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璟h/她在玱玹的面前,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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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小六从朦胧的梦中被摇醒。 涂山璟神色凝重地说道:“皓翎的军队把这里包围了,还有两个灵力十分高强的神族,我一个也打不过。” 他的实诚倒让玟小六有些忍俊不禁:“如果我们真的这么顺利逃走了,我反而会对玱玹失望。” “是我让你失望了。” “玱玹是凭借两国之力在追捕我,你是凭借一己之力帮我,我们能逃到这里已是奇迹。” “你有多不想见皓翎王?” 玟小六目光坚定:“宁死也不想见。” “我虽然打不过他们,但我能拖住他们。我是涂山璟,就算是皓翎王,杀我也需要仔细考虑。”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我可就不管你了?”玟小六语气轻佻,端的是一副过河拆桥没良心的模样。 涂山璟并不介意,只是双手揽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让我看一眼你的真容。” 玟小六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不想,而是三百年太久,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她再次试探道:“你可想好了?我一旦出了这个门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冒着得罪皓翎王的危险让我一个人逃跑吗?” 涂山璟眼神难掩失落,却还是点了点头。 玱玹站在门口,朗声道:“玟小六,乖乖地出来我会让你少受点苦,再逃,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回应他的是越来越浓的迷雾,玱玹眯着眼睛,舔了舔后槽牙,声音冷得仿佛能化冰:“破阵。” 玟小六在迷雾的掩护下逃了出来,刚走了两步,便听到玱玹的声音借着浑厚的灵力传至四面八方:“玟小六,和你在一起的人是叶十七,我杀个叶十七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玟小六顿住脚步,抬了抬头,面前是天高皇帝远的自由,身后是茫茫未可知的迷雾。 她这三百年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无谓的善良是交易里最不值钱的东西,她救过涂山璟一命,也不算亏欠他什么。 只要她继续往前走,她就可以再寻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做玟小四、玟小五。 她认真劝诫了自己半天,最终还是闭了闭眼睛,咬牙回头。 因这世上,只有一个叶十七。 ———— 玱玹看着玟小六一步一步回到他的身边,却越过了他,去看马车里受伤的涂山璟。 好一对情比金坚的亡命鸳鸯。玱玹冷笑一声,转身下令:“打断她的腿。” 腿上的剧痛令玟小六一下摔倒在地,顷刻间红了眼眶,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下,白净的小脸满是湿痕,狼狈不堪,却坚持道:“你把涂山璟放了,让他回青丘。” 玱玹蹲下,凑近询问:“现在知道讨饶了?” 玟小六回以满不在乎的笑:“从小到大,我挨的打受的刑比这个多多了,这点疼不算什么。” “你不是最会耍滑卖乖吗?怎么现在开始嘴硬了。”玱玹看着她的笑,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烦闷,他站起身子,“把她带到囚车上。” 玟小六忍着疼,爬到了涂山璟的身边,替他诊脉,发觉只是轻伤才放下心来,遂而咬破手指喂了他两滴血。 她看着被木质牢笼圈起的天空,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早知道这么辛苦都逃不掉,还不如不逃。 但如果不逃,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涂山璟竟会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这样想着,腿好像更加疼了些,玟小六将头靠在涂山璟的肩上,渐渐昏睡过去。 玱玹用余光瞥到了这一幕,面不改色,只是握着缰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 ———— 龙骨狱。 玟小六用自己的血治好了涂山璟,涂山璟用法术替她的腿疗伤,又是一次公平的交易。 她靠在他身上,悠哉悠哉地说道:“这里可真静啊,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干脆我们永远不要出去了,就一直待在这里吧?” “好。”涂山璟静静微笑。 “有什么好的?” “只有你我,清静。” 玟小六沉默良久,开口问道:“十七,你是因为恩情才对我这么好的吧?” 涂山璟不语,玟小六便以为说对了:“我救了你,又收留了你六年多,这一次你对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我们两个就算两……唔。” 涂山璟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我被大哥羞辱折磨了三年,心如死灰,直到那天看见你对我脸红,才觉得自己真正活了过来。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不想报仇,只想做叶十七。”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掌心,涂山璟忍着心头的那份旖念:“我知道我有婚约在身,没有资格和你说这样的话,可是我一定会取消婚约!你给我二十年……不、十五年!你给涂山璟十五年,十五年后,涂山璟还你一个叶十七。” “怎么等?” “你……不要让别的男人,住进你心里。” 这个男人真可恶,总是爱说一些动人的情话害她心软,要是有一天她真的信了可怎么办? 黑暗中,玟小六兀自红了眼眶,却故作洒脱道:“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心很硬的,别说十五年,就算是五十年,别的男人也跑不进来。” “你是答应了吗?”涂山璟有一瞬的怔愣,反应过来后欣喜万分,“我们击掌为誓!” 玟小六虚虚抬手同他击掌,可击完掌后,涂山璟却没有松开,而是拉着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小六,我好开心。” 她听着他的心跳,摸索着亲了亲他的下巴,很快被搂着腰加深了这个吻。 人在黑暗之中的感知会更为清晰,玟小六应接不暇地承受着涂山璟guntang又深重的吻,听着耳边愈发粗重的喘息,只觉靠着他胸膛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无意识地靠在他身上磨蹭。 涂山璟恢复了他原先的身份,不再需要跟她在医馆拮据生活,吃穿用度自然都是最好的,将养了这些日子,他的身形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瘦削。 玟小六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了摸,还觉不够,准备伸进他的衣衫。 涂山璟一把握住正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声音艰涩喑哑:“你的腿伤还没好。” 玟小六挣了两下手腕,没有成功,反倒生了几分逗他的心思:“腿伤了这不还有手嘛?你抓着我,我还怎么帮你疏解?” “你……想帮我……?” 也不管他根本看不到,玟小六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涂山璟原本就只是勉强靠着理智压抑,听到心上人如此说话不由心动,松了手,还是叮嘱道:“小心些,别伤上加伤了。” 玟小六单手覆上他肿胀的阳根,另一只手却从他领口伸了进去,捏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茱萸。 “小六你……”胸前没轻没重的力道立刻令涂山璟哑了声,只剩一些若有若无的闷吭。 真不愧是涂山家锦衣玉食养出来的二公子,忽略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手感是一等一的好。 玟小六在他胸前流连忘返地揉捏了好一阵子,发觉涂山璟已经半天没说话了,憨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女子,并非君子,说话算不得数的。” 被她愚弄了,涂山璟倒也不气,反而觉得如今的玟小六鲜活可爱了许多。只是下身被人握在手中不得章法地taonong着实让人头疼。 用腿的时候她只管夹紧便是,用嘴巴的时候她只管用口舌包裹牙齿不磕到就好,用xue儿的时候她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可用手当真是需要技巧的。 玟小六虽然外形化作了男人,可毕竟不是真的男人,根本不清楚男人那里用手如何伺候最舒服。 涂山璟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 他扣住了玟小六的后脑,狠狠吻住怀里这个受伤了也不老实的伤患。 “唔……轻点……”玟小六只能在接吻间隙中寻求说话的机会,可是男人已经不是她撒娇卖乖就能哄好的了,于是她委屈道,“疼……” 涂山璟听闻果然松开了她,认真辨识了一会她的喘息中是愉悦多还是痛苦多,发觉自己又上当了之后,好气又好笑地轻轻拍了一下玟小六的屁股,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 玟小六凌乱的呼吸还未从刚刚疾风骤雨般的深吻中平复过来,有些迟钝地由着涂山璟拉着自己上下抚弄。 她掌心的性器粗大guntang,包裹她的手宽厚温热,前端分泌的前列腺液成为了撸动时最好的润滑剂,让一切变得湿滑又黏腻,像一场粘稠的醒不过来的梦境。 连绵不绝的水声,交杂着两人断断续续的低喘,在这寂静的地牢显得尤为清晰。 顾着玟小六的腿伤,涂山璟并不太敢用力,偶尔冲撞得狠了也都会立刻停下询问有无触到伤口。 玟小六完全不想理他。几次停在在高潮边缘悬而未决,她算是设身处地地体会到了刚刚涂山璟的难受之处。 她的下巴搁在涂山璟的肩窝,轻轻咬唇,眼中含泪,深刻觉得这是一场蓄意为之的报复。 玟小六的双腿无法使力,只能用手臂紧紧攀着涂山璟的肩膀,搭在他后背上的手蜷缩着,在他流畅的背肌上按出一排整齐圆润的浅坑。 就差一点点了…… 玟小六缓缓仰起了脖颈,身子紧绷到开始颤抖,层层叠叠的媚rou极力紧绞着体内硬烫的性器,试图再榨取更多刺激。 只要再多一点点…… “玟小六。”身后突然响起低沉的男声。 所有思绪在这一瞬变成空白,玟小六发出一声陡然升高的呻吟,在玱玹的面前,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