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脱靶了吗?可我觉得中了
求珠珠~ 后座的眼神太过火辣,邰白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绿灯踩刹车了,后视镜里女人一直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感觉自己就和没穿衣服一样。 后头的男人眼神冷的像冰,一冷一热,简直让他坐立难安。 祁焱的庄园离哪里都很远,出门一趟得开很久,路曼觉得有些无聊,勾着男人的手掌沿青筋慢慢临摹,实则却被前面开车的小雏鸟馋的流口水。 手下的青筋就好像某根粗硬棍棒面上的筋脉,蜿蜒盘旋的,又粗又大,捅进去都似砂砾般硌人。 祁焱按下隔绝前后座的帘子,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摆足了霸占的意味。 路曼不解所以,还很奇怪的看向他,“干嘛拉帘子?你要睡觉吗?” 悠长的呼吸拖出长长一段气音,他抽回被她意yin的手,双臂交迭,连个余光都没给她。 女人完全没听出他这一下叹气中的不满,凑到他面上仔细瞧了瞧,还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开了花,“祁焱,你吃醋啦?” 冷硬的眉眼微颤,男人清了清嗓,略带不自然地反驳,“没有。” “也是,你又不缺女人。”路曼往一旁挪了挪,扭头去看窗边的风景,摆明了不想和他继续交谈下去。 一句话勾得祁焱心里浮想联翩,女人使小性子的手段很低劣,薄软的唇瓣就那么撅着,一副不哄哄不会好的样子,连交迭的双手都效仿着他的动作。 到底谁吃醋,他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 祁焱松开手,轻轻搭在双膝上,右手手指微动,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焱哥,到了。”车子缓缓停稳,车内沉闷的气氛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似乎有所缓解。 邰白拉开了车门,他率先下车,路曼紧跟其后。 “那焱哥,我去停车,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祁焱点了下头,见气鼓鼓的小女人步子飞快,一转眼就消失在门口,连忙阔步追了上去。 路曼走了几步气不过,又不想转头看他跟没跟上来,连进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只能放缓了脚步听着身后的动静,刚停住脚转身,就被撞上来的庞大身躯扑了个满脸。 泛青的鼻尖连带的小脸通红,眼尾都被撞出了生理盐水,“你是石头吗?这么硬?” 她这鼻子得亏是真的,要是假的,这下不得把假体都给撞出来。 “我吃醋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低头给她揉着鼻子,悦耳低醇地继续哄道:“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所以……” “不要再对别的男人露出那种眼神,尤其在我面前。” “我怕我忍不住会想……” 他说了一半不说了,却把路曼勾得七荤八素,痒痒泡都快成心口钻出,“会想什么?” 祁焱没有回答,揉鼻尖的那只手顺势向下,掂着她小巧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空荡荡的大厅,偶有换装完毕的男女从边上路过,两人贴的很轻,没有缠绵的法式热吻,也没有其他多重的深入动作。 单纯的rou贴着rou,很像浪漫韩剧里才有的情节。 这对于一对食rou男女来说,简直想都不敢想,尤其是路曼。 吻了之后动手动脚才是她的风格,而不是这样被人揪着脑袋踮着脚才能够到的一个轻描淡写的亲吻。 “占为己有。” 身体扭转的瞬间,她听到男人喉腔共鸣发出的细小气音,很小很小,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接触过枪吗?”祁焱换了套休闲的衣服,不再是刻板的黑衬衫和西裤,只是面上依旧死气沉沉。 路曼摇头,“工作都忙死了,有那点时间我还不如多吃几个男……” 人字还没出声,就被某道犀利的目光给截断,她缩着脑袋去看枪支,随手挑了支看起来很轻便的手枪。 “德国瓦尔特P22,这枪很适合手小的人用。”祁焱捡起旁侧的另一只,缩手试了下手感就站在露天格挡的间隔里对着远处草坪上开始射击。 接连几下,顶上报成绩用的显示屏一直播报着十环。 路曼看得新奇,也举着手枪对准远处黑乎乎的靶子,可是扳机却硬的像是卡住了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下去。 “这把枪是坏的。” 祁焱哑然失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肩膀,轻轻拨动她手中枪支的击锤。 “诶,能按动了!”她兴奋地对准远处连按几下,却没见到一个子弹出鞘,“怎么没子弹?” 身后男人淡淡吐了口气,再次附着在她手上拉动套筒,随后扶正她的双臂,“右手握枪,左手拇指压着右手拇指,四指包住,手腕关节处靠紧,浑身放松。” “板动的时候稍微用点力,但动作要缓。感受心跳的波动以及风速对子弹的影响,多练几次就……” “可我只能听到你的心跳。”路曼一脸认真地回头看他,耳朵正好对准了他的胸膛,薄衫布料将他的体温外露,沉稳有利的心跳充斥在她耳膜里。 很响,一下一下像是撞钟。 “认真点。”他刮着她的鼻尖,稍微和她拉开点距离,“第一次射击会受不了后座力,可能会站不稳,我站你身后,放心扣动扳机。”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他教的手势一点点做好,随后对准远处的黑靶,无比自信地扣下了扳机。 “嘭”的一声后,身体果然受不住,右肩猛地往后一震,被祁焱牢牢环住腰部。 “中了吗?”还没站稳,她就抬头去看显示屏,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播报成绩的声音。 祁焱揉向她脑袋,“没事,第一次脱靶很正常,还要练吗?” “脱靶了吗?”她眨眨眼,笑得一脸狡黠,紧贴的身体轻轻磨蹭在他下三角区域,“可我怎么觉得,中了呀?” 男人呼吸一滞,低头看向二人贴合区域,身体火热的反应不假,被她这么一弄,湿软的裆部确有隐隐挺起的欲望。 尤其这两天晚上睡觉时,她总爱摸着他的下面睡,却又因伤不能满足,这也导致欲望比平时来得还要汹涌。 “别闹。”重重滚落的喉结发出略微嘶哑的声音,却没能制止女人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