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装和幼驯染重逢/被幼驯染旁观女装骑乘的雌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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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入房间时还抱着「景子小姐」并不方便关门的缘故。 作为一个男佣,降谷零理应很有职业cao守地对房门虚掩的情况视而不见。然而作为一名公安和组织情报组的干部,降谷零却并不会放弃任何可能探查到有用情报的机会。 于是在确定了安全的情况下,降谷零朝着那虚掩的门缝朝内看了过去。 而这么一看,却便正看到了一场活春宫。 房间中的两人正在zuoai。而且和降谷零想象中你占据绝对主动地位、将那位一看就性格柔顺的「景子小姐」压着欺负不同,房间中两人的姿势却是颠倒了过来。 显而易见的,那是骑乘位。 此时此刻的你正坐在沙发上,你的衣服都还是完整的,上半身依旧完美优雅,只下半身的裙摆撩了上去。而那位「景子小姐」此时正双腿分开跪坐在你的身上,从降谷零此时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的身上还穿着那身价格昂贵的和服,只是衣带却都已经被解开,整件和服只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 不用说她们两人身体交合的细节了,事实上就连「景子小姐」跪立在那里时的双腿双脚、包括你因为裙摆被撩上去后本应露出的双腿,也全都被「景子小姐」身上松垮的和服遮挡。除了两人的脸,降谷零根本看不到她们任何裸露的皮肤。 但纵使如此,这依旧是一副相当具有冲击力的图景。 他看到那位就连看到陌生人都要觉得害羞的「景子小姐」,此时此刻却是展露出了另一幅全然不同的情态。她坐在你的身上不住地摆动着腰肢,在上下起伏的同时前后晃动,和服遮挡下的身体显然正在卖力地吞吐着浅羽飞鸟的性器。 “嗯啊……还、还要……唔嗯……” 「她」的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亦或是请求的语调,听上去十足的诱人。但和下午「她」开口和管家说话时的声音相比,此时此刻「她」的音色听上去却是有些奇怪,好像更加低沉了一些,喑哑之中又透着降谷零听来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浅、浅羽小姐……哈啊……飞鸟……jiejie……” 「她」看上去早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控制,口中发出着凌乱的呼喊。「她」的双手抱着浅羽飞鸟的脖颈,头颅高高昂起,脸上是一片糜丽的嫣红,如朝霞笼罩之下盛开的花朵。 作为当年的警校第一,降谷零的视力很好,听力也足够优秀。 他清楚地看到,房间之中「景子小姐」动得很急,坐在你的身上剧烈地摇摆身体。他也能够清楚地听到,那rou体碰撞时“啪啪啪啪”的声响,yin靡暧昧而又延绵不绝。 降谷零是个oomega,一个有过伴侣的oomega。他对骑乘位这样的姿势一点也不陌生。此前和罗曼尼康帝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尝试过无数的姿势,自然也就包括了这般经典的骑乘位。 平心而论,降谷零其实很喜欢骑乘位。他不是那种柔弱无骨只想着依附于aalpha的oomega,他强大并且骄傲。比起躺在那里被伴侣压在身下被动地承受cao干,骑乘这种能够由他来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自然会让他喜欢。 但实际上,他和罗曼尼康帝的性爱交合之中,采用骑乘位的时间却并不多。或者就算是采取了骑乘这样的体位,到最后还是罗曼尼康帝来掌握主动权,掐着他的腰主动向上顶胯cao干。 原因无他,他的身体支撑不了长时间骑乘式的起伏动作。 这当然不是因为降谷零不够强壮体力不好,他既然敢在组织里冒充aalpha,便是因为他有着足够冒充aalpha的资本。不管是力量还是体力,他都绝对可以达到aalpha的平均线以上。 之所以支撑不了长时间的骑乘,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就算是骑乘,他也依旧是被进入的那个。那巨硕的rou棍在他的体内抽插进出,每一次都带来无比激越的快感。而这样的快感足以令他全身发软,尤其是再高潮上几次之后,双腿便根本无力维持动作。 这其中固然也有降谷零是oomega、本就格外容易情动腿软的缘故。但就算是其他性别,只要是被进入被cao干,这种感觉其实也都是大差不差的。 可是现在,房间之中那场骑乘看上去却似乎已经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可那位景子小姐似乎依旧没有表现出瘫软无力的迹象,只不过身体将将有些颤抖罢了。 「她」的头颅高昂起来,从后侧面的角度,降谷零能够看到「她」睫毛的颤动,如同狂风骤雨之下无力飞翔的蝴蝶的羽翼。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粼粼水光,于房间的灯光之下朦胧之中又亮的惊人。 「她」的呼吸是相当急促的,剧烈的动作让她止不住地喘息,双唇根本来不及闭合,只半张着,舌尖垂落于下唇,带出一片亮晶晶的涎水。 「她」绝对已经高潮过了,而且从那满脸迷醉、一片酡红的样子来看,大概率已经高潮了不止一次。 可总是这样,「她」的摇摆与起伏却仍旧在继续。就像是在风吹雨打之中抖动着身体却又始终昂扬盛放的糜丽花朵。 这般的激烈程度,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看上去便十分柔弱的女性竟然会有这般爆发性的力量。 “飞、飞鸟……jiejie……主人、哈嗯……” “主人,主人啊……” 「她」的身体在颤抖,显然已经又一次抵达了高潮的边缘。「她」的声音也哆嗦得不成样子,含混不清几乎难以辨别。 而和「景子小姐」的深陷情欲毫无理智的状态相比,你就显得镇静了很多。 降谷零知道的,攻伐是aalpha的天性,在一场性爱交合之中,想让他们一动不动几乎是不可能的。以往在他和罗曼尼康帝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骑乘位,罗曼尼康帝也会时常忍不住向上顶胯,而后动作幅度一点点变大,最终忍无可忍将他一把掀翻在自己的身下,口中说着“抱歉,零君,我忍不下去了”之类的话,温柔却又暴力的捣干攻伐如疾风骤雨一般向他倾泻而来。 可是现在,那位「景子小姐」的主人却并没有这样做。 从「她」面部细微的表情来看,降谷零认为,浅羽飞鸟并不是不想动,只是刻意隐忍了这一点。他不清楚理由是什么,或许只是对于自己情人的偏爱和纵容,因为他从浅羽飞鸟此刻看向景子小姐的眼神中看出了明显的无奈之色。 “又要去了吗?” 降谷零看到你动了动,双手伸进了「景子小姐」的和服内部,似是掐住了对方的腰。 “嗯……想、想去……想泄……啊嗯……” 在你身上起伏的「景子小姐」这般回应。 “但是去不了?” 你显然是相当了解自己情人的状态的,声音含笑。 “唔……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主人……” 「景子小姐」的声音里透着哀求的意味。「她」的双手抱你抱得更紧了,身子胡乱地蹭动着,只是看上去好像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她」究竟想要什么。 但你知道。 降谷零看到你低下了头,朝着「景子小姐」身前埋了过去。「景子小姐」的身体遮挡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你究竟都做了什么,但从那个低头的角度来看,似乎是「景子小姐」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 果然不出所料的,下一秒,「景子小姐」爆发出一阵高亢嘹亮的尖叫。 “出、要被吸出来了啊——” 什么要被吸出来了?奶水?亦或是潮吹的yin水?降谷零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景子小姐」显然是在这样最后临门一脚的刺激之下高潮了,那呼喊几乎喊破了音,带着无与伦比的畅快。 尽管看不到具体的身体变化,但降谷零想,此时此刻「景子小姐」包裹着你性器的甬道rouxue必然是绞紧了起来,因为他看到直到刚刚都还尚且算得上镇静的你终于于此时放弃了隐忍,开始主动向上顶起了腰胯。 “啪”“啪” “啪啪啪啪” 只初始时慢了那么几下,而后便迅速连成一片不断加速。那rou体碰撞的声音是如此清脆而又yin靡,尽管和服的遮挡让了降谷零的视线,但他却仿佛看到了那激烈碰撞之中两人白花花的rou体晃动的样子。 “飞鸟——主人啊——” 于是那高亢的叫声根本停也停不下来,本就在高潮的身体哪里还禁得住这般的冲击,那「景子小姐」只在仿佛要被撞飞出去的冲击之中紧抱着身前的你,口中是一声高过一声yin浪的惊呼。 「她」已经理智全无了,但也许是长久以来不知多少次的交合让你们之间早有默契,使得「景子小姐」哪怕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却也深知你此时的状态——你快要射了。 “进、射进来——主人——要、要怀上主人的孩子——呜,主人啊——” 那激越的、如同夏日暴雨一般的捣干攻伐持续了上百下,降谷零看到你掐着「景子小姐」的腰用力往下一拽,与此同时你也顶动腰胯狠狠地凿入了最里。 而后,两人都僵住不动了。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本激烈的画面就此定格。 降谷零知道,这是身为aalpha的你在「景子小姐」的体内射了出来。 对于降谷零而言,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直面别人zuoai的画面。情报收集很多时候都没那么神秘优雅光鲜亮丽,并不都是趁着夜黑人静越过重重关卡潜入某地窃取某只u盘,而后潇洒离去。很多时候,降谷零都需要在某些隐秘的角落潜藏着以待时机。而在这个欲望世界,人与人的zuoai交合实在是太过常见,而降谷零也就时常会或意料之外或计划之中地窥见他人zuoai的场景。 如果说一开始时还会有些不好意思的话,现在的降谷零早已经可以做到看得心平气和心如止水。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降谷零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内裤的状况也有些不妙。 就好像,房间中的人似乎正对他散发着某种异常的吸引力。就在刚刚某一个瞬间,他甚至在浅羽飞鸟的身上看到了罗曼尼康帝的影子。 可这根本毫无道理。除了都是aalpha之外,浅羽飞鸟和罗曼尼康帝根本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天差地别,他又为什么会产生这般的无端联想? 是错觉吗?可下半身处、内裤上明显的潮湿感又在提醒着他情动的事实。 他竟然在因为罗曼尼康帝以外的人而情动。 这边,降谷零的表情因为这样不可置信又不容辩驳的事实而变化纷呈。另一边,你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定格的画面重新开始活动。 于是降谷零的注意力被重新拉了回来。 他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虽然有些情动,但影响还不太算太大。他穿的又是深色的裤子,从外面看也并不明显。 他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次,而后伸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隔了几秒,房间内传来你的声音,“进来。” 降谷零端着那碗醒酒汤走了进去。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但装醒酒汤的碗他特地选择了保温的,此时此刻那温度倒是正好入口。 推开门,房间之中的两人此时已经结束了身体嵌合的姿势。 你的心情看上去很好,身上的衣服整齐,似乎和出门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神色之间透着情事之后的餍足。 而「景子小姐」的变化却是颇为明显。「她」似乎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整个人懵懵懂懂的,眼神涣散而没有焦距。「她」身上的和服被重新整理过了,只是并没有正式着装时那般齐整,只是包裹住了身体而后腰间拿系带随意一揽,遮挡住身子罢了。看上去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拉开,显然是出自于浅羽飞鸟的手笔。 空气中依旧馥郁着某些yin靡的气味,使人一闻便知这里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此刻完美秉承了一位男佣的职业cao守,权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闻见,只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到了两人的身前。 “喝了吧!”你朝着「景子小姐」开口,脸上带着笑意,“要我喂你吗?” 一旁的「景子小姐」脸又红了红,似乎是小声嘀咕了什么,降谷零并没有听到。 他看到「景子小姐」嘀咕完之后便端起了那只碗,一口一口将他做的醒酒汤慢慢喝了下去,像是个很听大人的话乖乖吃饭的好宝宝。 降谷零本以为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正准备端着空碗离开,却不防被你叫住了。 他回过头,却见你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身旁的「景子小姐」。 “味道怎么样?”浅羽飞鸟问。 “唔,味道……很好。” 和刚回来被从车中抱出来时相比,「景子小姐」看上去要清醒了一些,但清醒程度却也有限。 “不觉得熟悉吗?” 熟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他的手艺和诸伏景光很像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吗?这是在试探他还是试探那位醉的不省人事的「景子小姐」? 一时间,降谷零心下不由又紧绷了起来。 “唔,熟悉……” 那位「景子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起来,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猫眼眨了眨,看上去十分无辜。 “去打声招呼吧!你们也很久没见了。” 降谷零听到你这样说。 他还没能思考出你这句话中的意思,便间一旁的「景子小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而后大抵是醉酒加激烈过后的腿软,一时身形不稳直朝着他扑了过来。 降谷零条件反射地想要躲,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又想起这是自己如今雇主的情人。身为男佣,他当然不可能放任「景子小姐」就这么摔到地上。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身形,在尽量避开身体接触的同时以双手接住了扑过来的「景子小姐」。 “您没事吧?” 话刚出口,降谷零便意识到了不对。虽然隔着衣服,可这位「景子小姐」的身体明显相当的肌rou坚实,这不可能是一个每日养尊处优的女性所会拥有的身体,必然是得经过经年累月的高强度锻炼,才会如此。 这位「景子小姐」究竟是什么人! 降谷零心下一凛,那些有关于「景子小姐」乱七八糟的猜测再一次于他的脑海中翻涌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完成什么有效的思考,那位「景子小姐」却不仅没有顺着他的力道站直身体,反而伸手一把就抱住了他。 这一抱用了十足的力道,降谷零竟然没能挣脱。 事情开始向着全然未知、并且很可能是最坏的方向发展起来。 「景子小姐」是故意的?这是她擅自的行为还是出自于你的授意?她们想要做什么?只是一场试探还是要取他性命? 降谷零的大脑飞速思考,表面上的演技却是天衣无缝。他做出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将一个意外被自己主人家的情人抱了满怀而不知所措的男佣形象扮演的淋漓尽致,实际上其中一只手却是悄悄摸向了自己后腰的枪支。 然而此时,抱着他的「景子小姐」却是忽然以一个绝对不算低的音量朝他开了口,“我……好想你啊……” 那声音是听上去是如此缱绻,甚至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哭腔。 「赤裸裸的陷害。」 这是降谷零脑海之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景子小姐」是你的情人,可却竟然抱着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佣人说出这般暧昧的话来,不用说你这样的身份地位了,就算是任何一个普通人,也根本不可能忍得了吧? “浅、浅羽小姐……” 降谷零故作张皇地看向你。 然而他预想之中你一脸愤怒地上前来拉开他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你依旧安然地坐在沙发上,看过来的视线里尽是毫无掩饰的笑意,似乎十分开心地欣赏这这一幕。 降谷零心下咯噔一声,心想这个浅羽社长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吧?就喜欢看自己的情人和别人搞在一起什么的…… “那个,景子小姐,请您冷静一下。我之前并不认识您,您……” 降谷零继续着他男佣身份的表演。 抱着他的「景子小姐」闻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他,神色看上去十分的委屈,眼中似有水光闪烁,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这下子,降谷零真心实意地感受到了一丝慌乱。 倒不是说什么看不得女孩子流泪之类的理由,在组织情报组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流泪的女孩他见的多了,也照样套取情报。 实在是这个「景子小姐」此时此刻这般泫然欲泣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诸伏景光。 在他们刚认识不久、尚且年幼的时光里,那时的诸伏景光还没有走出亲眼目睹父母被杀害的心理阴影,患上了失语症,又转入新的学校面临新的环境、全然陌生的人。这都导致当时的诸伏景光完全就是个被同学们孤立的小可怜,被欺负了又没办法说出口,就只委屈地蹲在角落里偷偷落泪。 而同样被同学们孤立霸凌的降谷零是见不得这般场景的,每每遇上了,便会挥舞起小拳头冲上前去,和那群欺负人的孩子们打成一团。 这样的时间其实并没有持续太久,诸伏景光性格温柔但并不懦弱,没过多久之后,他便会跟降谷零一起反抗那群欺负人的孩子了。 但尽管如此,降谷零却好像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似的,只要诸伏景光一露出这幅表情来,他就总忍不住想要把人揽到身后好好保护着。 随着年龄渐长,降谷零已经很多很多年都没有看到诸伏景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而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渐渐变成了心思细腻的诸伏景光照顾和保护他更多一些。 只是没想到,再一次见到这般熟悉的神色,却是「景子小姐」的脸上。 “你、你别哭啊……” 相比于方才纯粹的演技,此刻的降谷零倒是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某种心底的声音在告诉他,他一点也不想要看到面前的这人哭泣。 “好了,你吓到他了。” 一旁的你终于有了动作,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将原本抱住降谷零的「景子小姐」扒了下来。 虽然说着谴责似的话语,但你的声音里却尽是无奈与宠溺。 “可是,zero说不认识我……” 「景子小姐」的声音当真是委屈极了。 说认识的话才奇怪吧!毕竟他们才刚刚…… 等等!景子小姐刚刚叫他什么?! 一时间,降谷零瞳孔巨震。 zero? 这个世界上唯一会这么喊他的人,明明已经…… 是试探吗?这个景子小姐、包括你在内,你们究竟都是什么人? 降谷零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点什么以维持自己的伪装,但他张了张嘴却根本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一声“zero”让他的整颗心都在不受控制地跳动,似乎就要蹦出胸口。 那一晚废弃天台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理智在不断地提醒他保持清醒,可某种被他死死按住、不敢相信的微末希望却又不受控制地无声燃起。 “他只是不敢认识你而已。”你笑道,揽着「景子小姐」转了个身,两人一起面向降谷零的方向。 “初次见面,降谷君。我是浅羽飞鸟,是诸伏景光的……”说到这里,你看了一眼「景子小姐」。 尚未醒酒的「景子小姐」眨了眨眼睛,而后一把将你抱了个满怀。 “情人!我是你的情人!” 你拍了拍「她」的背,从「她」的熊抱之中探出脑袋,朝着降谷零无奈道,“如你所见,他是我的情人。” 「他」「诸伏景光」 降谷零的嘴唇嗫喏颤动,却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抱歉,本来场景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他今天见到你之后好像有些太激动了,我和一些合伙人多聊了几句,这才发现他喝多了。”你朝降谷零笑了笑,温声解释。 你挺想也伸手摸摸他的头的,只是这不应该是浅羽飞鸟做出的行为,所以你还是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只又摸了一把诸伏景光。 还没完全醒酒的诸伏景光不知状况,只朝你又蹭了蹭。 “先坐下吧!我觉得这会是一个有点漫长的解释。” …… 一段时间后。 降谷零坐在你房间的沙发上,面对你的解释和一系列佐证,神色间是一阵不可置信的茫然。 他听你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对于此时的降谷零而言,事情的原委什么的都不是第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 他的幼驯染……还活着? 那双紫灰色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眼眶也一点点变红。泪水在他的眼眶之中汇聚,似乎下一秒就会滚落下来。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景子小姐」身上时,原本激动的情绪却又一滞,那泪水到底还是没有滑落下来。 “为了隐瞒他的身份,只能这样了。”你开口道,伸手揉了揉身侧诸伏景光的后脑。 此时他的假发已经被摘了下来,但「景子小姐」毕竟是他未来将会长久使用的身份,所以现在的诸伏景光也已经开始蓄起了长发,几个月过去,也已经长到了肩膀的长度。 这让降谷零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他盯着诸伏景光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某一刻忽然笑了起来。 “这真的是……太好了。” 那泪水在他的眼眶之中打了个转,最终消失不见,留下的唯有他失而复得的、沉重而又解脱的笑容。 “浅羽小姐,谢谢。” 他站起了身,朝着你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没什么。我救他,只是因为私情而已。” “这已经足够了。”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诸伏景光,而后视线重新放回你的身上,“如果您有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之处的话,请随时联系我。”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委婉,但你依旧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眉毛微挑,“你是在担心我抛弃他?” 降谷零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你的问题。 你们的身份地位并不平等,诸伏景光也只是你的一个情人而已。便是现在看上去再怎么受宠,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人类永远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降谷零认为这样的担心是完全有必要的。 “就算不相信我,但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对他有点信心。”你勾起了唇角,望向诸伏景光时眼神又顿时柔和了几分,“不会有那一天的。” 降谷零再次向你鞠了一躬,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你忽而再次开口。 “不想离去的人,哪怕是到了地狱也会爬着回来。” 他大抵是以为你在说诸伏景光,只朝你点了点头。 于是你继续意味深长地开口,“你要等。”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错愕,而后,某种惊人的华彩从中爆发出来。 你朝他笑了笑,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