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很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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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棠栗便闭上了眼睛,压抑了半天的情绪最后还是决了堤。 他凭什么那么说自己。 白旻择拂掉她眼尾掉出来的眼泪,叹了一口气。 “都做好准备要被我cao了,那还哭什么?”白旻择说。 他直起身,将棠栗拉起来抱进怀里,女孩子坐在他的胯上,也顾不上自己的jiba是不是戳着她难受,一手拦着腰,一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刚才骂我不是很有架势么。” “我没有骂你。”棠栗吸了吸鼻子,她不敢也不想去看白旻择的脸,便埋首在他的肩上,“……我只是在说事实。” “他跟你说他很干净?”白旻择嘲弄道,“宝宝,我也是男人。” 棠栗皱眉,说:“……你们根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白旻择问,“不是说,我们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还有一根jiba?” 说着,抵在棠栗小腹上的硬物在内裤里跳了跳,告诉她自己在这里。 棠栗身体一僵,抿着唇选择不回答。 她不抬头,白旻择也不勉强,长长的卷发堆积了一些在女孩子的颈边,瓷白的天鹅颈若隐若现,他低头过去吻了吻,惹来怀里人微微的颤栗。 他的手伸到两人中间,摸过乳,雪腻嫩滑的触感确实让他不想只是这样浅尝辄止,但白旻择并不想做个禽兽。 他嫉妒那个男人,并且会永远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 这是他对棠栗产生性欲的代价。 白旻择仔细拉好被棠栗自己掀开的胸罩,将雪乳都放回去。 棠栗这下抬起头,湿漉漉的小鹿眼睛里全是茫然。 她都做好准备了。 “宝宝,我是你的长辈。”白旻择在她的脸上吻了吻,亲昵却不带情欲,似乎当真将她当做一个小辈,“男人对女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不代表我就应该顺从我的欲望和你zuoai。” 他拿旁边的薄被过来披在棠栗身上,盖住她几乎全裸的上身,然后站到了床下。 “……十七岁半并不意味着你真正到了十八岁。”白旻择说,但这些话其实并不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容易出口,“……哪怕是你情我愿,他也是在做不好的事,在十一月之前,最好别让叔叔在抓到你有下一次。” 他揉了揉棠栗茸茸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被棠栗扯松的系带,离开了房间。 棠栗呆呆地看着白旻择离开的方向,如坠冰窖。 比起他说不喜欢自己,这样的拒绝更让棠栗难过。 那番话背后的含义是那么的直白。 如果今天晚上这样掀开乳罩把丰腴送到他嘴边的不是棠栗,那他就会顺从欲望享受这样一场欲望。 但是—— 棠栗不可以。 永远都不可以。 她抓住身前的被子,指尖碰到了胸脯,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棠栗才惊觉自己的不对劲。 她强撑着笑了笑,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这个时候还难过什么。 振作一点,棠栗。 她将手握成拳给自己打气,吸了吸鼻子,丢开了身上的被子。 穿上被自己扔到一旁的T恤,她进去浴室里匆匆洗了个脸,对着镜子拍了拍,整个脸恢复了红润,也看不出来刚才哭过。 突然间,落在床上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她连忙过去接,但或许是情绪始终没有恢复到尾,她看错了来电,以为是宋朵,想也没想便直接接通。 “喂,朵朵?” 听筒那边传来男人促狭地笑:“才分开不到一天,棠棠就已经不记得我了?” 棠栗懵了懵,拿下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才确认真的是顾青和。 “……我没有注意看。”棠栗说,“顾老师有什么事吗?” “怎么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顾青和问,“你哭过了?” “没有。”棠栗讶异他这么敏锐,否认道,“我在看剧。” “那看来一定不是我演的。”顾青和说,笑了笑,“我不演这种爱情剧。” 棠栗忍不住和他呛声:“谁说是爱情剧啦,亲情剧也可以哭的,顾老师你好狭隘哦。” “是啊,我很狭隘。”顾青和说,“狭隘到只装得下你。” 棠栗呼吸一窒。 炮友之间,也是要讲这种rou麻的话来维持关系的么。 那边突然的沉默让顾青和知道小姑娘是害羞了,隔着电话看不见,他也不想逗得太过,便说:“我给你买了药,已经送到前台了,去拿吧。” 棠栗闷闷的说:“……我没有病。” “是meimei病了。”顾青和笑了笑,“昨天欺负得太厉害,得快点好起来,顾老师很想念她。” 棠栗蹭地局促起来,脸烧得不行,一边拿手给自己扇风,一边语速飞快打算结束这个电话阻止顾青和继续说那些没头脑的话:“谢谢顾老师关心顾老师真好我下去了哦顾老师拜拜!” 然后便挂掉了电话。 顾青和失笑,一旁的小周看得莫名,问:“哥,你昨天欺负谁了?”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顾青和说,然后顿了顿,转头看着小周,“这段时间的行程多么。” 小周点开手机备忘录看了一眼,说:“明天进组,不过不长,九月中就能回来了,后面就……没有了。” 顾青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周却踌躇道:“……哥真的要解约么?” 顾青和瞥了他一眼。 “……那好吧。”小周说,“那我得赶紧和公司提离职,不然到时候可能赶不上哥的行程。” 顾青和说:“后面跟着我,可能不比在公司轻松,你要学着做经纪人的事了。” 小周点点头,说:“我努力,放心哥,一定给你把什么都打理得非常妥当。” 顾青和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只要打发好那些狗仔,什么都好说。” 小周:“?” 另一边,棠栗挂了电话,随便穿了一双外出的拖鞋,便匆匆下楼去拿顾青和买的东西。 用白色塑料袋装着,小小一包,不算多,她不好意思当着前台jiejie的面直接打开来看,提上之后便飞快进电梯回到了房间,将里面的东西抖落在床上,开始研究起来。 都是一些外用消肿的膏药,顾青和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哪些管用,所以多买了几个品种,棠栗自己百度着对比。 门没有锁严,白旻择去而复返,轻易地推开了门。 他皱眉,疑惑地喊了一声:“粒粒?” “啊!”听见声音的棠栗短促地喊了一声,她没有想到白旻择还会过来,慌慌张张地说,“叔叔不要进来!” 但还是晚了。 男人已经转过套房的门厅进到了里面,顿在床边。 床上的女孩子下身光裸,阴户大开着,被男人cao到红肿的花xue大大方方露在空气中,腿心两边布满了吻痕。 忽略那些碍眼的痕迹,白旻择闭了闭眼睛,深深呼吸。 那朵小花实在是漂亮极了。 他艰难道:“……你在做这么?” 棠栗的脸爆红,欲哭无泪,扯过被子盖住春光,说:“……顾老师买了药来,我想擦来着。” 顾老师? 白旻择恍然,这应该就是棠栗对那个人的称呼。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瞥见了床上散落的各种膏药。 “你看不见。”白旻择说。 他抓着棠栗的手腕,带着她一起将被子掀开到了远远的一旁,哗啦几声,那些膏药都落到了地上。 “唉!” “用在私密的地方,那些牌子我不放心。”白旻择说,从浴袍兜里拿出来了一盒新的,“叔叔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