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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蹈地出现,“兄弟我跟你讲要不是这个资料不能流出去我他妈就要拿今年的科技贡献奖了!我不是吹这个理论框架我绝壁是第一个写出来的人!我……”叶应循激动的滔滔不绝在看到瞿临的表情之后通通销声匿迹,他把天赋技能都点到了智商上,情商真的很一般,不知道这种气氛下该说什么,只能问:“瞿临……你没事吧?”“没事。”瞿临神色冷静地抬起头,看着叶应循,“有解救办法,对吧。”“这个是肯定的……瞿临不然你先劈个山发泄一下啊我看你忍得挺辛苦……”叶应循忍不住絮叨两句,在看见瞿临的眼神后又继续兜回正题,“啊!我就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当年‘进化者’计划非要用‘落日’提取物,原因就在这里!初代们体内含有的物质,和‘落日’里的27号物质是一样的!你懂我意思吧,这根本就是分体同源!还有10号、109号,这三种最特殊的物质都被同时包含,这不可能是巧合!”重新说回自己研究结果的叶应循语速快而清晰,眼睛里闪着热切的亮光,“他以前的指标实在是太优秀了!体内环境完美平衡,27号物质的量非常稳定。瞿临我负责任地跟你说,如果不是他现在感染‘落日’打破了内平衡,他绝对是你们所有实验体里我见过的最成功的一个!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啊?”叶应循说得激动,瞿临却只关心获救办法,“我不是让你来做传销的,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他。”满肚子新发现新理论却根本不被人赏识的叶应循觉得十分憋屈,只好叹口气说:“说难也不难,我连量都给你计算好了。从望舒给出的血液分析和一些数据来看,初代现在的感染情况和普通人不同。我就这么给你举个例子吧,原来他是一碗牛奶,十分纯净,但现在杂菌落到牛奶里了就要变质了。而你呢,正好是瓶酸奶,你把他也变成酸奶……也就是说你让渡你的27号物质给他,帮他体内的-原液内物质的粒子变换线性组合重新排序,构建一个新的共生体系。虽然打破了原有的完美平衡,但如果能转换一个新的平衡,细胞复制再造替换被病毒污染的坏死细胞……可能有救。”“如果你现在血液内27号物质的含量仍然是0.146g/ml、109号2.10g/ml的话,你可以给他注入你261.7ml的新鲜血液——真是感天动地啊你俩恰好都是B型血!但这个……精确度对于你目前的条件来说可能太难了。我只能说,可少不可多,成败全看天意。”话说到最后,叶应循摸了摸下巴,思量着说道:“但这些都是理论,他跟你混血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我没法推测,也不敢保证有很大的成功率。虽然这么干净的样本就这么没了非常可惜,但这的确是你这个环境下我能想到的成功率最大的一个方法了。”和叶应循结束通话之后,瞿临重新带上已经陷入昏迷的罗星弈沿着来路回到了装甲车里。或许此时此刻罗星弈最应该感谢的是,瞿临每个月都要定时检测自己血液内特殊物质的含量,在这辆车里准备了一套采血设备——不然这荒山野岭找不到医院拿不到注射器很正常,但也真的会很绝望。回到车上后,瞿临将不省人事的罗星弈安放在后座,忽然想到叶应循问的一句题外话:“这个叫罗星弈的人,瞿临,我真是很少见你这个表情,他对你很重要吗?”浅碧色的眸子罕见地泛出了一丝茫然之色。他的目光落到罗星弈双眼紧闭的脸上,觉得自己真的是很不习惯罗星弈的安静。他闭了眼,下一秒再睁眼时,眸内的茫然已经一扫而空,重新换上了清明和镇定。或许是吧。他想。他尚未想明白罗星弈对他而言是怎样一种存在,但却清楚,他不要罗星弈死,绝不。拿出医疗箱,瞿临脱了外套挽起自己的袖子,正好看到腕上的黑色金属手环,是罗星弈之前询问过说想要的那只。顿了一下,他把手环摘了下来,“咔哒”一声扣上了罗星弈的手腕。然后从医疗箱中取出消毒棉球和一次性输液器及针头,估摸着采集了260ml的血液。虽然这一晚上都在奔波,但采这点血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撸起罗星弈的袖子,抽出止血带扎在了对方的手上。在瞿临手中的输液器针尖即将挨上罗星弈的皮肤时,罗星弈仿佛被一根名为永远提防危险的本能之弦一拽,竟然在昏迷中转了转头,睁开了眼。罗星弈不是很清醒,这可能只是他一个短暂的条件反射防御行为。半睁开眼后,罗星弈的瞳孔找不到焦距,朦朦胧胧地蒙着一层雾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液体,但不出两秒又将血尽数咳了出来。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好半天才控制着眼球转向瞿临,看见了瞿临手中的注射器,里面暗红的液体在车灯照耀下泛出幽微的光。这时间罗星弈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古怪,他似乎不太能完全控制自己的面部肌rou,可眼底的恸然又是那样清晰,连神色也染上了些悲伤。却不是对自己命运的。这个表情真的很复杂,杂糅着不清晰的肌rou表达和一份无力的内敛,若不细看,或许没人觉得这会是一个表情。然而瞿临却看懂了,他握起罗星弈瘦弱的胳膊,望进他写满不要白费力气的双眼,“你信我吗?”罗星弈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在这短暂的清醒里,他足足看了瞿临三秒钟,然后提了提苍白的嘴角,似乎是弯出了一个模糊的笑。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便又闭眼昏死过去。虽然罗星弈未来得及明说,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瞿临垂头看着自己手中闪着一点寒光的针尖,眉头不觉已经皱得很紧。他摸到了罗星弈的静脉血管,然后分了数次拿注射器一针一针地尽数将血液推了进去。这样会有用吗?他也不知道。做完这些,瞿临坐回了主驾位,重新发动了汽车,调好导航,向北方开去。但是,他必须走下去。第三十章:若不能死,便不能生后半夜的时候,路边一家驿站小旅馆来了两位投宿的客人。开店的是个一脸肾虚的青年男人,他一向晚睡晚起,这会儿旅店还没打烊,灯光招来了两位古怪的投宿者。为什么说他们古怪呢?因为外面明明没有下雨,两个人却浑身湿透,形容狼狈,仿佛才从河里捞起来。更别提其中一人是被另一人打横抱进来的,头埋进那人的怀里,毫无生气地垂着手,露出的那截胳膊白得像死人。这宛如恐怖片的画面哪怕是放到白天都让人瘆得慌,何况现在是深更半夜。瘦弱的青年男人坐在柜台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