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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度(h)

    

02/ 度(h)



    《厌度》

    by/西耳

    02/度

    深夜,雨势渐小,院里紧簇的棕榈树被风抖下一地雨水。落地窗的套房里,女人一手撑着男人的腰腹,一手撑着自己的后腿,前后厮磨着律动。

    幽暗的光影里,看上去是一场愉悦的交欢。

    靳佳云像是油画里的勾勒出的美人,细腰丰臀,女上的姿势,显得身材曲线更优美,乌黑的卷发倾泄在肩后,表情风情迷离,使得身下喘着粗气的男人,根本挪不开眼。

    每一帧的律动,都像是缠绵过数次的默契。

    但其实,这只是他们第二次zuoai。

    常年健身和钟爱户外运动,朱贤宇的身材同样很绝。平时穿着正装或是衬衫的他,都不属于禁欲系,脱去了衣物后,荷尔蒙更有爆发力,精壮的胸肌在下体的挺动中,线条绷紧得极其诱人。

    如果不是因为贪图男色,靳佳云绝不会在南非,被自己的大客户带进了房。即便,当晚有酒精的催情效应。

    和朱贤宇zuoai,让她最舒服的是,他比之前自己那些交往过的对象,都懂得尊重女人的感受。

    “累吗?”男人的声音低哑得很。

    虽然女上的体位容易疲累,但靳佳云很喜欢。与她性格有关,她喜欢主导,不喜欢被欺压。

    此时,雪白如玉的肌肤被细汗濡湿,一双颤晃的圆奶上,是被五指狠狠抓揉过的红印,艳红的xiaoxue吞入那根滚热粗硬的巨物,小腹是撕裂般的酸麻。

    撑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她又抬了几次臀,最后一次猛地吃入后,她想要换姿势,“让我躺下。”

    朱贤宇让靳佳云躺在了床上,他躺过的位置火热一片,她完完全全被他的气息包裹。没一会儿,双腿被他朝两侧掰开,精干的腰腹往前一顶,圆硕的guitou再次挤入紧窄的花xue里,她疼到咬住下唇。

    “真紧。”他身躯压下,下颌绷紧,yinjing被xue吃咬得发麻。

    “啊……”靳佳云下体传来被刺开的痛楚,下意识抓上他的手臂,“是朱老板那里、太大了……”

    朱贤宇拨开她贴着脸的凌乱发丝,低笑,“所以,今晚才愿意过来,是吗?”

    做到连骨头缝都要被震碎了,她哪有意识去细究,顺着本能拖出了一个字,“……嗯。”

    啪,突然的一记狠撞。

    嫩软的xuerou被yinjing狠狠破到了底,圆粗的茎身绞着xue壁。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要比刚刚更卖力,劲使得更重。

    仿佛,他才刚刚开始。

    窗外又下起了雨,而屋内汹涌的rou体交合声,似乎渐渐在推向高潮。

    “啊啊……嗯啊……”

    朱贤宇的手臂肌rou被细长的手指快抠出了血印,靳佳云抖着身子颤颤巍巍的抱住了他,顾不上喊声sao不sao,“嗯嗯……好舒服……要到了……啊啊……”

    下体猩红的巨物,火热凶猛,次次插到最深处,却又稍带些技巧的拉出半截,再深插到底。

    很快,床上的女人开始娇滴滴的求饶,甚至发出了泣吟声。

    她越是显得楚楚可怜,男人越像猛兽,又凶又重的抽插持续了近百下后,才将浓精射出来。

    高潮的快感,同时冲破了彼此的颅顶。

    /

    一场完美的性爱,让人缺氧。

    先洗完澡的靳佳云坐在窗户边,点了根烟,她有抽事后烟的习惯。刚刚高潮的余韵似乎还荡漾在身体里,她没想到,这个30岁的男人,比之前那几个小奶狗更中用。

    一根烟的时间,朱贤宇吹干头发,裹着浴袍走了出来。靳佳云望过去,刚刚缠绵时有多亲密,此时她对这个男人就有多陌生。他站在那里,即使沉默不语,也像匹野心勃勃的狼,浑身散发着喂不熟的精明。

    出生在香港豪门,家族族谱里的每个人都赫赫有名,朱贤宇就是站在权利游戏中最高位的人,他的确有资格傲然于世。

    倒了杯冰水,朱贤宇眼望窗外,没看沙发上的女人,轻声问,“我麻烦吗?”

    “……”靳佳云被他突兀的话哽住。

    她倒是没想到这大老板如此记仇。

    “麻烦”这个梗的出处在南非,发生在他们第一次交欢后的夜晚。

    有部分男人的确在性爱这件事上天赋异禀,但对于性爱经验丰富的靳佳云来说,她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在某些技巧上运用起来的生涩,是装不出来的。

    事后,靳佳云问朱贤宇,“你怎么没说,这是你的第一次?”

    朱贤宇风趣的化解尴尬,“我以为我挺厉害,你察觉不出来。”

    她只笑了笑。

    跟着,他好奇的问,“你介意?”

    她没犹豫,“嗯。”

    “为什么?”

    “麻烦。”

    后来,靳佳云有解释,那纯属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不过也表明了,她不会再继续,仅仅只是一夜情而已,理由是,她不想和客户纠缠,不想给事务所添麻烦。

    她记得,朱贤宇没有回答。

    沙发边萦绕的烟雾渐渐消散,靳佳云掐灭了烟,眯起眼笑起来,很媚,“朱老板是做大生意的,我这种不过脑的玩笑,就别计较了嘛。”

    女人长得漂亮,的确随便撒点娇,男人就能服软。朱贤宇眉毛一挑,本想要说话,但被她收拾东西的动作压回。

    拿起桌上的手表,扣上手腕,靳佳云站起身,说,“我要走了。”

    她做任何事,都讲究度。

    比如,如果他们是情侣关系,那她自然愿意相拥过夜,但如果只是性关系,她连吻都不会给。

    两次zuoai,他们确实没接过吻。

    也从未在同一间房里过夜。

    朱贤宇的确不是什么“麻烦”的人,应了声后,转身去了浴室,只是再走出来时,他看到靳佳云还站在客厅里,低着头,手不停地敲着键盘,应该是在回消息。

    “怎么?还有比我更过分的客户?”朱贤宇看了看桌上的电子钟,“两点了,还打扰你?”

    不过,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客厅里,静了须臾。

    靳佳云用力长按关机键,指尖带着怒,胸口被那堆短信堵到窒息。泳池幽蓝的波光浮动在她的裙身上,她回头,问:“我今晚可以在这里过夜吗?”

    朱贤宇背脊挺直的站在床沿边,手机里的信息只输入了一半,他怔了几秒,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