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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咽了口睡沫,对着这样的躯体几乎着迷了。我伸手触摸他的胸膛,被他就势带进了怀里,硬物抵在我的下体蓄势待发,我的腹下抽搐起来,激动和欲望的两下夹击中,我竟然感到更兴奋了,咬住他的唇拚命索取,忽然下身传来疼痛,他连简单的润滑都没做,就把对象刺进了我的体内。我疼得一激灵,骂了句,「cao!」「师兄,我这不就是在cao你吗?」他调笑着,又继续把对象往里刺,我给了他一拳头,骂道:「你就不能慢点,想疼死我啊!」他乖乖受着了,嘟啧道:「忍了一个星期了,忍不住了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紧接着下身又是一紧,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挺动,疼痛很快就被快感替代了,体内接连受到刺激,我的腿有些打颤,对他的侵犯充满了兴奋和迫切。看来我也是受虐型的,整天被他呼来喝去的还乐此不疲,才一星期没接触就受不了了,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都迫切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关爱,想占有,同时也想被占有,想和他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不管以哪种方式。我们热切交换着亲吻,他冲刺的速度也更快了,我揉动着自己的阳具,神经亢奋到了极点,手竟然控制不住了,指尖发麻,轻微咚嗦着。「别急,别急,慢慢来。」他吻着我,用鼻音哄弄着,自己的动作却是快到至极,因为激动,眼瞳里散出漂亮的光彩,我完全沉浸在了情欲沟壑中,大脑变得空白,下意识地去吻他的眼睛。他发出轻笑,那笑声在我听来也是一种诱惑,甚至嫌他还不够卖力,主动挺起腰身配合,水面在我们的剧烈运动下起伏着,几乎没过了颈部,我觉得自己要溺水了,紧张,但又享受这种危险的热情。我们两人都喘得厉害,声线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叫喊,终于,温水包容了我们,我被他顶在浴红边缘上,腰部被死死掐住,接着体内传来灼热,他射精了,热浪打在我的身体里,我禁不住叫出了声,耳边传来的喘息声就像魔咒,我闭着眼睛聆听着诱惑,手中的taonong更快了,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师兄,你真棒。」耳垂被舔舐,恶魔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没好气地拐了他一手肘,他也不在意,继续搂着我不放,还在我颈上蹭来蹭去。要说是个小动物这样做,我会很喜欢,但他这么大个人还扮小动物装可爱,实在让人无法消受,再看看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明天怎么出门,你说吧!」「哎呀,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今晚要玩个痛快。」我把他推开,瞪着他不说话,他随手持了下头发,动作随意却又帅气,让我很想揍人。「我是不是说错了?奇怪,才刚学的词,应该没记错啊。」「你没用错,乔瓦尼,我要说的是――你的聪明劲儿怎么都用在这种地方了!」那一夜我们大战了很久,字面上的意思,因为那混蛋逮着借口拉着我玩了-次又一次,我火气一上来就动拳头了,揍了他好几次,他难得的没有还手,任由我实施家庭暴力。看来他也是欠虐型的,我们还真般配。早上起来,一套新衣服放在床边,也不知道混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穿好出去,豆豆已经起来了,也换了新的衣服,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玩具,乔在一旁和他比赛谁搭得高。他看到我,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叫:「爸爸,你怎么才起来啊,我都饿了。」我为什么才起来,还不是因为某个混蛋!再看看挂钟,快九点了,儿子能不饿嘛。要不是豆豆抱住我,我早上去给乔一拳头了,问:「你怎么不给豆豆吃饭?」「是他说要等你一起吃的,我们俩先吃,你会不开心。」豆豆配合着他的说话用力点头,我更心疼了,又吼道:「那还不赶紧叫餐?」乔老老实实跑去叫餐了,豆豆悄悄对我说:「爸爸,爹地说你们和好了,可你为什么还骂他啊?」「呃……我这不是骂他,我只是说话嗓门大一点。」「那你不要这么大声啊,你看你嗓子都哑了,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肯定是喝酒弄的。」儿子的眼瞳太纯真,我的脸红了,反问:「豆豆,昨晚是谁把爹地叫过来的?」「对不起爸爸,是我,我想洗澡,可我迈不进浴缸啊,我就给爹地打电话了,他一总我和爸爸在一起,马上就跑过来了,不要漂亮jiejie啦,呵呵……」豆豆咧开小嘴笑,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头一次,我觉得我儿子就是个小恶魔,他比我五岁那会儿有心眼多了。早餐还没吃完,门铃响了起来,豆豆跑去开门,我还奇怪他怎么这么积极,就看到服务生走进来,手里抱着好几个大蛋糕盒子。服务生走后,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各类漂亮的糕点,豆豆站到椅子上,一盒一盒地检查,点头说:「对,没错,一共三十个,娃娃哥哥一定很开心。」我握紧拳头跑去乔身旁,问他,「又是你搞的?」「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答应儿子说他可以随便叫甜点的,是不是豆豆?」「是呀,爸爸,你忘记了吗?」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晚豆豆是这样问过我,我随口应了两句,谁想到这孩子会一点都不客气。「还说我惯儿子,也不知道是谁惯。」乔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我语塞了,自己答应的事又不能食言,只好交代说:「别多吃,牙齿会痛的。」「知道,这是给娃娃哥哥和汉堡包他们的,我会说是爸爸买的,他们一定很开心,谢谢爸爸!」他们才不会开心,他们只会很八卦地跑来问――魏正义你居然舍得花钱请我们吃东西了,是被雷劈了吗?还是和乔吵架了?只有这两个原因会让你的智商暂时性降低。靠,我花钱请吃东西还要友情提供八卦,天理何在?我拿起服务生留下的账单,差点呛到。「搞什么,这蛋糕镀金的啊,这么贵!」「别心疼钱了,或小家子气了,这卡给你,拿着用吧。」一张金卡丢到了我面前,不用说,是那位外国友人的,这两年乔的汉语说得越来越溜了,丢卡的手势也很大爷,我一个没忍住,拳头挥了过去。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捂着肩膀哀怨地看我。「你怎么又打我?」「老子是女人吗?需要你给钱花?我想花钱我可以自己赚,赚得少也是赚!」「嘿嘿,师兄,我就喜欢你跳脚的样子,再打我两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