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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的家吗?十年了我都没发现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算我现在能回到自己家,也都不记得它在哪里了。可能这就是命我一生都注定漂泊着。经过那么多时空,见过的人太多,都不太记得他们的样子了。你今天无非是想从我这里打听到怎样才能穿越时空,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就算我再怎么解释你都不可能会相信况且你本来就怀疑我,是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穿越时空,真的越说越觉得自己有一种无力感,孟学君还一脸的不信。顾远戈说契机是穿越的关键,所以找到这个契机是关键的关键。他这人向来说话说一半,真真假假契机的确很重要,可是光知道这个没有用,我们是普通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能遵循时空的法则。说白了,假使你能找到这个契机,可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传送?什么时机?什么地点?每个时空的机缘不同,所以孟学君接了他的话道:所以我能找到契机,却无法穿越,所以我能从你这里知道关于你的契机,却无法找到任何有利于我的信息。没错。袁重歌赞赏道。再说的简单一点,你只是掌握了契机的某种规律,但这不一定适合我,也绝不适用于下一个时空。是的孟学君的脸晦暗不明:也就是说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会消失?我在这个时空已经呆的很久了袁重歌委婉地道,意思自然是肯定的。孟学君忽然问:你已经穿了多少次了?袁重歌冥想,可是根本算不清楚:二十次以上吧这样你都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时空?袁重歌:如果回去了,我还要再这么费心地穿越干嘛?说的倒也是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孟学君抓着他的那只手转而覆在自己额头,遮住了双眸。也有可能,他穷尽了一生都回不到那个地方了。顾妖孽有句话说得对,你总想着怎么才能回去,你就偏偏回不去。倒不如随心过活,也许哪一天你就能回去了。良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背影有些单薄,有些寂寥。我在餐厅等你。有些事,终归还是要他自己想通,旁人不管怎么说怎么劝都没有用。袁重歌的视线再次停留了一秒,悄悄地掩上门,转身离去。这个事实,终究是有点残酷啊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肆言:上来了给我回个消息。孟学君今天神思有点恍惚,直到下午才开了电脑。孟学君:来了。肆言:嗯。肆言:你的网配号?孟学君:学君执笔。肆言:好。肆言:音都收齐了,等着后期制作了。孟学君:嗯。肆言:你似乎不是太在意?孟学君:在意什么?肆言:发剧的事。孟学君:可能只是你没看出来。肆言:我看人一向很准。肆言:你并不像你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适合这个圈子。看到这话,孟学君一时竟没想出反驳他的语言。孟学君:何以见得?如果他无法反驳,就证明他也在怀疑肆言这句话的真实性。肆言:直觉而已。孟学君:肆言:如果你哪天想通了,欢迎来找我。孟学君:肆言:还有,那么张狂对你来说不好。肆言:会招来很多麻烦。孟学君:我当然知道。肆言:这部剧配得不错。这人说话怎么跳度这么大?肆言:或许只是多嘴,但我还是说一句,你给我的感觉,很急,不知道要做什么事,很急。肆言:这对你在这个圈子的长久发展不好。孟学君:我今天才发现你废话如此之多。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话肆言:因为我是你师父。肆言:懂?肆言:别丢我的脸。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别丢他的脸。11.顾远戈孟学君越发觉得好笑,这人还真是好玩。孟学君:师父?孟学君:嗯,人家都说徒弟会比师父更出色,看来是真的。肆言:有本事你就试试。肆言:看到时候谁叫谁师父。孟学君:还请不吝赐教。肆言主策划的这部剧是一部讲暗恋的剧,受暗恋攻很久,可是至死都没有告诉他,终带着悔恨离去。孟学君挑大梁,主役了受的角色,而攻自然是由肆言来演绎。用肆言的话来讲,就是和自己看上的对手演对手戏一定很过瘾。对外他们宣称的是师徒关系,其实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僵。剧的名字叫做,一听名字就很苦情,剧本是肆言自己写的,孟学君还就此调侃过他,是不是想对某人说这句话,被回以你想多了之类的话。里面的受很清冷,狠心,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狠心,他可以一个人默默地暗恋攻十几年不露破绽,也能忍得下心头的寂寞始终陪在攻的身边。这样的人,孟学君是从心底里佩服的,如果自己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都要弄到手的,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他看来,暗恋是胆小鬼才做的事情。正是因为他的性情与剧里的受相左,所以他主役的难度大大提高,没有几年的经验,是绝对会掉链子的。肆言说他并不像表面表现得那样适合这个圈子,不知怎的,他把他的话和袁重歌的话联系在了一起,他们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的目的不单纯。他承认,他进这个圈子仅仅是为了找到回去的契机,可是他回去的目的是为了重回那种生活,目的的归宿很单纯,只不过手段与最终归宿相矛盾,这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吗?他没有做错,没有。袁重歌近来倒是不出去了,在房间里也不知在干嘛,孟学君有一次路过他的房间偷偷地瞄过一眼,那个背影,让他莫名地有点难过。他忽然有种奇葩的想法,是不是他束缚了袁重歌的自由?之所以奇葩,是后来想想都觉得好笑。他怎么会这么想?他凭什么这么想?袁重歌除了提醒他当心顾远戈,其他的没再说什么,连那几天念叨的喜欢都不再宣之于口了,孟学君了然,看来真的是说着玩玩的。晚饭的时候袁重歌虽未发出声音,但是孟学君总觉得他在叹气,状似无意道:你想出去就出去,没有必要硬憋着。袁重歌下巴合不上去,否认道:我没有憋着啊。孟学君眉毛扬起,面露嘲色:没有憋着?没有憋着你叹什么气。袁重歌有些无辜:我没有啊。结果收到了一声冷哼,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