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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终章第二十六章终章御景山庄对面沈家别墅的大花园里。沈故正躺在花园中央的躺椅上晒太阳,椅子的旁边放着一张矮矮的白色圆桌。桌子的左半部分放着两块欧培拉,右半边是一台正播放着电影的笔记本电脑。画面的进度条已经快接近尾声,沈故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双大长腿也交叉直直的放在椅子上。电影放了多久他就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多久。他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头发被轻轻拉扯,捏住发尾的是一只拿着黑色剪刀的手。另一只手从他的脖子边冒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动!要是给你剪秃了不要怪我!”他伸手在椅子边摸索,椅子边上挂着一面镜子。他拿起镜子对着脸仔仔细细的照了一下,从前垂在耳朵下面的头发被剪到了耳朵上面,拉到眼睛边比了比,隐隐约约露出眉毛。“还没剪好吗?我感觉差不多了。”他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后面的人把那只拿剪刀的手伸到他眼前,白色的绷带正从掌心穿过,“伤残人士,动作难免不利索。就快了,后面还有一点。”沈故略带抱怨的说:“所以说嘛,干嘛不去理发店剪,非要在家里剪?”“这能怪谁呢?不止你被禁足,现在我也被禁足半个月,不止你的银行卡被停了,这半个月我的银行卡也被停了,现在我俩浑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五百块,”后面的人凑在他耳边,声音里透露着幸灾乐祸,“所以能节约一点是一点。”沈故一把扯过他的手,后面的人重心不稳差点扑在他身上。“我就不信了,堂堂沈总竟然穷的只剩下五百块钱!”沈季禾举起走到他面前投降,“不信你自己搜!”秋天的太阳并不炽热,但是照在他的脸上却映得格外的红。“沈总。”刚刚送来日用品的司机老赵搬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躺椅和沈故的躺椅并排放着。进进出出的白衣黑裤的伙计正在把大门外货车上沈故小公寓的物品往屋里搬。沈季禾接过老赵递过来的湿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在椅子上躺了下来。刚躺下,一个纸箱子从搬家伙计的手里挣脱了,五六本书摔了出来。那本摔在最外边格外显眼。沈季禾想起来被他捏出褶子的那一页。“若将我心换你心,始知相忆深。”他心里一阵紧张。老赵过来捡起书对抱着纸盒子的搬家伙计说:“怎么这样不小心,还好是书没摔坏,要是里面装的是茶具花瓶一类,可有你受的!”伙计抱着纸盒子想要鞠躬道歉也不成,只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沈故闻声望了过来,沈季禾对着老赵说:“行了,他也是不小心,搬进我的房间吧。”原来外面不仅有沈故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沈季禾的。伙计“哎”了一声,正准备走,沈故望见纸盒子最上面躺着的那本转头对着沈季禾说:“搞错了吧,这些是我的。”沈季禾头皮有些发麻,生怕被某人看出端倪,“书房那么大,都放书房里。”沈故没有说话,意味深长的望着伙计离去的背影。“怎么了?”沈季禾推他。“哦,没什么,看电影。”沈故指了指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他酝酿了很久还是没有问沈季禾为什么把定位仪悄悄粘在他那件蓝色薄风衣的洗水麦上面。那日他骗了他,然后他又救了他。笔记本电脑正在放着电影的最后几个画面。17岁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主角夏华拿起刀子刺进了自己的心脏,她对着反派言非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永远都得不到我的心!”画面定格,然后被缩小,缩小再缩小,最后变成黑幕,二字定格在电脑屏幕的黑幕里。电影就此完结。沈季禾问沈故:“你说,是不是因为这句话,所以李彦非杀害了乔桥并且挖走了她的心?”沈故说:“不知道。”“那,那盒录像带呢?究竟在谁的手里?”“根本就没有录像带。”“什么?”“当记者高白发布那个视频的时候,暴露了他的拍摄地点。李彦非自己给自己设置了障碍,他以为高白拍下了他的行凶过程,于是向高白打探,因此高白也知道了杀害乔桥的人就是李彦非,于是没有否认录像带的事情,而是趁机勒索,最后被设计死在了他的贪婪和谎言里。”一个做了恶事心虚的人因为一个毫不存在的录像带坠入无底的深渊,并越陷越深;另一个贪婪的人因为这个不存在的录像带走入死亡。从来都没有录像带,只有人的心。那颗易怒,贪婪,害怕,惶惶不可终日的丑恶的心。沈故把注意力从笔记本电脑的屏录转移到自己的手机上。他关注的一位悬疑作家白清河正在个人网站上发布了最新的一篇短文,短文的名字叫。一旁的沈季禾正躺在椅子上似乎正在闭目养神,他的脸上正搭着一本金融杂志。透过杂志的合缝能够望见沈故的脸。他的思绪停留在刚刚的电影里。。你什么时候能够发现我对你藏着的这颗心呢?一周以后沈故接到了罗潜的电话:“沈故,悬疑作家白清河溺死在自家别墅游泳池,你要不要过来一趟?”(完)第28章番外应止源篇我是十五岁的时候发现我父亲出轨。那是一个夏天,正值学生放暑假的时候。平时他总是特别忙碌,忘了介绍,他在我十岁的时候就一直是担任市区刑侦队队长一职。没错我的父亲是一名人民警察。那年暑假,我的外婆生病住院,母亲不得不去医院看护,经常白天晚上都不在家。有一天晚上,我听见房间外面好像有稀稀疏疏的说话声。我趁着晚上出来上厕所,悄悄在客厅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声音是从我父亲的卧室传来的。他卧室并没有第二个人,也不是他在自言自语,他是在给某人打电话。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没有走过去细听他们说了什么。父亲工作繁忙打个电话有什么稀奇,我当时这样想。后来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在我母亲不在家的那段时间,他似乎天天晚上都在给某人打电话。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了,提着鞋子光脚走到他的门外贴着房门偷听起来。不是我耳朵好,可能是我父亲的职业原因,他的嗓门一向大,特别是跟某人聊得似乎非常契机投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