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挑逗双胞胎炸裂龙门珠
搞定了入场的事情,她心情好了不少,连回酒店的步伐都变得轻快。 柯京不停在柯洛身后拉他衣袖,眼神示意他逃跑。 甚至在路过酒店大堂时还指了下前台,柯洛一眼了然他心中的想法,朝他轻轻摇了下头。 柯京恨铁不成钢,一进房间就跑到角落里站着,俨然害怕路曼真的掏出把刀或是枪,对准他心口落下去。 路曼点了客房服务要了瓶红酒,倒酒时自嘲地笑了两声,“没想到调情调两个也挺别扭的。” 柯洛眼前一亮,盯着桌上的红酒杯,全身激动到发抖。 什么调情,谁要和她调情了。 柯京眼神戏一堆,却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说出来,毕竟他还是学过一个词,祸从口出。 透红的液体在嫩白的指尖端起后绕着玻璃杯壁旋转,路曼悠悠抬眼看向柯洛,“喝吗?” 后者迫不及待跨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路曼没埋怨他的暴殄天物,端起酒杯啜饮几口,透亮的眸子扫在他胸口,沿着外衫走势下移至系着皮带的胯部,随后停留在下叁角区域。 凉酒下肚,腹中却开始烧。 柯洛吞咽着口中分泌物,眼神眷恋在她画着全妆的脸上。 路曼放下酒杯,艳薄的红唇沾染了酒水亮晶晶的,微微一张,满屋的清香。 “先洗还是先做?” 她单手支撑着脑袋笑着看向二人,着重看了眼在角落警醒的柯京。 “要不……先做?”柯洛试探性问了句。 路曼欣然答应,“也好,反正做了之后还要洗。” 她起身走到行李箱处,从内胆拉链下抽出一个小包裹,当着二人的面直接打开。 里面五花八门的东西多得数不清,但能叫上名字的也就几个。 就比如她手中先拿起的绳子,看着很有些粗糙,但那长度似乎是绑人的。 柯京整个人瑟缩进柜子后面,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先jian后杀的场景,此刻的路曼看着云淡风轻,实则面具下笑得像个yin魔。 路曼拉扯了下绳子试探柔韧性,转头就看到柯京瑟瑟发抖的怂样,“他平日也这样吗?” 柯洛跟着回头看,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柯京被保护的太好了,看守的打骂时,全是他在前头扛着,导致他吃得苦很少,即使是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也从未饿着累着。 路曼对他的过往一点兴趣也没有,挑了几样趁手的甩上床,“试过四爱吗?” “什么是四爱?”柯洛不懂,他连正常的zuoai都没有,怎么会了解并试过呢? “唔,就是……”她取出一根晶莹剔透的串珠棍棍,尾端还挂着一条长长的尾毛,看起来像是猫尾巴。 “我,cao你。” 柯洛脸色顿时红了,“你,你又没有……我没有……” 他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你怎么没有?”路曼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捅一捅就有了。” “哥!我就说她是个恶魔,她在侮辱你!”柯京这段时间短视频刷的多,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点,委屈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路曼勾起唇,将邪恶的笑表演的入木叁分,“就先拿你试试水吧!做了0之后,你就能乖乖听话了。” “我不要!我不要做0!”柯京疯了一样想逃,却被路曼率先一步抬腿踩上被他拉开的房门。 “嘭”的一声,隔绝的不仅仅是门外的世界,还有他的尊严和节cao。 柯京气得浑身发抖,明明他比她高,也比她壮,可气势在她面前总是矮上一截。 就像是…… 就像是天生就该臣服在她裙下的败将一样。 路曼将护手霜瓶子大小的润滑油在手心里打转,胳膊架在抬起的腿上,犀利的眼神刚扫到他的脸,就让柯京双腿一软。 “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出了这个门,我给你们买回国的机票,并且给你们一笔钱,无论你们用这笔钱读书、创业、买房,抑或是去救济你们那个还在烂赌的父亲,都可以。” “但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柯京放置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柯洛。 他显然是知道柯洛的心思,他根本舍不得和路曼毫无瓜葛。 路曼放下压在门上的腿,再次缓慢出声,“留下来的话,就自觉把衣服脱了,该做什么该干什么,我想你们心里也都清楚。” “我从不强迫,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她转身走向沙发,坐下时翘起了二郎腿,包臀短裙在架起的腿缝处露出点点白色。 柯京沉下眉,轮廓处牙骨微凸,他轻轻喊了声哥。 柯洛收回眼,从始至终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起的步子极为沉重,每走一步都像脚踝处挂着千斤石块。 柯京覆在门把上的手在抖,他似乎已经看见这个比他早出生几分钟的哥哥,拉开了他的手,甚至还反锁上门。 可柯洛没有,只是走到他面前,用略带沧桑的眼神望着他,只字不言。 柯京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让他做选择。 柯京慌了,他回想起这十八年来,柯洛一直都是这样,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买回来的好玩的好吃的,他总是用眼神示意他先选。 被父亲毒打暴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将自己护在身下。 包括他们在那个见不到天日的地下囚场时,他哥哥都是一直挡在他身前。 他一直让着他,所有事情,任何事情。 如今,也包括了他的感情。 他喜欢路曼,不单单是从柯洛看她的眼神中读取出的信息,更因他们二人是双胞胎,多少有种莫名的感应。 此刻,他就很难受,心很痛。 柯京彻底泄气,松开的手垂在腿侧轻晃。 这次,就让他成全他吧。 他默默转身,不等路曼开口,先一步脱下了上身的t恤,黑色t恤一落地,同时坠落的,还有拴着裤腰的皮带。 他看着面无表情,实则心里怕的要死。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整的两人吐血,下面邦邦硬不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逼迫着二人去背什么医书。 现在又来弄什么龙门珠。 他脱裤衩的手都在颤抖,眼神飘忽不定,几次叁番扫过那串透明的珠子,一个比一个大,到顶端和个鸡蛋一样。 这顶进去不得折磨掉他们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