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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能给我揉揉J8吗?/晚上来家里找我

    

医生能给我揉揉J8吗?/晚上来家里找我



    要说这雷震的命吧,说好不好,说坏也不算坏。

    虽然他在车轮下面救人后身受重伤,限入了重度昏迷,生命一度危在旦夕;

    但是,被他救下的小女孩身份不普通,有一个实力极其雄厚的爷爷。

    差点痛失爱孙的老爷子把孙女的救命恩人雷震接到了家族开设的高端私立医院,给他上了最好的治疗手段,照顾得颇为周到。

    这位“安医生”出自顶尖医科大学,受雇成为他的私人医生。

    他又主动担任了理疗的职责,这几个月的昏迷时间都是他在照顾他。

    他甚至还自告奋勇地取代了护工的工作,经常给雷震做护理,清洗按摩一应俱全。

    算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得有十几个小时守在雷震边上。

    然后,不知为何,昏迷中的雷震只要被他碰到就时常勃起,性器硬得像铁。

    而医生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会给他手yin放精。

    他每次做完都很自责很后悔,发誓以后都不这样了。

    然而下一次看见那根东西在自己眼前硬起来的样子,就又忍不住上手。一错再错。

    床上的病人和他那根东西对医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根本无法自控。

    第二天,医生照例来病房看望雷震。

    前几天病人曾有一次原因不明的突发心率失常,吓得医生如临大敌,这几天尤其看他看得严密。

    他仔仔细细地为病人检查了一系列身体情况,发现一切并无异常,还稳中向好,这下放下心来。

    转眼又到了他又爱又恨的那部分工作内容——为他按摩的时间了。

    医生站起身,揉了揉病人的短发,刚刚试图脱掉他的病号服之时,床上的人突然从光怪陆离的意识深处回到了现实世界。

    他睁开了双眼。

    刹那间,医生的手指僵在原地。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神跟雷震的撞到了一起。

    片刻之后,他清醒过来,立刻按响了呼叫器,外头呼啦啦冲进来一大波医生护士,围着病人忙碌起来。

    一个小时后,雷震的情况被确认无碍,恢复得非常好,堪称医学奇迹。

    直到这会儿,医生才又跟他单独留在了病房。

    本来他也想趁乱跟着会诊的老大夫们一起溜之大吉的,但被床上的人叫住了。

    男人用他许久不曾使用的嗓音低沉沙哑地叫了他一声:

    “安医生。是吗?”

    他从那群会诊的大夫和护士口中听到他们这样称呼他。

    医生不得不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再次对上雷震幽深眼神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被揪到了嗓子眼儿,但他努力在白大褂下攥紧了拳头,强作镇定地用眼神询问他:何事?

    雷震盯着他紧张到发白的脸,勾了勾唇说:

    “医生你看起来很眼熟。我们认识吗?”

    “不,我们,我们不认识。你可能认错人了。”

    说完,医生低下头摸了摸眼镜,转过身落荒而逃。

    雷震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雷震虽然恢复了神志,身体的皮rou伤也早养好了,但还是得进行一段时间的肢体康复。

    他从照顾自己的护士口中得知,自己昏迷几个月里都是“安医生”一个人在照顾。

    他兼任医生、理疗、护工,对待他非常尽职尽责。

    雷震听着她的絮叨,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看了看门口,疑惑地问:

    “那安医生这几天怎么不来了?”

    “大概是这几天太忙了吧。哎,您不知道,您昏迷的时候安医生对您照顾得那是无微不至,一天不落,大活小活儿轻易都不会假手于人,太细致太耐心啦。我们护士私下里都说,要是谁敢碰掉了您几根头发丝儿,安医生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呢。”

    小护士打趣道。

    “是吗?他对我这么好?”

    雷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此刻,小护士口中无微不至的好医生内心正倍受煎熬。

    他不敢再来看雷震,甚至犹豫着要不要请辞,但被院长否决了。

    他毕竟是医院雇来全程照顾雷震的,有责任在身,而且,院长说了,病人清醒后亲自提出了要求,请安医生继续为他治疗。

    医生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来见雷震。

    见了他就不得不亲自照顾他,看别人给雷震治疗他总觉得不放心,最后又是自己亲自动手,指导他康复训练,给他按摩理疗等等。

    雷震明显很享受他的照顾,每次见到他来,人都格外有精神。

    于是,医生在一次给他按摩时,突然发现那人双腿中间的病号服慢慢地膨胀起了一个大包,随着他按摩的动作还越顶越高,顶端微微地颤抖着,隔着布料都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热度。

    医生跟里面的东西是老朋友了,不可谓不熟悉,事实上他在他硬起来的第一秒就发现了。

    但他只能装作没有看见,薄薄的眼皮跳动了几下,继续面红耳赤地干活,沾了精油的温热手掌继续沿着男人肌rou的线条揉搓着,努力忽视那个部位的变化。

    他这样努力心无旁骛地工作,已经窘得浑身冒热气了,而雷震还嫌他不够煎熬,

    他伸长四肢,舒适地平躺下来,抬眼盯着医生的眼睛,指着自己支起了帐篷的裤裆,神色自如地问:

    “安医生,据说你全权负责我的康复治疗,对吗?那你负责这个吗?”

    他的眼神在医生红透的脸颊和自己越发膨胀的下身之间来回扫视,说:

    “反正长在哪儿都是rou,就这块rou现在涨得特别厉害,能劳烦医生你给我揉揉吗?”

    他说出的话和那幽暗灼热的眼神让医生喉头颤动着,呼吸都停滞了。

    他的心脏砰砰乱跑,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确信雷震一定是发现了自己在他昏迷时做下的小动作,如今是故意发难来了。

    医生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喉头翻滚着吞了几口口水,突然出声说:

    “对,对不起。”

    然后,他对床上的人弯腰点了下头,匆匆拿起东西,狼狈地逃出了房间。

    这下他是真的不敢再来了,跟院长软磨硬泡,请了好几天的假。

    一直到半个月后,雷震出院的那天,他想了又想还是放心不下,

    还是来了。

    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自乱阵脚。

    于是,他彬彬有礼地进病房见了雷震,公事公办地给他做了身体检查,又嘱咐了一些愈后注意事项,这才放人出院。

    当着两名小护士的面,雷震没说什么。

    但他出了病房,转身就跟着人拐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这会儿还在慢慢平复狂跳的心脏,听见门响就抬起头,一眼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还随手把他的门给关上了。

    明明都是很正常的动作,但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气势还是弄得医生腿都软了。

    他扶着桌沿站了起来,声音干巴巴地问:

    “你,你来干什么?”

    雷震向他走过来,径直走到办公桌后面,推着他的肩膀把人轻轻松松地按在了在墙上,他用宽大的胸膛把医生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慢条斯理地说:

    “安医生这么负责,总算把我照顾出院了,要不要好人做到底,待会儿送我回家?”

    医生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紧张到吞口水,热气从胸口一路红到了脸颊,眼角的泪痣都红到了滴血。

    他在男人跟墙壁的狭小空隙中侧过头,避免跟他近距离的对视,从嗓子里艰难地出声拒绝道:

    “不行,我……我还要工作。”

    “是吗?几点下班?”

    “很……很晚。”

    他自认拒绝得很清晰了。

    但是雷震不依不饶,甚至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医生耳后的头发,在他耳边呼出热气,追问道:

    “很晚是几点?”

    医生被他越靠越近的身体弄得快要崩溃了,眼神无助地躲闪着,吞吞吐吐:

    “……十,不,十一点。”

    他完全没有必要地撒谎道。

    雷震也不在意,说:

    “好,下班后来我家找我。“

    他说完就放开了他,施施然准备离开。

    医生靠在墙上呆了一瞬间,喃喃道:

    “我干嘛要去找你?”

    雷震笑了:“不为什么,你来就是了。”

    他说完就走,医生在他身后垂死挣扎:

    “我,我不会去的,我根本不知道你住哪儿……”

    雷震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不,你知道的。”

    然后他就这样走了,留下医生一个人靠着墙壁大喘气。

    好半天,他看着男人渐渐走远的背影,鼓足勇气高声说:

    “我不会去找你的。”

    雷震装没听见。

    老院长千恩万谢地把雷震送回了家,给他包了一个天文数字的大红包。

    他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躺在自己床上好好地休息了半天。

    然后到了晚上,雷震边看电视边时不时盯着钟表,一直盯到了十点半,

    终于听到了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有人轻轻地叩响了他的房门。

    男人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