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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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颖正彻夜不眠地和某人翻云覆雨…… 祭月卷入的却是一场腥风血雨。 当祭月来到“可靠消息”所示的地点,他隐约感到这是一个给他布置的陷阱。 只不过消息来自他信任的云姨,这个任劳任怨为他打工,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的老妇,如果她背叛了他,那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他就更不能视若无睹了。 他来到一个偏僻的集装箱码头,里面有一间废弃工厂。 对这个地方他有点印象,看来他是低估了陆森的人脉,又或是低估了某些人的野心。 在走进去前,他在手机上翻到一个久不联系的人的名字,给他发去一条信息。 收到信息的人正是柳雪。 他本来在三十楼待命,等待银泽带着安颖到来。 但祭月发来的消息,让他无法无视。 虽然上一次和他联系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不过这次他有难,他是一定是要出手相助的,毕竟他曾救过他的小命,又在人生的最低谷,把他从泥沼里捞了出来。 所以就算违抗银泽的命令,他也要去帮祭月。 陆森并非什么神通广大的人,他的人脉更是捉襟见肘,只不过恰好遇到了有共同利益交集的人,谈起事情来就变得顺风顺水。 有人想变成枯海,也有人想猎杀枯海。 人类的爱好千奇百怪,这世界上总能找出和自己臭味相投的牛鬼蛇神。 而布置这个陷阱的,正是一群打着所谓‘环保’旗号的枯海猎人。 他们以“净化人类生存环境”为己任,将一己私愤转嫁到潜藏在人类社会中的枯海身上,以便光明正大地发泄毫无来由的个人愤怒。 而祭月,这个鲜有人知,曾经当过枯海领袖的传奇人物,是他们求之不得的目标。 就算他现在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胸无大志的商人,一个俱乐部的店长,但了解那段历史的人,对他都不会感到陌生。 然而这群猎人,当然也知道如何对付枯海这种生物。 优秀的雄性枯海虽然拥有自愈能力,但却不能复生。 要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被直接砍掉并脱离身体,那部分是无法再次生长的。 所以即便伤口能自愈,但断肢却无法再生。 想至枯海于死地的最干脆方式,就是直接砍头。 他脑海里已经开始描摹进入工厂后,他们会给他伺候怎样精心布置的陷阱,要么用钢丝刀围出一圈圈花里胡哨的死亡通道,要么有刀斧手藏于暗处伺机行动,又或者利用一些高科技手段远程cao作仪器。 但在取他性命之前,这群性情极端的蠢货,一定会先在他面前炫耀一番,让他死得明白。 只不过祭月是不会这么称了他们的心意,任人宰割的,但他也需要一个可靠的帮手。 只要一个就够了。 —— 另一边,白夜家里的时钟,已走过凌晨两点。 安颖没接电话,也没回他消息。 但他已经知道她的去向。 经过银家庄园那次,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他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于她手机内安装了定位系统。 他坐在沙发里喝着威士忌,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安颖的定位,心里颇感郁闷。 虽说她跟银泽在一起并非什么秘密,他们三人也曾坐在一起讨论过这件事,并彼此认可了同时作为她男朋友的现状。 但这次她骗了他,说是和同事吃饭,但实际却去见了银泽。 为什么要骗他? 是因为她爱那个男人更多一点? 白夜的食指焦躁地搓捻着酒杯杯口,“嚓——”地一下,玻璃杯被他捏碎,金色的威士忌和玻璃碎片顺着他手心深深的血痕散落一地。 钻心的疼痛,却抵不上此刻的心痛。 没多一会儿,伤口已经复原,只是血污还残留在原处。 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明明清楚自己没有独占她的权利,但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