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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楼撞见驸马,惩罚play,道具放置(h)

    大婚前一日,巫暨之快乐的单身郡主生活即将结束,她一不做二不休,带上侍女直奔晴雪楼。晴雪楼,是宫城里最有名的花楼,来客一般都是王公贵族,为了花魁一掷千金只是最起码的敲门砖,可见消费之昂。

    巫暨之懒懒地枕着晴雪楼老板的大腿,男人细长的手指按摩着她的头,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男人开口了。“郡主,你要成婚了?”

    她恹恹地睁开眼,一想到这件事就烦,“应淮,你吃哪门子的飞醋。”

    她吓不到应淮,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吹起枕边风,“郡主,你的好驸马这两日过的可风流了。”他意有所指,巫暨之眼皮一跳,她因为这场强赐的大婚被狗皇帝关在府中,她的好驸马倒是先她一步醉生梦死了。

    巫暨之坐起身来,“驸马就在旁边的房间里,郡主你现在过去,怕是会抓个现行呢。”

    应淮不动声色的火上浇油,巫暨之斜眼瞥了他一眼,“应淮,你拱火拱的很开心嘛。。”应淮乖顺地垂下眼,纤长的睫毛打下薄薄阴影,要不是巫暨之已经和他认识了十年,还真会被他这一套糊弄过去。

    她无所谓地扭回头,“把你们楼里的东西备一份来。”无论他在玩什么把戏,她都不在乎。她站起身,应淮跪在她脚边帮她抚平裙边的褶皱,她径直走向门口。

    在走近隔壁房间的时候,驸马郎旁边的姑娘正在给他喂酒。她闯进房间的动静吓得姑娘手一抖,深红的酒液通通撒到驸马郎身上,顺着胸口大片露出的肌肤流入深处。巫暨之在晴雪楼里无人不晓,姑娘面色发白,巫暨之懒得解释,只是使了个眼神让她自己走。

    喝得烂醉的驸马郎发现没人给自己喂酒了,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原先在街上遇见时意气风发的神情现在只剩颓然和茫然。巫暨之身边的侍卫把他压倒在地,她不紧不慢地坐下,随手捻了颗葡萄,喂入驸马郎口中。晶莹的果rou极甜,在嘴里一抿就软烂地化作泥,他追逐着巫暨之投食的手指,还想要吃。

    “你认识我吗?”驸马郎的眼里还是只有迷茫。和酒鬼说什么道理,她拿起壶里没倒完的酒,从他的头顶浇下。酒水是特意冰过的,迎头浇下的冰酒冻得驸马郎一个激灵,昏沉的意识终于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面前笑容艳丽的女人正是他的婚约对象,当今最受宠的郡主——巫暨之。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驸马其实相当于郡主的大号男宠,是没有做官机会的。一朝中举成名在望,却被传言里欺男霸女的郡主强行订婚,随着大婚日期越发逼近,他想不开,便和同窗一起在晴雪楼日日饮醉消愁。很明显,他的同窗并没有告诉他,这座晴雪楼正是郡主巫暨之的私产。

    “亲爱的驸马,你清醒了吗?”他听出了巫暨之语气中的威胁,身体瑟缩了下,沉默地跪着。巫暨之颇有兴趣地打量他屈辱又惊恐的样子,“好一副文人清骨啊,柳牧亭。当今最年轻的状元,却要来做我这个名声狼藉的郡主的驸马,不甘心吗?”

    她的手轻佻地抚上柳牧亭的脸,他脸上酒液未干,脸庞上的水痕让他看上去在流泪。被酒液打湿的头发湿淋淋地粘在侧脸上,他两眼通红地抬起头与巫暨之对视,“郡主,请自重。”

    巫暨之像是听见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她反问回去,“你没有听说过,郡主我yin秽的名声吗?我可是个专玩乾元的主。你明日就要与我成婚了,我想我现在就该教你一些在郡王府里的规矩了。”

    侍卫恭顺地递上各式各样的器皿,她随便拿了颗药丸,抵在柳牧亭的唇边。棕色的药丸散发着不详的气息,柳牧亭宁死不从,咬着嘴唇不肯吞。

    巫暨之幽幽开口,“你的母亲还在皇城外等你,还想要回去的话,就张嘴,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驸马,乖一点,对你我都好。”

    柳牧亭脸色晦暗不定,眼里透出无助的愤恨,最后乖乖张开嘴巴吞下药丸。药丸入口即化成药液,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全都流入喉道。有些辛辣的味道呛得他咳出了眼泪,泪眼朦胧,一件红纱的裙子丢到面前。裙子的纱看得出用料极好,手感滑顺,但是透如蝉翼的厚度,还是让柳牧亭白了脸。

    “自己穿上。”巫暨之闲适地往后一靠,欣赏起柳牧亭嫌恶挣扎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玩了,她的这位驸马看上去把书里那套礼义廉耻全都记在了脑里,一脸为强权所迫的屈辱。她偏偏就爱玩这种戏码,柳牧亭迟缓地将自己身上打湿的衣服全部都脱了,忍着巫暨之对他身体的打量,快速套上那件纱裙。

    巫暨之挥手让身边的侍卫都退下,她目光在柳牧亭身上打转。他实在是有一副好相貌,哪怕被这么对待,仰起的脸依旧丰神如玉。她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手指探入口腔,刮过敏感的上颚,与抵抗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涎液从嘴角溢出些许,柳牧亭停滞呼吸,口腔的奇怪感觉让他有些窒息。

    手指又一次恶意塞入柔软的喉管,他忍不住生理性的反胃,尖锐的虎齿触到了巫暨之的手指。巫暨之抽出手指,上面挂满了yin靡的水液,她反手甩了他一个巴掌,力度不大,但柳牧亭的脸上迅速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柳牧亭没有说话,只是又低下了头。刚刚吞进的药丸发挥了作用,不用巫暨之说,他自己也清楚那是什么,无非就是春药一类的东西。脸上的指印火辣辣地泛着痛,但这痛又引起一阵酥麻感,引诱着他开口讨要触碰。

    巫暨之低下头,又像是疼惜般抚摸着他的脸,手掌在脸上的摩挲又泛起痒意,啃噬着柳牧亭的神智。他一时恍惚,就难耐地用脸去蹭她的手。巫暨之低低地笑了一声,郡主本来长得就美艳,笑起来更是勾人心魄。

    她的领口开的低,又蹲下身子,柳牧亭一抬头就能看见一片春色,羞窘地想偏过头。巫暨之觉得柳牧亭被情欲煎熬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实在是有趣,她身边的男宠多是心甘情愿的类型。她一直瞧不起那帮王公贵族玩强迫,但此时此刻,看着隐忍的柳牧亭,她的笑容逐渐荡漾起来。

    她从器皿中挑了根玉势,“驸马听过暖玉吗?是最能温养人的,我看驸马满脸通红,定是身体虚弱。”玉势柱身被雕上了许多凸起的花纹,光是看着,就让柳牧亭有些惊慌。

    “塞给我看吧。驸马。”女人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嘴边抵着那根玉势,他抬起头看巫暨之,郡主虽笑的艳丽,但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冷漠。他自嘲一笑,立什么牌坊呢?深红的舌尖舔上玉势,温热口腔含住那根死物,郡主的手往里一送,就捅进了喉口。等到郡主终于满意抽出玉势时,他痛苦地伏在地上咳嗽。

    咳完后,他眼里的泪花衬得他好不可怜,可惜巫暨之没有怜花惜玉的习惯。柳牧亭接过被舔湿的玉势,手指生涩地探入xue口,只是略微扩张,他就差点没忍住呻吟的声音。药丸让他的身体过于敏感了,哪怕是身上薄纱的摩擦都让他痒的发疯。

    从未被触碰的xue道被手指粗暴地四处捅弄,抗议地吮吸着手指。感受到xuerou缠绵裹紧手指,柳牧亭的脸又红了两分,他不去看巫暨之含笑的眼,一心想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事。没想到越急越乱,在他的手指不知摸到何处,像是电流通过全身,呻吟从喉中溢出,爽的不知所措。

    巫暨之冷眼旁观着他自渎,看着他将那根玉势一点点塞入xue,凸起的花纹摩擦着xue壁,柳牧亭被刺激地呼吸越发沉重,好胀,好奇怪。xue道被一点点捅开,充实的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低吟出声。但玉势被做的很长,他实在是吃不进去了,还剩下三指左右的玉漏在外面。他急切的喘息着,但真的吃不进去了,被捅破的恐惧让他实在是不敢接着塞。

    巫暨之看着敞开大腿的柳牧亭,狭小的xue口却吃进了大半玉势的反差,小腹都被顶出些鼓起。柳牧亭身上的欲望让她兴奋的耳尖泛起红,但美食是需要准备的。她按耐不动,好心地伸出手帮他,一下子把玉势全根没入。

    柳牧亭的脑子还没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诚实地攀上高潮,他的脖颈向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身前的性器往外吐着大股稠白的jingye,全都落在了大腿根间。单薄的纱裙半掩风光,柳牧亭脸上病态的潮红让他看上去就像卖身的公子,被人cao的溢了一身jingye。

    巫暨之打了个哈欠,往他身上丢了件自己的狐袄,“明天大婚洞房的时候,我希望我还能看到这根玉势,不准拿出来。纱裙也不准脱,就这么往外套婚服。”

    柳牧亭被她无耻的无言以对,拿狐袄盖住自己的身体,但一动就让含着的玉势跟着动,险些又呻吟出声。等到他体内的情欲终于平息一些,巫暨之早就走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