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要被狠狠打屁股
(SP预警!!!!!!!!!!!!!!!!) 明微离家出走的时候,只带了个手机。 她抹着眼泪想,在外面死掉算了。 这事情最开始来源于苏先生,情人节没有给她买玫瑰花。 文学系的女孩子温柔敏感,沉浸在自我想象的完美生活中,所以当她用极其期盼的目光打量了那位进门后手上空无一物的苏先生之后,巨大的落差感将人的情绪给吞噬的一干二净,剩下失望,还有难过。 明微怒气冲冲地质问苏先生的时候,他还在为医院刚脱离重症监护室的病人头疼,并未注意到小女孩的情绪。 沙发软软陷进去一角,那人发丝凌乱,眸光散漫,避而不答。 苏先生像极了渣男。 终究还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最后小姑娘压抑不住的叛逆得以释放,一甩手一摔门便跑得无影无踪。 苏先生找到明微的时候,她正靠在秋千上睡着,眼眶红红,一张精致的小脸上亦浮起不自然的潮红。 他微不可闻地叹气,将人给带回了家。 明微醒时,周身环绕着熟悉的气息,睁眼是卧室里明晃晃的玻璃吊顶灯,身上盖着的是今日拿出去晒了太阳暖洋洋的棉被,如果能忽视门口走进来的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就更好了。 苏先生垂眸,指尖探了探小姑娘的额间,高烧依旧未降低,他眼中似有所思,却见明微轻哼一声,转头不再看他。 要是明微没骨气一点去撒个娇,说不定她也不会看到苏先生在她床头拆注射器这一幕,那尖锐冰凉的针头泛着暗光,顶端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按住,些许晶莹的药液压出,似无察觉地洒在他的黑色衬衣上。 明微脑中警铃大作,她在苏先生伸手掀她被子时,手脚并用迅速地逃到了床头靠里,一双清澈的鹿瞳里布满了惶然无助,颤音道:“你别过来!” 他却兀自唇角含笑,不紧不慢道:“乖,生病了就过来打针。” 明微对针头恐惧得很,一边抵抗苏先生,一边豆大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嘴里呜呜咽咽:“我明天就好了……呜呜呜……我不……” 她曾经夸过苏先生的眼睛里满是星辰,温柔得能让人醉在里面,而此刻那人却温柔过了头,温润的眸中阴森森地尽是冷意。 他在床头咔哒一声放下注射器,不耐烦地松了松衬衫袖口,伸手抓住明微细细的脚踝往身边拖,另一只手将其小裤一褪到底,白嫩嫩的两团就卡在床沿,灯下竟有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未等明微头脑清醒思索好讨饶的措辞时,那大掌就猝不及防带着风声砸在了她脆弱的小屁股上,她瞬时感觉一半屁股都麻了,愣愣地未哭出声来。 臀rou被重重掌掴,逐渐逼近艳丽的颜色。 她像一只需要稻草救命的小兔子,双手胡乱去摸苏先生的所在地,软软糯糯的哭声仿佛是受住了天大的委屈。 苏先生冷着脸抓住一只小爪子,啪啪打了几下,见小姑娘吃疼飞快缩回身下蹭了蹭,淡淡出言警告:“既是小孩子脾气,又是离家出走,又是不让打针,那我就让不听话的小孩子屁股开花好了。” 苏先生见过的小孩子多了,倒是头一回碰见这么有心眼的小兔子,嘴里喊着疼,脚上又见缝插针地给自己补上几下,挨个打扭来扭去地极不安分。 他摁住小兔子的腰,盯着那已然红肿的小屁股半晌,他未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性子倒是越养越野,带着病都在闹脾气。 明微不知死活地挣扎片刻,红红的大眼睛朦朦胧胧地去看苏先生的表情。 他不喜不怒,四处环顾后,捡起床头柜上的一条数据线,认真对折后,直往那通红的小臀上一扬,啪地抽出一条棱子在臀腿间,嗓音低沉:“收声,手放好。” 明微疼得伤心,没几下便张口认错,却依旧逃不过那越来越重的笞责,脆弱皮rou上的疼痛翻涌,软软的小屁股隐约见青紫。 她哭累了趴着不动弹时,那人拾起柜子上的那只注射器,凉凉的酒精消了毒,毫不留情直直扎入小姑娘的屁股,哄都不带哄地注射完抽出,雪白的棉签摁住冒血的一个小点,才抬眸看着床边疼到瑟缩的人。 “明天还有两针。” “你若不听话。” “尽可以等着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