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洗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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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夜有雨,下得淅淅沥沥,孙策家有瑜,此刻也吓得十分犀利。 是这样的,公瑾前几日捡来了一只白毛蓝眼小猫且硬要叫它小瑜,孙策虽然不喜欢小猫但他特别喜欢大猫也特别喜欢公瑾所以就答应跟周瑜一起养了,小瑜就轮流在他们俩家里留宿。今天孙策带小猫出去遛弯的时候小猫乱跑溅了一身泥,脏到要是不洗澡明天就要被公瑾批评的程度,所以孙策无奈之下,舀起水瓢试图给疯狂挣扎的小瑜洗一个热水澡。 场面十分混乱,小瑜不仅在猫澡盆里掀出了孙郎平生见过最大的水花——周泰那种七尺七寸的壮汉一头扎进水里都溅不出来这种的,还因为到处乱踢搞飞了水瓢,孙策生气地试图把小瑜按在盆里打屁股,结果猫屁股没打着摸了一手的猫毛。小瑜的浑身上下每一根毛都在抗拒洗澡,毛掉得格外多,湿漉漉的毛粘在湿漉漉的衣服上,孙小同学身上的每一根毛也都不好了。孙策正非常愤怒地提起小瑜并且打算让这怕水的猫崽子领教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长江,门外的人声就响起了:“伯符?” 孙策瞬间换成了横抱的姿势把小瑜抱在怀里,一边拍拍它湿漉漉的背一边说:“好了好了,小瑜怕水就不用洗下去啦,反正这样泥也冲干净了。”完全不管自己衣袖上又黏到的湿猫毛。水瓢早飞到屋旁一角,地上是积水平摊,满室都是湿淋淋的水汽,孙伯符抱着猫站在中间,笑得特别勉强。 一地猫毛。 周瑜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惨象。好在孙策笑得再勉强笑起来也是晴空万里的,他乐呵呵地招呼周瑜:“啊公瑾来了,我在给小瑜洗澡呢,小瑜怕水,是有点闹腾了。” 周瑜接过小瑜,说来神奇,刚刚还四肢乱踹的小猫一到周瑜怀里就躺安稳了,半天一下也没动弹,周瑜无奈地看着孙策笑:“我说你也别光洗小瑜了,先洗洗自己吧。”孙策看着自己一身的狼藉,也笑,说:“那弗如与义弟一同洗澡。”周瑜答应了,还没忍住把小瑜给赶出了水房。 外边的春雨还在下,怕水的小瑜无助地扒着房门喵了好几声,孙策十分得意。 猫澡盆撤下了,两人共浴的地方是浴室里足够宽敞的一处浴池。侍女们换了温水便退下了,孙策先脱了衣服进去,双手张开姿态十分自在。周瑜先用脚点了点水温,随后也整身泡进去了,长发散落水面,孙策怀疑巫山江侧的神女入水时也是这般顾盼生姿的。他的眼顺着水面摇曳的发丝一直看向公瑾的眉心,周瑜也在看他,他瞬间找回了声音:“公瑾干嘛今日离为兄那么远?莫不是害羞了?” 他们不是头回这样洗澡。甚至头回这样干时两人都才十三四岁,什么顾忌也没有地缠在一起打水仗。所以周瑜听到孙策叫时并没有什么防备地朝他走了过去,并且很快就因为自己的大意轻敌被打了一脸的水花——“孙伯符!” 周瑜很快回敬了一记更厉害的——他一下直接将温水溅进了孙策的眼睛,孙策大叫一声捂起眼睛,看似要哭的样子。周瑜担心地凑过去,一下子被jian计得逞的小老虎抓住了手腕。周瑜想甩开,甩不掉,身子倒是被莫名其妙地压到浴池檐上了。 周瑜问:“孙策,你想干什么?” 孙策问:“公瑾半夜来找我,又是想来干什么?” 浴池里氤氲出暖气,周瑜的脸红了,孙策看得清楚,可惜温水池里泡着,他脸红一定有诸般推辞,孙策只能再对着暖水泡着的温玉亲上一口,双手攀上他的脸,以确认他确实是有在升温的。周瑜的脸好像更红了,他捂上去,堵不住池子里蒸腾的青烟。 周瑜说:“令尊在前线打了胜仗,特来祝贺。” 孙策一听正事,一改旖旎的态度,来了几分正气:“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家仆传来的战报,令尊在阳人城下大败吕布,伤了董贼的臂膀,扬名天下。” 孙策笑道:“我爹爹是当世英雄,当然该扬名天下。” 周瑜说:“那我就恭喜盘踞江东的猛虎一朝下山,吟啸万里。” 孙策心下快意,两人几番正事聊完,他的手又不安分地缠了上来,顺着周瑜笔直的肩骨一直摸到后背,那里有一些细小的突出,是少年人青涩的骨rou,他一寸寸摸下去,犹如抚摸最上等的丝绸:“那么,公瑾想如何对我道贺呢?” 他分一只手想去缠周瑜的发梢,被周瑜一掌打掉了。周瑜看着他,笑出一弯儿月牙:“当然是口头道贺了啊,礼虚情重。” 他的发音缱绻地咬住最后四个字的尾音,缠绵得像一出戏。最后一下,却忽伸头吻上了孙郎的唇。孙策得寸进尺地马上按住他的脑袋往内侵索,周瑜双手抵住他的肩,但却抵不住孙小将军唇舌间的侵略如火。孙家的统领、侵略以及猛虎一样的兽性好像是刻在血脉里的,就像周家的谦谨、礼教以及忠心耿耿一样。他好像很适合臣服于这头小兽,但周瑜一直稳住水里的四肢,始终没有被他掀翻。 一直到孙策亲够了,他们才分开。略微的窒息和池中的暖气让周瑜微微张唇,孙策笑起来,眉眼清朗,是很俊俏的江东少年郎:“多谢义弟的贺礼。” 周瑜说:“我来不止是为这一件事。” “哦?还有何事?” “明天是春浴日,不用上学堂,”周瑜罕见地先用手抚摸起孙策的大腿,他扬起身子,甚至试图用手去挑孙郎的下颚,长发如瀑倾泻——“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孙策马上捉住了那双皓腕。周瑜没有躲,被孙策顺着水势压到了浴池边角。孙策放了他的腕子,他们面对面,周瑜不得不反手扒住池檐以防身子落下去,而孙策很快抬起了他的一只腿。 “义兄——!”周瑜想说什么,但未及说出口,孙策的手就已探到了他身下密处。温热的水打在他的女xue上,周瑜一个激灵,两瓣yinchun就被孙策一手撑开了。温水在池中翻涌,一波波搔挠着xue心,舔砥着xue中软rou。周瑜身子后仰,忍不住瘙痒的异样,只能咬着唇用眼刀不停剜孙策以示自己的不平:“我们先回床上……” “不要,就在这里做。”孙策像撒娇一样用半湿的发尾蹭他的锁骨,语气却强硬得不容置疑。常握武器的粗粝手指在周瑜的乳晕前打着转,一波波涌起的温水随着他的指尖在周瑜乳前涂匀,周瑜忍不住地让身子越来越往后仰,唯一着地的右脚也只能堪堪脚尖点地。 孙策用两根手指分xue,一根食指已经伸进了娇嫩的花心。周瑜轻轻叫了一下,吐出的蜜液和温水一起糊在孙策的掌心。孙策觉得被掺了水的花蜜黏满的指尖湿得好玩,又噗哧插弄几下,随后连着蜜水抽出,又喂到周瑜的嘴里。周瑜生怕叫得太大声喊来了人,一口咬下孙郎分明的指节,吞舔了半天才发觉不对。他羞恼得想开口,然而孙策已提枪捅了进去——发现自己被戏耍的周瑜只得乖乖咬着手指压低声音,随着孙策的几下猛抵抖落着身形。 周瑜的左腿被别在了孙策腰处,右足点地,这动作本就悬空,池中水又顺着孙策动作拍打他的小腹。孙策护着他后腰舔咬他的前乳,周瑜被吓得一激灵,身子更软了,又淌出一阵蜜液来。孙策没忍住,一口咬住身下发着抖的喉结,俯着身子把周瑜压得更低,像猛虎清视自己的领地。他抬起头去看时周瑜的脸已红透,艳如熟果,娇煞花颜,便逗他:“公瑾今日水好生多,可是也随了这连夜的春雨?” 他有点弯弯绕绕的坏心思,心底想着,小瑜如此怕水,若知道他的阿瑜底下有这么多水,还会跟他抢阿瑜的喜欢吗?想着想着,孙策的嘴角弯得止不住,这笑看上去坏坏的,惹周瑜皱了眉头。春山一折,孙策便去吻他眉心。他捧起周瑜的脸吻去了,身下却没停,性器和池中水一样,缓缓的插进去。待周瑜适应了,这抽打便有了节奏,动得更快些,水波也被掀起来,一波波拍在他腹心,搔得人麻痒。周瑜没忍住露出几声春吟,偷混进窗外的洪涔里,春雨挹轻尘。 周瑜身下的女xue,是十六岁时二人一起洗澡时孙策发现的。他的生理结构异于常人,从小受的教育却不蔓不枝,周家瞒下了他的畸形,挚友接纳了他的身体,周瑜所需做的便只是与总角之交一路读书习武,建功而立。孙策初发现了少年之秘,只悉心替他瞒下,平日里更对周瑜多了几分照顾。一直到十七八岁,二人都青葱玉立了,那点春草里漫蒸的情愫终于也再藏不住,起先是一个吻,后来是灵巧的手指,再后来是曼妙的腰肢。少年们不知天高地厚的缠绕在一起,羞涩却认真。 孙策比他年长一月,性事上也多由他主导,所以话说得也更开些,往往是周瑜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再被吃干抹尽。他二人刚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笼共也只云雨了两三回,故而这次周瑜主动来找他,孙策十分惊喜。他和周瑜缠绵在室内氤氲而上的水光春色里,门外传来一两声猫叫,小瑜还没走,在门外兢兢业业的躲着雨,叫声嘤咛,如周瑜此刻轻吟。他好像一下子养了两只猫。孙策往他花心处顶,猫叫声更媚了,也更细碎。孙策知道周瑜不敢叫得太大声,反而动得更快,惹得周瑜叫苦不迭,一声声全含混在水波里,唇舌被孙策卷入一个长吻,神智更不清明了,只记得软着腰塌身挨cao。 他们往常并不如此胡闹,故而此次分外过火些,孙策扶着他身子往里cao,周瑜的腰受不住了,勾着孙策的肩让他换个姿势。孙策这才把抬起的脚放下,周瑜好容易脚沾了地,颤着身往下滑呢,便忽被义兄一顶扶了上去,又一阵天旋地转,孙策竟把性具挺在他身子里硬翻了个圈。周瑜被他拉着趴伏在池面,温水顺着动作拍上他前乳,一舔一舔的,像人的软舌。这动作虽然站稳了,却让孙策进得更深,只一下就挺进了前所未有的密处,茎头直抵宫口。周瑜忽一下被烫到似的,怕极了挣扎想逃。然而他本就被孙策抵在池边,根本无处可去,只又由着那性器顶了宫口一下。周瑜慌了神,气也喘不匀的说:“不能、不能弄的……弄那里、会怀孕……” 孙策反而来了兴致,更往那里磨,咬着周瑜耳朵轻轻道:“怀孕不好吗?让周郎给我生个小宝宝,白白胖胖的……”外边的春雨一下子竟落得很大了,飘雨溅进房檐,小瑜着急的拍门想溜进水房来,传来几声急切的猫叫:“定是比小瑜可爱多了。” 周瑜皱着眉,拼命想要夹紧那处,逼孙策抽出去些,哭着嗓子摇头道:“不要……要是生了小宝宝,全天下人就都知道了……” 知道他是个怪物、畸形、女胎男命的东西。周家会为他蒙羞。 孙策却动得更激烈了,他狠狠咬住周瑜的后颈,身下交合处水波粼粼,已翻出白沫:“不怕,阿瑜,你会是我的,我偏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说着更倾身去找周瑜偏过的头,讨了一个颤颤巍巍的吻。他轻声说:“你信不信,千年、万年以后,万古流芳的青史,会并排写着我们的名字。” “他们会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吗?”孙策问他,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叩问他,“阿瑜,你会属于我吗?” 周瑜闭上眼睛。他想起孙策跟他说等他及冠了就上疆场助他父亲一臂之力,想起他们计划的领兵路线:丹阳、会稽、吴郡、天下蓝图……他想起他们在石牛山上的那个吻,想起他们的彻夜详谈。那些梦和那些吻,那些宏大计划和壮哉河山。 他说:“我当然属于你,阿策。” 他话音落完,就忽被孙策顶到池檐,阳具整根没入,激得他大声泫泣。抽顶的节奏太迅疾,池水拍壁,混杂着窗外雨声溅起,激烈得快要将他溺亡。周瑜好容易才抓住空挡,小声央义兄进得慢些,却只听到孙策喑哑的嗓音:“阿瑜,我也是你的。” 窗外忽劈下一道极重的惊雷,黑夜里划过一道闪,满室的明烛仿佛一瞬间熄灭,只剩下黑白的照影。周瑜被锢紧的身子骤然一缩,身下喷出阵阵yin水,逼得孙策差点缴械。随之又是一阵猛烈的进犯,一双手在周瑜身上到处乱掐,那手捂住乳心,狠狠挠扯了下去。交合处的顶撞骇人,水声阵阵,两个卵袋全拍在周瑜的股间,一下比一下重,他的手抚着周瑜胸口的心跳,也一下比一下重。 末了最后一下时,周瑜已有些懈怠了,默许了义兄往他zigong里的蛮顶,甚至险些放松了宫口,由那头江东小兽横冲直撞。好在最后孙策却先抽回了性器,射在xue中,不久水面泛起一缕白浊,又很快散去了,全溶于水中。 “把水弄得这样脏,万一一会儿仆从知道了……”周瑜边说边懒懒的转过身来吻,他有些腿软,孙策撑在他身上,压出一片阴影。刚做完后周瑜整个人都是茫然的,带着些浑然天成的媚。孙策撵着他的软舌亲,搅了一会儿,唇才分开。 “仆从不会知道。”孙策说。 “为什么?”周瑜问他。 “因为阿瑜水更多啊,”周瑜本以为今夜已经结束了,却被孙策忽两根手指的侵入绞丢了魂,他的花xue刚刚放走了孙策的阳器,正适应着空虚的水流,却被孙策的指头狠狠的cao进去,弄得他一阵痉挛。孙策扣弄了两下,这才把指头拿出来,虽浸了水,却还是有不少蜜液黏在上面,他把那两根手指给周瑜看,“你看,阿瑜流了这么多、这么多的水呢。阿瑜的水很干净,他们不会认出来的。” 周瑜的声音也哑了。按往常他应该已经羞着脸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可今日不一样。今日他主动来找了孙策,就觉得自己在情事上也该更主动些。于是他问:“那义兄喜欢阿瑜的水吗?” 孙策没忍住,狠狠咬了一口周瑜的唇。那里今天被他亲了太多次,已有些肿了。他捧着周瑜的脸,身下忍不住的又插进去:“喜欢,阿兄喜欢死了……让池里都混上你的水好不好?阿瑜,给义兄洗个澡……” 少年人的目光灼灼如世间焰火,孙策在看着他,也在让他爱。 周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垂着眼,把心脏的位置放在了孙策的肩头。 他们又在水里弄了一次,到最后周瑜浑身都泡软了才被孙策抱上去。夜深深,他们两个屏退了下人,孙策用浴巾把他裹住横抱起来,带着他的衣物一起回房。推门时小瑜还站在门口,雨势已经小了,小瑜身上的毛却还是湿的,对着孙策喵喵叫。孙策赶不走他,手里又抱着周瑜,最后只能让小瑜一起溜进了卧房。孙策把人放下,掀了浴巾,又扑上来吻,周瑜打他:“小瑜都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小瑜又不会告诉其他人,对吧,喵?”孙策说着还看了小瑜一眼,小瑜没理他,飞速钻到了床底的软垫上去了。周瑜被孙策学猫叫逗笑了,他笑都没笑完,腿就被孙策扯开了,嘴巴赌气的鼓起来,被孙策的吻戳破了:“你再闹下去……明天哪有力气出门去踏青……” 孙策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有力气。” 周瑜被孙策的吻缠着,烦得紧,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看你明天还起不起得来……” 孙策笑了,一般周瑜叹气了就是默认了,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又压上来,挺着身要。一开始因为小瑜在,它不好生躺着,总隔一会儿就在室里转圈圈,一双蓝眼睛好奇的盯着床上的两人。周瑜怕得不敢喘气,稍大声一点都要咬着被子忍着。孙策知道周瑜害羞,每次小瑜一盯他阿瑜就吸得更紧了,也不去赶,坏心眼的压着人做。周瑜被气羞了,红霞尽染,浑身也化作了一滩春水。窗外雨疏风骤,倒是再没有雷了,滴漏渐深。孙策又射了一次,当着小瑜的面,周瑜连说话也不敢,把头埋在被子里呻吟,底下却偷偷潮喷了。孙策笑也不是,憋着乐凑到周瑜耳边说:“别怕,小瑜看不懂的。” 周瑜说:“小瑜、小瑜哪里看不懂了……最近草长莺飞,小瑜和隔壁猫走得可近了……” 孙策说:“是吗?那只猫长什么样子?” 周瑜从床上撑起来一点,想了一会儿,慢慢说:“狸花猫,毛是棕黄色的,额上有一道花纹,长得……长得还挺帅的。” 孙策笑着捧起周瑜的脸亲:“哇塞,那我们给它取名小策吧。” 周瑜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孙策扑倒了,孙策掐着他的腰,朗声说道:“小瑜现在跟小策搞到一起来了,怎么办呢?” 周瑜没有挣脱开孙策攥紧他的手,也说道:“没有办法呀,小朋友要自由恋爱啊。” 在床下,小瑜瞪大的蓝眼睛懵懵懂懂地注视这一切。 后来小瑜都趴到窝里不出来了,只怕是睡熟。孙策还是没放过他,又弄了他好几回。周瑜的女性器官发育不良,宫口小小的,花xue也经不起折磨,到后边实在疼得肿了,几次三番磨着孙策求他轻些,孙策就转而去jian他的后xue。他使了坏心眼,jianxue时前头又用锦帕堵着花心,直到后xue里也全是精才抽出来,一下子两个xue里全是横流的精水。周瑜被弄得狠了,后半程全都在哭,被掰着翘起来的屁股都在发抖,孙策更坏了,偷偷跟他说:“再哭下去把小瑜吵醒了怎么办?” 周瑜愣住了,哭声渐小,过了一会儿,捋清醒的周郎突然说:“明天不让小瑜去找小策玩了。” “嗯?” “小孩子不能乱谈朋友。小瑜那么漂亮,被拐跑了怎么办。” 周瑜的声音还是哑的。孙策眯起眼睛,凑过去亲了亲周瑜的脸——“不行。小朋友要自由恋爱的呀。” 周瑜闭上眼睛——痛死了。他想。自由恋爱之前能不能先割掉小策喵的蛋。 今夜非常长,长到满城的迎春花和杜鹃花一夜之间全都开了,姹紫嫣红,葳蕤翠盖;今夜又非常短,短到周瑜不知哪一次被弄昏,眼睛一睁一闭的功夫,夜就消散了。 在彻底被弄晕过去之前,周瑜被孙策狠狠地、狠狠地顶到了zigong。他突然想,如果、如果有一天真要成家,如果这乱世里真会有一个安心的着落,他想和孙策生个孩子。 不过那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现在他们还是考虑一下如何并肩被写进史册里吧。 青草绿茸,洁云远荡。雨后新春,微风动天醉,周瑜躺在祓禊的河边空地上,觅人少的地方困懒。孙策坏得很,知道周瑜晨间还要赶回家沐浴,逼着在他体内射进了数不清的精。一大早起来,又和他撒娇说,要是弄到床上再清不干净,容易惹人生疑——最后逼得他夹着精走回家里。昨夜虽是周瑜自己送上门来,也气怪孙策这样胡来,直到祓禊前二人再见面时,周瑜已带着小瑜独自坐过一边,不理孙策了。孙策趴在他身边说了不少好赖话,周瑜一概不听,还堵着小瑜的耳朵也不让它听。后来小瑜跑开了,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舔自己身上的毛。小策神出鬼没的冲过去,也开始舔小瑜身上的毛。孙策又撺掇说:“哇塞,小瑜和小策好般配!我们把小瑜许给小策吧!” 周瑜眉毛一横,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养猫!” 孙策说:“哪里!小瑜,我的小瑜最好啦!”这话音里的双关太明晃晃了,逗得周瑜一激灵,好在一旁的蒋干及时赶到,冲过来问:“你们两个还在这里腻歪干什么?轮到你们祓禊了!” 这时周瑜才肯懒洋洋站起来往河边挪几步,让孙策用柳枝沾了水给他点头身。孙策折了最盛的一支春柳,点在周瑜头上,笑眯眯地说:“新春里阿瑜要顺顺利利的哟!”又把柳枝折到小瑜的猫脑袋上,说:“小瑜也要和小策都顺顺利利的哟!” 周瑜不作声了,孙策以为他还在生气,乖乖的把柳枝递到他手上。周瑜一弯腰,柳枝沾水,却连带着惊起了一阵波涛,把水扬起来洒到了孙策身上。孙策反应机敏,侧身躲避,也弯下腰来扬一捧清水去追周瑜。不料小瑜配合默契,马上从侧翼夹攻,一下把孙策扑倒在河。打水仗战无不胜的孙策忽地栽了个大坑,水花四溅,又被周瑜的笑声掩埋,小周郎手挑着柳枝,点了点从河里露出来的孙策湿漉漉的脑袋。 “小瑜!你不是怕水吗!”从河里上来的小瑜已经飞速奔去小策喵的旁边,甩掉身上的水珠子了。孙策怒气冲冲的叉腰而立,追逮小瑜不成,就转过身来对大瑜说:“到底是谁把它养得这么重!” 大瑜说:“难道不是因为你昨晚没好好休息,现在头重脚轻?” 他话音未落,孙策就又拍了一把水过来,一番大战过后,两个人双双被拖回家里裹着棉被喝起了姜汤,谁也没赶上后边的曲水流觞。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才十八岁,有一触即发最炽热的爱,有舒城郊岭漫山遍野的春色,有一辈子那样无穷无尽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