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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眼睛。怜莺,送客!”江茗转身回到自己院中,怀寅见她脸色不好,便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江茗将方才卫氏说的话说了一通,怀寅听了,骂道:“如今延庆道这般军情,他们还在这里闹这些?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太平了些!今日太子哥哥也不用休太子妃了,进了宫中,便要被父皇骂的狗血淋头。我看也不用陆吏郎去护送军粮,太子哥哥去正好。”果然如同怀寅所料,太子进宫却被靖文帝骂了回来,说朝局如此,他竟然连个太子府都管顾不好,休妻一事便这么过去了。可如今齐思琦的父亲如今正在秦凤道抗胡,靖文帝自然也要想法子安抚,便升了齐父半级。对于江宛来说,这无异于打了她一个耳光,更不要提太子被骂之后,回来便再也不见她,更是削了下人数量,让她在屋中静思。江茗听了之后,不得不说,这靖文帝父子两个对待妻子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辙。皇后静思,江宛也静思,只不过不知道她们究竟能静思个什么东西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你们看,为啥茶茶一开始就拒绝宅斗,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宅斗有啥可斗的……推我可爱的基友一篇文,就是帮我写文案的那个~~by一问之楚渺,女,二十五岁,朝五晚九上班族。职业:灶神。黑暗料理技能满点,信众寥寥。连续四年都考核不合格,如果第五年再不合格,她将被天庭驻人间办事处扫地出门。面临下岗,她分外愁苦,努力练习,试图提高业务水平。于是,被她收养的凡人男友一觉醒来,看到了满桌黑暗料理。他端起碗,面色沉重:“渺渺放心,我能吃,没问题。我有真龙之气护体,百毒不侵!”楚渺:……这丫的中二病越来越严重了。人生好苦,她不仅马上要失业,还要养一个二傻子。后来,楚渺发现——他真的是龙啊?!——二傻子:我媳妇真奇怪,明明是司命星君,为什么老在干灶神的活?*自以为很弱鸡的大佬女主x黏人小奶龙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卿卿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嘉20瓶;鸭鸭鸭鸭13瓶;绿水边的芦苇荡10瓶;定风波3瓶;小小茜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七十一章(二更)青扣关外的土地被血染了又染,渗到土里,发出又黑又褐的腌臜颜色。幸得天气愈发寒凉,**的味道并未太严重,但空中仍有些食腐鸟类张望着,预待趁人不备便冲下来尝上两口。青扣关内士卒来来往往,整理辎重的、照顾伤员的、清理兵刃的,还有准备炊事的,有条不紊。只不过,因着连日的抵御,大家的精神俱都疲惫了,脸上便显得有些麻木。而这个,往往是将领最为担忧的。大军中帐之内,江衡有些心神不宁的踱着步子,待到外面有人进来,他便问道:“如何?京中有回音吗?”那人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江衡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延庆道军粮未补齐,撑不过一个月,如今北胡又接连进攻,皇上那处没个消息,甚至连秦凤道也按兵不动。”江衡等的是殷楚的回答,但殷楚却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他那日回来之后军医看过,右臂骨折,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撑着去杀了莫须齐,又如何逃了出来的。但自此之后,江衡看这个女婿便愈发觉得满意,非但因为他是世子,是督军,而是因为他做了一件自己根本不敢做、也做不到的事情。过了半晌,殷楚睁开眼睛,说道:“将军,你我也算共经生死,茶茶也在等我回家,我便和您透个底。”“什么底?”江衡问道。殷楚慢慢坐直了身子,说道:“秦凤道不会轻举妄动。”“为何?!”江衡蹙起眉。在他眼中,秦凤道根本就没有不帮的道理。大家都是大胤臣子,就算是往日在朝上有些冲突误会,也都是为了大胤好。如今国难当头,怎会不帮?殷楚说道:“往年抗击北胡,都是延庆道为主力,延庆道的将军受赏也最为丰厚。可如今,怕是有人心里不愿。”“糊涂!”江衡摇了摇头:“他们定然不会如此,青扣关失守,谁也讨不了好,甚至连秦凤道本身都会受到影响。”殷楚微微笑了笑:“既然将军不信,我们便拭目以待吧。至于粮草,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但有一点,至少会比将军想的还要晚。如今国库空虚,皇上定然会想法子从百姓处加税,秋收方成。从江南到华京城,再到延庆道,这中间需要多少时日,甚至途径多少人的手,中间被扣下多少抽去多少,将军心里可有数吗?”江衡听了这话,愣住稍许:“但我这补足兵粮的消息,可是从两个月前就一直连发了。”殷楚抬眸看向江衡,拱了下手说道:“将军磊落,却不知这去华京城的路上,有多少波折,最后能安然传到皇上手里的,能有几封。”“世子的意思是,我的信被人拦下来了?”江衡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殷楚拍了拍手,陆奉走了进来,从怀中抽出一叠烫了火印的信件,递到江衡面前:“将军看看,是不是这些?”江衡接过信,那上面的火漆确实是延庆道的将印,加盖他的私印,信封边上贴了三根羽毛。如今这三根羽毛仍然沾的稳固,说明并未有人拆开看过。江衡抬头看了一眼殷楚,殷楚扬了下眉,示意他打开信件检查。江衡深吸了一口气,拆开第一封,上面誊写的是延庆道军粮告急。第二封——延庆道军粮告急。第三封——青扣关求援,延庆道军粮告急。第四封……江衡近乎泄愤一般将剩下的信全都拆开,平日就算生死近在眼前也毫不变色的他,如今手指却在颤抖:“怎么会……他们怎么敢?延庆道难道不是大胤的兵卒,这些难道不是大胤的百姓?”江衡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过了许久,他缓缓抬头问道:“世子这些信,从何而来?”江衡自然不是傻子,这信送到他的手上,可却不能说明是谁截下来的,即便是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殷楚,也极有可能。殷楚站起身来,走到案前。他的左手字写的也很好,自打从闽州回来,便将原有的本事都毫不遮掩的表露出来。殷楚将手中毛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