,里面散落着几个小小的窝窝头,干巴巴的,看不清是用什么食材做成的。 看着这些明显不属于城市人家用的东西,钱海棠大脑嗡嗡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王大志这个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给卖进偏远山沟里了! 王八蛋!吃着甜糯软饭还不够,竟还把金主的老底都要拿走! 养不熟的白眼狼! 就在她咬牙切齿在心底给王大志扎小人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子猛地扑到了她身上,硕大的龟*头破开幽门毫无预兆地挺进了湿泞一片的膣道之中。 感受着狭窄的甬道中那层层软rou将自己的阳物紧密地包裹起来,男人喟叹一声,声音里带着兴奋:“嘶!真带劲!二哥,三哥,你们先回来!大哥刚才是气狠了,没留意这娘儿们的落红,褥子上不少呢!她该是没被人干过。咱兄弟几个捡到宝了,里面好暖,真紧!” 他大力挺动腰胯,将钱海棠好不容易清醒一些的意识又送上了云端。 “大哥,你刚刚顶到花心没?唔……嘶……这娘儿们真紧,干起来里面一直颤啊颤的,我快被她吸干了……啊……嘶……你放松些!夹坏我了!嘶……哈……真是个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