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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了,上哪儿去死一万次?”席上一阵哄笑,笑过后不少人也唏嘘,杨文海这个“清官”实在太会骗人,居然骗过了皇上,骗过了天下人。临散席时,胡曦岚举杯道:“今日除了宴请程兄之外,还有一事,便是我胡某要向诸位道别了。”“打晦气。”程岩:“……”两人即将入府门时,下人又端来一个火盆,示意他们跨过去。程岩斜睨庄思宜,见对方老神在在,“烧晦气。”“……”好容易进了院子,程岩道:“我这晦气驱完了吧?”庄思宜似笑非笑,让程岩顿感不祥。待他推开自己那间屋子的房门,当头就洒下一堆白沙似的的东西,扑了程岩一脸。猝不及防下,他不小心吃到了点儿……咸的。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门响。程岩下意识扭头,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庄思宜。庄思宜先是一愣,随即缓缓笑起来,“你们……在做什么?”不知为何,程岩和钱忠宝双双打了个寒颤。最终,真帝叹了口气,“李胜,磨墨。”七日后,南江府。程岩被府牢外的阳光刺得眯起了眼,他已有十多天没见过太阳了。人声、风声、花与食物的香味,让程岩有种重新活过来的错觉,等他终于适应光线,就见到了牢前等他的人。庄思宜就站在秋阳下,似乎也带着点摇曳的微光,他看上去清瘦了些,但此时的笑意却很舒朗,“阿岩,回家了。”简简单单几个字,霎时扫去了程岩满身的疲惫,他扬起唇,“好。”临上马车前,程岩想再看一眼府牢大门,还未回头,就感觉一只手按住他后脑,“别看,不吉利。”等告辞了庄敏先,程岩和庄思宜慢悠悠走在庄府精巧的花园中。叠石假山上种着一棵老松,于碧蓝青天下更显苍翠与挺拔。“思宜,你真把银子都捐了?”庄思宜语气淡淡,“捐就捐了,今后又不是没了,怎么?替我心疼了?”程岩故意叹了口气,“没,我就想跟你说,大觉寺供奉的神灵又不管刑狱,你该去狱神庙。”庄思宜:“……”程岩正憋着笑,就见庄思宜忽然停住脚步,“有一件事……”“嗯?”庄思宜面露迟疑,但还是横心道:“阿岩,其实山长也来南江了,但他牵挂于你以至走得太急,不慎邪风入体,如今正在城西的郑家老宅里养病。”“什么?!”第50章第50章程岩豪爽地拍拍他,“别不好意思。”“……”当天,钱忠宝吃过午饭便慌慌张张地告辞了。其实他本打算在程家住一晚,可庄思宜总以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时时芒刺在背,恨不能撒腿就逃。钱忠宝一走,程岩把庄思宜叫到书房,扔给他几封信。庄思宜低头一瞧,正是他以程岩的名义寄回程家的那几封,“……干什么?”程岩:“品品。”庄思宜默默将信放回桌案上,强自镇定道:“有什么可品的,曦岚兄写信的时候我都看过。”程岩微笑,“让你品字。”马蹄扬起尘土,沙雾中的景色几经变幻,最终定格在了大安最繁华的都城。程岩一行人直接找了家比较清静的客栈住下,其实庄家在京里也有宅子,是当年庄敏先任内阁首辅时皇上所赐,后来庄敏先致仕,皇上也并未收回。只是如今宅子里住着庄家二房某些人,庄思宜哪儿肯和他们住一块儿?一到京城,程岩就开始紧张,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庄思宜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问了缘由,程岩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因为理由无法说出口,因为他就要见到前生的座师——关庭。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次日一大早,程岩便带着老师写的信来到了关府门前。这时候的关庭并未入内阁,但他身为户部尚书,管着大安的钱袋子,每天想要见他的人都能排出两条街。庄思宜淡淡一笑,壮阔的海洋与落日交汇,在他身后描绘出绮丽的色彩,仿佛天地都在他掌。等船行了三五日,再多新奇也变作了无趣。好在船上有不少上京的举子,大伙儿没事便聚在一块儿斗酒唱曲,行令猜谜,也算一件乐事。这会儿,程岩正牵着程松在看陈书生占星,程松手上拿着串烤干鱿,好奇道:“大白天都没有星星,怎么占呢?”“只要记住星位就行,何况占星还要和相数结合。”陈书生看上去精于此道,在纸上画画写写,半晌后对着刘书生叹了口气,让后者心里一抖,“怎么?莫非我此行不顺?”“很顺,卯星与寅星相位成枝丫状,说明你克己、坚毅,一切难事都可迎刃而解。”“……那你叹气干嘛?”“我叹口气你也要管?算了,谁叫你是我恩人呢?”“……”程岩觉得有点儿意思,便道:“劳烦陈兄给我也算一算。”“别算!”庄思宜赶紧制止他,程岩见他紧张的模样,想了想才明白,多半是乡试前那次卜算给庄思宜留下了严重的阴影。虽然他觉得没什么,不过为了照顾庄思宜的情绪,程岩还是道:“那我就不算吧,你要不要试试?”庄思宜本来没什么兴趣,可见程岩眼巴巴地望着他,便同意了。陈书生:“庄兄想算什么?”不等庄思宜开口,刘书生道:“庄兄还未成婚吧?要不算算姻缘?”他们入住侯府的第一日,晁鹏便带着程松去了晁家祠堂,并在晁家的列祖列宗前,正式收了程松为弟子。程岩作为外人不方便进祠堂,他守在祠堂门外,望着红烛映照下的一排排牌位,心中不免叹息。晁家为大安付出太多,是朝廷对不起晁家。重生这许多年来,他越想前生的事,就越觉得庄思宜其实很艰难。不管他们之间有何恩怨,但庄思宜的确让风雨飘摇的大安日渐强盛,在当世足以威震万国,在后世也令无数炎黄子孙引以为豪。尽管他依旧不认同庄思宜的某些做法,但也真的佩服对方。至少当年的自己,是没有那等本事的。程松拜师以后,程岩又在侯府住了三五天,见晁家将程松照顾得很好,而三郎也渐渐适应,他便打算上京了。他一转头,见是个陌生的男子,正疑惑间就听庄思宜道:“刘兄。”程岩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青年就是状告秋闱舞弊的那位书生。刘书生面露惭愧,“先前之事不想竟险些连累了程解元,真是对不住了。”程岩笑了笑,“此事不必放在心上,我知并非你本意,何况,我还要感谢你仗义执言,否则我可成不了解元。”“是啊,要不是靠了刘兄,我陈某也没机会名列正榜啊,哈哈哈……”说话的是一位蓝袍书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