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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通吃,可男可女,无所谓,反正上男的也是上,上女的也是上。所以倒不是很担心凌崇真的是直男怎么办,他之前担心是直男是因为攻略起来要比不是直男的攻要难啊。是弯的话,就轻松一些,是直男,攻略起来肯定要比纯粹的攻要难上加难。郑之南咬咬牙,圈住凌崇的脖子说:“可是我习惯了和你睡在一起,这几天你没有陪着我,我都睡不好了。”他这几天因为忧虑攻略的事儿,眼窝都青了,并不是不习惯凌崇不和他睡在一起才睡不好。凌崇知道郑之南这几天没睡好,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cao心酿酒的事儿,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自己和他分开睡,他不习惯导致的。这个时候的凌崇已经忘了郑之南曾经有过两副面孔的事儿。他先入为主的认为郑之南这会儿醉了。所以醉话不是伪装的。都是真的。所以郑之南现在是个小可怜。他有点心疼小可怜。但还是没有因为郑之南看着可怜就继续和他睡在一起。他笑了笑,把郑之南送到床上,给他端水泡脚,给他擦脸擦手,擦身。喝醉了没办法洗澡,只能擦擦对付一下。郑之南被伺候的很舒服,表现的也很乖。按照以往的套路,他这么可怜兮兮,一般人都会心软,保准就应下了。但他再一次低估了凌崇。凌崇把他收拾好后,用单子搭在他的肚子上,起身去了外面。郑之南闭着眼睛听到洗澡的声音,寻思着肯定洗完澡就过来了,就放下心来,只要同睡一张床,还怕没有擦枪走火的机会?而凌崇呢?他洗完澡就回了东次间。他想的是,不习惯是因为刚开始,睡着睡着就习惯了。郑之南怎么都没想到,凌崇根本不按套路来。眼巴巴的等着,等着,等到了洗完澡的凌崇回到了东次间。他心里那叫一个无言以对,再次茫然。能不能按照套路来啊?套路肯定不是这样的!凌崇虽然回了东次间,郑之南却没有继续穷追不舍。他现在装醉,刚刚还乖乖的任凌崇伺候他,这会儿因为凌崇没过来又跑去耍酒疯,怎么看怎么像假的。为了不穿帮,郑之南只好叹口气翻个身睡觉。今日不成,明日继续。困难模式嘛…困难点也正常,郑之南微笑着这么告诉自己,但那笑意并没有显得很真诚,因为他心里苦。翌日,郑裕得到了郑北和郑娘子的交代,承担着发家致富偷学技术的重担来到了郑之南这里。目前工人有四人,顾家小夫妇,还有顾娘子的哥哥,最后那个就是郑裕了。四个人加上郑之南和凌崇,六个人,目前来说够用。分配了任务后,郑裕心不在焉干着手里运谷物的活计,然后和顾易还有顾易的大舅子套近乎。只是顾易是个闷头干活不怎么说话的性子,他怎么套近乎,有三句里,顾易回复他一句,还是一个字“嗯”要么就是,“哦”。对于郑裕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从而转战顾易的大舅子。顾易的大舅子倒是善谈,也能跟郑裕聊起来。只不过大舅子善谈还擅长四两拨千斤,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蒸馏的屋子是什么样子,一句也没和郑裕说。郑北和郑娘子吩咐过郑裕要好好干,混日子可得不来信任,也不能让人家多对他改观,想要靠近技术核心所在的地方,就得让人家觉得你勤劳能干。连续三天,郑裕都埋头苦干,顺便东看西看,却一直受挫。回到家发牢sao,说自己累,郑之南看的紧,根本不让他进去什么的。越是这样,郑北越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哄着郑裕必须继续干,直到看到里面的工具啊器具啊,然后描述给他。郑北虽然不酿酒,但是从小到大几乎是在酒坊里长大的,还是很了解酿酒的东西有哪些。他猜测郑之南肯定是研究出来了什么新的酿酒工具,所以才怕郑裕看到里面的东西,然后泄露出去。越是这样,郑北越是心痒难耐,怎么可能让叫苦不迭的郑裕撒手不干。“傻孩子,你现在受点苦,以后就享不完的富贵,把东西学到手了,咱们到时候自己酿酒,这样的酒不怕没人买,钱还不如流水的进咱们的口袋?你以后想不想取个美貌姑娘当媳妇了?想不想住大屋,穿绸缎,想不想也有丫鬟小厮伺候着?”被郑北这么一说,郑裕翌日继续腰酸背疼的去。他咬牙坚持下来,也不过是为了未来的自己能享受到父亲说的美貌媳妇,仆从环绕。郑之南从屋里面出来,看着郑北任劳任怨运着谷物。心里暗笑。能让一个懒人迈这么大力气在仇人面前任劳任怨,心中所谋必定不止是这么一点工钱。他还不了解这一家三口的算盘。他会让郑裕看到里面真正的样子。其实看到了又怎样,没有他所教授的技术,就算原样学了回去,也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干不成事儿的。郑裕在郑之南这里干了一个月,拿工钱那天,郑之南特意在院中设宴,和凌崇亲自下厨,为所有在这里干活的人做了一桌子菜。然后和大家一起做了一个月份总结,说了说这一个月大家如何如何辛苦,特别是夸了夸郑裕如何卖力,准备从明天开始让他和顾易一起搭着干,两人协作。和顾易一起干活,这接触的东西可多了。郑裕心里暗喜,觉得不枉自己辛苦了这么久,终于能够进入到真正的内部,而不仅仅是每天来运粮,收谷物,打下手。他拿着工钱,回家就把这事儿告诉了郑北,郑北和郑娘子都如郑裕那样开心,觉得终于熬到郑之南交付信任。那顿饭吃完,郑之南故意多喝了几杯,说了很多兄友弟恭,以后一起如何如何的话给郑裕听,因此也成功的“醉了”。等人都散了后,郑之南故技重施,开始耍酒疯。这次无论凌崇做什么,他都黏着凌崇。这次不让凌崇给他擦身,而是直接拉着凌崇要一起洗澡冲凉,还不是在院中,而是去郑家村面前的那条河里。凌崇一个大男人,从不觉得男人一起洗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