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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坚定的不可思议。东向燕看了一阵莫名娇羞,几乎像是踏空行云的身法令他在下落途中还有充分的余暇躲闪叶孤城时不时刺来的一招,相比之下倒是叶孤城轻功见拙。毕竟那等奇峰本不就是人该挑战的场合,任何一个从峰顶坠落的人不外乎一个字——死!临近崖底,东向燕猛然扑上去抱住叶孤城的身体身形飞速旋转,卷落满天雪花然后飘然落地,但是因为东向燕本人抱的有点儿紧,咳……落地后人是没事,腰却是遭了大罪了。……“这膏药外服七天,然后从我那里拿新的药贴,平时少cao劳,多休养,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注意不行啊。”东向燕好言好语的把大夫送走,回屋看向自己运回来的某剑仙,对方似乎觉得太丢脸正在装死。好吧,有情绪就比没情绪强,但是事后回想昆仑山上两人乱七八糟就打起来,却莫名觉得关系比之前更亲近了。倚在门旁,东向燕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笑出声。“呵呵……呵呵咳呵呵……”屋里床上的叶孤城睁开一双无波的眼眸,听着笑声眼底飞速掠过一丝诧异。这人……傻笑什么呢?……归根结底就是这样一回事,经过几次谈心,好消息是两人总算和好了,坏消息是分别在即。江湖人的身体总比普通人硬朗,不过是半个月,能下床的叶孤城和东向燕在旷野分别。天空一望无际,有着下雪之前的白,野地草木稀疏,稍作远眺就有他处山形重叠出模模糊糊的影子。风毫无顾忌的呼啸着,寒意肆无忌惮的夺去行人身上的暖意。可不知为何,有些人却偏偏能在这种场景下感到火热,感到豪情,感到一股热血冲过脑海让四肢百骸都暖和起来。东向燕似乎根本不担心叶孤城会在西方魔教遇到什么,不如说他对他的信心多到炒一盘还能盛两碗。“都交给你了。”叶孤城目不转睛的望着东向燕的面孔,声线在这等舒朗的天气中透出一股冰雪消融的清冽。“万事小心。”东向燕失笑:“这种话应该我对你说吧?”叶孤城没有反应仅仅是注视着他。头一次,也是首次会被一个人的视线弄得手足无措,东向燕暗骂自己越活越回去,结果却是自己忍不住轻笑出声。叶孤城清冷的目光浮现诧异的神色。东向燕此时早已有一手掌握叶孤城情绪的本事,见状都不需要考虑,略作回忆便道:“幸好这一次分别不像是上两次。”叶孤城呼吸一滞,严格说起来,他们其实只“分别”了一次而已。那还是在绣花大盗一案之后,东向燕和自己错身而过,全都走的不再迟疑,仿佛借此丢下心头犹豫。东向燕说起第一次离别时候的事情。“居然跑到芙蓉花下消失,别说,那灵气飞散的景象还真像是女鬼……”“你该走了。”不给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的机会,叶孤城面无表情的驱赶道。东向燕大为不满:“叶孤城!说好的温暖的送别呢?”叶孤城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说道:“那对你而言太奢侈了。”“过分!!”像上面所描述的那样,东向燕是气鼓鼓的走的,半点儿没感到分别的愁绪。叶孤城一袭白衣在高远的天空,一望无际的旷野上遥望那马匹与马上的人消失在视野尽头。目光收回,他缓步走向自己的马,马蹄奔驰离去,再一次错身而去,却不再有犹豫。西方魔教总部,叶孤城一人一剑走进去,冷彻的目光好似看过每一个人,又好像没将任何一人放在眼里。跟东向燕提议的不同,他决定再现当年一战南海群剑的场景,确立白云城无与伦比的地位,一如此时奠定自己无人可及的威势。“东向燕,”拔剑之时,叶孤城恍若告诫一般的说道:“仅是威慑是无法让这群人如臂指使,甘为人下的。”魔殿的大门打开,内里面的邪魔恶鬼冲外殿高洁无暇的仙人露出凶残的爪牙!下一刻,剑映雪芒,如矢而逝,须弥之间,天外飞仙,血染大殿!……东向燕自此快马加鞭直奔国都长安,果不其然这一路上遭遇的追杀比先前几次都要激烈,几乎可算作三日一劫,五步一杀,半月之内必有一场五十人以内的围追堵截。他想着,若不是自己底牌多,说不定已经黔驴技穷了。缩在破庙里头惨兮兮的钻木取火,接着把自己从雪地里头抓住的兔子剥皮放血,架在火堆上烤啊烤。宰兔子时视线余光瞥见兔毛上的血,倒胃口的啧了声,人血和畜生的血还是很容易区分的。人血置放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会变得锈红,相比之下兔子血还很温热鲜艳。东向燕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下次不在被追杀时打猎了阿嚏——!”说着一个喷嚏喷入火堆里,他眨眨泛红的眼睛,好几天没休息好了,这副先天不足的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撑不住了。“糟糕,不会翻车吧。”火堆上的兔rou愈发焦黄,烧烤之人的手却不知不觉停了下来,窝在杂草堆起来的床榻上,鼻头红红的睡了过去。视野在刚睡醒时还有一丝空茫,他用力眨眨眼睛,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睡着了。东向燕呆滞了好一会儿突然跳起来。“我的兔子……呔,哪里来的妖孽gank偷吃我的兔rou!”谁知不看还好,一看险些气的七窍生烟,睡着前架起来烤的猎物被另一个人拿起来啃,那人比自己还舒坦手里一坛子酒吃的那是有滋有味的。东向燕看的眼馋,可是夺食之仇,绝不能忍!对方闻言轻笑了下,接着提起酒,笑意低醇沙哑,透出寒风吹过的味道。“一段时日不见,连块兔rou都舍不得了?”东向燕仔仔细细打量他一阵,那人将脸上的胡子等易容用的道具扒拉下来,露出一张惊艳的成熟脸蛋。“早说啊!”东向燕一眼辨识出此人身份,立刻挪过去坐下,坐下之时有注意到他的位置正好为自己挡去寺庙门外吹来的寒风,显然这不会是无意之举,“谢了,楚留香。”乍看仿佛不着头脑的道谢,楚留香却仿佛心知肚明的笑了笑,丢过去一皮袋烈酒,撕下一块焦香油黄的兔腿。“给,听你嗓音有些嘶哑,是风寒了吗?”东向燕将这些时日来的经历和他一说,烈酒入喉整个人精神百倍。“小事!小事!不过没想到会碰上你,之前你不是还说自己正在追查那什么……幽灵山庄吗?”楚留香摇头道:“虽然是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