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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来抢粮?!”那主薄却多想了一层,“大人,那庄思宜的官身可不是假冒的,会不会真是朝廷的意思?”朱县令忍不住爆粗道:“屁个朝廷的意思,朝廷要让我等出粮,为何没有文书!”这下子,主薄也不吭声了。公堂上响起朱县令狂躁的吼声:“欺人太甚!本官一定要上告朝廷,本官、本官这就去写!”“大人且慢!”主薄着急地抱住困兽般的朱县令,换来朱县令怒目相视!但主薄依旧执着道:“大人,您若上了这道折子,让朝廷知道咱们轻而易举就将粮食交出去了,好像……对咱们也不利?”“钦容兄?!”庄思宜:“一别两年,林兄可还好?”林昭愣了好半天,随即一把熊抱住庄思宜,“钦容兄!你为何会来此啊?”洪亮的声音几乎要震破屋瓦,庄思宜只觉得耳朵一阵嗡鸣。同样是拥抱,傍晚阿岩抱着他时不要太美滋滋,现在……他快被勒吐血了!“林兄……”庄思宜虚弱地推了把林昭,后者手松开,他才终于能喘口气了。被林昭实力碾压的庄思宜心中暗暗反省,看来自己还不够强壮,日后锻体时在多加两块石头好了。总之,他绝不能让当初第一次去鹤山书院爬山时的情景再现了!朱县令一惊,好像也是啊!他急道:“那怎么办?”主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下官认为,得先把粮食抢回来,再行上告。”朱县令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云岚县……你敢去抢?”主薄:“……”不敢!两人又静默片刻,忽的,朱县令双眼一红,跌坐在地,捶腿嚎哭道:“娘希匹!那姓庄的,就他娘的是个强盗!”而在此之前,首次作案成功的强盗庄思宜已进入了保山县。保山县的县令欧阳文端坐书案前,正兢兢业业地处理公务,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寒意上蹿,接着连打了数个喷嚏。欧阳文披了件外衫便继续埋首办公,丝毫不知有人正“磨刀霍霍向欧阳”。林昭老老实实道:“县兵和衙役加起来两百多吧。”庄思宜:“那就两百多吧。”林昭顿时一副便秘的表情,哀怨控诉道:“钦容兄你未免太偏心了,人都被你借走,那咱们县怎么办?”庄思宜:“你放心,十日内原原本本地给你还回来。”林昭讶然道:“原原本本?你不是让他们去守城?”庄思宜并未回答,而是留给林昭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次日,晨光穿云。天一县的城门外,来了个身穿青色官袍的青年,青年骑在马上,身后则跟着一队兵丁。城门兵虽看出对方乃大安官员的打扮,但边关正处于战乱中,对方又带着如此多的人手,他们依旧警惕道:“还请这位大人出示凭证。”“……走了?”朱县令双腿打颤道。主薄望了眼公堂大门,小心翼翼地回:“……走了。”堂中安静片刻,朱县令又道:“不抓我们?”主薄:“好像没抓?”朱县令:“你说,到底为了何事?”主薄沉思良久,“不知道。”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心头都覆上了一片阴影。朱县令喉咙发堵,惊恐地望着一身凛然之气的庄大人,反倒是他身后的主薄愤怒地吼出了他的心声,“庄大人,您这是何意?”庄思宜冷冷看了主薄一眼,“本官何意,你心中没数吗?”主薄被庄思宜不容置疑的语气给唬住了,也学着朱县令开始反省起来,却又听庄思宜道:“府库在何处?”朱县令和主薄打死也想不到大安的朝廷命官会带兵抢粮,还以为是户部清账时发现了什么问题,一个个哭丧着脸,战战兢兢地指路。庄思宜见两人都老实了,又继续恐吓朱县令,直到从对方手中拿到了开仓凭证,才对身后的乌兰县兵丁吩咐了几句。兵丁们来前已得了林县令的指示,说是让他们只管听庄大人的吩咐行事。其实他们也不清楚个中缘由,还以为天一县的官员真的犯了事,虽疑惑为何户部要在此时清查府库,还是听话地去搬粮。就这样,庄思宜借着众人的消息不对等和他“卓越”的演技,堂而皇之将天一县府库的粮食搬走大半,直到他临走时,朱县令等人还是懵逼的。庄思宜皱了皱眉,“其它县就算了,但若云岚县破,天一和保山两县同样难保,如此浅显的道理,两位县令莫非想不明白?”程岩苦笑道:“未必是想不明白,而是在他们看来云岚县多半没了指望,到时候他们还得靠自己挡住幽军,粮食当然要留着自己用。”“真是愚不可及!”庄思宜讽刺道:“即便云岚县城破,可支撑得越久对他们就越有利,否则就他们那俩小破城能挡住幽军三日吗?”他突然起身,“给我备马,我亲自去借。”程岩一惊,“现在?”庄思宜:“时间紧迫,一刻都不容耽误。”程岩:“可是已经很晚了……”庄思宜:“趁夜更好。”此时,他面前摊着一摞账册,桌上还有一盏浓茶。室内很静,以至外间的脚步声格外清晰,林昭皱了皱眉,“谁?”门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大人,是户部宁省清使司的主事大人来了。”户部主事?林昭脑子里浮现出个干瘦老头的形象,但对方不是一个半月前任期结束,回京述职了吗?“林兄,是我。”林昭一顿,觉得声音很耳熟,像是……他猛地站起身,匆匆开了门,就见庄思宜正站在门外。庄思宜亮出牙牌,“本官乃户部宁省清吏司主事,有要事见朱县令,速开城门。”城门兵核实后,忙跪下道:“见过大人。”随后,天一县城门开启,青年骑着马和一众兵丁入城。他们一路来到县衙,朱县令已带着县中官吏们跪迎在县衙门前,毕竟户部主事乃正六品,还是京官外放,对他这个从七品的县令而言,已是高高在上了。就不知这位新任的庄主事来他天一县作甚?朱县令正琢磨着,忽见那位庄主事做了个“翻掌”的手势,老实说……还挺帅气的,不过……啥意思?等跟着庄思宜入城的一众县兵猛扑上来,将衙门前的人全数擒住,朱县令终于懂了那nongnong中二气息姿势的含义——给我绑了!尽管事发突然,朱县令却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他脑中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是他把妾氏抬成平妻的事被上面知道了,一会儿又想着是不是他纵容二弟偷偷开赌坊的事被告发了,可这些都跟户部没干系啊!当庄思宜听说城中存粮紧迫后,沉吟片刻,道:“我这次出发时,朝中是战是和还没有定论。”程岩一惊,“他们又想议和?”庄思宜抬手让程岩稍安勿躁,“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