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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般有些生气,“小时候你没见他怎麽欺负我们家孩子麽?成天想心思作弄刚刚!小时候给他欺负哭多少回?还有海澄、康之和爱之,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八字不和。要不是为了这个,刚刚用得著去练武术练得这麽辛苦麽?”穆杉却有些不以为然,小孩子打打闹闹当然是常事。他们几个同龄,自然玩起来没有顾忌。特别这边几个小孩是一家子,那边就一个独苗,小孩子就会觉得你们是一边的,他是单个的,不闹矛盾才怪。老大就算是因此练了一身好武术,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有什麽好抱怨的?不过他懒得跟爱人为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争吵,岔开话题,“海澄今年也该毕业了吧,是去二哥的生物所麽?你那一对弟妹呢?准备怎麽发展?”这个慕容烈知道,急忙抢答,“澄哥今年毕业,听说还想念博。小姨已经去姑奶奶的律师行实习了,大伯让小叔过几天就去商场当个搬动工,从基层做起。”然後眨巴著大眼睛,加入自己的评论,“四姑她别的不行,吵架还是很厉害的,估计当律师不会没饭吃。小叔最命苦,大伯自己当年也没当过搬运工,为毛要这麽欺负小叔?”提到这个同龄的小叔,没人留意到,慕容刚的眉毛有些不太自然的皱了一下。穆杉横了小儿子一眼,“你大伯才不是欺负小叔,他小时候跟著爹地过了几年的苦日子,什麽样的辛苦都捱过,所以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你们全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哪里知道那没饭饿肚子的滋味?让康之去干点苦力活也是对的,往後家里那麽大的生意全是要交给他的。还有唐家那边,慕阳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搞不好也得让康之管著,他不多受点磨难怎麽行?”慕容烈一吐舌头,“做人家老麽真命苦,不过我很乖,我最喜欢花钱了。爹地,我以後会乖乖去接你的班哟!”祈幸之不信任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老老实实读完书再说!晚上不许喝这麽多的饮料,皮肤都弄坏了!这是刚给你煮的鸡蛋,快把脸上揉一揉,都丑死了!”慕容烈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大半瓶冷饮被没收,如愤怒的小猩猩般跳了起来,“我是男人!男人不需要保护皮肤!”“现在男多女少,你要是不弄得漂漂亮亮的,以後会找不到老婆的!”“那我找个老公去!”穆杉把小儿子揪过来,拿了鸡蛋给他揉著那团乌青的脸,哈哈大笑。慕容刚冷眼看著弟弟,可惜你是人家几代咱家唯一的儿子,天生就担当了配种的职责!正想落井下石的讥讽几句,手机突然震动了,医生的责任感让他不加思索的就点了开来。一条新信息。“我在小区门口等你。七年磨一剑,今日定当雪耻!”来得好!慕容刚眼睛一眯,原来这小流氓当真回来了,正好本大爷今日心情不爽,就拿你喂拳头了!(收到一只小喜鹊,带来了喜~~~~~的气息。应某亲要求,抱抱大家,亲亲大家,摸摸大家,再调戏下下,嘎嘎,桂花得瑟的扭动著飘下了。)小流氓(双性生子)4脱光了给你看“我去开车。”冷眼看著面前这个黑衣黑裤黑色头盔的家夥,还唯恐路人不来围观,骑著辆炫得令人头晕的银色摩托,犹如电影里的未来战士一般,张牙舞爪的暴露在小区门口。不用看他的脸,光凭那熟悉的感觉,慕容刚就可以断定,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小流氓!“怎麽,怕了?”小流氓一开口,那痞痞的腔调就让人很想冲上去捏死他。拍拍身下的“爱驹”,他还大言不惭的夸耀著,“我这上一个乘客可是Rihanna哟!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可是现在最当红的……”嘁!有人极其不屑的嗤之以鼻,凉凉的道,“只有浮浅的人才会拿美丽的异性作为炫耀的武器。因为──”慕容刚特意停顿了一下,眼镜後头的丹凤眼里露出小恶魔的光,“他自卑到认为自身的光彩并不足以到吸引任何人。”未来战士托著下巴盯著他,虽然面罩下的表情看不清,但那声音里已经分明能听出皱眉的味道,“你为什麽每次说话总能把人气个半死?让我的拳脚不自觉就有往你那可爱身体上扑去的冲动?”小恶魔阴森森的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彼此彼此。”锵锵锵锵!二人正打算用眼神透出来的杀气进行第一轮较量,旁边一个不知好歹的声音跳出来。“葛格,你是外星来的麽?”一个四五岁圆滚滚的小团子跑过来,一脸口水的盯著那个黑衣服的家夥……身下的坐骑。哈!慕容刚见外星人吃瘪的样子,很没有同情心的挑眉jian笑,“果然,孩子的眼光是最纯净最直接的!你就留在这儿跟他宣讲一下科普知识吧。”他两手插兜,迈开长腿准备去车库取去,心情爽得甚至吹起多年未吹的口哨。外星来客怒了,直接发动马达,倏地冲上去拦住他的去路,一把将他揪到车上,“走!”轰隆!银白色的摩托闪电般消失在了夜幕里,在赤橙红黄的霓虹灯交织成的七彩光影里化为一颗耀眼的流星。酷!小团子傻眼了,许久都合不上小嘴。小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念头,刚才那个大哥哥是被外星人绑架了吗?第二天,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听到他的传奇经历,一时间,小团子在幼儿园里人气暴涨,直逼那只会功夫的熊猫。“你不想活了吗?”被强行拉客的慕容刚很火大!这个小流氓自己不想活就算了,干嘛还非得拉著他?什麽准备都没有就被他驱车强行拖走,从医学角度来说,很容易受伤耶!幸亏他身手灵活,跳上了车。可为什麽连头盔也不发给他一个?小流氓驾著摩托在车流密集的公路上迅速而又嚣张的扭了一个8字,成功堵住了某人的嘴。慕容刚不想一会儿的晚间新闻上报道,某某公路上发生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某位倒霉的摩托车乘客身受重伤,生命垂危。所以他把骂人的力气省了下来,紧紧的掐住某人的腰。想抱抱?不可能!“给你!”黑衣战士单手解下头盔,回头笑了。夜风吹著他的短发,直直的飞了起来,在白色的路灯下,竟有些象黑色的锦旗,虽然短了点,却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眉眼依然是熟悉的眉眼,只是七年不见,那些原本柔和的线条逐渐加重了棱角,就如在淡淡的铅笔画上涂上了厚重的墨水,显出更多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