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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四顾门(h)

    

    “小宝,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何晓慧十分忐忑的问了一句。

    餐桌上其他人都闻声看过来,同样的一脸忐忑和关心。

    方多病本想摇头,可又一想,“算是吧。”李相夷现在毕竟不是李莲花。

    何晓慧得到这答案,也不知道该开心儿子终于走了出来,还是该难过这臭小子两年就把李先生给忘了。

    何晓凤也想到昨日看到外甥那一脖子吻痕,她十分好奇,都两年没见方小宝出门,所以这孩子到底是和谁鬼混的,看起来似乎还是个男人,毕竟若是姑娘的话,方小宝应该不会这般孟浪吧。

    是不是好人?身体如何?何晓凤都想问,憋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小宝,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要不你抽空带回家来,我们好请人家吃个饭啊。”

    何晓慧也连连点点头,“你小姨说得对,是该如此,若是你们当真两情相悦,娘绝不拦你,反正我们天机山庄好久没办喜事了。”

    方多病又扒拉了几口饭,他也不想把自己隐秘么得事情摊开给家人看到,实在是李相夷那家伙专门往他脖子上招呼,衣服遮都遮不住。

    李莲花消失了两年,生死不知,他这模样,看着真的像偷吃回来一般。

    “他年纪太小了,等他长大了,我会带回来。”

    “年纪还小?”嘶,何晓慧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想骂儿子吧,又实在担忧。

    何晓凤却问道,“有多小啊?”

    方多病想了想,“十八九岁吧。”也许快满二十了,这应该已经是最后一年了,很快就要东海大站了,他能改变的事情太少了,可他还是不想就此放弃。

    “小宝啊,就算李先生不在了,你也可以好好找个人啊,男女娘不介意,但是,总要是真心对你的正经人啊。”

    剑神还不是正经人么,也不知道他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方多病看了她一眼,回道,“嗯,他很正经的,天下第一,一代剑神。”

    这不是在说李相夷么?何晓慧心中担忧更甚,儿子这不会,刺激更大了吧?

    *

    “啪——”一个酒瓶从屋顶上掉了下来。

    地上已经碎了一地的陶瓶,乔婉勉看着屋顶上已经烂醉如泥的人有些担忧。

    “已经三天了,二门主的尸体还未找到么?”纪汉佛询问一旁的白江鹑。

    对方叹了口气,“还在金鸳盟手里,如今,三王之中,阎王寻命和四象青尊夫妇都已被俘,笛飞声已经给门主下了战书。”

    四顾门如今已对金鸳盟全面开战,毕竟二门主单孤刀死于三王之手,金鸳盟还在前段时间抢走了单孤刀的尸首,他们门主又怎会容忍。

    云彼丘面色沉郁,“门主最敬重二门主这个师兄,如今二门主遇害,门主他想要发泄,就让他发泄一下吧。”他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屋顶,就垂下头不再说话。

    其余人倒是深以然,觉得李相夷如今是忧伤过度,可与金鸳盟一战绝非小事,门主想要喝酒便喝酒,想要打架便打架,这种事情憋在心里总归不好,发泄出来后,或许也能尽快恢复冷静。

    待众人散去后,只有李相夷一人依旧躺在屋顶上,他又灌了一口酒,看着天黑漆漆的天空,笑了一声。

    天气有些冷。

    没想到刚过了年关,他就又失去一个至亲之人,李相夷伸手想要抓住夜风,却只觉得风从自己指间流淌而过。

    就好像,他始终都抓不住任何自己珍视的人。

    ……

    “李相夷。”

    夜风忽然送来一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李相夷猛然坐起身来,他怀里的酒瓶也随着他的姿势滚下屋顶,只是还未落地,便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

    那人拿着酒瓶在耳边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酒液,便仰头就着瓶口一饮而尽。

    几滴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滚落进白色的衣袍里。

    李相夷静静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场梦,他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那梦就碎了。

    可此时天空又忽然飘起了雪花,飘飘洒洒的自黑沉沉的夜幕中撒下。

    他看着那雪花落在那人的系着玉扣的发冠上,绣着水墨丹青的白色外袍上,以及莹润如玉的脸庞上。

    方多病看着那个呆愣愣的,穿着一身红衣,面容有些狼狈的少年,一点也没有剑神的意气风发。

    他不喜欢李相夷这表情,尤其,知道这人是为了他那个爹的假死而难过时。

    云彼丘说过,在单孤刀假死后不久,他在四顾门见到了那个和他很像的人。

    那天下了雪,李相夷因为师兄惨死而伤心,躺在屋顶上喝的酩酊大醉。然后那个男人不知何时进了四顾门,与李相夷彻夜长谈后,终于让李门主振作起来。

    这个云彼丘勉强还记得的男人,自然就是方多病。

    至于彻夜长谈?应该不是云彼丘想的那般样子吧。

    方多病看李相夷半天都没有反应,便将手中的酒瓶随手一抛,然后脚尖一踩地面,就轻飘飘的落在屋顶上。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少年剑神,然后停在李相夷一臂之长的距离外,歪了歪头,“李相夷,干嘛不理我?你是腻了?不想见到我了?还……”

    他话未说完,便被人扑了个满怀。

    天气寒冷,加上正在下雪,方多病脚下一滑,两人便抱在一起,翻滚着朝屋顶下滚去。

    李相夷抱他抱的死紧,让方多病连轻功都用不出来,在两人从屋顶上滚落,快要掉到地面的瞬间,那少年剑神轻轻一番,垫在了他身下。

    “嘭”的一声,两人一起掉在地上,方多病趴在李相夷的胸口,听着他的心口砰砰砰的悸动之声,有些想笑。

    方多病,“你心跳好快啊。”

    李相夷摸了摸他的脸颊,“真的是你么?”

    “不然呢?”

    “上一次,你……”他想问方多病为什么会忽然消失,可又突然害怕问这个问题。“算了,我总是抓不住你,可但凡你愿意来,我都十分欢喜。”

    这话说的又无奈又有几分悲凉。方多病不喜欢,他深知患得患失的感觉,毕竟老狐狸以前也总将他丢在路边。

    若说一开始,他也想着在李相夷身上赢回来点被李莲花抛下的愤懑,现在就是真的无能无力,他不属于这个时间,留不住,也无法告诉李相夷自己的来历。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快乐。

    他扯着李相夷的手塞到自己怀里,透过丝缎的里衣,揉弄自己的乳首,“这不是抓到了么?”

    李相夷今夜喝了不少酒,酒意正上头,虽然他酒量极好,如今喝的也不过半醉,可被心上人这般引诱,哪里还能保持理智。

    他将方多病衣襟扯的更开了些,不愿意隔着那一层绸缎去摸,而是贴着这人肌肤,摸上那红豆大小的一颗乳珠。

    轻拢慢捻,细细揉弄,看着红色的春情慢慢爬上这个人的脸颊、眉梢,听着方多病忍耐却有小声的用气音在他耳边呻吟。

    “李相夷……啊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方多病被胸前的快感刺激的后xue已经濡湿,他能感受到自己亵裤被打湿了,有湿哒哒的液体说着臀缝流淌。

    李相夷也不好受,他将这人抱的更紧了些,手上的小东西现在已经变硬,挺立起来,让他有些口干,很想彻底扒开这人衣服,好好舔一舔。

    最好可以舔遍方多病的全身,cao烂他的身体,让他离不开自己,再也不能像雾一样的在自己世界里消失。

    “什么话?不记得了。”李相夷微微低头,咬在方多病的喉结处,这人一身肌肤白皙如玉,这脖子更是。身体则更像熟透的桃子,一cao就能出水,将他的理智都要淹没了。

    虽然早有预见,可亲耳听到这人果然不记得了,方多病还是觉得有些烦闷。他费劲心力,以为自己不直接明说就可以了,结果白忙活一场,还把自己提前送了回去。

    估计还得给李相夷留下不少阴影。

    “你再跟我说一次,我绝不会忘记。”李相夷察觉到他的不悦,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他回忆了一下,始终不记得方多病有说过什么,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人在水中像蛇一般的缠着他的销魂,还有这人在他怀里消失时候他的悲痛。

    想到这里李相夷又有些生气了,他抽出手来,任凭方多病因为胸前瘙痒开始在他胸前研磨,而是将手说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对方裤子摸上他的后xue。

    自然也就碰到了一大片湿透了的布料。

    “方多病,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不是说男人不会像女人一般的么。

    方多病被他的这话刺激到了,这还不是因为那个老狐狸,两人住在莲花楼里的时候,李莲花仗着什么神医名头,在他后庭塞药,约莫三个月后,他便如此了。

    只要动情,后xue便会同女子一般春水泛滥。

    “嗯啊……你不……喜欢么?”

    李相夷自然喜欢,方多病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因他而湿透了的样子,他更喜欢。

    他就是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一切,喜欢的要疯了,恨不得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此,这样便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

    方多病知道他应该再也无法透露出任何关于未来的消息,即便是那种委婉到了极点的方法,便也索性不再纠结于此。

    反正云彼丘说,会在大战那夜见到他,那他就还有一次机会。

    今天也许就是自己最后一次陪李相夷了。

    方多病感受到在这里臀缝中作弄的手,还有李相夷那炽热guntang的欲望,“太冷了……李相夷……啊啊……你抱我进屋去。”

    这里是四顾门,他还不想被人围观。

    少年剑神闻言点了点头,就着两人相拥的姿势,抱着人便进了屋。

    走廊里刚好经过的云彼丘,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刚才好像,看到门主抱了个人……

    两人一进屋,隔绝了外面风雪寒冷,方多病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门口准备敲门询问的云彼丘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让他陡然一惊,忍不住退了几步后,才发现门主的窗户没关,那一声声的婉转吟哦声便是顺着窗户飘出来的。

    他不敢过去,只能小心翼翼的退开,等到了远处时,却忽然听到哐啷一声,那窗户被人关上了。

    云彼丘愣了一下,便赶紧离开。

    屋内,李相夷用掌风关了窗户之后,方多病踢了踢他,“刚才……有人?”

    回答他的则是一个深顶,李相夷看着自己性器被那嫣红的xue口包裹,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yin水在xue内泡着他的阳物,随着他的cao弄,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没有人。”李相夷不想看到这人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其他人,不管是什么原因。

    他拖着这人屁股,忽然拔出性器,看着方多病因为空虚而不断收缩流淌yin水的后xue。

    “李相……夷,你进来啊……cao进来啊……”方多病有些不满。

    李相夷却将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对着自己,他将手覆盖在那饱满的臀rou上,看上上面湿漉漉的水痕,又看了看那因为刚才他大开大合的cao干,现在还没完全闭合的xiaoxue。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xue口又入了进去,这一下又快又猛,刚好撞到了一点,刺激的方多病当场就射出阳精。

    他被生生插射了。

    可李相夷还未曾出来,自然不可能cao一下就停了,后入的姿势比前入入的更深,而且撞击的时候,还能亲眼看到对方因为撞击而翻涌的臀浪,还有方多病因为舒爽,紧绷的蝴蝶骨,仰起的脖颈。

    又cao干了数百下,李相夷也渐渐有了想射的尿意,他从按着这人的臀rou,改成掐着方多病的腰肢,挺入的速度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放多了被撞的只能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他毫无顾忌的呻吟浪叫,甚至撅着屁股,往后对上李相夷的冲刺插入。

    直到李相夷又撞到一个地方,那巨大的刺激让他蜷缩起脚趾,手指也抓住身下的床褥,“啊嗯……好……好舒服……相公……”

    他失神的叫出以前对李莲花的称呼,李相夷却浑然不知,只知道方多病喜欢这里,便一次次的撞击cao干那个地方。

    方多病被刺激的后xue紧弱,xuerou将李相夷的欲望裹的紧紧的,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在留恋。

    李相夷也十分难熬,他顶着这种灭顶的快感将人再次cao开。

    直到方多病又射了两次,他才被那xuerou绞的再也撑不住,精关一松,将自己的jingye全部送进对方体内。

    guntang的精水,激的方多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李相夷拔出性器的时候,那被cao开而一时合不拢的蜜xue里也流出一股股的白浊。

    方多病倒在床上,李相夷才发现自己把他的腰,掐红了一大片,而左边那红艳艳的掐痕下还有一块狰狞的伤疤,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显得尤其明显,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一定很疼,李相夷忍不住贴上去吻了一下。

    方多病此刻躺在床上,他脸颊上都是红晕,rutou在刚才cao弄的过程中在床褥上不停的摩擦,蹭的又红又肿,却又十分好看。

    而此刻方多病只是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就又重新面对面看着李相夷,然后打开自己身体,双腿弯曲,露出那还在吐着yin水与jingye的后xue,发出新的邀请,“小剑神,还来么……我还想要。”

    再烈性的春药也不过如此了,李相夷被他这句话再次点燃了欲望,他再次将自己硬的发疼的阳物对准那xue口,准备新的一次cao弄。

    两人翻云覆雨,玩到大半夜。床褥都湿了一大半,屋里一股子yin靡的腥膻气味儿。

    或许方多病因这次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李相夷睡着前,对方还躺在他的怀里,这人后面哭着求饶,这会儿眼睛周围还有点红。

    李相夷看着他只觉得十分幸福,他不敢闭眼,却又因为宿醉加纵yu,有些犯困。最终还是在天快亮的时候睡了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那个人果然不在了。

    李相夷很难受,可下一瞬,他又看到一个鎏金的小盒子被放在枕头边上。

    他伸手拿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五块用油纸包好的糖果。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我做的,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