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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少年开口带刀,“你知不知道你去疯玩的这段时间族里面都快疯了!?把长老院的人都引过来了大半,矢特侯爵身负重伤,你倒去逍遥了。”音律本想直接走过少年不理的,但易怒的伏卡又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在动手的那一刻被格瑞斯拦了下来,音律有些吃惊,随即又听格瑞斯向少年行了个礼,淡淡出声:“贵安,尊敬的奥纳·莫特尔殿下。”〖奥纳·莫特尔,奥纳家第二殿下,音律小姐的亲弟弟〗“哼。”金发少年冷笑,“也就格瑞斯把我放在眼里。”音律决定忽视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的嘲讽,向格瑞斯和伏卡示意后直接走进大门。金发少年见自己被忽视,气急败坏地冲着那个领头的背影喊道:“我告诉你!奥纳·莫仑律!我是永远不同意你继承王位的!”音律没有回头。**当音律跨进那个四周都是暗黑色的议事厅的时候,刹那鸦雀无声。她看到在最中心坐着长老院的人,查乐公爵也在此,还有一些其他领地的亲王。座位依次按照爵级来排序,此次比上次米亚的订婚宴来参加的人数更多,看起来也更加庄重。她的眼睛快速地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矢特侯爵身上,冲他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算是对他满身绷带的安慰。看来真是被无中生有的狼人打的不轻,连血族的自愈能力都已经不起作用了。此等伪装,该给个表演金奖吧。“奥纳·莫仑律!你就知道贪玩,还知道回来?身为王位继承人,知不知道现在「腐镯」被盗,‘红诚’计划也闹得沸沸扬扬?”位首披带着红色披风资历最深的老者最先出声,俨然一副要把现在的会议变成□□大会的模样。音律收回看向矢特侯爵的目光,轻笑道:“我只想问在你们收到「腐镯」被盗的消息的那一瞬间想到去黑堡确认了吗?”全厅寂静。“你们可以不知道黑堡在哪里,但都是被封了爵级的血族,怎么会不知道「腐镯」存在黑堡里?”音律嘴角轻撇,目不斜视地对上那个长老的双眸,“在收到‘红诚’计划的时候,你去百年友邦那里去核实了吗?”全厅紧接着就出现了低低沉沉地吸凉气的声音。音律唇角微扬,知道他们已经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于是反驳的势头更猛,上前一步走到议事厅中央:“你们都以为精灵族会有那么好心?他们本就自身难保,还会告诉我们这种消息?”说到这,音律顿了顿,“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就去调查了这些,然而被长老说是贪玩。”“莫、莫仑律殿下,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突兀的,在会场里出现了一阵胆怯的男声,音律循声望去,发现是那天来告诉他们矢特发现了狼人的子爵。音律的唇角勾着不明意味的弧度,启唇把一切道出。在这期间,不乏议论纷纷,而音律在口腔里微微咬破了舌头,全场的心声尽收心底。恐惧的、不知所措的居多,但也的的确确有一些在此之外的心声。那心声说是谈不上是恐惧,多有一种紧张事态发展以及担心露出什么马脚的慌乱感。“所以,为了保证我族的尊严不容践踏,我已经向人族宣战。”音律不急不慢地把话说出,随即眉毛轻佻,“但在讨伐人族的首先,我要逮捕我族可能与敌族勾结的嫌疑犯。”与此同时,她清楚地听到了矢特侯爵吞咽口水的声音。议事厅里的人面面相觑,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族内的事。甚至有的主动起身承认自己曾经与精灵族走私烟草,逼迫人族献出血液的事情。但……这远远不够。“如果这种都叫做与敌族勾结的嫌疑犯……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个人,可真是罄竹难书。”……“这个人,明知道「腐镯」没被盗,还装腔作势地去寻「腐镯」。”……“声称自己在诱血门遇到狼人,拼得两败俱伤以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腐镯」被狼人运到更远的地方了?”音律一边读着矢特侯爵谎话满布的内心,一边张口说出。“事实上我刚刚说过了,「腐镯」并没有丢失,「腐镯」被狼人族所盗这只是舆论!那么……矢特侯爵,请问你怎么见到「腐镯」被运往狼人族的?并且「腐镯」也是疾病之源,岂是说拿走就拿走……”“够了!”一阵尖锐的女声愤慨地响起,只见一个装扮华美的女人蹭地站起,宝石蓝色的眸子里跳跃着血色的光芒,“我对你太失望了!奥纳·莫仑律!”音律看到米亚已经用血凝成了血鞭,狠狠地向音律挥过来。音律一怔,瞬间想起了格瑞斯身上的鞭伤,竟忘记了闪躲!啪——一声清脆的鞭响。音律再睁眼,看到格瑞斯紧紧护住了她。〖叮!音律小姐请注意,当前委托对象好感度上升至70%〗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已经2-7了这世界快完结了好快啊预计两三章内结束了也打算写个番外关于抖M格瑞斯的大家有想看的情节吗哈哈哈哈哈☆、第17章2-8那声鞭响让在场所有的血族都一怔,伏卡更是冲到米亚面前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矢特侯爵面色恐怖,厉声伏卡让其放开自己的未婚妻,一副随时殊死搏斗的模样,场面十分混乱,这时,长老院终于下令要逮捕矢特侯爵。妈蛋,这个该死的抖M,就这么喜欢被鞭抽?音律的双手颤抖地扶着倒在她身上的格瑞斯,她看到格瑞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衣服已经破碎,本就伤疤满身的皮肤上又多出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喂!你、你别吓我……”音律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当她发现格瑞斯鼻翼下只剩微弱的呼吸时,她根本冷静不下来。她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微微地摇了摇。想要说些什么,张口后却只剩哽咽。有什么烫的吓人的液体从眼眶里溢了出来,音律不想去管,但那液体越滚越多,有些甚至落到了格瑞斯的肩头上。这种感情奇怪的,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慌张。她此刻……就是觉得对方给她了一种莫名的熟悉,熟悉到,不想让他死掉。格瑞斯似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液体,肩膀动了动,用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起身,与音律对视。突然,他笑了。唇角的弧度像是晶莹剔透冰花,一触即碎。他吃力地伸手,抹掉音律脸上的泪痕,发出的每一个音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