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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包子和包少茶缩了缩脖子,鸡腿啃得更快了,安然这模样摆明了就是告诉所有人他不高兴了。而他不高兴的时候,往往大家都要倒霉。果然,安然看了那女人许久,终于蹦出一句:“你又是什么东西?”东风吹,战鼓擂啊。安烈感觉到安然不高兴。虽然他还没认出自己的儿子来,这却不妨碍他对安然有好感,他深深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道:“七妹。回来。”说着,他还拱了拱手,“这位小兄弟。我七妹不懂事,你别介意。”这姿态,卑微得让人惊愕。跟在安烈身后的七个人,齐刷刷扭头看他,仿佛没想到他们铁血霸气的军团长竟然会做这等反应。他在郑重的向这个白发小青年道歉。“大哥,你别这样……”“大哥……”那站出来指责安然的女人反应更大,她直接扑到安烈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道:“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还怕他们不成。”革命军三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安烈复杂的看了那女人一眼,不动声色的将胳膊抽出来,与那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雪鸢,你别这样。”多么蛋疼的字眼。安然觉得,他依稀见证了一场属于他父亲的狗血烂桃花。他百分之百相信他父亲心中唯一的挚爱就是他爹,他为何要容忍这个女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啊。安然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酒已经送上来了。钱进亲自从浮云阁小厮手里将托盘端过来,然后给站着坐着每个人斟了一杯酒。他忠心的希望,喝完这杯酒革命军速速退散,这些财神爷想留多久就留多久,他绝不赶人。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啊,千万可别打起来了。安然同那女人发生摩擦的时候他险些吓得躲到墙角去。“酒来咯,酒来咯,上好的梨花白。”“恩怨情仇一杯了断啊,各位大爷请用。”安烈将酒杯端起来。朝着安然那方举了一下,“小兄弟,我先干为敬,七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就原谅她。”说着他作势要喝。奶奶的熊,安然从未这么厌恶过七这个数字。他在兄弟几人之中就是排第七的,哥哥们都叫他小七。cao蛋了,今个儿竟然遇上这么个极品。他对这个数字彻底没爱了。不仅是他,就连连笙也噎了好一会儿,尼玛,别以为他们带着斗篷了不起,作为牛逼哄哄的青木神君大人,他早就将这些人的模样看在眼里,一个个都是丑八怪,尤其是站出来叫嚣的这疯女人,他还敢排第七,连笙看着她端起的那杯酒,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对安烈的感情本就很复杂,感激中夹杂着怨愤,现在闹出这茬,不好好回报他们一把,那多吃亏。有胆挑衅小七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报应。那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恶魔盯上了。安烈的酒杯已经举到嘴边了,正要一口干,却被安然叫住。“你说原谅就原谅,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凭什么与你吃酒?”这话很不客气,钱进真想扑上来直接堵了安然的嘴,尼玛,身为财神爷你就别随便说可怕的话做可怕的事,很危险知不知道,那是革命军啊,杀人不眨眼的革命军啊。万一惹怒了他们,连帮忙收尸的都没有。安烈身旁那被称为七妹的名叫雪鸢的女人也笑了,斗篷之下,她的笑容阴冷阴冷的。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军团长,傻x就是傻x。所有人都以为安烈要炸毛了。剧情的发展再一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安烈将举到嘴边的酒杯收回来,眼含笑意的看着安然,道:“小兄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的身份不是早被看破了么?”安然撇嘴,“你的身份?你要用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身份与我吃酒?我凭什么要答应?”cao蛋,钱进已然想死了,这一刻他才森森的意识到,安然他就是来送死的啊,难得革命军那位军团长有这样好说话的时候,他竟然不懂得珍惜。安烈身后有个穿着斗篷的爷们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他继那傻x女人之后,第二个伸手指着安然。“你想死是不是?你他妈对大哥客气点。”啊咧,这就生气了?安然深深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用同情的目光。没错。是同情,虽然这同情来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过了二十秒还是半分钟,安然端起酒杯,他坦然的看着安烈。道:“我叫安然,我哥叫安祈,我爹生我的时候死了。嗯……我还有个爸爸,六年前拍拍屁股消失了,把我丢在一禽兽家里……”穿着血色斗篷的男人在听到安然报出名字那一刻就僵硬了,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酒杯里的梨花白都洒了出来,安然却仿佛没看见,还在继续说。“我在禽兽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没钱了被丢到贫民窟,差点没活出来……”就像第一次见到安祈的时候,安然也是用这种语气说着过去几年的事。他像记流水账一样说着,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没有任何的主观感情色彩。安烈身边那女人没注意到安烈反常的模样,她轻蔑的看着安然,道:“小贱人活该。”这话刚说出口,迎接她的不是安然的攻击,而是安烈滔天的怒火。他猛地转头,浑身杀气,红着眼瞪向那女人,先前的好脾气模样完全不见。“谁他妈准你骂他?”那女人完全没想到安烈会是这个反应,她眼里泛着盈盈泪光。不可置信道:“烈哥!你竟然凶我!你为这贱人凶我!”矮油,这人呐,可以没天赋没实力,千万不能没脑子,安然报出名字之后就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了,安然。安烈……六年前什么的……果然,安烈狠狠一巴掌朝着那女人扇过去,那女人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她会面对这样的安烈,她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墙上,落下来,喷出好大一口血。身上的伤不严重,虽然看起来那模样有点凄惨。眼中的是心里的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里头被当做情哥哥的存在,竟然会动手打她。越想越伤,那女人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同行的有人想求情,却被那个最先察觉到不对的一把拉住。果然,被他们称作大哥的这个男人,革命军的支柱,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将酒杯放在旁边,伸手将血色斗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