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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吧。文卿呐,我已经不奢求你能平步青云带我和文程过上好日子,只求你别再祸害我们娘两,算是二娘求你了,给你下跪成不成?”说着,陈壁就要屈膝跪下,安文卿哪敢受此大礼,连忙扶起陈壁:“二娘你别这样,这是折煞文卿啊!好吧,这安府一切我一文不要,都留给二娘你和弟弟。”听安文卿这么一说,陈壁脸上忍不住满是喜色,而后安文卿继续说:“只是有一事相求。”陈壁连忙说:“你说你说!”安文卿:“我要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当然也不会告知二娘我的去处,这样就算有人问起,你也是当真不知道我在哪。但若是情非得已,对方硬要逼问,甚至会让二娘和弟弟有性命之忧时,你就在城门外的墙角插上一束家里院子里的折柳,那样我便能知道。”陈壁满口应下。安文卿怅然,说:“那我回屋收拾些衣物,这就离开。”那些都是安文卿穿过的衣服,安文程还小用不上,陈壁乐得安文卿快走,也就随他去。等顾玄弈赶到小城,找到安府,已是安文卿离去两日后。雁亲王带着腰间佩刀的侍卫军前来,瞬间包围整座安府,堵住所有出入口,仗势吓人,他一脸怒容询问陈壁,陈壁一慌,直接将安文卿与他的约定合盘供出。顾玄弈亲自折下院里的杨柳枝,让属下扮作粗布麻衣下人的模样去将杨柳枝插在城门外指定的地方,其他人同样扮作普通老百姓散落周围,观察会附近有没有行迹可疑的人出现。安文卿没抓到,倒是抓到几个前来踩点准备拦路抢劫的土匪,顾玄弈正嫌有气没处撒,干脆命人一窝端了附近刚刚组建起来的山贼窝。有个乞丐小孩来给顾玄弈送信,送完信后就跑了,顾玄弈知道问这小孩也问不出什么,没为难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第一行书写着两个字:何必。顾玄弈凄凉一笑,他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收不住,没有回头路。接着往下看:凉亭,一人前来。肯见他就好,顾玄弈环顾安文卿的房间,他来到小城后就一直住在安文卿以前住过的房间里,打开房间里的木柜子,在里面找到一件很久之前留在安文卿这、属于顾玄弈的衣物。顾玄弈看着它,这些年的一切一一浮现在脑海,像一场走马灯光影般掠过,褪下华丽皇族衣服,穿上这件旧衣。没有带一兵一卒,顾玄弈骑马来到郊外那座山的山脚,望向山上,风景依旧,物是人非。今日微风拂面,乌云浮在天空带来阴影,没有下雨的迹象,可是等到顾玄弈走上半山腰,天空飘起毛毛细雨,如蚕丝般细若无声。来到第一次见面的凉亭,周围寂静无声没有其他人影,包括安文卿,对方没有等在凉亭内,但凉亭里的石桌上有一壶热茶两个倒扣的空茶杯。顾玄弈取出其中一个茶杯,先倒入一点热茶,轻轻晃荡清洗茶杯内壁,而后倒干净,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慢慢等人出现。他已经寻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怎么会再急于一时,他笃定安文卿会出现,这个地方于他和安文卿都有着不同寻常的含义。细雨绵绵,微风拂面,热茶暖手,顾玄弈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宁静与安逸,寂静无声的四周慢慢响起一阵脚步声,很细微,是踩碎干枯落叶才会发出的声音。睁开眼,暂时模糊的眼前,有一身白衣,携一油纸伞,缓缓而来。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数到二十三呢,因为23娘想强行给自己加戏,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倒带回第一章锲子,比心~~~下一章开始就是类似于番外的总结篇啦。这几天一直在努力日码一万,保质保量地完结此文,码的手指发疼,23娘在考虑要不要换上机械手指,嘿嘿嘿。第126章卷六:01执灯带着安文卿来到自己的住所,这里是化外之地,似乎距离城市很近,因为执灯只是花费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将安文卿带到此地,但若有人真要来寻找这片住所,会发现这里是距离城市万里之外一处荒凉山脉的悬崖峭壁上,周围云山雾缭。安文卿站在崖边平台上,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云层叠叠,再怎么杂乱的内心看到这副旷景,一刹那间会觉得世上似乎没有什么事过不去。心旷神怡,忘却一切。执灯给安文卿递来一杯热茶,里面不是茶叶,而是一种灰褐色不知名植物的籽,安文卿接过喝了一口,沁入心脾的清香,还带着一丝丝甜味,其中似乎混杂着一种能在血液里游走全身的能量,洗涤掉俗世污秽。安文卿敛目,沉默。执灯轻轻笑起,陪安文卿并肩站立在崖边,望着下面的山川大地,语气温柔:“文卿,他执念太深,你心结太重,你劝他放下执念,那你自己呢?你和顾玄弈总该有个了结,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执灯,你爱过一个人吗?”不知为何,安文卿突然很想问这个问题,即使他并不觉得执灯的答案能影响到他的决定。执灯微微一笑:“爱过,而且现在也一直爱着。你们人总认为神没有七情六欲,可又认为世间万物皆有情爱,难道神就不算世间万物之一吗?有爱,才能真正成为神,才能爱众人爱这世间。”安文卿摇摇头:“我做不到像你这么博爱。”执灯:“你不需要博爱啊,当你心中有爱,即使这个爱只是专情于一人,这份爱会让你温柔对待其他人。”“试着打开一下你的心结,如果你实在做不到,我有一个不太好的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安文卿十分好奇:“什么法子?”执灯虚空画圈,铺一张明镜,里面倒映着人世间种种:“究其根本,你的心结源头来自于你的父亲。时间流逝万年沧海桑田,你父亲的倔在于当时的经历,既然你与顾玄弈已经经历千年,不如且看千年后你父亲转世后还是否坚持已见。”安文卿一时没能听明白,不解地看向执灯。执灯淡笑,他的笑似乎总是那么温柔:“我能找到他,唤他入梦,在梦中他会记起千年前的你,我送你入他梦中,让你有机会再问他一次,看他是否还坚持当初的选择。”安文卿抿唇为难:“既已转世,我不想打扰父亲的今生。”执灯:“放心,大梦一场,梦醒便忘。他不会记得你。”安文卿陷入迟疑不决的领地,一方面他真的想知道父亲的抉择有没有改变,一方面他又怕。即使经过转世,依旧被那个曾经养育他、培育他的人告知——“我不允许。”执灯温暖的手掌按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