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走火入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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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床上躺了片刻。 许华羡只是搂着她,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柳韵织摸上他的胸膛,试探地问:“阿羡,你今日不开心,要不还是不做了?” “不做了”三个字,不知道挑到他哪根筋。许华羡攥住她的手,猛然将她覆压身下: “柳韵织,你不知道每回你这幅模样,我都会把持不住吗?”他眼角眉梢可谓邪恶,浑身像是笼罩着一团黑色的气焰。 她哪副模样?她都在床上躺了这般久,方才沐浴也是裸着身子,怎么许小公子好像反应迟钝似的? 许华羡没等她反应,就对着她的唇啃噬起来。 柳韵织感觉,如若上回他如馋嘴贪食的饿犬,这回便是凶残可怖的恶狼,连洁净的獠牙上都能嗅到上一只猎物的血腥味。每咬一口都将她的皮rou撕扯下一块,瞬间将她剥得血rou淋漓体无完肤。 她不知为何,许华羡吻得生硬粗狠,把她弄得很疼。她躲闪中侧过脸,吐出慌乱惊吓的气息:“阿羡……” 许华羡掐着她的下颚,掰回她的脸:“不许躲。”说罢便生猛地撬开她的唇。 柳韵织惊惧之时又不由得迎合上他。身子扭捏挣扎无果倒是燥热起来,让她更加想要迎合他的吻。 很快她嘴里便疼得只剩麻木。 “怕了?”许华羡这柔声一问,问得她有些心虚。 柳韵织环住他脖颈:“不怕。”她自然是不该怕的。只要阿羡开心,她做什么都不怕的。 许华羡放过她的唇,开始啃咬她的脖子,肩头,到了锁骨往下的位置,他刚想对这块嫩rou狠咬一口,便想起她少时说过的话,顿生迟疑。她应该很不喜欢身上留下伤痕血印吧。于是他只是重咬下去,在她肤rou上留下不少久久都未能褪散的深深的牙印。 柳韵织每吃痛一分,扭捏燥热便多上一分。许华羡也有所察觉,因为她的声音是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放浪的娇喘。 “原来阿织喜欢这样。”许华羡含住她的乳rou,也重重咬上一口。两边都咬上一口。再吮吸那颗坚硬的茱萸,舔来舔去,恣睢无忌地咬住,像是要咬破嚼碎那般用力。肆无忌惮地咬起,扯出薄薄嫩嫩的皮,像是将果子要拔掉根部吞进肚里。 rufang本就脆弱,疼痛分明。柳韵织被咬得尖呼几声。许华羡似是置若罔闻。 拨开她的腿,对她幽谷之处的花唇,他也不由分说就是一咬。隔着两片花唇刺激到了中心的花蒂,柳韵织简直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意,令她不受控制地流了许多蜜液。 他还在花唇上细细碎碎、密密麻麻咬了很多下,柳韵织又疼又痒。而她唤得越厉害,许华羡便咬得越起劲。柳韵织只好憋着不出声,他也柔软下来,换为温柔的舔舐。 舔了几口,花xue一下子涌出一滩黏液。扑鼻而来的是幽幽的花果香,许华羡对这股香味迷恋至深,舔吃得更加沉醉其中,还不忘用舌尖勾走溢出的花蜜。 柳韵织对他柔情满满的间歇才刚刚适应,许华羡便将手指伸进花xue,一阵捣弄抽插之后,勾着她的耻骨用力上提,在那块粗糙的rou壁上按压摩擦。花xue流出的黏液抹在她的胸上,借着湿滑蛮横地揉捏一番。浅处玩腻了,便探进深处勾勒。深深浅浅,未给予她一刻缓解的时机。 他手劲很大,指头残虐地戳着她的软rou,可谓辣手摧花。柳韵织的呻吟痛快而凄烈,他听着像是上头一般,粗野横暴到无以复加。 见她痉挛不止,许华羡没等她这一阵过去,便握着他胀硬的性器在花苞缝隙磨蹭,沾染上花蜜后莽撞地顶入花xue。这一撞,就是五千九百六十八回。 不知从哪一刻起,许华羡内力发作,从柳韵织身上吸走了她几日运气积攒下来的内力,与他的内力交融一体。 而正是从那一刻起,他的便愈发地失了心智。他无法察觉柳韵织的惊慌失措、胆战心寒,他更加无法察觉自己的横冲直撞、蛮横无理。他只觉得有一股力量在指使他做出一些他不知的暴戾恣睢之举。 柳韵织能察觉到的是,他的孽根莫名其妙比平日粗胀了一圈,将她的xue壁撑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宽度,让她吞咽更加艰难。但他却毫不顾忌地,一次又一次硬生生地撞开自己的xuerou,飞扬跋扈地直捣花心。 或伏或躺,或站或跪,他将她像一只柔软的布偶一般恣意翻折,挺着孽根在她的xuerou里横行霸道。 他忽然想起,那日他问柳韵织可愿与他做一生一世的夫妻,她没有回答。 柳韵织,你为何不回答?你可是不愿同我一生一世? 不,不可以…… 不可以…… 而柳韵织的脑中已被五分快意、三分痛楚和两分怖惧,以及水渍中清脆的撞击声占据,根本无暇思及他为何如此失常。 最后许华羡跪在床上,抓着她的双腿激烈地顶撞着。柳韵织唤得震天撼地惊花草也没能让他有一丝动容。她心里酸楚,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够不到他的身子,只好扯过被子咬住。只有在她高潮不知第几回降临,yin水滋滋喷到他小腹上喷个不停时,才让他一时恍惚抽离出来。随即是更加猛烈快速地顶撞。 顶峰之后的顶峰,柳韵织感觉惊恐和快感同时被放大,她就像在黑夜里被鬼神缠绕一般畏惧地睁着双眼,大脑逐渐空白,喘息声愈发惊愕尖细,说能穿云裂石不足为过。 唤春在外头上夜猛然听见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还以为有人白日里头见了鬼,叫得如此凄惨。但她不久反应过来,小公子今日怎如此凶猛?如禽兽一般发狠,不知柳娘子那柔弱的身子遭不遭得住…… 然而许华羡对柳韵织这般惊惧之状无动于衷,自顾自地莽冲莽撞,直到他喷释掉一大股白浊的液体,在花xue里抖动数下之后,那阵戾气才随之消散。 他伏下身,柔和地吻了吻惊惶万状的小白兔。然后便倒她身上不再动弹。他应当是想倒在旁边的床上的,只不过失了意识,所以还有大半边身子瘫在柳韵织身上。 “我太醉了……”许华羡在她颈窝道,任谁听也像是喝得烂醉如泥的声音。 柳韵织高潮未退,还在错愕地喘息和颤抖着。被他压得难受,于是想将他推开,可他身子沉重,哪里是她能推开的。 “对不起……”许华羡知道她想推开自己,所以费力地往旁边挪了挪,“我太醉了,对不起……”说罢便彻底昏了过去。 她想叫他的,但她的错愕劲还没有过去,嘴里根本说不出话。花xue剧烈地一张一缩着,她下半身也像是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过了差不多两刻钟,柳韵织高潮才逐渐退却,但她疲惫不堪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醒了过来。第一件事便是转过身去唤还在昏迷的许华羡:“阿羡,阿羡……” 他说他醉得很厉害,她知道醉酒过度也是会出人命的,她怕他出事。 “阿羡……阿羡醒醒……” 她就这样唤了十几声,他都没反应。他怎么能听不见她叫他? “阿羡……”用力拍他的身子,他也没感觉。 柳韵织难过地蹭了蹭他的额头和鼻尖,像先前那般轻轻地吻了吻他紧闭的唇。 许华羡是被那片花瓣吻醒的。 他再次握住她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柔声道:“好了,我没事。”此时他的声音已恢复如常,甚至还有些往日没有的纯澈。 柳韵织还是不相信他没事。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许华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柳韵织眼泪哗的就出来了。他没事,他怎么能这般让她担心? 许华羡听她瞬间便开始啜泣,心想,完了,今日害她哭了三回。 “我错了,我错了。”许华羡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 “莫哭了。”他替她擦去眼泪,但看她咧嘴哭的样子又有些好笑。“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 他放开她,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扶她起来喝,然后披上中单,抱着她走到椅子上坐下。 “唤春,唤春!”他朝外面叫了两声。 “哎!来了。”唤春应下之后跑去灶房拎热水。 “好了小哭包,莫哭鼻子了。唤春进来看见该笑话你了。”许华羡扯过她的衣服给她搭上。“还不是阿织今日自己喊着要的,不能全怪我是不是?” 为何不怪他?他不知道他把自己弄得多痛吗?到处都很痛,现在还很痛,尤其是里面,火辣辣地痛。 柳韵织哭得更甚,一边狠狠锤他一边道:“坏人!坏人……坏人……” 这女人,泪水快有yin水多。许华羡虽记不清他方才都对她做了什么,但他知晓定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我是坏人,我知错了。是我对不起阿织,阿织只要不哭,想怎么样都成。” 柳韵织对他最后一句还算满意,总算止了哭喊:“你说的?” “嗯,我说的。” 柳韵织在他肩上恨恨咬了一口,咬破了皮rou,没多久便开始流血。 她看着溢出的鲜血问:“痛不痛?” “不痛。”因为她泪痕未散,许华羡还以为她是在心疼自己。 竟然不痛?柳韵织在他胸上又咬了一口,比刚才那口更狠。 许华羡“嘶”了一声。下口真重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真好吃人rou呢。 “不准抹药。”柳韵织舔了舔牙齿,上面都是铁锈味。 许华羡笑道:“阿织说不准抹便不抹。” 柳韵织看了一眼他的伤口,血往下流了几寸。她便把血都舔了个干净,这样又有新的血往外流,一流出来她就舔,如此反复。 许华羡诧异,这女人何时还喜欢舔人血?但伤口还真是越舔越刺痛。 唤春端着热水进来,里面泡着些药性温和、杀菌灭毒的草药。许华羡让唤春将水搁地上,他自己替柳韵织擦身。唤春便走去换床铺,不时偷瞄一眼,柳娘子看起来尚可,应当是无大碍。 柳韵织任他替自己擦身,眼里盯着伤口的血迹不放。浅的那个伤口的血流着流着便不流了,她便补上一口,硬是挤出些血,挤不出便用力吸,也要吸些出来。 她觉着她是在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算过分的。 许华羡不解,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让她对自己这般。 擦完之后,唤春又换了盆水来,他给自己身上擦了擦,如果他没记错,这女人在他身上喷了不少yin水。 床铺换好,唤春收拾东西退下了。许华羡抱她去床上躺下,俯身在她耳边道:“可舔够了?睡吧阿织。” 柳韵织顿时也觉得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但她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我马上来。”许华羡找来一块纱布往伤口上缠了几圈,免得血迹弄得被褥和她身上到处都是。 他转身瞧她一脸困倦地睁着眼,爬上床榻,盖上被褥,在她背后握住她的玉乳轻柔地按捏。但他摸着有些奇怪,这女人,乳珠居然还是硬的。 “睡吧。”他贴着她耳根说道。 暖暖柔柔的掌心真舒服。柳韵织很快甜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