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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吃了多少也都记录在册,一一汇报给您。可当日事发突然,我发现赵大河那边有动静后,赶紧上报了程大人,大人当即就决定动手,我哪儿有时间跟您说啊。”第69章第69章庄思宜回想着刚刚见到的那些面黄肌瘦的村民,心中不是滋味,更为程岩感到焦虑。阿岩身为一县父母官,肩负着村民的责任,也背负着村民的希望。“你打算怎么做?”庄思宜知道,程岩不会无缘无故带他来。程岩从袖里取出一块石头递给他,“看看。”庄思宜接来一瞧,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程岩总不可能拿块石头来逗他,于是仔仔细细地观察,突然,他注意到石头上有一点米粒大小的翠绿,“这是……玉?”程岩笑了笑,“你学过玉雕,你觉得这块玉水头如何?”庄思宜沉吟片刻,道:“只从露出的这部分来看,勉强能算中上等玉,但包在石头里的部分我无法判断。”程岩:“你怎么知道石头里都是玉?或许就只有表面这一点呢?”庄思宜苦笑,“我只是害怕连累阿岩,既然阿岩不嫌弃,那……”就辛苦你了……剩下几个字,全都被程岩下一句话给憋回了庄思宜的肚子里——“思宜若担心这个,今晚我便住书房,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庄思宜:“……”庄棋:“……”突然安静。程岩正不明所以,忽见庄思宜飞快睃了庄棋一眼,后者愣了愣,干巴巴道:“可夜里少爷还需要人照顾。”程岩皱了皱眉,“你受凉了?”庄思宜摇头,“我没事,先走——”话说一半,他突然捂住胸口,做出个想吐的动作。程岩心一紧,想着庄思宜从京城过来,怕是有些水土不服,忙道:“你先别走,我让人请个郎中来。”庄思宜声音略微虚弱,“这么晚了,哪里来的郎中?”程岩一想也是,何况云岚县的郎中水平也很……诶?庄棋大佬不是挺全能的吗?程岩道:“庄棋可会一点简单的医术?”庄思宜:“嗯,会一点儿。”程岩:“那你先等着,我叫他来给你看看。”胡成喜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现在坦白程大人从未谈起过你,都是我瞎说的,结局会不会比较美好?而他身边的吴一天则勾了勾嘴角,阴暗地想——活该,叫你自作聪明,叫你拍马屁,叫你出风头!见胡成喜久久不言,庄思宜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他刚一皱眉,就听堂中传来了程岩的声音,“是思宜来了吗?”庄思宜一听对方召唤,也懒得搭理二人,直接跨步进了门。然而等他一见到程岩,就听对方道:“你能见风了?”庄思宜:“……”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只好虚咳几声,“昨夜休息的好,庄棋说我可以出来走动了。”程岩:“哦,那就跟我走一趟?”程岩刚刚开口,就见庄棋沉沉地叹了口气。程岩顿时更紧张了,“到底是什么病?”庄棋:“倒不是大病,少爷只是微感风寒,多多休息便能痊愈,不过……”程岩心下一松,不禁埋怨地瞪了眼一惊一乍的庄棋,又问道:“不过什么?”“不过,少爷不能见风。”庄棋顿了顿,“这样吧,我先去给少爷熬点儿药。但今天晚上,少爷可千万不能出去了。”“不行。”庄思宜看起来更虚弱了几分,他勉强扶着桌沿站起来,“我留在这里,万一给阿岩过了病气,那我于心何安?”说罢,他摇摇晃晃往前迈了一步。说时迟那时快,庄棋一个滑跪猛地抱住庄思宜的腿,“少爷不可!若您再吹了风,等到风寒加重,岂不更给程大人添麻烦?”程岩一怔,也跟着去拉庄思宜,“是啊,你别出去了。”当天晚上,庄棋抱着两床厚被子,撅着嘴打了地铺。地上又冷又硬,他自然睡得不够好,反倒是庄思宜枕着阿岩的床铺,一夜好梦。次日一早,庄思宜刚洗漱好就听说程岩去了公堂,原来大早上就有一位百姓敲响了鸣冤鼓,不过只是简单的小纠纷。庄思宜心里叹着,当县令可真不容易,不过转念一想,也是程岩这个县令当得太让百姓有信任感,鸡毛蒜皮的事都能找来,其实大多时候,百姓轻易是不愿意报官的。此时的公堂外站了许多围观百姓,众人神色轻松,还有嗑瓜子聊天的。庄思宜混进去时,就见程岩一身官服坐在案后,神情肃穆,凛然威风。他心中忽然就有种自豪感,想象着某日程岩的官服换成仙鹤绯袍,周围的环境也从公堂改到了朝堂上,不知又是怎样的风姿?庄思宜又沉默了,片刻后道:“你说,阿岩为何要去书房,是不是怀疑我们了?”庄棋迟疑道:“应该不会吧,刚才我们俩都发挥得很好。”“好什么好?!”庄思宜又来了火,“你不知道你有多浮夸?”庄棋不忿,心说你比我还浮夸呢,但面上也只能乖乖认错,“少爷说的是。”庄思宜心情烦闷,挥了挥手,“你退下吧。”庄棋:“少爷,做戏做全套,我还要留在这儿照顾您呢……”庄思宜:“……”现在重新培养小厮还来得及吗?宁省的冬天比京城还冷上许多,园中草木都结着一层碎冰,风来时,冰花簌簌而下,在灯下看着很美,但庄思宜根本没心情欣赏!若不是刚刚在席上喝了点儿酒,他怀疑自己立马就能被冻硬了。这时,就见程岩默默从袖子里掏出个一拳大小的手炉,并对他微微一笑。庄思宜:“……”但庄思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非常自然地从程岩手中拿过手炉,“多谢阿岩了。”程岩:“……”要点脸!不过庄思宜只是搓了搓手炉,便单伸出只手来握住程岩,“这样咱们不都暖了?”其实他以往和庄思宜一块儿的时候,饭量大概也就这么多,只是他有些吃不惯宁省的口味。虽说厨子都是从京里跟来的,可调料和食材没办法从京城采购,程岩便吃得稍微少些。可庄思宜,不应该发现才对。“嗯?”庄思宜开始装傻,“我先叫庄棋过来……”程岩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庄思宜的反应未免太耐人寻味了?于是他默默留了个心眼儿。原本程岩以为庄思宜是想拿喝汤当借口找机会宿在他房中,毕竟这种事对方也没少干,但庄思宜喝完汤,居然主动表示要回房了。程岩简直意外,不信任的视线追随着庄思宜的背影,就见对方披上斗篷、推开门,然后……“阿嚏——”一连数个喷嚏。程岩的视线滑过两人,半晌,他缓声道:“那庄棋你便留下来吧,这全府上下,唯你懂些医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