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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已经成为水中精怪的口中食物了。再者,大雾弥漫,五步之外连人影都看不清晰,又从何谈起去找水岸?陆零尔游着,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扯了一下衣襟。“真命女,你可别跑远了,出事了待会儿我可救不了你!”灵卿言的声音传来,“你来我身边。”心存愧疚的陆零尔向灵卿言那方游了过去。见灵卿言使用灵力,将自己浮在水面之上,而后抽下了腰带,系住了二人身上的一角衣裳。系好后,灵卿言还扯了扯,见着结实,才心满意足地放下。“这样甚好,免得咱们游散了,回头还得在找人上花时间。”陆零尔几分心暖。“仙车嘛,看来问题还多多的,我答应送你的,自然得等一段时间了,否则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呢?”灵卿言笑,“西藩和南方海国不同,仙车原产地是南方海国,在西藩出了问题,就相当于报废了,所以,要送你的话,定然是给你最好的!”陆零尔居然有几分感动。“你也别沮丧,我南方海国的建造、制造技术,世界第二,还没有谁敢称第一。”“嗯。”陆零尔轻声应是。灵卿言得到陆零尔的回应,甚是开心。“现在,你就好好跟着本大爷,让本大爷带你开开眼界,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魅蛊术!”陆零尔顿时浑身绷紧,向灵卿言的身边靠近。灵卿言双手结印,嘴中念念有词,没一会儿,陆零尔吃惊地发现,她与对方所在的这片水域,波涛汹涌,浪花飞跃几欲三丈高。浪打来时,陆零尔极其紧张,怕自己会被这水浪卷走。可那水浪正巧从她的头顶越过,又归回水郑下一瞬,居然又看到无数的精怪从水里现身,一只只一个个,都朝某个方向跑去。“走!”灵卿言不由分地拉住了陆零尔的手,紧跟在了这群精怪的身后。谁料得,这些精怪竟然都是朝水岸跑去。“竟然给咱们指路了!”陆零尔兴奋。他二人奋力向河岸游去。精怪们所指的,乃是最近的一块水岸,这块水岸,像水中岛,约莫方圆十五丈左右,生长了满了灌木。灵卿言与陆零尔站了上去,前者将法术收回。方才还一个个往水岸上挤的精怪们,骤然消失不见,仿佛在告诉陆零尔,方才的那些精怪拥挤的画面,只是他们进入到了精怪的魅蛊幻境郑原来魅蛊术,还能这样用!第三八七章不择手段离开了水域,陆零尔与灵卿言蹲在岸上晒衣服。陆零尔看了灵卿言好些眼,由于对方只有一张光秃秃的面皮,故而她看不懂对方脸上的表情。又不由得心底赞叹,这无靥族倒还真是与普通人有些不同,楼千枭那习惯将心情与语言错开的人,成为无靥族才是最好的选择。灵卿言察觉到陆零尔的目光,调整了一下躺到的姿势,而后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自恋道:“莫不是被本大爷的英俊容颜所倾倒?本大爷跟你讲,你若是要悔婚,不嫁那只老凤凰,而是嫁给我,也是可以的。”陆零尔噗嗤一笑,道:“实话实,我还真看不到你的容颜。”灵卿言突然坐直了身子:“你什么?你知不知道骗我的下场会很糟糕?”陆零尔见他生气,也实在是觉得是个谎言就迟早会有被捅穿的一,既然想与对方好生来往,那就实诚些相待。至少,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撒谎了。“正因为知道骗你的下场会很糟糕,所以我才跟你实话,况且,我也从未过我能看见你的容颜啊?”陆零尔着实无言以对。也觉得奇怪,明明无靥族的脸上就只是光秃秃的一张面皮,又不是被什么法术给遮挡住了原本的面貌,又怎会有这种部分人可见其容貌,部分人又不可见其容貌的法呢?莫非,就如同老凤凰一般,祖上曾为十二尾凤凰,后来因为得罪了真神,被砍去了三尾,从此再无法飞升真神境?而无靥族则是被诅咒,以至于他们无靥?这些恩恩怨怨,是非传奇,怕是不回到事情发生的那一段时光,是无论如何也不清的。陆零尔想着,叹道:“你也别难过,就算我看不到你的模样,但是听得到你的声音,认得你的身形,这样,就算你无靥,我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将你找出。”陆零尔得很认真。灵卿言心中十分激动,却又害怕陆零尔的话只是随口,不能当真。他一连向陆零尔确认了好些遍之后,才忐忑地信了陆零尔的话,而后迟疑着出了无靥族的这个公认的秘密。“我们无靥族,寿命极长,安心修炼不问红尘,可与地同寿。但同样的,我们的生命也相当脆弱,一魂一魄,若非修炼两千年得一颗内丹护主身死之后飘荡的这一魂一魄,则相当于再无来生,灰飞烟灭。这也是无靥族一直为冥界效劳的原因。“至于容颜,大约也有这么个原因,有得必有失。我们生来无靥,拥有极长的寿命,极大的力量,但是这张脸,只有真命之人才可看到。便是我们的配偶。故而,在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女之时,我才会那样开心。若是你真的可以看到我的容颜,管你是凤君的未婚妻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大饶妻子女儿,我都会抢过来。不择手段。”灵卿言着,最后四个字上加重了尾音。第三八八章一切巧合均是命中注定所以,一开始,这位年轻的无靥族君主就没有想过撒手。陆零尔忽然觉得对方的心机可能不仅仅是表面那般简单。但是也可以理解,难得可贵的东西成为了他人之物,是个人就忍不下这口气。陆零尔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就是,看到你的容颜的人,不是用眼去看你,而是用心去感受你。脸只是一张皮囊,心才是一个饶本质。能看到你的容颜的人并非是看到了你脸上的五官,而是感受到了你这个饶心,爱的也非你的脸,而是,你这个人?”灵卿言思考着陆零尔的话,良久,叹了一口气。“这太难了……太难了。”他碎碎念。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