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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D级异能者,速度、力量二系异能,偏重速度,力量稍弱。所以苏盟派了几个人去查甄嘉半个月前的通话记录,自己带着路枫去陵城一中查查。现在的体育组办公室没什么人,大多出去上体育课了,只剩下一两位在登记成绩。cao场上人海茫茫,可苏盟一眼就看到了他家勤勤恳恳的甜心温柔小男仆。实在是太惹眼了,想不注意都难......系统给秦安头上标了个粉红色的小爱心标志,其原因是苏盟等级不够,只有小爱心标志。莫名显露出一种给♂给的味道。只要秦安距离苏盟直径一公里以内,苏盟就能感知到,当然如果他睡觉睡死了,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作的死。这个小爱心标志刚刚颜色比较黯淡,就一会的功夫就升了温,苏盟往后面望了一眼,只见秦安正在跟一个小姑娘讲话,小姑娘握在身前的两只手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你别说,这个小姑娘还挺漂亮,有种初恋脸的感觉。苏盟没被这青春靓丽的景色触及到柔软面,反而觉得这场面触目惊心。系统“滴滴滴”直叫唤,还亮起了红灯:“警备!随时注意主角思想变化。”然而这种警备都是屁话,苏盟要是能知道他心中想什么还干这个,早就立个旗子,戴副墨镜,去广场上摆摊当算命先生了,三天走上人生巅峰信不信?一张嘴、一副墨镜,创造一个奇迹。欧耶。而且人家跟女同学聊个天而已啦,苏盟设想了一回,要是自己是个小女生,对面有秦安大佬这样肤白貌美又智慧的少年,他连腿毛都不刮,早就一撩袖子追上去了,哪里像她这么文文静静的?不过想清楚归想清楚,苏盟依旧有点不爽。啧,放了那么多,不管用啊?青春期的小兔崽子就是难搞。第6章第6章“甄嘉?很久都没有联系到他了,我们都以为他办了辞职。”眼前这位女人名叫严萌,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是体育组的组长,因为办公室门被禁闭的关系,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拘谨。路枫问道:“他平日里与什么人交往?”严萌想了想才说:“应该就是身边的朋友吧。他这个人不太爱说话,也从来不参加下班后的聚会,说实话,从他来这上班到现在,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我们都没能跟他混熟,顶多打个招呼。”人际关系薄弱?苏盟暗暗记下了。然后苏盟抓住严萌语句中的一点询问:“他来这儿上班多久了?”“六年?还是七年来着?”严萌打开电脑搜了搜,她不好意思道,“记不住事了。”然后她把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是甄嘉的教工档案。甄嘉此人今年三十九岁,到陵城一中任职不过七年的时间。照片中的甄嘉脸色偏白,两只眼睛深陷进眼眶,头发却整整齐齐的剪短了,没什么花哨的发型,就是简单地用剪刀修短罢了。“警察同志,甄嘉以前因为要去接他女儿,所以每天走得都很早,听说他女儿身体不大好,我们做同事的也不好硬逼着人家出去玩。”严萌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然后渐渐没声了,她悄悄看了眼旁边苏盟的侧脸,问了句:“警察同志,甄嘉他犯了什么事啊?”路枫没回答,看了她一眼,直接问道:“甄嘉的办公桌在哪儿?”严萌指着左边角落的一个空荡荡的桌子说:“那个就是。”苏盟瞧见前面还有一个空荡荡的位置,上面还放着一本文件夹,他问道:“这是谁?”严萌叹了口气说:“这是我同事,他叫刘杨,不过前些天在马路上被车撞了,现在还在医院吊着命,开车的人也没抓到。”苏盟颔首,开始打量甄嘉的桌子。甄嘉的桌子大约有好几个月没有用过了,被堆满了杂物和健身器材,表层积着一层灰,苏盟一手一个往下搬,露出庐山真面目来。桌子夹缝间夹着一张照片,角边已经卷起,上面是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左下角用黑色水笔写着——娞娞。严萌看了一眼,远远地说了一句:“这位就是他的女儿。”苏盟把整个桌子搜了一遍,灰尘满天飞,乌烟瘴气不堪入目,到头来只有这张照片有用。“这是几年前的照片了吧?”路枫凑过来,摸索着照片,“起码三四年了,保存得挺不错。”秦安测完身高体重,拿回体检表后,发现自己竟然胖了三斤,又长了两厘米,脸上rou好像多了一层。他想起来这事谁的功劳,而这个人现在可能正在不远处。体育组办公室门前有两排树,这个季节正好是枝叶茂盛碧绿的时候,这条路上特别的安静,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无比的清晰。三米之外树影之下,秦安能够浑浊地听到里面的谈话声,这个声音很熟悉。苏盟资料看得差不多,抬起头问候了句:“严女士,祝您天天愉快,再见。”苏盟一合笔记本,潇洒地转身离开,接着拉开一条门缝挤了出去,这个动作略显猥琐。前面门口还挡着一个呆若木鸡的路枫,他比了比这条门缝和自己的身材,最后选择正常地走出去。然而外面已经没有苏盟的身影了,路枫:“......”被晒了大半天的草地散发着干燥的气息,由于没有来得及洒水的缘故,顶头一小节蔫蔫地发黄。密集的小树林里,秦安双手握着体检单子呼吸微急促,他尴尬得不知该看向何处,左顾右盼后只好默默垂下了头。苏盟看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尤为眼熟,清清嗓子说道:“出来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小伙子,双手抱头蹲下。”秦安懵:“......”恍惚间,手中的单子被轻飘飘地抽走了,头顶上传来一个不太沉稳的声音:“长高了?不错。”终于把人喂饱了......秦安猛地抬起头,眼前的人背对着阳光,从旁侧漏过来的光线刺得他一闭眼。苏盟看了眼手表,把体检表还给他,自己往回赶:“我等会还有事,晚上不一定回去,走了。”秦安还没开口,只感觉头顶被撸了一把,再抬眼,人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我知道了。”他说。甄嘉的老家位处远离陵城中心,是一家简简单单年代久远的小楼房,墙壁上有着错落斑驳的坑。此类小房子在这一带比比皆是,远远看去像回到了上个世纪——那时候男科小广告还没这么多。他们二位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