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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重,似乎也并非难以启齿。“我上次见到她,其实当时就认出来了,也猜到了前因后果。”庄思宜的声音融入风雨中,但程岩还是听得很清楚。“我猜,她是不想嫁我,又不能反抗,估计就跑了。说不定本就有个心上人,俩人一块儿私奔。”“她家人找不到她,又不敢对外明言,只能谎称她暴毙。”第33章第33章等到又一次休沐日到来,程岩终于能下地走路了。他此前便和庄思宜说好,要陪对方去榕树村看看。于是,两人一大早就乘着马车出发了。刚一进村口,他们就见到了此来要找的人——苏念秋。苏家虽不如庄家底蕴深厚,但苏老爷也是京中三品大员。身为苏家嫡女,苏念秋自幼备受娇宠,可此时的她看起来竟与寻常农妇一般,提着一篮子脏衣裳,似要往溪边去。“苏念秋!”庄思宜大吼一声。前方的女子一僵,缓缓转过头来。有相熟的人见了,纷纷上前询问,让程岩很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实在是走不得路。不过庄思宜倒是态度坦然,他一路将程岩送去上舍,又小心扶着对方入座。同在上舍的萧瀚见他如此做派,美目一转,忍不住打趣道:“我记得书院有规矩,说不许让小厮来啊。”庄思宜冲他抿唇一笑,“这位爷,我家主子扭伤了,烦请您帮忙照看着点儿成吗?”“成!包在爷身上!”萧瀚被逗得直乐,就连淡定如胡曦岚都以拳抵唇,轻笑出声,“程兄,等下了早课,我让人给你请位郎中来。”此刻,苏念秋面上悲愤又决然,俨然真有死志,可庄思宜却浑不在意,仍步步紧逼。就在双方之间只有半丈距离时,突然,庄思宜感觉后背被砸了下。他下意识回头,就见一块混杂着干草的牛粪碎在脚边。而不远处,是程岩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之后,程岩不管再疼都忍着,没敢惨叫,他怕又把庄思宜给吓住了。但毕竟疼痛太过剧烈,他偶尔也会抑制不住地闷哼两声,那声音若有似无,听来就像喘息。庄思宜只觉得身上热得不行,心头更像有人举着火把在烤,估计是太累了?等按到后来,他竟和程岩一样都出了层薄汗。这时,阮小南也回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程岩的伤处,惊道:“这么严重?”程岩:“庄兄已帮我用药酒揉过了,待会儿就会慢慢消肿,要不了几日就能下地。”阮小南:“那你岂不是好几天都不能走路?”庄思宜刚想说他来负责,就感觉鼻头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阮小南瞟他一眼,不甘不愿地冲他道:“热水我烧好了,你先去洗一洗,免得受了寒过给我们,影响我们用功。”但这回庄思宜居然很好脾气地对他道谢,让阮小南顿时警惕起来,怀疑庄思宜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庄思宜哪有心思猜阮小南的想法,只道:“阿岩,你先洗吧。”其实程岩并没有淋多少雨,只是头发有些湿润,便道:“我擦擦就行,你去吧。”阮小南一听,立刻从架子上取来程岩的脸帕,“对,我来帮阿岩擦头。”庄思宜见程岩没有反对,勉强一笑,转身出去了。等林昭带着姜汤回来时,庄思宜已洗过澡且换了身衣裳。他和程岩一碗姜汤下肚,顿觉腹部暖洋洋的,身上也舒爽不少。程岩心想靠自己揉开淤血确实不太方便,而且很难下狠劲,便同意了。但等庄思宜真正上手,他才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你就不能再使点儿力?”“我怕弄疼你。”“不疼没效果。”“我下不去手。”“……”庄思宜也很绝望,他此时单膝跪地,而程岩受伤的那只脚则踩在他膝头——很白,很干净。估计是苏念秋认出了庄思宜,下一刻,她竟挺着肚子,拔腿就跑!庄思宜想也不想便追了上去,任程岩在身后喊他也不停步。两人跑得太快,快到程岩怀疑苏念秋是不是个假孕妇?眼见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程岩担忧不已,他害怕庄思宜在激愤之下会做出伤人伤己的事。没办法,他只能拖着尚未痊愈的半残腿,忍着疼跟了上去。然等程岩找到两人时,发现剧情已发展到生死时刻。只见苏念秋站在溪边,正冲着庄思宜哭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而庄思宜也不负程岩的“期待”,冷笑着逼近苏念秋,“你跳,我就看着你跳,反正你早就是个死人了。”程岩扶着书案站起来,笑了笑,“我与他半点不熟,便不想欠他人情。”他说得如此直白,让庄思宜有些为难,“但你的伤……”程岩淡淡道:“我的伤本就不重,即便不用药,时间长点儿也能痊愈。我谢他心意,也知你是为我着想,但,真的没必要。”庄思宜见程岩态度坚决,只得点头,“阿岩你且歇着,我去跟他说。”等人一走,程岩顿时沉了脸,他不知陆清颜到底有何目的?但终归意不在他。“阿岩?你不喜欢陆清颜吗?”程岩表现得太过明显,就连阮小南都察觉出了。程岩被直问心事,略有些尴尬,但他也不愿掩饰,“嗯,不喜欢。”程岩婉言谢绝,“多谢胡兄好意,但我只是扭伤,不必请郎中了。”庄思宜一直待到夫子来了讲堂才离开,临走前,他不忘跟夫子简单提了程岩的情况,夫子心领神会,当日课上便讲了中与孙膑相关的桂陵、马陵之战,期间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程岩几眼。程岩:???他只是扭脚而已,并没有被剔除膝盖骨。这日晚课后,庄思宜正在收拾东西,陆清颜便找了上来,“庄兄,我听闻程兄昨日好像扭到了?恰好我这里有一盒父亲从南疆带回来的跌打损伤药,药效极佳,你……要不要跟我回寝舍拿?”庄思宜知道陆清颜的父亲乃有名的盐商,陆清颜从小生于富贵,见多识广,能看中的东西必然不差。但他此时急着要去接程岩,便道:“能请陆兄代劳跑一趟,送来我寝舍吗?”陆清颜微一垂眸,复又浅笑,“当然。”指甲整齐圆润,还透着淡淡的粉,让庄思宜总觉得哪里都很软,根本不敢用力。所谓的揉化淤血,轮到他来做时,几乎就像抚摸……程岩痒得缩了缩脚趾,“算了,我自己来。”他对庄思宜已不抱指望,自己拿过瓷瓶,往手心倒了点药酒揉搓开来,接着往红肿处狠狠一压。“嘶……”尖锐的刺痛袭来,仿佛被千万根针扎入皮rou,程岩不敢松手,但一时也疼得无法继续。庄思宜见程岩疼得五官都皱在一块儿,终究看不下去,他心一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