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后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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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梁季泽低笑,他折返回去,“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来,到我这里。”“你想干嘛?”乔桥裹紧了衣服,惊恐地看着他,“不是说去你房间吗?”“我确实是这么说的。”梁季泽一把拽过乔桥把人搂进怀里,接着扯下了少女身上碍手碍脚的布料,他漆黑的眼睛里燃起了兴奋的火光,像一只终于可以饮血啖rou的凶兽,“可我总得先收点利息吧。”“啊!你——唔。”乔桥猝不及防地被梁季泽捂住嘴压倒在软塌上,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过去,胸前的软粒也被火热的舌头卷缠住,所有的理智都被这魔鬼般的技巧打散,如同毒品一样让人越是痛苦越是依赖。 穿的内衣内裤此时毫无阻碍作用,梁季泽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勾开布料向更深的地方探去,乔桥恐惧地抓住对方的手腕试图阻止,但最柔嫩的地方仍然被挤进了一根冰凉的手指。 指尖恶意地勾刮着湿润的内壁,带出粘稠的水声。 “好热。”梁季泽压低声音在乔桥耳边说道,“感觉到了吗?你的小嘴在吸着我的手呢。”他甚至开始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让手指在湿哒哒的xiaoxue内进出,乔桥被折磨得快要发狂,眼角都被逼出泪来。 “你信不信?我只用二十秒,就能让你高潮?”“别!不要在这里!”乔桥吓得语无伦次,她放软声音乞求,“不要现在。”“怕什么?没人敢进来。”梁季泽低笑着,一边捉住乔桥乱动的双手固定到头顶,一边用膝盖强迫她打开双腿,给那只罪恶的手留有更多的余地,“你知道的……这还只是开始呢。”西装革履,稳到连发丝都没有一丝凌乱,手指却可怕地yin邪,乔桥扭动着身子抗拒,胯部却被稳稳地压住,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入情欲的旋涡,连抵抗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还有十秒……”梁季泽的声音仿佛很远又似乎就在耳边,脊椎软得快要化成水,肆虐的快感信号疯狂地积聚,乔桥从来不知道竟然有男人能这样熟悉女人的身体,什么都无法隐藏,每一丝反应都被捕捉到了,避无可避。 “哦?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那根手指技巧地刮过内壁的一个凸起,无数的火花忽然在乔桥脑海中炸开,她猛地挺起身子,眼前闪过五颜六色的光芒。 “比我预计的还要快。”乔桥已经听不见什么声音了,她急促地躺在榻上喘息着,那根可怕的手指总算从身体里撤出去,汗水把她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 “我给你三十分钟。”梁季泽把沾满yin液的手指在乔桥大腿上蹭干净,动作优雅漂亮,他一字一顿地说,“三十分钟后,我要cao得你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乔桥手脚酸软地从帐子里爬出来,小月连忙过来给她披上毯子。 助理们就在旁边干看着,没人敢上来搭把手,小月一个人跑前跑后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妥妥当当地把乔桥安置在了休息间里,感动得乔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是没看到,梁影帝刚进来的时候表情才吓人呢。”小月帮乔桥卸掉脸上的妆,“听说车都没锁,直接停在东赫大门口就上来了。不过刚才他走我也偷瞄了一眼,脸色竟然好多了。” 乔桥怕小月深问下去,就转移话题道:“不过他怎么知道这边的事呢?消息传得也太快了。” “那可是影帝耶……”小月感叹,“他出道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什么样的人脉资源积攒不下来?娱乐圈的事哪儿能瞒得过他。” “也对……” “好了,卸完了,你赶紧走吧。”小月把化妆棉扔进垃圾桶,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乔桥的衣服递过去,“趁着阮轻还被拖在片场,你先去监控室取录像吧。” 小月这话倒是提醒了乔桥,被梁季泽一打岔,她差点忘了今晚上最重要的事。 那份定时炸弹一样的监控视频,绝对不能落在阮轻手里。 “那你呢?” “我这工作走不开的,得跟剧组到凌晨。”小月苦笑,“不过我已经问清楚了监控室的位置,也帮你提前打招呼了,那里的人不难说话,你去他们会给的。” “真的?!”乔桥喜出望外,她飞快收拾好东西,“那我先走了!” 乔桥倒是很想好好谢谢小月,但她必须抓紧时间,那个录像实在太关键,稍微剪辑一下放出来就能让乔桥的演艺生涯到此终结,她马虎不得。 东赫的大楼比wawa更高更宽更曲折,就算有房间号乔桥也找了半天才找对地方,监控室里的三个保安听明乔桥来意后很一致地摇了摇头:“你来晚了,已经被阮明星拷走了。” “拷走了?”乔桥倒吸一口气。 “是啊,就刚才的事,不然你联系下阮明星吧。”保安摊摊手。 “全没了?”乔桥不依不饶地追问,“备份总该有吧?给我个备份也行啊。” “不好意思。”保安露出个爱莫能助的笑容,恰好此时有一块监控屏闪了一下,保安就指着上面的那辆白色宝马说道:“看,这就是阮明星的车,你追不上她了,她都出正门了。” “她是要去哪儿?” “回家吧。”另一个的圆脸保安心不在焉地接嘴道,“她说要回去把录像看一遍……一个破化妆间的监控有什么好看的。” 这下糟了…… 乔桥焦虑地揉了揉脸,阮轻拿走视频的话那这事就变成死局了,且不说阮轻会不会把视频放出来,这么一个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以后肯定免不了处处被胁迫限制。乔桥忽然有种追出去把阮轻截停的冲动,但是……她低头看了眼表,距离梁季泽定下的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 乔桥在电梯前来回踱步,不行,今晚必须把视频的事搞定,要是一味拖下去让阮轻有时间备份,那就真回天乏术了。 梁季泽的房间在东赫顶层,乔桥原本以为他给自己的是张房间卡,坐电梯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去东赫大楼顶层的按钮是必须刷卡才能点亮的,乔桥掏出卡来一刷,整个电梯的人都回头看她,活像看见了外星人。 她只好把头埋得低低的,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空气。 “叮”得一声,顶层到了,电梯门缓缓拉开,装修雅致的客厅直接展现在乔桥面前,一点缓冲空间都没有,可见整个顶层都归梁季泽所有。矮几和沙发套组搭配协调,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角落里还摆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虽然宽敞却并不让人感到空旷,主人的品位和格调被化整为零地融入到了每一寸空间之中。 她随便找了个椅子呆坐了片刻,实在有些无聊就随手翻了翻桌面上那本摊开一半的书,都是些晦涩难懂的东西,看了几行就放弃了。 “不喜欢?” 磁性的男音在乔桥身后响起,乔桥惊了一下,回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梁季泽已经回来了,正靠在那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水晶酒柜上看着她。 因为礼服外套已经在片场扔给了乔桥,此时他上身只简单地穿着一套衬衣马甲,腰线被后排扣绷得很漂亮,弧度刚刚好,虽然年近四十,但能看得出在很用心地管理身材。 “也不是不喜欢。”乔桥老实地回答,“只是看不太懂。” 梁季泽笑了笑,他随手从酒柜中取出瓶红酒,给乔桥倒了一杯递过去:“尝尝,特意准备来招待你的。” 乔桥一直惦记着监控录像的事,实在没心思喝酒,但又不敢直接拒绝,只好接过来胡乱啜了几口就放下了。 “好喝吗?”梁季泽饶有兴致地追问,乔桥发现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还有闲心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还行……” 其实哪里尝得出味道,咕咚一口咽下去也就完了。 “想吃点什么吗?”梁季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修长的手在杯壁上敲了敲,却并不真凑上去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乔桥,“反正今晚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倒觉得还是快一点好。” “你等不及?”梁季泽这下是真有些意外了,他像是第一天认识乔桥似的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你不是经常躲着我么?要不是因为这是顶层,恐怕现在已经跳窗逃跑了吧?” “没有啊。”乔桥欲盖弥彰地摇头,“我没躲着你。” “呵。”梁季泽笑起来,也懒得戳穿这拙劣的掩饰,“既然你想快点,中间环节就跳过吧,我去洗个澡。” “好。”乔桥乖巧地把手放在腿上,“我在这等着你。” 少女的表情太过自然和放松,让梁季泽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太对,但或许是乔桥在他面前表现得一贯胆小怕事,他相信就算有什么,以乔桥的性格也不敢去做的。 大概是想通了吧? 这样的话倒是省事多了。 乔桥眼瞅着梁季泽进了浴室,门‘哐当’一声关上,没多久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保险起见她甚至多等了几分钟才敢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才蹑手蹑脚地往电梯处移动。 她额头和手心都紧张得出了一层汗,但脚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浴室里的水声仍然哗哗地响,乔桥等电梯的间隙目光扫到墙上挂的一排梁季泽的车钥匙,心里一横,飞快地随便捡了个塞进口袋,然后迅速闪进了电梯。 到了地下停车场,乔桥掏出钥匙来摁了一下,果然角落里一辆黑色跑车闪起了灯,乔桥心里的大石头这才放下,她一溜小跑上了车,好在虽然不常开驾校学的东西还没忘,简单熟悉了一圈后,竟然也有惊无险地把车开了出去。 等到了地面上被冷风一吹,乔桥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 她趁着梁季泽洗澡逃跑了不说,还顺走了他的车…… 其实偷车完全是个意外,乔桥本来只想趁机走人的,但是看到车钥匙才想起来,现在这个点早就没有公交了,如果靠两条腿,估计东赫的大门还没出就被梁季泽捆回去了。再说逃跑肯定已经把他得罪透了,偷没偷车什么的,不重要。 乔桥一脚油门把速度提上去,火急火燎地往wawa的方向赶。 不得不说跑车开起来确实跟别的车不一样,毕竟价钱摆在那里,唯一的问题就是这辆车是个敞篷,别人看她一览无余,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开着这么好的车,是人就会多打量几眼,甚至还有人趁着乔桥停车等红灯的间隙问她这车怎么来的。 乔桥一个字都不敢说,毕竟要是将来梁季泽告她偷车,这些人妥妥都是人证啊。 好不容易赶到wawa,乔桥随便把车往停车场一扔,直奔10楼简白悠的休息室。 “简先生!简先生!”乔桥急得不行又不敢大力敲门,生怕吵着对方,好在简白悠这个点也没休息,门很快就开了,裹着身浅色浴袍的简白悠惊讶道:“乔桥?” 就算来之前已经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但‘刚出浴的简白悠’还是给了乔桥极大的视觉震撼,男人那张雌雄莫辩的脸被热气蒸腾得雪里透红,润泽的嘴唇让人只想一口咬上去。乔桥呆呆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终于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深夜打扰,实在是有急事想求你帮个忙……”乔桥双手合十,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我知道有点突然,但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出什么事了?”男人拉了拉差点滑到肩膀的浴袍,让开一条路,“进来说吧。” “不不!”乔桥哪敢进去,连连摆手,“我跟你借个东西就走……” “借什么?” “程修……” “嗯?”简白悠意外地挑挑眉,“你要他干什么?” “说来话长。”乔桥叹了口气,“我想请他帮我偷个东西。” -- 106 简白悠少见地愣了一下。 “借程修去偷东西?”他重复了一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嘴角的笑收了些,再加上那双过分冷情的蓝眼睛静静地盯着你看,乔桥一下子想起来那个被封存进记忆深处的简白悠,那个在美丽外表下能毫不动容地夺走一个人生命的简白悠。 她顿时噤声,害怕地往后挪了一点,“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简白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乔桥浑身都紧绷起来,他却忽得又一笑,春风化雨一般懒洋洋地倚着门框,若无其事地问道:“要偷什么?” “就一个录像,被人放到网上去比较麻烦的那种……” “性爱视频?” “不不!”乔桥有点窘,“我不会跟男人录那种东西的,诶,也不对,我不会私下跟男人录那种东西的。” “去哪儿偷?” “一个女艺人家,我有她的住址。” “就这样?”简白悠挑了挑眉毛,“为了偷一个录像来找我?” 乔桥低着头不出声,虽然她很想直说这已经是自己活了二十来年遇见的最大危机了,但简白悠估计不会听这些。 “你等一下。”男人转身进屋,乔桥隐约听见有打电话的声音,很快简白悠重新出来,“你去停车场吧,我安排他在那儿等你了。” 乔桥很是惊喜,连忙道谢。 她刚要走,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又从身后叫住了她,“乔桥,这算你帮我换药的谢礼。下一次,我对随便向我提要求的人就没这么客气了。” 乔桥呆了呆,再回过头看时,休息室的门已经完全关上了,走廊里只有景泰蓝小壁灯还散发着一点微弱的光。 时间不等人,乔桥直奔地下停车场。 她在各式各样的汽车间左顾右盼,寂静的停车场里没有一丝人气,哪里有程修的影子?乔桥有点着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只有力的手横里伸出来,稳稳扶住了她。 “程先生?” 一身黑衣的程修走出阴影,淡淡地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乔桥有点脊背发凉,程修所在的这根柱子她刚才起码经过了三遍,就算三遍都是仓促跑过,可一个大活人就隐在暗处,她居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如果今天程修是要对她下手,这会儿自己尸体都该凉了好几茬了。 “地址呢?” “诶?有有……”乔桥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你知道这儿吗?” 程修低头极快地扫了一眼,接着就拿火机烧掉了,动作熟练地让乔桥有一种他俩是要去杀人越货的错觉,后来的事证明乔桥直觉果然是准的,程修直接拉开旁边汽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提出了一个满是各种枪械的旅行包,一点都不含糊地抽出几把组装起来,噼里啪啦几下之间,旅行包里的枪还剩下一半,其余的全藏在身上了。 更神奇的是外表看起来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 “只是去偷个录像,这样不太好吧?” 程修皱皱眉,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停,“还是准备充分一些好。” 准备充分……话说这个火力都足够抢银行了吧…… “上车。”程修最后把弹匣‘咔嚓’摁进冲锋枪里,言简意赅道。 乔桥听话地坐上了副驾驶,程修一打方向盘,汽车漂亮地一个甩尾,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 阮轻家坐落在在市区边缘的一个别墅区,从wawa开车过去也不过四五十分钟的路程。程修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车却开得很稳,即使碰见有人恶意抢道也会好脾气地主动避让,乔桥暗想若是那些骂骂咧咧的司机知道这车后备箱里载着些什么东西的话,不知道还骂不骂得出来。 “热吗?”程修淡淡瞟了乔桥一眼,顺手打开了空调。 乔桥捂了捂脸,脸颊确实有些发烫,热度上涌,烘得头都有些晕晕然。 奇怪,怎么会忽然这么热? 程修把车停在别墅区外围,这个位置找得相当有水平,离别墅区正门不远,却又正好隐在树木的阴影里,连监控都很难拍到。 “下车。” “我不是在这里等你吗?”乔桥有点懵,“我什么都不会。” “你找录像。” 乔桥只好下车,程修搂过乔桥,还没等乔桥反应过来就带着她一个轻盈地起跳,撑着栅栏翻过去了,轻松地就好像在平地上跨过一道门槛一样。 他一落地就松开了乔桥,但那胸膛和手臂的热度却清晰地残留在乔桥身上,乔桥心里暗骂一句没出息,怎么被人一抱腿就软得走不动路了? 这种典型的富人区为了营造安逸舒适的氛围,晚上是不允许有刺目光源的,楼和楼之间最多点缀着几盏小路灯,乔桥沿着房号挨家挨家找过去,走了没几步就找到了阮轻的别墅,别墅二楼有一扇窗户亮着。 看来好消息是阮轻在家,坏消息是她还没睡。 程修比了个手势示意乔桥噤声,他长腿一迈就跨过了那些低矮的装饰性栅栏,门锁在他面前更是毫无作用,程修稍微动作了几下,房门就被无声地拧开了。 乔桥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兴奋和害怕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紧紧跟在程修身后,几乎踩着程修的脚印往前走,生怕因为自己的笨拙坏事。 一楼空无一人,桌子上摆着两杯红酒,其中一杯的玻璃壁上还印着个鲜红的唇印。 程修大致地扫了一眼一楼的布局,地上散落着一个女式包,乔桥认出那是今天阮轻背的那个,于是蹑手蹑脚过去翻了翻,可惜里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化妆品,没有类似u盘的东西。 程修往二楼上了几步,他没有像乔桥一样特意地手脚放轻,却走得无声无息,宛如一个暗影掠过房间,似乎连灰尘都不曾惊动。 男人冲乔桥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跟上来了。 刚上了没几步,乔桥就敏锐地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 “啊……好、好大……亲老公,你顶得我好爽啊……” 浪荡的呻吟夹杂着几丝yin靡的水声从半掩着房门的卧室里传出来,地上更是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裙子和内衣,高跟鞋歪歪斜斜地立在一边,鞋面上的穗子都被扯掉了几根,可见“战况激烈”。 乔桥脸腾地变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听见阮轻呻吟的那刻起,她就觉得身上的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隐隐地发痒,额头也像是靠近了炉火一样一直有一种烘烤感,她勉强又上了两步,脚软得几乎要跪在程修面前。 程修则对这满室的旖旎毫无反应,他警惕地贴墙向卧室里飞快地望了一眼,确定以两人的体位看不到这个方向后才让乔桥抓紧时间通过,乔桥弓着腰猫过去,但作祟的好奇心还是让她神使鬼差地看了一眼室内的景象。 阮轻大张着双腿仰面躺在床边,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光着屁股趴在她身上,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地掐着阮轻胸前那对乱跳的雪乳,阮轻表现得意乱神迷,叫得很投入,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蹦,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她在观众面前还算是个端庄的“玉女”。 一只手拍了拍乔桥的肩,乔桥回过神,男人鼻息中喷出的热气擦着乔桥的耳朵吹过去,程修把乔拽进了卧室旁的书房。 他轻轻关上门,一回头发现乔桥竟然贴着墙面滑到了地上,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脸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我、我没事……”乔桥挣扎着站起来,她扶着门板喘了好半天才顺过气,程修伸手要扶她,被乔桥惊慌失措地躲过去了。 她怎么好意思告诉程修,刚才他搭她肩膀的那一下已经让下身的小花xue潮湿一片了,怎么还敢再有接触? 身体敏感地就连微风吹过都会带起一层难以言喻的瘙痒,燥热仿佛永不止息地从脊椎里往外翻,乔桥咬了咬嘴唇,她不傻,这种烈度、这种反应,一定是梁季泽那杯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她发现任何事情只要跟梁季泽沾边,到最后倒霉得一定是她! 好吧,没事,努努力撑到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乔桥定定神,她一步一挪地走到阮轻的电脑前,屏幕上果然正在播放化妆间的那段监视画面,看来阮轻也很清楚自己捏了个多好用的把柄,一进家门就开始着手剪辑了,如果不是正在卧室跟她翻云覆雨的那个男人,大概这会儿视频已经挂在网上被传疯了。 “你病了。” 乔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其实她已经听不太清程修说什么了,她所有的意志力都被用来控制着双手不要摁错键,好不容易把视频全部删除后乔桥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走、走吧。” “嘘。”程修忽然示意乔桥别出声,书房外传来女人的嬉笑声,紧接着书房的门板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阮轻的声音一下子近在咫尺。 “……讨厌,就你花样多。硌得背很痛啦。” “小sao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灌得什么坏水,想让我射?先问问叔叔的大鸡鸡答不答应。” “哎呀!你!” 男人似乎一个挺身重新插进去了,接着那种清晰、高亢、360度无死角的叫床声从门板那端渗进来,充斥了整个房间,阮轻跟中年男人显然相当会玩,皮rou撞击的声音又快又响,噗呲噗呲的水声更是清晰可辨。 乔桥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花xue咕咚一声,吐出了一包粘稠的汁液。 “等等吧。”程修压低声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外面,压根没意识到乔桥的异样。 乔桥的视线艰难地聚焦,视野里是程修肌rou匀称的小臂,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挺括的风衣,虽然把身材完全遮住了,但仅凭线条也能让人想见风衣下隐藏的是怎样一具健硕而充满爆发力的rou体。 乔桥见过一次的,在蒸腾着水汽的浴室里,只一眼,就毕生难忘。 门板仍然被那对沉浸在rou欲中的男女撞得咚咚响,程修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可两人不仅没有换地方的意思,似乎还打算来点更刺激的,大有直接把书房门口当kingsize大床的架势。 乔桥蜷缩在离门板最远的角落里,她半垂着头靠在墙壁上,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抵抗体内的热潮,但被完全激发的药性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难耐地夹了夹腿,她知道有液体正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淌,因为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能在这种yin声秽语下一切如常的只有程修,从头到尾他脸上都没有丝毫多余的神色,仿佛这种能让普通人血脉偾张的声音压根不存在。男人走到窗边目测了片刻,回过头来又看了看乔桥,似乎在衡量多带一个人跳窗的成功率,但很快他就坐回了乔桥身边。 乔桥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药物作用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都清晰可闻,男人身上淡淡的硝石味道混合一点几不可闻的汗味,即便没有任何能称得上芳香的东西存在,闯进鼻腔的时候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是阳刚的、野蛮的味道,胜过世上任何男士香水。 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攥得泛起了白。 别说话。 千万别说话。 乔桥一遍一遍地在心里祈祷,坐得近也没关系,只要不说话,就当身旁栽了棵长得好看点的植物,人再欲求不满也不会扑到植物身上去的,能稳得住。 “起风了。” 程修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聚焦在被夜风吹起的窗帘上,那种带着灰调的粉是这几年流行的窗帘色,被月光一镀,竟然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 “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每个笼子都关着三十个孩子,食物却只有十人份。每天除了互相搏斗没有任何事可做,见不到阳光,植物,任何别的东西。” 程修的视线仍然追逐着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的窗帘,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所以我最喜欢起风,那意味着有人来了,笼子要开了。” 乔桥忽然觉得清醒了点,不知道是因为夜风,还是因为程修的话。 撞击门板的声音越来越小,外面的中年男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支撑这种高难度体位还是有点困难的,阮轻娇嗔着说了几句什么,那人软言好语地许诺会给阮轻争取更好的资源。两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不一会儿脚步声就走远了,似乎搂抱着又回了卧室。 “可以走了。” 程修刚要站起来,手却被人拉住,他回头看到是乔桥,便顺势把乔桥也拉起来,没想到还没等他手上用力,乔桥就忽然没骨头一样倒进了他怀里。 实在是……忍不住了。 乔桥羞得不敢抬头,其实从程修张嘴说话那一刻她就坐不住了,拼尽了意志力才把自己摁在原地不动,结果程修一走,对荷尔蒙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去挽留,皮肤碰皮肤的刹那宛如吸毒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她本来是要扑在程修身上的,可男人站得太稳,她的扑倒比蚍蜉撼树强不到哪儿去,外面看起来就像乔桥自己软在他怀里一样。 “怎么——” 程修话没说完,就被主动踮脚的乔桥吻住了嘴唇。 这一瞬间,仿佛体内涌动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喷发口,被燥热烘得嗡嗡作响的大脑得到了片刻安宁,乔桥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程修的脖子,生怕被推开一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她笨拙却急切地摸索着男人的口腔,手也不老实地要钻进对方的风衣里。 程修愣了两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男人用兽类一般的速度猛地抓住乔桥乱摸的右手,直接把人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掐着乔桥的下颌骨,然后用比乔桥凶猛一万倍的姿势狠狠地吻了下去。 男人唇舌粗糙而毫无章法,却带着一种最原始的野性,最纯粹的力量压制,没有任何技巧,因为任何技巧这时候都是多余的。 乔桥兴奋得浑身都在抖,她已经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多一些还是自身的欲望多一些,她试图胡乱去解程修的衣服,然后再一次被程修摁住手。 “我来。” 程修直起腰,他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件黑色长风衣,视野中有雪亮的银光一闪而过,乔桥努力定了定神,才看出原来风衣内侧不仅带枪,还别着两把短匕首。风衣之后是挂在身上的枪带,枪带之后是腰上的弹匣和小腿处的军刺,乔桥眼看着那些致命的武器被一件件取下来,明明此时此刻程修一寸皮肤都还没露,却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他刚把最后一支匕首取下来,快被性欲折磨疯了的乔桥已经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她憋得脸通红,像一只因为饥饿昏了头的小兽一样急切地拉开男人的腰带,隐藏在黑色丛林中的巨物已经半勃起,即便如此尺寸也是惊人的,乔桥一只手都要掌握不住似的,但情欲的催动让她想不了那么多,她满脑子都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弄硬,然后塞进小花xue里,尽快缓解下半身那种噬人的瘙痒。 乔桥把它含进了嘴里。 头顶上方一向沉稳的男人此时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插进乔桥头发里的手指猛地收紧,摁着乔桥的头强迫她吞进去更多。浓郁的雄性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半勃起的巨物几乎眨眼就坚硬如铁,粗壮的柱身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乔桥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挤得舌头都有些动弹不得。 乔桥闷闷地咳嗽了两声,她稍微吐出来一些,给舌头留有一些活动的余地,然后用舌尖细致地摩擦着冠状沟的下方,男人的性器非常饱满,guitou更是大如鸡蛋,即使是吐出部分也依然含得唇齿发酸,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了些下来,程修绷紧了身体,喘息更加粗重了。 眼看硬度差不多,乔桥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胡乱脱掉衣服,整个人光溜溜地钻进程修怀里,腿几乎缠在程修的腰上,不知羞耻地用自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去磨蹭男人的性器。 两个最敏感的地方甫一接触,男人高热的体温传导过来,乔桥就差点高潮了。 她一下子喷出了点水,淋得程修的毛发上湿哒哒的,头顶上传来一声低笑,乔桥根本没有时间羞耻,她只知道再不往自己身体里塞点什么东西的话,她真就要死了。 阮轻和男人不知道又在卧室玩什么游戏,嘻嘻的笑声隐约传过来,乔桥胡乱地想起这还是在别人家,到嘴边的求饶又咽了回去,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求救地看着程修。 “想清楚了?” 乔桥怒视着程修,人都躺在这里都这样了还问这话有什么意义! 程修看懂了乔桥的眼神,他低低叹息一声,俯身去吻乔桥的嘴唇,可惜她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回吻得很是敷衍,只想赶紧进行到下一步。 男人握惯了枪械的手顺着少女的头发滑了下去,指腹的茧子刮得皮肤有些微微的疼,乔桥无意识地躲了躲,程修却猛地扣住了她的肩膀,紧接着一个凶狠地挺身,硕大的性器尽根没入泛滥一片的甬道之中。 那瞬间诸多感觉交杂在一起,一半是爽得恨不得灵魂都在尖叫,另一半是被这巨大的尺寸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