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华不染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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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挊吗? 荑茉瞧他呆滞着,眼睛微瞪似是不明白她所言何意,便使了个眼神看向他身下,再瞧回他的脸戏谑道:“要唤得投入、真切。” 许华羡心中燃起一阵怒火,她想让自己在她面前taonong自己的性器? 她明知自己就是两次造访银蟾阁却两次被她拒绝的不染尘,居然还对自己提出这般要求?她明知自己想得到她的身子,无理拒绝之后,还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意思是说,他对她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却不能亵玩?他对着她不能纵欢,便只能用手聊以自慰? 荑茉看着他那张冷艳的面孔逐渐扭曲,心中暗喜:“不过无论如何,你都不及韶羽,所以你愿不愿做都没关系。若是不愿,便退下吧。帮我将韶羽唤回来。” 还真把他当作是这南馆的小郎了,为博她一笑便可以枉顾尊严,做尽卑微讨好之事,便可以听之任之,受她欺辱。柳韵织,你莫要太过分! 许华羡一想到,一个美男如何激起他自己的性欲、taonong着自己的阳物焦渴地吟唤这样的戏码要在自己身上上演,便觉得浑身不适。他堂堂许家二少爷、堂堂玄鹤山第二十七代弟子,如何能因为一个恨透了女人沦落至此?而她,作为一个看客,定是大饱眼福耳福,听得腿心一汪水。他凭什么要如此遂她的愿??! 再者,说他不及韶羽,便是说,即使他费力屈尊地讨好她,她也不会让自己近身,便是他再怎么做都得不到她欢心的意思。这就是对他纯纯的侮辱! 可他若此时放弃,岂非前功尽弃?毕竟接近这女人,才有接近赤莲教秘籍的可能。若想同行踪隐秘、身份复杂、心思不定的阮蔺茹商议,他既不知她软肋何在,也没有足够说服她的理由,这才是难上加难。若想窃取也无处下手,而她假如借青嵩之手藏匿秘籍,那便更加无处可寻。而想要取得柳韵织的信任,便会容易一些。 她便是看准了自己对她有所图,不得不忍气吞声,所以在这挑衅激将他。好,他便再忍忍。反正他绝不会主动从这个房里走出去。 他勉强扯出献媚的笑容:“流知想看,我又怎会扫兴呢。” “甚好。”荑茉哪能没看出他的腹诽,为自己计谋得逞得意一笑。“起来,”她拽着他的衣袖拉他去矮塌上坐下,“便在此处吧。” 连位置都给他安排好了。许华羡蔫蔫地坐在矮榻上,还未能鼓起勇气面对他接下来要行之事,只见荑茉走到床前,扯过一个软枕朝他扔来。 “想用它也可以。” 许华羡盯着那软枕暗自惊惧,想想自己那样子简直没眼看。又是扮女子,又要表演花式自yin,他怎么就成了这女人的玩物?思及此,他心里的火一下又窜出三丈。 平心静气,许华羡,不就是自渎吗?没什么过不去的,就当作对面之人不是她。 荑茉走到桌前坐下,见他磨磨蹭蹭不动弹,便轻飘飘道:“小郎,我可没有耐心等太久。” “好。”许华羡笑得温和柔弱。她的观赏位那么远,没有给他一丝近身的机会。有必要这么防着他吗?他便这么不让她待见吗?罢了,离得远正好,就当她不存在。 他褪下裳裤,侧对她卧躺着。他缓缓抚弄自己,孽根渐渐粗壮硬挺,但在他手里却感觉不到快慰,他自然也没法唤得真切。他竭力全神贯注地取悦自己,可脑子里却总是想着柳韵织。她就在一旁看着自己,看着他如小丑一般,明明被她屡次伤害,却还要在这对她百般逢迎。看着他又变得如此下贱卑劣,心甘情愿地被她凌辱。 他要如何容忍她触手可及之时,自己只能独自抚慰?她明明给过他那么多回,他凭什么如今便不能触碰?凭什么每回开始结束都由她说了算?为什么不能任由一回他的心意? 而且,他这般孤零地taonong自己,便让他想起他在北羲时总是会想起她,想她肩颈的奶香,想她一身的软rou,思而不得,牵尘挂精。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他想要她,只想要她,只想要她…… 荑茉听出他粗重的喘息有些异常,却没想到他是被恼怒占领了心神,下一秒便从榻上翻坐起身走来,猛地将自己抱去床前,扑倒在褥。 “你做什么?!”荑茉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有在被抱起的那一刻便制服住他,直到被推倒在床才感到迟来的慌张。 许华羡此时紧握她的手腕,却恰好感受到了她的内力,比想象中深厚许多,没有二十年的修炼不可能得此强壮的内力。这内力是从何而来?莫非是阮蔺茹传于她的? 他只有一瞬的疑虑,没有多做思考,便再次失去了理智,往她的脸无限靠近:“我想要流知……我想和流知一起,我不要一个人,可好?” 他这般醺醉迷离、脸颊酡红,若非当年那人,她不知这世间还有谁人可以对着她不饮自醉。难道真的是他?为什么?她那么希望不要与他相见,可最后还是遇上了?他为何要来找自己?又为何要让自己发现是他? 荑茉躲开他的脸,紧紧蹙眉:“不可。”她挣脱他的手,向床里侧翻身逃离他身躯的遮挡,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许华羡抱上她的被子,语气柔软如孩童:“求你……流知,求求你……好不好?” 为何要是他?要她如何接受他?她只想躲开他的,他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为何要这样柔软地求她? 荑茉慌乱地摇头,喘息急促道:“不可以……不可以……”她此刻心里只有无尽的惧怕,惧怕到只知蜷缩在被子里,拼命地遮裹自己,只露出眼和鼻子呼吸。尽管这丝被薄得很,但似乎能给她莫大的安全感。 许华羡察觉她的惊恐,也不再软硬相逼:“那我便这样抱着你,只抱着你,如何?” 荑茉没说话。她想拒绝,但觉得他像是一座压在心口的大山,让她无力反抗。 “流知……流知……”许华羡轻唤着,想让她平静下来。他很想掀开被子,剥去她的衣裳,抱住她的身子,但他知晓自己不该这么做。她很害怕,他不能再逼她了。 “流知……”过了很久,她终于呼吸均匀,闭着眼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许华羡也轻睡了过去。 待他深夜醒来,发现她人已经走了。他不太记得自渎之后发生了何事,但模糊地感觉结果并不太糟。这女人似乎是被他戳中痛处落荒而逃了。呵,他邪魅一笑,且瞧瞧下回见面会如何。 此后的撷芳夜,不染尘三顾银蟾阁。 荑茉已经猜到是他,不过这次她没打算赶他走。她还不知道他这么煞费苦心,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或是因为不染尘之身份、打扮,像是尊贵风流的北羲公子,陌生疏离,与那人相去甚远,所以她再隔着翠纱屏风见到他时,并没有那夜的怖惧之感。 未赐起落,荑茉直接示意纸蕉和殷枫退下。她走出屏外,柔声媚语地行至他跟前: “尘公子,别来无恙啊。” 许华羡先是心下微喜,看来没有白白在照夕楼献艺。而后见她身着紫灰流光纱衣,妆面红艳妖冶。这还是他阔别四年初次见到她的真容。 可她如今看起来与四年前在桃花楼不太一样。那时她虽也一身妖媚的红衣,但能看出她与这花楼之风的违和。而如今,她已与这红媚的妆、薄魅的衫融为一体,瞧不出丝毫她原本不染纤尘的清冷。是何处变了?是眼神吗?那红唇翕张扬抑也不似当年的形状和弧度。她莫非当真走上了一条烟视媚行的不归路? 他还以为上回在照夕楼,觉得她与从前不同是因为她易了容的缘故,他也因着一张不甚熟悉的脸无法端视她的眼神、窥探她的心思。现下看来,她似乎真的变了。 荑茉挽住他脖颈,一来便紧紧盯着他的眸子,让他不得不立即收起旁杂的思绪,揽过她的腰肢调笑道: “茉娘为何今日回心转意了?终于肯承认前两回看走了眼,我不染尘并非乏味之人?” 这讽刺的话术似曾相识。她才不会因此羞恼:“是啊。只是我还不知,尘公子身上最有趣的是何处……” 荑茉腹下轻压他阳物,让他顿时紧张起来,胯间陡然胀硬。许华羡也不知,她再次撩拨自己时他还会如此敏感局促。 她食指搭在自己唇上,摩挲着两个翘起的唇缝之间。他心下一痒,张口就将那挑衅的指头咬住不放。 “尘公子饿了?”她笑得甜媚狡黠,“进来吃点好的?”荑茉收回手,转身绕出他的怀抱走进拱门。 许华羡闻言轻轻皱眉,跟在她身后走过屏风。屋内灯火幽黯澄黄,香气诡魅奇特而引人深嗅,似乎有种迷幻的催情之效。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女人要令他生气。果不其然,一进来便看见荑茉半躺在桌上,纤细白皙的双腿大张,紫色的纱裙堆在腰间,这是在用她腿心含苞待放的花xue迎接他。 “尘公子垂涎的可是此物?”她手撑起身子,饶有兴味地瞧着他。 这女人诱人的手段愈发yin浪轻贱了。她难道对别的的采枝客也是这般,不知廉耻地将自己的珍贵之物抛露在外,鄙俗地示好引诱? 许华羡走近桌前,握上她的玉足细嗅深闻。而后手慢慢滑至腿心,轻揉着花苞道:“我之爱荑茉,为之憾我心,不为之解我馋。” “信口胡诌。尘公子与我萍水相逢,见面不是在银蟾阁就是醉吟风,除了美色,荑茉还有何物能憾公子的心?”况且,他这手还不老实地狎戏着她呢。 “难道茉娘看中我的也只有美色不成?” 荑茉接纳的采枝客个个都在江州城以貌美出名,不染尘绝非例外。虽然实际上在他这里,他的美色并未发挥作用,他故意说出赤莲教之事引她好奇,才是真正使她接纳的原因,而赤莲教有关也是他来此的原因。 对此,荑茉与他这是心照不宣,点到为止。她即便想知晓几次纠缠的不染尘到底有何所图,也不急于这一时。眼下,还有更愉悦的事在等着她。 荑茉坐起身,刚替他解开腰带,便被他俯身吻住了唇。许华羡就想堵住她这般主动,堵住了她的嘴却堵不住她的手,伸向自己的孽根抚弄着。他的孽根何时用得着她这般挑逗?他拉起她两只手腕环在自己腰侧,奈何没吻多久就被她退避开来。 荑茉轻盈地跃下桌子,接着解他的衣带,剥落他下身的薄衣:“可否让我尝尝尘公子的玉尘?”她说着蹲下身,手握着那根她很早以前就已认定完美无缺的性器,将粉润的guitou吞入口中。 许华羡只看见她炯炯的眸光,和嘴角的媚笑,然后她的脸就消失在了身下。他的愤闷和酥爽不知哪个来得更快些。 她竟如此自然地谄谀讨好,纯熟得不似头一回。她可是也给别的采枝客吹过萧?她从前对他只舔一口都生涩勉强,如今却能吞舔吮吸得津津有味。他该如何赞许她时隔多年的进步?不愧是花魁娘子,对随随便便之人也能舔得出口。 他转念一想,那又何妨?那是那女人的事,何必气恼。他且快慰便可。正当他舒适地闷哼着,欲将孽根往她嘴里深推几分时,她蓦地松开口站起身,拽着他的孽根柔声道:“过来。” 她倒是很会吊人胃口。许华羡听从地被她牵引着向前走去。 荑茉带他在矮榻边坐下,命他脱去上衣,自己褪下衫衣纱裙,缠勾他脖颈,跨坐他腿上。这会两人身上只剩荑茉的一件小衣。 许华羡低眸瞧着她的胸乳,在这烟光凝而暮山紫的小衣遮衬下含蓄可人,乳尖细珠似若山包顶端的一粒嫩果,让他欲想攀爬上丝滑的紫衣去将它衔住。 然而荑茉没等他瞧够便扑到他脸前,柔软地贴着他的身躯,绵密痴缠地吻他的唇,吮吸他的脖颈、耳垂,媚如千年道行的妖孽。许华羡有些招架不住又享受其中地后仰,被她亲得仿佛尝到了罂粟的滋味。 看来当上花魁,似乎解开了这女人的封印。 “躺好了。”她捧着自己的脸,说出的话像是一道甜蜜的妖法。 许华羡鬼使神差地抬起腿,躺在榻上。看着她骑坐在身,又是一阵情动,挺起身子揽过她,一边吻一边抚摸她光洁的背、纤瘦的腰、软圆的臀rou。 死色鬼,让他躺着还不听话。这个手摸得那叫一个心急火燎、抓心挠肝。待他吻够几番,荑茉将他推回去躺下。 她将孽根放在花苞中间坐着,一前一后地厮磨。距离或长或短,有时滑至根部,有时停留guitou。 “茉娘……茉娘……”许华羡两手捏着她的臀,见她花唇分作饱满地两瓣在孽根上移动,湿湿滑滑的,舒服得紧。 磨了好一会,荑茉握起他的孽根,将guitou微抵花xue,在浅处蹭入蹭出,然后整根插入花xue之中。 她静坐不动,许华羡却能感觉她的rou壁一张一缩地夹着自己的孽根,酥酥痒痒。这女人,真是该会的都会了。挑拨炫弄之后,便一上一下地骑起马来。不消说,骑术比起当年在屋顶无师自通时销魂许多。 又是吹箫,又是骑马。与当年只知只乐在他胯下嘤咛的她判若两人。 她这么卖力地用尽各种招数,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一夜交欢她只是在尽花魁的职责,只是在完成这场你诱我入的戏,而没有半分真心? 她使出这些云雨招数,这么主动地讨好,都不是为了他。而她却有可能对任何一个采枝客做这样的事。他虽享受,但也抑不住愤懑,幽怨,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