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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周刊之张飞记事 现代背景/娱乐圈/前夫文学/已完结

    《绣衣周刊》特别期

    1.某当红二字偶像男星曾在访谈节目中泪洒现场,直言公司创始人刘备是个大好人,桃园娱乐公司更是行业楷模,他要为他们打一辈子的工。据本刊记者之前播报了解,刘皇叔曾陷入旗下艺人讨薪风波。

    2.同样是某二字知名偶像在综艺里大秀画技,当晚“翼德 灵魂画手”空降热搜榜一,引得无数网友围观,综艺收视率暴涨。

    3.带你深入了解刘备的传奇商业之路——刘备,又名刘皇叔,当年在二代偶像团争霸时代,凭借其毫不费力的努力占据桃园组出道位榜首,被网友戏称“皇族”。后刘备兢兢业业致力于发展商业道路,创立桃园娱乐公司,与江东、曹氏形成鼎立局面。因此也被网友亲切称为刘皇叔。

    4.(被编辑部门删去)

    5.震惊——!知名野兽派男星华佗陷入吸毒风波!本报记者带你深入揭露草根传奇华佗的人生二十八年。(该主题播报经广总一票否决,后经编辑部门讨论决定暂不发布。)

    6.《令人心动的邀约》职场综艺出圈的知名学霸蔡琰学姐留学归来,当日首都机场接机人数众多,更有知名企业集团等候一旁。蔡琰学姐安抚众粉丝后乘坐黑色商务车低调离去。据悉,该车车牌号与绣衣集团副手车牌号一致。

    7.江东男子天团开拍团综,“种地吧江东男子!”综艺企划正式进入宣发阶段。江东男子天团具体参加人数还在待定中,尚未公开与媒体确认。

    8.《进入职场的我们·医生季》首播收视率大爆,聚焦医生行业,职场纪实真人秀。更有行业大拿深度参与,导师张仲景以绝赞的颜值出圈,当夜首播圈粉无数。众网友纷纷感叹这颜值不进娱乐圈真是可惜。

    9.(被编辑部门删去)

    10.爆红之后,如何处理人生的两面性?网红警官陆逊首次公开接受媒体访谈。《守护江东》大型警务纪实片播出后,一心为人民、正直负责的好警官陆逊成为了网络焦点。面对爆红后的赞美与质疑,陆警官又是如何看待的呢?本次播报由绣衣周刊独家发布,直击陆警官的心路历程。

    11.我们的童年回忆——月神扮演者左慈在拿下大满贯后宣布息影,三年来首次公开露面,即将担任广陵戏剧学院客座教授。面对无数影迷和前后辈的期待,左慈表示暂时不会考虑重回娱乐圈。

    *以下是内部人员专供(实际皆为编辑部讨论后的废稿,不保证真实性)

    ——匿名记者供稿,曾拍下桃园组现役男偶像多次出入绣衣集团总部,曾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上顶楼。

    ——知名前刘氏集团继承人在集团破产后另寻蹊径重振产业,具体产业内容尚不明朗,多与宗教团体合作进行慈善拍卖及义演。后在个人账户号上喊话前商业伙伴广总参加离婚综艺,不知目的何为,多数媒体猜测为商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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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景沉默不语。

    身后传来了厚重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来人也没提前通报一声就这么迈着大步咚咚咚走来,好似心里还有不满。

    嗙——一声响起,有什么东西被撂在了办公桌上。

    广总回头,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黑色礼盒有些不解。“这是做什么?分手礼物?”

    张飞来得匆忙,还穿着品牌送的高定西装,一副刚从演播室出来的样子。一路上连基本的遮掩也没有,就这么大大咧咧坐着总裁专用电梯上来了。

    广总看他这样就头疼,也不是小孩子了,娱乐圈呆了几年还跟愣头青一样。出入别的地方就算了,在她们媒体报刊的总部里这么做,生怕绯闻不够他喝一壶的。

    “拿着吧,知道你喜欢。”张飞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职场打扮的女人,语气都没有起伏过。

    “什么我喜欢......”广总一边碎碎念,一边伸手捞起礼盒。两三下解开丝带,掀开盒子一看。

    看到具体是什么后,吓得手一抖,里面的东西差点掉出来。

    这什么粗粗长长yingying的东西啊!

    广总平和的表情裂开,努力克制自己不说脏话。“这......什么?”

    “jiba倒模,我的。”

    “?”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鸡...”还没等张飞面不改色说完广总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额头青筋直跳。

    “张翼德,你到底想干嘛。”广总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分手了,我听你的。礼物,你收下。”苍翠的眼盯着矮了一个半头的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出了什么超出常识的事情。

    广总的cpu超负荷运载了一会,终于跟上了张飞的思维模式。她盯着桌子上大方展示的粗粗长长还带有弯钩弧度的凶残尺度假jiba,陷入了沉思。

    “想什么?”张飞问道。

    “我在想当红偶像男团的真人一比一jiba倒模能卖多少钱,值不值得做个产业链出来。”多么温柔且动人的微笑,那是张飞和她在一起后都没见到过的。

    张飞恍惚了一瞬,在听到她说的内容后突然反应过来,终于黑了脸。

    “这个不行。”

    直接把还想无理取闹的男人轰出去,眼不见为净。顺带给刘皇叔发了个消息,让他管好自家的艺人,别经纪人都不带就到处乱跑。

    一回到办公室,看着敞开礼盒里无比显眼的jiba倒模,广总又沉默了。她居然忘记连人带盒一起撵走,现在这个烫手山芋留在这里,她丢也不是不丢放在办公室更不行。

    广总今天叹气的次数快抵得上一个月的量。

    下班回到家,盯着茶几上摆放的黑色礼盒,广总神色莫测。

    是的,她带回来了。别问她为什么,她总不能把这个jiba倒模放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吧!

    当初就应该砸到张飞的头上去,让他好好清醒一下。广总捏了捏掌心,再三压抑了把假jiba丢出窗户的想法。

    三、二、一,深呼吸。掏出手机干脆利落拉黑删除前夫哥张飞一条龙。

    她当初真的是脑子抽了和他在一起,张飞真的只有个脸能看…………算了再加上一个jiba能用。

    突然想起之前他夜宿公寓时二人除了做就是做,踏进公寓门那一刻开始就脱衣服,她的公寓里就没有两人没干过的地方。

    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压下脸上腾起的红晕。虽然她能说出张飞一万个不好来,但分手的主要原因还是他实在是太能做了,直接影响到她的生活。每次做完的第二天她都要请假休息,引得公司上下议论纷纷。无论她强调过多少次,那男人一脱裤子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cao干得她晕了又晕,哭了又哭,直到他觉得满足才行。

    既然听不懂她的话,那就别再继续纠缠。在张飞结束剧组生活杀青后,广总正式提出分手。出乎意料,张飞平静接受了,甚至只在聊天框里打了个“?”“好”。

    所以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啊?就为了那个脸?

    之前和他在一起就足够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拉着她看他叛逆期纹的舌根纹身,莫名其妙两个人就亲了,莫名其妙滚作一团,莫名其妙开始每天登门拜访。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张飞滚了几十次床单。

    不对啊,等一下,他们两个之间也没确定关系吧。终于反应过来的广总气笑了,还好断得早,这不就是赶时髦的固炮关系。

    是不是决定得太草率了?

    广总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用情至深,而是......广总夹紧了双腿,感受着腿间的瘙痒和空虚,一种急需拿什么东西填充的焦躁感由下至上、由内及外地蔓延至全身。

    上一次和人zuoai是什么时候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应该是前两天与张飞的分手炮。想着以后再也睡不到他身上那根,缠着他多来了两次,xiaoxue死死绞住他的巨根,也在做最后的道别。

    这才过去几天,她的身体记忆复苏,又开始想了。

    死死咬住下唇,广总伸手探向下体,熟练地解开系带内裤,迫不及待用手指在快感地带转圈碾磨。睡裙卷起,咬住丝绸裙的一角,压抑着满是情欲的呻吟。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而是掐着刚刚就已经自动硬挺的乳尖,浑圆的rufang被她向上提起,掐成锥形。

    虽然很舒服,舒服到她的口水泛滥打湿了嘴里的睡裙,压抑的呻吟也变得逐渐大声,在整个卧室内回荡。但是,始终像是隔了一道屏障似的,她没能到达那个最顶峰。

    掐着乳尖的手力气加大,开始不自爱地蹂躏把玩双乳,沉浸在yin水里的手指也开始加速搓动。还不够...还不够...到底还差了什么......攀登不上去的快感卡住,将要把一个足够理智的人逼疯。

    放弃对胸乳的玩弄,抬起长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急躁地捅入水淋淋的洞口,终于被填充上了......一根手指不够,再加一根,两根手指还不够,再加一根......已经三根手指了,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打出的白色沫子堆积在xue口,殷红的xuerou在抽插中清晰可见。但不知为何,她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她需要一些更粗的,更大的,更长的,体内栖息的yin欲之虫被唤醒,xue壁内的酥酥麻麻传至全身。

    双管齐下,又是揉搓xue豆,又是抠弄花xue,她彻底抛弃了作为人的身份存在,开始不顾一切吟哦起来,水声混合着抽插时产生的空气声,腿根在不停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还是很空虚。广总睁开湿润的双眼,眼角泛红,快感就差临门一脚却到不了。急得快哭出来,一瞬间想到什么,福至心灵。

    脱下衣裙,光裸着身子虚浮着脚步来到客厅。

    茶几上的礼盒彷佛会发光,吸引着飞蛾扑火。颤抖着手打开礼盒,再一次看到其中粗长狰狞的硅胶yinjing,广总还是小声抽了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的rouxue怎么吃得下的,除了一开始和张飞做时担心自己会被做进医院,后面做多了就得了其中意趣,甚至演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不是这种粗长的都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

    来不及冲洗一番,来不及找出避孕套套上,一只腿踩在茶几上,一只手拨开rou嘟嘟的湿软xuerou,露出饥渴蠕动的小嘴,另一只手拿起那颇具份量的假yinjing对准xue口,径直往里怼。

    “啊......啊啊、呃......嗯——”

    不过一下捅进了最深处,手指没有照顾到的敏感点被很好的碾压而过。她只是扶着张飞的假yinjing抽插了两下,体内的阀门被打开,期待已久的高潮xiele洪,双腿被这无上的快感逼得直打颤,广总一下子没站稳,跌坐在了沙发上。

    这一坐,直接坐在了硅胶yinjing上,还有三分之一没吃进去的部分在惯性的作用下,直接被xuerou吞没到底。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她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又痛又爽的双重折磨让她也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白眼翻起,尿液混合着潮吹的液体淋湿了广总最爱的高级手工沙发。

    广总捂着小腹,深处又酸又麻,无人造访过的zigong差点被一根假yinjing捅破。艰难地取出那死死攀咬住深处的硅胶棒状物,一起出来的还有被堵住的yin水,灰色的沙发皮颜色更深了一层。

    嫌弃地丢在一边,高潮结束后广总也恢复了理智,对自己刚刚爆发的兽性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拿起那根沾着可疑液体的假yinjing,真想立刻扔垃圾桶里,临近垃圾桶的时候又停手了。

    纠结许久,站起身去卫生间仔细清洗了一番,晾干后收起,放回原来的礼盒中,干脆眼不见为净。

    第二天夜晚,熟悉的痒意来袭,实在承受不住脑内幻想的她又开始动手抠弄。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依旧不得要领,体内的瘙痒直冲大脑。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救命良方是什么,但又不乐意就此屈服。

    第三天夜晚,xiaoxue里含着那粗大的假yinjing,意乱神迷之间嘴里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张飞的roubang的确是她用过最契合她身体的,弯刀一般的弧度,每次顶到深处正好刮过她体内的敏感点。粗粗壮壮的柱身血管暴起,形状上不太美观,实用性一流,xue壁紧紧包裹着柱身,有种缺憾被填满的充实。硕大的guitou形状饱满,有时候用舌头刮过,他修长的颈子向后仰起,露出性感的喉结,满是力量感的手指紧紧扣入她的发丝之间......

    啧,怎么想到真人了。

    连续一个月了,每天晚上都要拿张飞那根假jiba捅一捅,甚至有时候能含到第二天早上。瘙痒暂时解决了,但是这个硅胶的越用越不得劲,没有真实的质感。张飞周身温度偏高一些,她体温常年偏低,每次做的时候都会贴他很紧,张飞表面不显实际上都会默默用力把她嵌在怀里,用她感觉最舒服最安心的姿势cao得她流水不止。

    是夜,下班一回来就扶着餐桌玩了好一会,踮起的脚下汇聚了一滩yin水,合不拢的嘴里滴下的唾液也打湿了凌乱的白色衬衫,透出两个红肿的奶尖。看着不锈钢上反光出自己被情欲折磨成粉色的肌肤,广总别过头去,丢掉的羞耻感突然上升。小心翼翼取出xue里的假jiba,避免狠狠摩擦到xue壁,让她又高潮一次。“啵——”的一声响起,若是这时有人从后面去看,定是可以看见白皙挺翘的臀部下隐藏的肿胀xiaoxue,花唇不停地翕动,xue口张了又闭。

    “叮咚——”门铃声响起。

    “叮咚——叮咚——叮咚——”不等她回应,门口的铃声又响了好几次。

    额头青筋直跳,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礼貌。广总颤抖着双腿,勉强收拾好一片狼藉,对着镜子打理了一下走向玄关准备开门。

    因为是高级公寓,各种保密性措施都做得很好,一般人进不来这片区域,她也就不担心是什么图谋不轨的人。

    在看到来人的那一瞬,立刻、马上、下意识,“砰——”一下合上大门。

    已经晚了,来人伸出手彷佛知道她的反应,在门即将合上的那一秒撑开了门。

    “怎么,是我,不满意?”恶狠狠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幽魂不散。

    张飞一只手顶住,长腿顺势卡出,长发也不如往常盘起,散落在颈侧,身上还混带着水汽,似乎刚沐浴而来。

    “你干什么来了?”广总如临大敌。

    闻言张飞眯起眼睛,先是从上至下扫描了她一遍。随即扫视了屋内一圈,见没有其他人,直接大大方方顶着门进来了。

    不说话,只是把手里包装高级的水果礼盒塞到她怀里。

    “来见见邻居。礼物,拿着。”

    你倒是挺喜欢送礼的......广总被动接过,心里默默吐槽。

    “等下,邻居?你在这买了公寓?刘皇叔那个死...咳、他居然同意了?”

    “那当然了,大哥那么好的人。”张飞不解,为什么要这么问。

    想当初他直接找大哥说自己被甩了要追回女朋友的时候,大哥的虽然脸扭曲了一瞬,但还是接受了,甚至为自己出谋划策,感动得他当场签了经纪人递来的十几个合同。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听不懂,大哥解释了半天后他明白了,就是要买离她最近的房子。可惜他找人联系的时候,广总同一楼层临近的几个公寓早就售罄,屋主都是什么周先生刘先生。

    既然做不到最近,那第二近也是可以的。于是花光了手里的钱买了楼下正对广总的公寓。今天赶紧搬好了来找她。

    还没等广总调理好接受这个消息,下一刻张飞的话直接把她噎住。

    “你刚刚做了。”陈述句。

    张飞眼力惊人,她细微颤抖的双腿,湿润的眼角,晕出水渍的白衬衫,接近尾椎的下摆都是湿的,紧紧贴住她的臀。

    “和谁做的?”

    自觉换好拖鞋,张飞迈着长腿一步步紧逼,碧绿的眼自动锁定,犹如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猛兽出笼。广总不自觉步步后退,内心暗道不好——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开放式厨房外,一男一女交叠,yin靡的水声,rou体结合处的拍打声,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着女人偶尔的哭叫。

    承受着身上人猛力的撞击,光裸的后背不停摩擦光滑的木质餐桌,双腿被男人双手死死掐住,怀疑都要掐出手印来。躺在餐桌上正对着不停晃荡的吊灯,柔和的灯光此刻无比刺眼,双眼泛泪,不知道是太爽了还是太痛了,她真的很想大声哭出来。

    双手附上男人用力时绷紧的手臂肌rou,暴雨中飘摇的船只终于脱离了危险。

    此时的张飞也不太好受,自从分手后,他禁欲了快两个月。他破处之后头一次这么久没做,每天晚上被性欲和脑海中的她折磨得几近发狂。她留给他的内裤内衣都被他cao了个遍,崭新的高级布料在他手里都变得破破烂烂。

    再一次挺进她体内那一刻,他差点和初哥一样直接射出来。

    餐桌上的水果礼盒在二人交合的撞击下,也一震一震将要掉下桌去。张飞一手抓住礼盒,单手扯开了包装,骨节分明的大手拽出一串饱满的青色葡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腿上转移到圆润的乳rou上。

    双手同时使劲,晶莹饱满的葡萄不堪挤压爆出汁液流了她一身,她的左乳乳尖被掐紧,xuerou也随之缩紧。

    “啊——啊、张、翼德,你——”

    她刚打算开口骂他,张飞咬住手上爆了他一手汁水的葡萄,猛地一个俯身,一个混合着葡萄的深吻献上。双舌之间囫囵交换圆圆的颗粒,葡萄汁水被口水稀释,特有的清甜感让她忘记了刚刚的事,就着吻仔细品尝了张飞送来的邻居见面礼。

    一口接着一口,喂着她吃完了葡萄。她心里迷迷糊糊,还觉得这葡萄的味道和口感不错。张飞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脸,她的颈,她的肩。张嘴含住颤动的乳尖,朱红被大口吞没,胸乳上的葡萄汁水也顺势流向了他的喉间。身下动作依旧又快又狠,yin液早已打湿二人的阴毛,结成了一绺。

    他动作凶狠,好似要将白嫩的雪峰咬下。有些rou感的嘴一张一合,舌根的刺青时隐时现,振翅欲飞的蝴蝶上是她的rutou,恍若采撷枝头樱珠。给她看痴了,也看湿了,身下又吐出一大包yin水。

    张飞平常就不是话多的人,在性事中更是秉持着埋头狠干的作风。和永不疲惫的机器一样,凭借一根天赋异禀的rou茎无需过多技巧,就能把她cao得欲仙欲死。他死死按住被他顶得凸起的小腹,在施加的压力之下xue壁越发收紧,硕大的guitou刮过感触更深。她小声尖叫着去了一次。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他一把揽过她的腰,直接将她抱起。在重力的作用下,将他可怖的rou茎直吞到底,和他的两个卵蛋来了个亲密接触。又酸又麻的劲从内部蔓延,广总知道,只要再稍微用力一点,他的凶器就要捅进她脆弱的zigong里去。

    “啊——等、等,啊啊.......呃!”

    全身的支撑点只有他的那根rou茎,双腿更是不敢放松,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吃紧点。”张飞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抱住他的长颈,闻言翻了个白眼。张飞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只手垫在她的屁股下,一边走一边cao,这种姿势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还以为他要去床上,结果就是换了个地方顶着。背靠冰箱门,冰冰凉凉的质感刺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硬如石子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张飞两只手撑住冰箱门,仅靠腰部发力把她钉在门上。动作力度和幅度都太大,惹得冰箱附近的橱柜都在晃动。

    快要攀升至高潮的广总似乎想起了什么,激动得身下一紧咬住了男人的roubang。她用力捶了捶张飞的胸肌,企图唤醒身上人的理智。

    “换,换个……啊、呃嗯……换、个地方……”

    张飞嘶地咋舌一声,碧眸一凛,发狠了狂干几下,等射了再换地方。没成想又挺了几次腰,头顶上橱柜里有个东西直接掉了下来,砸在他们脚边。

    颇具存在感的棒状物,连掉下来都是直挺挺地立在地上。

    动静太大,忙活的张飞低头看了一眼,广总的手都没来得及捂住。

    男人挑了挑眉,没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促狭。

    我就知道你喜欢。

    从他稍显得意的表情里读懂了他的意思。

    本来就是随手放了个地方,本来打算一会就处理掉,谁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倒模jiba在灯光下泛着粼粼水光,一看就是使用过的样子。

    广总现在是百口莫辩,又不能直说她馋他身子,只得埋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咬了几口泄愤。

    好久没能结合在一起,二人从厨房做到了客厅沙发,新换的沙发又沾上了她的水。然后又从沙发做到了床上,各种姿势都试过了,张飞才堪堪射出jingye。

    惫懒地躺在床上,xuerou外翻,露出一片狼籍。jingye、yin水、汗液,床单上也是糟污一片。感觉腿根都开始发酸痉挛,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性爱。

    勉强恢复体力后,一脚踹向身后的男人,这家伙怎么又硬了。张飞也不在意,捞过她的脚就开始上下撸动,广总气结,拽了半天没拽出来,反而脚上被他蹭得都是前列腺液体。

    要不是现在没力气,高低要给他来个过肩摔。

    张飞把她身上上下能蹭能cao的地方cao了个遍,手、腿、胸乳,一点儿没放过,才射了第二次出来。

    张飞侧躺在她身边,rou茎刚射完又在她臀间蓄势待发。从背后紧紧搂住她,张飞突发奇想问了一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累得快晕过去的广总一个激灵,清醒了几秒。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之前是炮友现在也是炮友,是什么都不重要,反正只是馋他身子。

    不知道张飞脑补了什么,他惊讶地看了广总一眼又一眼,最后仿佛决定了什么似的,大手扣入她地指间郑重宣誓:“你放心,你且等我。”

    张飞的声音在广总脑子里早就模糊成一团了,她随便挥了挥打发了去,自顾自坠入了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