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贪欢(捣着后xue睡着了/rou缝哆嗦着溅白沫/宫女面前偷偷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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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拢好徐惊弦散开的衣襟,揽过他有些力竭的身子。 他温驯地依在我怀中,虚软的手臂搭在我腰间轻颤。我抚着徐惊弦的背哄了一会儿,见他虽然疲倦地阖着眼,却始终不能安稳睡去,便低下头亲吻他胸口嫩白软腻的小团,怕再撩起情欲,还刻意避开了有些肿大的乳粒。 徐惊弦哼哼唧唧地将乳团往我掌心更送了几分,原本稚红的乳尖被揉捏得显出一种熟透的靡色,在我指缝间颤巍巍地挺立。 我帮他揉了一会儿胸乳,待微硬的乳团再度变得柔软,就又将手移到他腰上按捏。 “是腰酸吗?”我柔声问道。 徐惊弦仍闭着眼,摇了摇头。 不是腰,不是胸口,我心里有了猜测,身子往下蹭了蹭,将手顺着腰线移到他身后,没忘了顺手掐一把雪白软腻的臀尖。 “嗯……”徐惊弦在我怀里蹭动。 水淋淋的臀缝间,微肿的后庭正不甘冷落地翕张,不时溢出些黏糊糊的水渍。 他原本似是想将我搂在怀里,但经历了几番情潮,又被翻来覆去折腾那么久,全身不剩几分力气,只能贴着我虚软地吐息。 我亲亲他的唇角:“你休息吧,交给我。” 我自他怀中钻出,将人揽着枕到我膝上,抽了根合适的玉势在手里暖热,借着泛滥的春水慢慢推进他后xue里。 这处在今晚前几番纾解时已被捣弄过,张开的xue口还未完全收拢,依稀可以窥见粉嘟嘟的媚rou。后xue紧紧绞着玉势,嫩rou与淋漓汁液搅在一起,弄得抽插时“咂咂”水声响个不停。 “嗯、嗯……” 徐惊弦唇齿间发出些模糊的轻哼,神情逐渐舒缓下来。 “睡吧。”我哄道。 他后庭夹着那根进进出出的玉,渐渐睡着了。 天色隐隐发白的时候,徐惊弦又有些躁动起来,发烫的身子贴上我的,唇角流出一串软颤的呻吟。 我全然记不清那夜究竟做了多少次,只记得他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攀着我,就像他身下的xue口紧紧裹着玉势一样,被我插得汁水四溢。 到后来每捣一下,那道肥软靡艳的rou缝就哆嗦着绞紧,噗呲噗呲往外迸溅白沫,又被我凑上去用唇舌尽数拭净。 他下身几乎不能离了我的手,rou茎不知道射了几次,小腹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白浊,连胸口都是湿漉漉的水痕,也不知啃咬时沾上去的是我的口水,还是他自己留在我嘴唇上的yin水。 做到最后,徐惊弦什么也射不出了,高潮的快感激得他浑身发颤,小孔抽紧,往外喷出一股尿来。 我吃了一惊,连忙俯身查看。徐惊弦双目紧闭,睫毛在挺秀的鼻梁投下一圈阴影,已虚脱般睡着了。 * 我醒的时候,刚一睁眼,就看见徐惊弦倚着旁边的靠枕,目光落在我脸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怎么不再睡会儿?”我睡眼惺忪地直起身子。 徐惊弦伸手将我额前翘起的头发抚好:“躺太久了。”平淡如水的眼神明明跟寻常没什么两样,又总觉得带了一丝幽怨。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徐惊弦默默看了我一会儿,抬起手腕:“我起不来。” 他腰使不上力,没人扶爬都爬不起来。我没叫下人进来,亲自给徐惊弦草草洗了个澡,又把人塞回被子里接着睡。他像是累得不轻,躺回去不久就又睡着了。 我在旁边给他揉了会儿腰,披着外衣下了床。 昨夜闹的那些动静,自然瞒不过近身侍候的宫人们,更何况也并无什么隐瞒的必要。德公公正在外殿候着,脸上覆着淡淡翳色,想是守了一夜,见我来了,赶紧俯身给我请安。 以他的位份和年龄,守夜这种事其实本不必他来,许是因为我身旁第一次有人“侍寝”,担心宫人伺候得不妥,德公公才亲自守了个通宵。 几十岁的人了,就这么熬一夜也够他受的,如此想着,我接下来的话便说得颇为温和:“你去让太医院将以前鸾堂那些人找回来,再另挑些宫人到徐惊弦身边伺候。”想想又补充道,“这两天不用你随侍了,休息吧。” 从前齐家多任老祖宗在位时都喜欢豢养双性美人,我父皇兄长虽然无意于此,但后宫也都养着一两位玩儿。因此我朝太医院自一百多年前就多设了个鸾堂,专给那些娇贵的双性夫人们看诊。 我即位后,一度下令处理朝中任人冗杂的情况,恰好父兄那些妃嫔都依例离宫,去了专门的地方安置,我索性大笔一挥,直接取缔了鸾堂,里面的人该调任调任,该出宫出宫。 如今多了个徐惊弦,这些被遣散的突然就又有用起来。 我踱回里间,徐惊弦仍睡着,只是身上隐隐又起了反应。想着让他多睡会儿,我伸手去揉两瓣潮乎乎的rou唇,试图安抚下这阵情动,却并没什么用,揉了七八下,就连前面也半硬起来,rou孔里渗出几滴清液。 我只得把人叫醒,徐惊弦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下意识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又缠上来。 腿间那根粉嫩低垂的小东西被我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撸动。 “呃、嗯……” 他温热的鼻息就拂在我耳侧,我一手忙着taonongrou茎,另一手拨开他夹紧的腿心,rou红的私处敞露在我眼前。 身下被玩肿了,两片鼓软的大yinchun连着里面的小瓣都红艳艳一片。 先前沐浴时我还尤其仔细地给他清理了私处,内外都擦拭得干爽,眼下已经又有些发湿,甚至两片rou唇间还扯着根细细的白丝。 可能是昨夜场景还历历在目,又或许我看得太认真了,徐惊弦有些难为情地合了合腿根:“……别看。” 我装模作样地闭了闭眼,笑道:“那我不看。”说着却又凑身过去。 眼见我越靠越近,徐惊弦下意识就合上了眼皮,我却微一偏头,只是吻了吻他的耳垂。 没错过他脸上稍纵即逝的失望,我轻声问道:“以为我要亲你?” 不等他回答,就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那你猜对了。” “公主……”徐惊弦眼睫抖了抖,将手轻轻置于我手背上,认真地回应我。 他刚醒,本来就没什么劲,亲了一阵儿之后,徐惊弦身子都软了,从呻吟到扣着我手背的手指都软绵绵的。 我边亲边不老实地拨乱了他微散的衣襟,rutou肿胀着,在软白胸口晕开两小片嫣红。我怜惜地拨弄几下那两颗软嫩的乳尖,抬手按到他胸前。 柔腻的小团被握在掌心里,徐惊弦浑身颤栗,仿佛被拿捏住了弱处,连半分挣扎都做不出了。 …… 宫婢的问询声传来时,我刚把玉势塞进徐惊弦女xue里。 “陛下,”小姑娘声音怯怯的,“奴婢来给您送水。” 不顾徐惊弦在那儿拼命用眼神暗示不要让她进来,我忍着笑开口:“好,拎过来吧。” 小宫婢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徐惊弦紧张得下意识绷紧了身子,连带着裹着玉势的xuerou也抽搐着绞紧,我微微动了动手腕。 “啊……” 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被他拼命忍住,注水的哗哗声在屏风外响起。 小宫婢无知无觉地干着手上的活,浑然不知隔着道屏风的距离,衣衫凌乱的徐惊弦正浑身僵硬地被我用掌根微微按着,胸口软rou随着他的呼吸漾出微微雪波。 “别出声,”我轻声说,手中玉势往他靡艳的rouxue里更送了几分,“忍不住的话,可要被听到了。”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徐惊弦眼底那层浅浅的水光,连睫毛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下身因为紧张,正死死咬着那根镂刻了不少花纹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