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拒绝,那就找找她的用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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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巴之乱。 在某年某月某日,京城曾发生过一起非常恶劣的投毒事件。 据传,当时一名大臣正在慷慨激昂,讲到一半时突然有人放了个屁,虽然声音有点响,却没人在意,直到那屁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乃至隐隐传出来一丝臭味时,殿中才被迫静了下来。 殿内的侍卫好奇的看了一眼,只见众人脸色惨白,双腿颤颤的夹着屁股,佝偻的脊背仿佛在阻挡什么呼啸而出的波涛骇浪。 而那位脸色也格外阴沉,刚想呵斥出声,就听见放屁声骤然加剧,在空旷的大殿中此起彼伏,臭味瞬间飘散而去,就连众人的脚下都纷纷流出了不知名的黄水。 那位的脸是黑了红红了黑,指着扭着双腿不敢动弹的大臣怒骂出声,差点当场拔剑而起,却被满天臭气逼得呼吸不顺,只得在一众噗哧声响中匆匆离去,而大臣们只能内心绝望的看着那位离去,连求情的话都不敢说一句,生怕多说一个字就要和其他人一样狂粪不止。 而据某位不知名侍卫说,那天昏黄漫天,便是路过的鸟都要被熏得倒地不起,而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权贵们狼狈捂面,走一步哧一声,满身恶臭的被搀到了马车上。 尤其是那一向鼻孔翘着老高的左丞相,竟是生生被拉晕了过去,倒在满地黄水中不省人事,只得被下人用棍子给挑了回去。 此事一出,满城哗然,就连远在他乡的蛮族也借着机会在战场上疯狂叫嚣。 那位怒了,降职的降职,禁足的禁足,收兵的收兵,挥军北上打的蛮族落荒而逃,众臣理亏,看着那位动用身边保护的禁军来彻查此事,只得敢怒不敢言的发誓将那小人剁成碎片。 但奇怪的是,即使众臣咬碎了牙几乎要将京城翻了个遍也没找出是何人在那食材中下了数斤巴豆,只得在时日甚久的讥笑中闭门不出。 于是,直至今日,此事依旧是京城历年来最大的一桩悬案。 ——《天圆地方,世间必光。》 自从那日之后,黎月入梦入的越发频繁。 而她能去的地方也逐渐扩大至整个皇宫,有时她也会出现在一些莫名的地方,听到些该听或者不该听的,于是找到他的时候便总会花点时间。 当然他的名字还是亲自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在堆满了奏折的案桌上,在那块小小的玉玺即将进去之前,他偏过头,咬牙切齿的念了出来。 很诚实,黎月很喜欢,所以给他换成了长长的狼毫(是他经常用的那支)。 于是那天她第一次听到他骂了脏话。 咳嗯,言归正传。 除去这些稍稍有点矛盾的小情趣,大部分时间黎月还是能看到他衣衫不整以外的样子的。 那真的是非常的……可餐。 没有见到她的那种阴郁冰冷,在外面的时候他总会变成那副高高不可攀的模样,穿着一身华贵却简洁的白色衣袍,周身气势锋利,无情无欲的眼眸冰冷刺骨,唇角上扬,似笑非笑,整个人都变得捉摸不透,只让人觉得不知名的黑暗在丝丝缕缕的蔓延。 就像是圣洁的天使坠入了污秽的地狱,不逃离,不拒绝,甚至主动接受侵蚀,直到某一天被彻底融入黑暗。 旁人的惶恐和尊敬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傲,她却只觉得那股不屑又疯狂的气息非常适合让人扒开那干净的衣服好看一看他的里面是不是已经从心底腐烂了。 黎月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在路过那片花团锦簇的花园时揽住了他的腰。 沈之雪几乎立即反抗起来,手掌劈上她的脖子,结果被反握住了手,一抽抽不动,他脸色登时危险了起来,周围人顿时惶然跪地,她却越发大胆,仗着看不见凑到他耳边说些胡言昏话。 沈之雪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腰上的手却暗示似的揉捏着,他只得咬着牙,干巴巴的撇下句不必跟来,不甘心却又强装自然的被她掳进了山洞。 洞里空间并不大,却也足够两人做点什么亲密的事,显然沈之雪也很清楚,反抗的意图一直未停,几番交手,他仍旧被压在了山壁上。 “你还真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凹凸的假山硌的沈之雪后背生疼,他没在意,随意扫了眼被紧紧压在两边的手腕,又转过来看着眼前的人,冷冷笑了声。 “早晚杀了你。” 洞里的光线并不清晰,沈之雪冷艳的脸仿佛被磨了一层滤镜,那双清亮的眸子黑漆漆的直视着黎月,从上而下的压迫感直直刺向人的心肺。 黎月却一脸坦然,眼睛含着笑,只看得见他脸上红润润的唇,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都杀了我好多次了。”黎月吻了吻沈之雪嘴角,慢慢挪移,直到含住那软软的唇rou轻轻含吮,“下次好不好?” 说真的,要不是有次半夜醒来,黎月都不知道沈之雪还偷偷用枕头试图捂死她,她翻了个身,立马把他紧张的死命往下压。 后来留了个心眼,才发现每一个晚上他都在用着各种办法想要杀死她。 撒毒粉,插匕首,用绳子勒,用热水泼,更离谱的是有一次他还拿了一堆金子想要往她嘴里塞,简直是千奇百怪的东西通通在她身上用了个遍。 她倒是啥事没有,就由着他来,只是每回少不得多折腾他两下,好累的他半夜没空搞那些歪路子,却是在后来听说那新建的水牢里多出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 每想到沈之雪因为讨不着好只能暗戳戳把怒气撒给别人的样子,黎月就觉得他可爱的很,总忍不住对他在温柔一点。 而一听黎月说这话,沈之雪立马知道她肯定知道了点什么,眼神飘忽了一瞬,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心虚,又有点被发现的恼羞成怒,便紧闭着嘴不肯说话。 而黎月就细细的啄着他的唇,舌尖描摹着那姣好的唇形,像小猫舔舐一般,慢慢侵占着逐渐松懈的零食。 沈之雪指尖紧紧掐着掌心,身体紧密相贴带来的升温将空间烧的暧昧,唇上的动作又轻又缓,温热交织的气息犹如一股电流,激的他心底发颤,躲在黑暗的耳垂无人可知的泛起了红。 他还试图做点反抗,腿上用力,还没踹起来就被一条腿给压了下去,还不来及气恼,他的一只手就被黎月反扣到了背后,然后抵着他的腰向前推去,带点强势又带点安抚,直到彻底融进她的怀里。 沈之雪忍不住喉结滚动,湿滑的舔舐带来酥麻的痒意,心脏震的胸腔砰砰作响,他微微阖了眸,唇瓣翕动,由着那灵巧的舌如蛇一样的滑进口腔。 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并不能造成什么的幼稚行为。 甚至可以因为其过于轻柔而被认为是某种情趣。 但黎月感觉到了某种奇妙。 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她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那双清澈的仿佛毫无情感的眼睛此刻因为挑衅成功而变得鲜活无比,明晃晃的得意让他看起来像一只作恶成功的猫。 以至于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也被猫挠了一下,痒得令人心软。 黎月缓缓直起身,舌尖抽离时还能感受到一小缕细丝,而瞬间恢复阴暗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爽,面无表情的冷冷睥睨着她。 好吧,凶狠的小蛇还是很难养的。 “……快点做。” 没等黎月说些什么,沈之雪突然偏头啧了一声,一副极其不服却只能接受结局的样子,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不耐烦。 他试着挣了挣腰上的手,得到自由后微微一顿,随后便利索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看什么看,不做就给我滚。” 眼见自己的衣服脱得大差不差,这人还呆着不动的模样,沈之雪心里的不耐烦几乎翻了个倍。 “啊,不是……” 懒得再听黎月废话,沈之雪猛的拽住了黎月领口,呼吸骤然交织,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黎月呼吸一滞,极近的距离下,他眼尾的那一抹嫣红更为明显,光线暗淡,那双冷冽的眸子也如浮满了雾的清泉般清澈缠绵,波光荡漾下似乎盛满了她的倒影。 而下一秒,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 蛮横侵略的亲吻似乎在昭示着某人的不满,偏偏对于黎月来讲,沈之雪的一举一动总是逃不出绵软无力的状态,一番纠缠,反倒是他自己气息不稳的偏过了头。 但黎月重新把他压回了石壁上,寻着他的唇轻轻触碰,在没有得到拒绝后将那份轻喘变成了更为难耐的呜咽。 “唔嗯……!” 沈之雪紧贴着石壁,逐渐被掠夺的空气让他感到丝丝眩晕,连指尖的推拒都变得迟缓,说不清道不明的轻哼搅乱了脑海,连身上半裸的衣衫何时滑落也一概不知,只是当那金玉养出来的身体紧紧贴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传来轻微刺痛时,他才微微皱起了眉。 但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反而还在为自己被亲的腿软而恼怒不已,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被握住手腕给翻身趴在了石壁上。 “做什么……” 沈之雪下意识开口,嗓子还有点哑,很有种好事被打断的不满,他低低喘着气,额头抵在手臂上,被吻得红肿的唇还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津液。 他缓了缓神,试图摆脱这种极其不安的姿势,发软的腿却被人顶了开来。 “不太舒服。” 黎月说的模糊,沈之雪也没再问,毕竟对他而言,换个姿势还是什么,都不过是被狗咬了而已。 只不过…… 黎月又开始吻他,吻他的肩膀,然后慢慢向上,留下小小的红梅,一路盛开直至后颈。 沈之雪脸上guntang,手指紧紧捏紧,身体僵硬的感受着吹拂在后颈上的暖风和啃咬的痒意。 他咬住了唇,微凉的脊背被身躯包裹,那隔着布料透出的热度激起沈之雪一阵颤栗,最为脆弱的地方好似下一秒就会刺穿。 沈之雪浑浑噩噩,某一刻他竟想到了动物里常被压在身下交配的雌兽,而那常常代表着天然的压制和臣服。 他压抑着喘息,几乎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便有些惊然的向前瑟缩,而那种脆弱逃跑的姿态却引起了上位者天然的征服欲望。 “唔……” 黎月握住他撑在石壁上的手掌,勾着腰肢的手臂缓缓收紧,齿间渐渐用了力道,刺痛感袭来,逼得沈之雪如高贵的天鹅般昂起脖颈,活像是要咬死人的狗一样! ……蹬鼻子上脸是吧? 沈之雪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尽管看不到人,一言不发,那股无言的杀意依旧如穿堂的冷风直直扎在黎月身上。 黎月立马松了口,讨好的蹭了蹭他,随即假装心疼的吻着差点被咬出血的那块软rou。 沈之雪:“……” 眼见还不气消,黎月连忙凑上去亲了口他脸颊,然后得到了一个冷冷的眼刀子。 完蛋,真生气了。 黎月亲昵的拥着沈之雪的腰,黏黏糊糊的凑上去吻他紧抿的嘴角,手指揉着他敏感的腰,把人弄得发颤,又沿着腹部分明的线条向上抚摸,用掌心抓揉着略微软绵的胸rou。 直到沈之雪微微喘息,潮热渐渐漫上他的躯体,连眼尾的锋利都越发柔软,黎月才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她安抚的吻吻他,紧接着便动作利索的脱掉自己衣服。 赤身裸体,肌肤相亲,属于她的气息此刻才仿佛真正传了过来。 沈之雪转过头去,胸前被揉捏的肿热,乳尖泛痒的立在胸膛,而那只纤细的手却掠过了一边尚待宠幸的乳rou,一路向下,手指环绕成圈,握住了他有些情动的下体,带着丝技巧的上下撸动。 沈之雪颤了颤,嘴唇紧紧抿着,身体因为逐渐高涨的兴奋而微微颤抖,肌肤上细细的薄汗让他摸起来如珍珠般滑腻,阴暗中,那玉白的身子也似乎透着如花的色泽。 黎月喉咙动了动,默默加快了速度,手中的玉柱登时又涨大了些,沈之雪咬着唇,快感上涌,那截腰便越发的颤,连呼吸都越发急促。 “唔——!” 又是十几下动作后,随着指腹在顶端的狠狠摩擦,沈之雪再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眼前一阵模糊,随即颤抖的射了出来。 黎月松开手,因为高潮而有些迷离的沈之雪下意识看了看,便看到那些肮脏的白浊顺着她的指缝滴落,将那只纤细的手染的yin靡而色情,仿佛是某种罪证,证明了他的不堪和沉沦。 沈之雪默默地看着那只手慢慢收回去,他感觉黎月动了动,刚刚那只手便抚摸上了他的臀。 还有些温度的液体被抹在了他的那里,指尖揉着紧闭的xue口,然后一根手指便缓缓插了进来。 沈之雪蓦然抓紧了石壁,呼吸急促了几分,肩膀也无助的缩着,被侵犯多次的地方却轻易便吞下了她的手指,仿佛热情一般将它紧裹着。 沈之雪鼻尖酸了酸,感受着黎月动作轻柔的做着扩张,心里几乎无法遏制的涌出一股戾气。 就知道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之前不还是想做就做了? 现如今倒是照顾起来了…… 哼,说到底还不是…… “呜!” 仿佛发现了他的走神,已经插入的两根手指正好顶到了那块敏感的地方,猝不及防下沈之间眼眶一下蓄了泪,腰也被刺激的塌了下去。 他登时感觉心里仿佛咕嘟咕嘟的冒着酸水,但黎月没在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本就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两根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便足够让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黎月熟练的找到他里面其他的敏感点,慢揉轻点,伴着沈之雪不时加重的喘息,很快就将那紧致高热的xiaoxue变的湿润而柔软,指尖抽离时还能感受到xuerou依依不舍般的吮吸。 她低头,轻轻咬着他的肩胛骨,手也再次抚上了未曾触碰的胸,同时微微挺腰,性器对准他的xue口,缓缓插了进去。 沈之雪……沈之雪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一会是背上舔咬的痒,一会是胸前揉捏的酥麻,一会又是身后逐渐侵入的肿胀和恐慌,他仿佛是被按在案板上的食物,面对屠夫落刀前的触摸而不知所措。 “你……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沈之雪艰难的吐出这一句,嘴唇被他咬的鲜红,这种钝刀子磨rou的煎熬简直更加磨人。 黎月不由得一顿,好像自从跟她在一块后,他连骂人都顺畅了不少。 她不由得笑了一声,见那xiaoxue也已经吞进了大半,于是直了直背,一挺腰,将剩下那点性器整根没了进去。 沈之雪顿时惊喘一声,腰下意识向前躲,被黎月揽住腰再次按回了性器上,紧接着便就着这姿势,挺腰插动了起来。 黎月贴着他后背,毫不掩饰自己话中的喘息,身下的动作快速而密集,紧裹的xuerou来不及回缩便再次顶开,直将沈之雪撞的踮起脚来,口中抑不住的吐出些零碎的呜咽。 “还满意吗?” 沈之雪颤着腿,屁股紧紧的夹着她,那guntang而硕大的器具将后面堵的严丝合缝,每一次的顶撞都仿佛进的更深,碾过脆弱敏感的肠壁,将那深处的软rou撞得瑟缩,腰肢诡异的泛上一股酥麻,连刚泄过一次的性器也涨大的蹭着拦在腰上的手臂。 黎月咬着他火热的耳垂,身下故意放慢了速度,只撞一下停一下的磨着深处的xuerou,指尖却恶意的碾着胸前硬挺的乳粒。 “……快、点……啊!” 几乎承受不住磋磨的人握住了胸前的手,却在身后重重顶弄下不得出声制止,没想到只是某人作恶的幌子,尾音还未落,那性器又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顶上了敏感点,直逼着沈之雪发出一声高高的呻吟,眼眶里的泪骤然滴落,随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插弄,仿佛一把火从尾椎熊熊燃起,烧的他浑身颤抖,耳晕目眩,耳边尽是自己暧昧的呻吟和因为用力而使胯骨撞上他挺翘的臀发出的啪啪脆响。 “慢……啊……慢一点!” “呜……不要……不……嗯……不要……在……哈啊……” “黎……黎月……啊!慢……慢点……黎月……呜!” 逐渐堆砌的高潮让沈之雪逐渐失了神,他不断的扭腰挣扎,却被黎月紧紧固定住感受着越来越令人恐慌的快感侵蚀掉一切,只得惶然的念着她的名字去求得一丝自己也不清楚的依靠。 黎月就紧紧拥着他,又软又紧的xue好似要将她完全吞没,身体从脚底兴奋到了发梢,无法停止,无法抑制,只能听到沈之雪茫然脆弱的一声一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直到蚂蚁啃掉了最后一块泥土,摇摇欲坠的大堤瞬间被洪水冲破,她闷哼一声,埋在他身后的性器重重抵在深处,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沈之雪眼前一白,xuerou好似抽搐般死死绞紧,身前的玉柱一抖,大片jingye被猛的喷到了石壁上,淅淅沥沥的落了满地。 “杀了你……黎月……我杀了你……” 到最后沈之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晃了晃身子,双腿一软跌倒在沾满污秽的衣服上,然后眼前一黑的向后倒去。 黎月随着他跪坐,伸手接住他,那张精致的脸被泪水流了满面,一向清澈的瞳孔里糅杂着nongnong的恨意和几不可察的情意。 “你如果敢离开我……” 他看向那双似乎满是爱意的眼睛。 “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