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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下`身一片浓烈酥麻,不由就此倾注在他体内。姚筠一时间只觉整片湖水都热沸了,深深将自己淹没……他连一丝力气也没了,再也无法攀扶,整个人软软地被沈照紧搂在怀中。沈照一面轻抚他后背,一面转头看去,原来是旁边的一张莲叶上蹲了只青蛙,腮帮还在一鼓一鼓。沈照不禁笑了,轻轻拍姚筠肩膀叫他看,姚筠喘息未平地抬脸,一看也笑了。青蛙得意地又叫了一声,比方才还要响亮有力。沈照伸手拉拉莲叶,青蛙急忙扑通跳进水里去了。这下总算清静了。沈照又抚了姚筠后背几下,手便向下滑去,探入臀间深处,要替他清理。姚筠脸上红热不褪,身子隐隐发抖,沈照才搅动两下,他就捱受不住,生怕一时情动下,又和沈照……如再被岸上的过路人看见,可怎么办?他咬牙忍住呻吟,抓住沈照手臂,摇摇头。沈照小声问:“怎么?”姚筠不知该如何开口,目光迟疑,“我……”沈照强压欲念,微微一想,道:“筠哥是不是累了?……也好,我们先回去。”他说完,却不先动身,而是折了一枝莲花。姚筠不解:“这是做什么?”沈照一笑:“当然是带回去。”又折了几枝。姚筠想这大约是看着喜欢,所以要折回去做瓶供,也没在意。他身体脱力,双腿发软发颤,扶着湖岸勉强站住,看见岸上两叠衣物,骤然想起什么,着急地伸手到水下摸寻。沈照将莲花放到岸上,一转头看见他脸色急变,像在寻找什么,忙问:“筠哥找什么?”姚筠涨红了脸难以启齿。沈照打量了他一下,略一回想,马上猜到了,本欲帮着找,转而又停住,嘴角微含笑意:“罢了,就是找到,也是湿透的,还怎么穿?”姚筠简直无地自容。沈照连忙安慰:“失落了就算了,衣物而已,回去有的是。”说着翻身上了岸,又将姚筠抱上来。光天化日两人一丝`不挂,姚筠目光不敢略往沈照那边瞟一下;沈照借着树荫遮挡,扶他背对自己,将早放好的一条巾子拿出来,替他擦干了身体,又套上衣服,才接着给自己擦水,然后穿衣。姚筠穿好了衣物,忐忑的神色却没有少一点。沈照知他心事,笑着说:“筠哥不必怕,只当和平日一样就是,何况又是自己家里。”他说完,拿上那几枝莲花,背起姚筠就往前走去。走了一段,眼看离姚筠住处不远,沈照却转入另一条道。姚筠急忙开口:“怎么往这边?”“筠哥忘了,舅母要我们上来了去和他们小坐。”姚筠怔住。那时他惊恐万状,心跳如狂,只生怕他们发现湖里异样,根本没听清母亲和沈照说了些什么。原来……是邀他们一同小坐?可眼下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到他们面前!他登时慌了,想要从沈照背上下来。沈照手上稳了稳,笑着继续向前走。“不必担心,不会有事。”姚筠听他这么说,心中略定,虽仍觉不安,却没有再动。这时灵飒亭已在眼前了。沈照脚步却骤然一停,皱眉:“娘亲怎么也在?”姚筠一看,亭里人不少,母亲和弟弟meimei都在,姑母沈夫人也在,大家坐着品茶闲话。沈照停了一停后,便接着走上去。他们一过来,姚笙又是第一个望见,急忙招呼:“表弟……哎,二哥?二哥又怎么了?”怎么沈照又背着他?众人纷纷望来,面露疑问之色。姚筠低头不作声,沈照则迎着众人目光,背他进了亭,才面露歉疚,开了口:“都是我,急着拉二表兄往远处游,结果在水里一滑,二表兄的脚伤又犯了。”沈夫人立刻斥责:“照儿,你怎么如此莽撞!”“是,孩儿知错了。”沈照将姚筠轻轻放下,让他扶靠着栏杆而站,随即走上几步,向姚夫人施礼,“舅母,这是二表兄特意送与您的,愿舅母如这莲花一般,香远益清,瑞华永照!”他笑着将手中莲花奉上前。姚夫人顿时喜上眉梢,笑不拢嘴:“照儿真会说话……筠儿和照儿在一块,也变得懂事多了!”一面转脸向沈夫人点头。侍女找来鲤鱼戏莲的瓷瓶,盛了清水,将莲花供上,搁在石桌上。亭中一时清香阵阵。姚笙忽在一旁问:“既然二哥送了,表弟为何没折几枝送给姑母?”沈照听了,微微一笑:“娘亲和我是客,若我折了舅母家的花送给娘亲,岂不成了借花献佛么?”“你这孩子,太见外了!”姚夫人急忙笑着责怪,“今后就把这当做自己家里,不许再说见外的话。”“是,舅母。”沈照笑着应道。姚夫人又向沈夫人闲话道:“说到家里,我记得昨日妹夫又来信了?……妹子才来了半月,妹夫就接连来了两封信,可见对妹子的牵挂,真是夫妻恩爱呀!”她言语中不无羡慕。沈夫人脸微微一红:“嫂子说笑了,沈郎事忙无法脱身,不能来拜会兄嫂,心怀内疚,所以才一再来信,嘱我替他问好。”“妹子不必谦了,我们知道,妹夫与你夫妻情深,家里是一刻也离不了妹子的……妹夫为人勤勉,重情谊重礼数,对你又十分关照,想来照儿耳濡目染,将来也定然厚待妻室,谁若嫁给他,那可真是好福气啊!”姚夫人夸赞着,不自觉望了一眼正与丫环说笑的姚笑儿。“嫂子可休再夸他了。”沈夫人摇头,“其实,照儿任性顽劣,脾气还倔,将来娶妻,只盼人家能多多包容,不与他计较,我就放心了。”“妹子这就谦得过了……”这时,侍女上来添茶换点心。众人招呼沈照姚筠一起用。沈照环视了一下众人,发现姚笏不在,问道:“大表兄今日不来?”姚笙道:“大哥啊,他又与那些先生们谈论仕途经济去了!”沈照笑道:“大表兄勤学上进、志存高远,将来必能大展宏图,为舅舅家门添彩。”姚夫人面上更增喜色。姚笑儿注意到姚筠一直站在栏杆边上,动也不动,便问:“二哥,你脚伤犯了,怎么还站着?快坐下呀。”姚筠一愣,全然不知如何应答,沈照连忙解释道:“二表兄脚伤,坐下站起间要使力,伤处会疼,倒不如站着。”姚筠也急忙朝小妹点头,示意自己站着无妨。侍女随即端了茶和点心过来,姚筠站着取用了一点。他本盼望众人不留意他,可小妹发问后,大家都向他望来,令他慌乱不安。他今日与沈照又行那事,还当着母亲和弟妹的面……而此刻,他衣摆下未着亵裤,一片赤裸,更有……他拿起点心放到嘴边,却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