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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为这种触碰不自在,羞赧想要合拢,担心被伤到,只能绷住不动,却还是下意识渐渐收敛。被这番动作阻碍了缝线进度,爱德蒙不由说:“克莉丝,再打开一些。”他们同时一愣,随即挨个涨红了脸。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之前没有考虑到的问题,谁也不说话,任由他这辆只能容下两人的马车里空气变稀薄。终于,他随手拿了为格子裙配备的那只皮质腰包,似乎自然放在自己身前遮掩狼狈,才低头继续。她也就当做没有看见,只是垂下眼帘,捏了披着的花格子呢毯。除此之外,只有下唇轻抿,只有喉结滚动,衣料声和着心跳。“缝好了。”剪断线,他深吸一口气,干涩着嗓子说。像是被允许从水里露头,克莉丝急忙要挣扎着上浮,结果因为这一会神经紧张有些腿软,一下没坐起来,又跌回去。随即被用力抱住了。是比上次午睡还要直接的感受。克莉丝不能动弹,里衬被缝起来也给不了她更多安全感,除了自己只穿着一条中空裙子的念头外,脑中一片空白。等到爱德蒙平复松开,替还晕乎乎的她整理好了有些凌乱的花呢夹克,慎重背上那个可以帮忙压住格子裙的腰包。他克制而温柔说:“去陪国王说说话吧。”克莉丝下意识照办,回过神时车队已经再次行进,而自己正坐在国王派头十足的马车里。好像座位也没比刚刚坐的柔软多少。他明明什么样的马车都能买到,也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乘客。所以,爱德蒙其实是为了能够多一些接触机会,才故意买那么挤一辆车的吧。“你的脸红得不太正常,没事吧,塞西尔?”国王关心问。克莉丝回神,答道:“我只是有点热,陛下,毕竟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呢绒还是厚了一点。”国王身宽体胖,穿了红色的格子裙后变得更加显眼,一个人就坐一整排,她和一位已经相熟的宫廷侍从并排坐着还绰绰有余。玛利亚夫人没在这里,她已经先去了布莱顿,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说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当然没法跟着国王一起出现在这种场合。想到这里,克莉丝就更头痛了。《感谢青衣梦狐、夏~桃源、无梢的地雷!(づ ̄3 ̄)づ薛定谔的丁丁:其他人只有掀起克莉丝的裙子才能知道她有没有那根玩意,在量子世界里,只要裙子不被风吹起来,那她的性别就属于叠加态,是不确定的。克莉丝到底有没有丁丁,必须在掀起裙子后,让裙下以粒子形式表现后才能确定【x《柯南道尔的父母就是爱尔兰的天主教徒,所以他虽然出生于苏格兰,却还是被送去天主教学校,结果反而对宗教产生厌恶心理,转而学医。他不学医,肯定就没有福尔摩斯了。那位天主教的会长,在历史上一直主张合法途径争取权益,后来因为反对暴力起|义,遭到同伴的政治诬告和孤立,最后死在了热那亚。《乔四只要不醉酒还是非常风雅近人的,在某度百科图片里面有他穿苏格兰格子裙的画像,感兴趣可以去搜。苏格兰裙虽然过膝,但是坐下来也确实容易走光,女王她老公就走过。乔四在位的首相全都是托利党人。临终前乔四说过:“我本来可以更伟大一些”。上次说起廉政爹败家儿子这个配置有点像乾隆……乔四要是有实权,再扶持一个貌美青年,那克莉丝岂不是约等于和珅【住脑《爱德蒙:陷入混乱克莉丝:不能给名分,又不想交房租,我真是个渣男(x☆、amireux|{……大量女士们的青睐,是有原因的,仅仅以容貌来一言蔽之并不公正。班纳特的演讲就像机器精密织出的布,很难挑出明显漏洞。}{他颇善语言的艺术,用词严谨克制,文体流畅优雅,举手投足的气派也如同雄辩家,却总能用诙谐易懂的方式分享意见……相比起来,许多先生热衷用晦涩的词语让自己更高级,或者用夸张的观点来吸引注目,却忘了演说是说给人听的,舒适才是正理。}{这次苏格兰访问,班纳特同样展现出了和以往不同的一面。陛下亲切与一些老人握手时,他在旁边代为翻译盖尔语,目光神情,身段着装,一切细节都臻善臻美,赏心悦目……}“夸过头了。”掌玺大臣语气客观评价,面上高兴把这张报纸交给随侍的男仆,让他裁剪下来,被一边的妻子调侃了几句。管家这时候端着盛信托盘进来,告诉他有人来访。听说来访者名字后,费尔德侯爵犹豫了一会,还是道:“请他去会客厅吧。”“您现在一定很得意吧。”大清早的访客刚坐下,脱口道。费尔德道:“里德阁下,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没有任何前提,您这句话我实在听不明白。不过,如果您是说爱尔兰宗|教解放法案平稳通过,我们派系在竞选里再次获胜的话,那确实值得我高兴。”里德侯爵冷笑起来,“你不必再假惺惺了,你花了一番功夫,绕这么大的圈子支使你的弟子,不就是在计划这一天吗。”听到和学生有关,做老师的认真起来,面上不动声色说:“不论您信不信,我确实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里德:“那我就与你说清楚吧。”“昨天闭会后,我得到议长私下通知,陛下已经将我移出上院,说我明年不必再去了。”自己竟然不知道有这回事。掌玺大臣忍不住面露惊讶。他管着那些印章,任何法令和任免都要过他这一关,也因此,国王和政府的一切动向都尽在眼底。里德沉着脸细数,并没注意到他的表情:“陛下今天要出发去行宫,我只能趁早求见陛下,想要问明白理由,看到你的好学生恰好就在一边,我这才想清楚,你原来也做了一些小动作。”“从一开始,你就和斯图尔特合作,让他和我唱对台戏分散我的注意,因为你与学生关系太近,你的学生一冒头,我会很快联想到你在搞鬼。”“后来,为了让学生正大光明在下院出风头,你又和威灵顿元帅来往,让他提议再找班纳特当顾问。元帅不管财政,或许还被说服了这样能拉拢选票,当然觉得废除窗户税是个好主意。”“这也只是一个幌子,先用这一招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国会迫于民众压力通过这条法案后,为了填补那么大的损失,那么土地税就一定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