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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隐蔽的私人空间,也许是住所也许是仓库一类的地方,这附近是什么?”顾异定睛一瞧,那是一片居民区,而且还是有些年头了的拆迁安置楼,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盖的,但肯定没有二十年的历史,他拧拧下巴:“这块儿以前应该是个村儿吧。”而后他又不太明白的问何易晞:“这两次的抛尸地点和二十年前的旧案完全不一样,你找这个干什么?”何易晞又扒拉扒拉照片,找出一张来,上面拍的是死者怀里抱的娃娃的一个特写,那是一种制作十分粗糙的洋娃娃,脑袋上缝着尼龙制的黄色头发,身上穿着件款式老土的蓝色婴儿服,脸上还有劣质的妆,两根弯弯的眉毛,脸颊圆滚滚的微张着嘴巴,说不清是个什么表情。“这两个案子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是我找了一下还能找到的二十年前的报道,媒体并没有把娃娃这个细节报道出来,”何易晞停顿一下,又找出曾莉的照片来,摆到大家面前,“可是曾莉抱着的娃娃,跟二十年前的一模一样。”顾异拿起照片仔细比较了一下,又听见何易晞说:“这种娃娃现在市面上早就见不到了,应该说早就停产了,凶手仍旧使用了这种娃娃,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跟二十年前的是同一个人。”顾异放下照片,又去研究那片心理安全区,却听见何易晞对他的话进行补充:“也有可能是跟二十年前的凶手十分熟悉的人,甚至可能就在现场,所以才会如此熟悉当年凶案的细节。”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觉得精神震了一瞬,这无形中是将嫌疑人的范围缩小了许多,众人又重新低头研究地图,听见何易晞继续说:“我更倾向于是与旧案凶手十分亲近的人干的,这两个案子虽然存在很多相似点,但凶手的诉求却完全不一样,旧案的凶手使用暴力手段杀害被害人,从行凶的过程中获得快感,而现在这次的凶手的行凶手段明显得不到这种乐趣,也并不在意完整复制二十年前的那起案子,他似乎更注重于死者的死后形态,就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作品一样。”顾异想起何易晞给他看的不知是哪位大师的画作,觉得颇有道理的点点头说:“这安置楼年代也不短了,现在估计在住的还是些原来的老人,要不我们去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比较可疑的人?”何易晞又抬起头跟他笑:“不如先去秦娜娜家看看。”在顾异眼里自然是大仙儿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立刻欣然前往,郭毓秀仍旧想说话,被唐镜按下了脑袋,郭毓秀梗脖子委屈:“顾队始乱终弃!到底是我做错了什么?”唐镜上下打量他一遍:“可能因为太直吧。”郭毓秀听不明白:“耿直不好吗?顾队自己也很直啊。”很直的顾支队长已经在秦娜娜家了,她也是一个人独居,但明显没有曾莉那样奢华了,她的房子是租的,堆叠了许多时尚杂志,还养了一只猫,躲在窗帘后头露出一对大眼睛警觉地盯着来人。顾异指着猫问:“大仙儿,这猫会说话吗?”何易晞轻拍他一瞬:“你当谁都是周朝和周夕吗?”顾异跟他嘻嘻哈哈:“如果是就好了,直接叫他开口说话,问问他主人是怎么死的。”何易晞摇头:“我看他未必知道,凶手应该不是在这里行凶的。”那猫张张口,声音有点儿哑,跟他俩弱弱的叫了一声儿,顾异问:“挺可怜的,要不带回去跟周朝他们作伴吧,说不定过个百年就修炼出人形了呢。”何易晞扬下巴:“那你去抱他。”顾异刚一伸手,小猫立刻咬了他一口转身跑了。顾异反应再快,也没快过小猫的牙齿,“嗷”了一声儿往回抽手指,何易晞似乎是早就料到的样子轻笑起来,也不等顾异反应过来径直往卧室走,顾异很快跟在他身后嚷嚷:“大仙儿,您也太腹黑了吧,瞧瞧,我这都被咬出血了。”何易晞迈进卧室一拧头,看见顾异手指头往他眼前递,冒出点儿红血珠来,还真是负伤了,看看顾异那委屈脸色,忽的头一垂,把他手指头含在了嘴里,顾异吓一跳,还做贼似的四处瞧瞧,只觉得手指尖湿润一瞬,还带着温热,不免心旌荡漾,往他身边凑,想要看清眼前这人的表情,但很快何易晞就松开了口。顾异立刻跟他紧张:“这多脏啊大仙儿,那小猫不知道打没打疫苗呢。”何易晞跟他神秘一笑,轻轻捻着他的手指头,又在他手心刮刮:“咱俩扯平了。”很直的顾异脸又红了,被撩的哑口无言只好一双眼睛四处乱飘,立刻就看见了墙上挂着的半身画像。跟曾莉一模一样的姿势,只不过没有曾莉的身材那么圆润,骨感多些,那对蝴蝶骨愈发的显眼,顾异却没兴趣研究这些,他急急凑上前往脖颈上面瞧,再次看到了那个花体字的署名,而且在听过了季良的报告之后,他在画像的脖颈处不自觉的停留了更久的目光,而后很快的发现了有细微的色差蔓延在画布上,只显露了一点点,剩下的被掩藏在了头发后面。顾异激动地往画布上戳,同时还招呼何易晞:“你看看,你看看!画这画的人我看一定就是凶手!”何易晞往前走了两步,立刻看清了顾异手指的地方,他摸摸下巴又往后退了几步,直视画像片刻,又冲着顾异走了过来:“这画的是秦娜娜吗?”顾异一愣,这问题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问的突如其来,他不太确定的“呃”了一声,学着何易晞往后退退,又走回来:“这个侧脸,看着挺像的。”何易晞没再说话,掏出手机翻了翻相册,停留在曾莉家的那副画上,再次离的远些看了看,突然皱起了眉,顾异好奇,忙跟过来瞧,很快也看出了端倪:“这两幅画有点儿像。”虽然身量明显的不同,但那个脸部的侧影,大体的轮廓,却格外的相似,可曾莉与秦娜娜原本并不是两个十分相像的人。明明画的是两个人,却又似乎在画同一个人。顾异一时间对着画像发起了呆,似乎不太理解这是为什么,但手机很快响了起来,他被拉回心神,低头看一眼来电,又是陈渊那个纨绔子弟。“哥们儿,嘛呢?”“还能干嘛,当然是为人民服务。”陈渊“噗嗤”一声儿笑了:“你还挺敬业啊。”陈渊那边儿叮叮咣咣声音不绝,不知道在干嘛,有个背景音问他:“放这儿吗?”陈渊拧头:“对,就这儿。”很快又对着手机说:“我有点儿事找你。”顾异心道“没事儿你还能找我吗?”还是配合他问:“什么事儿?”“哥们儿画室明天开张,你得在场啊。”顾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