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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状似无意地用唇瓣触碰自己的耳朵!贺泽西抿着唇,耳朵传来酥麻的感觉,他歪过头,躲开花枝的触碰,红着脸道,“你......不要玩了。”往日里清亮的嗓音现在听起来轻轻的,带着点软绵绵的味道,听上去格外可爱。整个人就像是冰冷的湖面被春风吹皱,羞赧柔软得一塌糊涂。花枝突然很想把他抱进怀里揉揉,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然后,被吹皱的湖面顿时重新结了冰......贺泽西面无表情地把花枝从自己身上强行剥离,飘红的脸重新恢复了平静。他整理了一下被花枝揉皱的衣裳,义正言辞地警告花枝离自己远点。花枝松开黏着贺泽西的十条触腕,突然开口问贺泽西道,“我们可以做两个人都喜欢的事情吗?”“?”贺泽西疑惑地扭头,看见花枝漂亮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缕不可抑制的绯红,暗红色的瞳眸里带着期待的微光。“什么事?”“我觉得我发情了。”“......”贺泽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不行!”“为什么?”贺泽西硬邦邦道,“我觉得我不喜欢做这种事。”“你喜欢,你下面有反应,而且现在都还没消……”“别说了,你赶紧闭嘴!”贺泽西一把捂住花枝的嘴,察觉到到某人不死心地碰了碰自己身下的某个位置,贺泽西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然后身体赶紧往后面缩了缩,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红,场面一度尴尬无比。“交配和繁衍是生物的天性和本能,你不用这么压抑自己。”花枝挪开贺泽西的手,重新贴回了贺泽西的身上。“繁衍?”贺泽西心中一紧,再次想起了很久之前做过的那个差点被他忘记的梦——肚子被小小的乌贼幼崽撑成圆鼓鼓的半透明状,时不时还有小触腕鼓起来!浑身恶寒!贺泽西恐怖地看了花枝一眼,然后赶紧用手推开他,生怕一不小心擦枪走火。贺泽西的拒绝在花枝看来就是欲拒还迎的变相邀请,贺泽西的身体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感觉。于是,花枝微凉的唇瓣凑上贺泽西的鼻尖,落下一枚羽毛般轻柔的吻,精致的喉结滑动了两下,涩哑的声音便从他的喉间溢出,低沉性感,“嗯唔……别害羞,我会让你很舒服……”他的双手拥抱贺泽西的双肩,浑身的触腕都甜腻地缠上了贺泽西,几条不安分的触手尖儿从贺泽西刚穿好的衣服下摆悄悄地钻了进去。带着微小吸盘的触腕在游移的过程中,一点点细微的粗糙感从身上划过,像是小钩子,撩的人心痒痒。张扬而妖美的一张俊脸上媚眼如丝,面含春水,就连身下的十条触腕,也变得晶莹剔透,如最顶级的水晶般,散发着奇异而糜艳的色泽。贺泽西忍不住喉咙一阵干涩,他觉得花枝这样子真的特别的美味可口。贺泽西相信,换任何人看见这样子的花枝,不管是被他上还是上他……应该没有人能拒绝。除了贺泽西。“你离我远点!”贺泽说完,把人拉开,像是在躲避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好几步,胸膛剧烈地起伏,一脸的惊悚。他喜欢花枝,但是没想过给他生小乌贼啊摔!看着浑身赤裸,眉眼诱人,刺激得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花枝,贺泽西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有定力的男人。轻轻呼了一口气,贺泽西捂着心脏忍不住又往后退了退。花枝再继续这么引诱他,他真的会忍不住的……花枝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美好,没想到贺泽西那么害怕地避开他,一下子就不开心了。察觉到花枝心情变得低落,贺泽西忍不住抿了抿唇,别过脸,耳朵红遍,难为情地支吾了一声:“……我不想生小乌贼。”花枝的暗淡下来的双眸重新亮了起来,“我们可以不生,我只是很想和你做。”明明应该是一件非常隐秘而羞赧的事情,从花枝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是一件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事情,美好并且足够令人期待。贺泽西没有动摇,他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上方,“我不可以,我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弄明白,我必须重新回到岸上,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个了结,我才能安心地回到你的身边。”贺泽西说到这里,主动走到花枝的面前,伸手紧紧抱住他,最亲密的脖颈相交的姿势,他垂下眼眸,在花枝的耳边认真道:“你感觉到了吗,我的身体在告诉我它真的很想要你……但是我知道,一旦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再也没办法回到研究所去找到想要的真相了。”“我和你一起回到岸上去。”“你不可以,你会死掉。”贺泽西反对,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你不像冥河水母,根本没办法离开太久深海。”贺泽西一直对冥河水母很有好感,和进退有度、举止温文尔雅的冥河水母比起来,自己除了暴力一点以外,哪哪儿都是短板,所以一提到冥河水母,花枝瞬间就炸了。他臭着一张脸,眼神阴森森的盯着前方,把海水当做假想敌,“我没腿也能上岸。”“……”温情的泡泡消失了个一干二净,贺泽西把人拎起来,离自己远了点,然后无情地在花枝的伤口上撒盐,“上次在岛上,你硬要待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差点脱水变成乌贼干。”“……”花枝冷哼一声,然后委屈地给自己出主意,“你可以带个碗,把我装进去。”贺泽西眼神诧异地看向花枝,稀奇,二大爷肯主动待碗里了?要知道前两次花枝被装进碗里面,脸色都不太好看。不情不愿而且娇气得要命,不是嫌弃水太淡了就是嫌弃碗太小了。“就算一直把你装在碗里,也对你身体不好,而且带来带去的,还要整天担心你被人发现,会很麻烦。”麻烦?!花枝不禁睁大了眼睛,看向贺泽西,一对儿张扬的眉飘得老高。“你说我是个麻烦?”“……”贺泽西心中想的是确实是,但是看花枝的脸色越来越臭并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委屈,贺泽西忍不住就脑抽了。……想顺着他。好想……好想什么都顺着他。于是,静默了片刻之后,贺泽西开始昧着良心解释,“我没说你是个麻烦,只是担心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保护不了你的话我会很内疚。”说完,贺泽西还在花枝的脸上小小地亲了一下,柔软的唇瓣落在微凉的脸颊上,花枝垂落在地上的一条细长触腕儿不禁开心地打了个卷儿。被贺泽西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