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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帮我……”白练华无意识的喃喃,下意识的挺腰,下方已然突起的某处正好抵在傅惊鸿两腿间。傅惊鸿一愣,察觉到白练华还想继续挺腰,便冷哼一声,趁着白练华犹自意识迷离,猛地将白练华反压在床上。白练华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他,眸里似乎漾着微微的水光。傅惊鸿坐在他腰上,面色阴沉。白练华不解的看着他。傅惊鸿忽然朝着他笑了一下,趁着白练华正愣神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布料突起处。白练华立刻嗷的一声,眼眶泛红。傅惊鸿冷冷道:“下次再打扰你师兄睡觉,哼……”白练华可怜兮兮的看了傅惊鸿一眼,默默点了点头,翻了个身,捂住了内伤的小莲花。傅惊鸿脸色不善的看着蜷缩在角落的白练华,心里愈发悲凉。他内有残余雌蛊之毒,外有师弟虎视眈眈……难道真的注定了他一生一世无可翻身?傅惊鸿看着流苏床幔,只觉得未来一片昏暗。傅惊鸿因为满腹心事,入睡之时已然临近天亮,再起来之时竟然已经正午了。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只看见小师弟坐在凳子上怯怯的看着他,二师弟却已经不知所踪。似乎看出傅惊鸿的疑惑,小师弟怯怯的回答:“二师兄他去买东西了……顺便打探消息。”傅惊鸿点头示意知道了。他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坐在桌子前喝了一口茶,桌子中间摆着一碟馒头,还有几碟简单的小菜。傅惊鸿顿了顿,抬头看了看白练华,道:“我们下去吃。”白练华怯怯的看了一眼傅惊鸿,道:“为何?我们已经点了菜了……”傅惊鸿摇摇头,道:“客栈是除了青楼之外最容易打探消息的地方,我们下去坐一坐,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话本上面都是这么说的。“哦,原来是这样。”白练华恍然大悟。“恩,走吧。”傅惊鸿深沉道。当然,最重要的是,坐在下面有许多热闹可看……昨天那个柳闲琴,不知道还在不在呢?傅惊鸿下了楼,一眼便看见坐在客栈中间的柳闲琴。客栈几乎坐满了人,热闹非凡,柳闲琴自然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傅惊鸿快速扫过客栈里的人,发现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刀剑在旁,便明白了这些都是去高稷山参加武林盟会的人。这其中许多人均是一脸煞气,凶神恶煞的模样,所以一袭白衣的柳闲琴自然格外引人注目。他面容平静的坐在一张木桌旁,抱琴在膝,白衣胜雪,不染纤尘。傅惊鸿看了看气质不凡的柳闲琴,不由得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一旁的白练华。……同样是穿白衣服的,怎么气质就差那么远呢?小师弟无辜回望。傅惊鸿叹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走。客栈几乎满人,唯有柳闲琴坐的那张桌子还有空位。傅惊鸿顿了顿,便走向了柳闲琴。“已经没有空位子了……柳公子介意和我们挤一挤吗?”?柳闲琴抬眼看了傅惊鸿和白练华二人一眼,没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傅惊鸿便朝着他微微一笑,坐下了。白练华见傅惊鸿坐下了,便也跟着坐下了。傅惊鸿一边让小二上菜,一边打量周围这些人。他微微侧头,便看见昨天那个大汉。那大汉身边坐着几个看起来颇为剽悍的汉子,不过估计也和那大汉一样武功平平,不足畏惧。在场武功最高的,恐怕就是那个他看不透的柳闲琴了。傅惊鸿低头喝了一口茶,遮掩去了他探究的目光。柳闲琴既然和温如玉等人齐名,自然武功不低……他是见过温如玉出手的,只是不知比之温如玉来说,谁武功更高些?虽然依照前世的记忆,温如玉最终成为了武林盟主,但是他总觉得眼前此人,更为深不可测。那剽悍大汉喝了一碗酒,重重的放下碗,扫了一眼客栈中人,便开腔道:“参加武林盟会的都是这么些货色,哼……”他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了下,那大汉立刻得意洋洋的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很满意自己的震慑力。“哼,胆小鼠辈!”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立刻拍桌而起,大怒道:“你说什么!”大汉瞪了他一眼,道:“有本事比比!”“比就比!”傅惊鸿才刚刚咬了一口桂花酥……虽然不过是个小客栈,但是小二笑眯眯推荐的桂花酥果然味道不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忽然,一个酒坛便朝着他们这边飞了过来。傅惊鸿偏偏头躲过了,那酒坛便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他皱了皱眉,那边却热火朝天的打了起来。“好!”“好好!”“打得好!”“扫他下盘!”“猴子偷桃!”“……”群众也热火朝天的围观了起来。吃个饭也不安生!傅惊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咬了一口馒头。他抬头看了一眼柳闲琴。眼前这个一袭白衣的人仍然淡定如初,似乎全然不知发生在周围的闹剧,只是低眉垂眼,白皙修长的五指慢慢抚摸着琴弦。那边战火愈演愈烈,几个酒坛子噼噼啪啪碎了一地,临近几个桌子上的盘子也被扫落在地,几张桌子凳子都被折断了。只见那络腮胡子大喝一声,抬起了一张桌子朝着大汉扔了过去。那大汉抬脚一提,在空中又将那桌子踢回过去,络腮胡子一闪,那桌子便朝着傅惊鸿他们这边飞了过来。傅惊鸿刚刚咬了一大口馒头,还没来得急咽下这一口馒头,便看见那桌子越来越近。“师兄!”白练华正欲站起,那边柳闲琴却更快……他修长的五指在琴弦上一拨,只听得一身“铮——”……那桌子便在空中碎成无数块。傅惊鸿愣了愣,对着柳闲琴微微一笑,藏起了两指间夹着的筷子。柳闲琴依然微低着头,五指在琴弦上微微压着。那两个大汉纵然再放肆,也知道眼前这人绝对是高手,便不敢再造次,再看柳闲琴仍然手不离琴,连忙后退了几大步,冷汗涔涔。柳闲琴也没有抬头看他们两个,那络腮胡子却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好汉饶命”便两股战战的跑出了客栈。另外一个虽也差不多,但是到底没有离开逃跑,只是擦着冷汗找了张最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