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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饥渴许久的饿狼(3700字)

    

269 饥渴许久的饿狼(3700字)



    翌日。

    陆司琪从林琛那里得知盛淮安昨晚竟然嫖娼被抓,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状态。

    她完全不相信盛淮安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是谁栽赃陷害的盛淮安?”

    林琛已经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领带,“还不清楚,要过去了才知道。”

    “这事还有谁知道?”

    “向南已经在警局了。”

    “我跟你一起过去。”

    见陆司琪准备换衣服,林琛制止了她,“盛淮安这时候最不想见的应该就是你。”

    她毕竟还是盛淮安名义上的老婆。

    知道她担心盛淮安,“放心吧,这事媒体那边还不知道,我已经派人封锁了消息。”

    ……

    陆司琪一整天都在等林琛那边的消息,好不容易等到了他的回话,给出的消息却是不太乐观。

    林琛回到酒店向她讲了下案件的经过,说是警察在一家会所扫黄的时候正好将正准备进行性交易的盛淮安和余某抓获,余某晒出转账记录,一口咬定盛淮安就是嫖客。

    “你猜这个余某是谁?”林琛笑着冲她说道:“我前未婚妻余念。”

    “余念卖yin?”陆司琪越想越觉得这事邪乎。

    “别多想了。”林琛走过去把她抱住,“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盛淮安绝对没有嫖娼,至于余念的目的,很明显是背后有人指使。”

    抚摸了下她的发,低声问她:“倒是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

    “我吃不下去,没有什么胃口。”

    “吃不下去也要吃。”林琛捏了下她的脸,“都瘦了。”

    “哪有,我比搬过来的时候还重了两斤。”陆司琪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我觉得你好像瘦了。”

    “我不是瘦了,我是肥rou都变肌rou了。”拉住她的手往衬衣里伸,让她抚摸自己硬实的腹肌,“最近运动的多。”

    “你还有时间运动?”

    “床上运动也算是一种运动。”

    听到他又开始说荤话,陆司琪心窝一痒。

    林琛伸手到她腰间用力揉了下,头越来越低,“要不要再运动运动?运动完说不定你就有胃口了。”

    陆司琪的额头被他的气息熨烫着,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你今天怎么了?”

    “昨天我没兴致被你各种撩,今天我想了,你又开始怂了?”拉起她的手摁在鼓起的裤裆间,林琛低头亲吻她高挺的鼻梁。

    隔着布料,陆司琪已经感觉到他的迫切,身体即将来反应前,及时收回了手,“要不我们先去吃饭?”

    “好。”

    虽然林琛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掌却一直没有离开的动作。

    摁住她吻了好几分钟后,才肯将她松开,“去吧,先吃饭。”

    陆司琪快速走出卧室,但脸还是烫烫的。

    ……

    饭后,林琛在另外一间卧室处理了几份线上文件,陆司琪先去了浴室洗澡;

    等她洗好澡,准备吹头发时,林琛已经推门进来,“我帮你。”

    从她的手里接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后,开始为她吹头发。

    陆司琪感觉到他的动作很轻揉,不自觉的扬起唇角;等到头发吹干,吹风机关掉的时候,她主动转身,抬头与眼前的男人对视,“我有种我们最近好像是在提前度蜜月的感觉。”

    “度蜜月可不是这样的。”林琛将她抱上洗手台,一把扯开她裹在胸前的浴巾,“度蜜月我得给你准备各种情趣内衣和小玩具,好解锁各种姿势和新玩法。”

    说话间,他的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低头压向她的双唇,肆虐的将她的气息吞噬,十指与她的手指紧握,吻的十分用力。

    “唔……”陆司琪的气息逐渐紊乱。

    林琛双手握住她的rufang用力揉,吸住她的舌头不断的纠缠。

    “嗯嗯……”忍不住的掐紧了他的肩膀,陆司琪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林琛离开她的唇不断往下吻,在她颈窝和锁骨处用力吸吮,留下了好几个吻痕后才又将手伸到她腿心揉她还没吐水的xue。

    他们早已熟知对方的身体,知道怎么撩拨能勾起彼此的欲望。

    陆司琪的xue被他的手揉了没一会儿就湿漉漉的。

    “湿了。”林琛嗓音无比暗哑,看她就像是在看可口的食物,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吞下;张口含住她其中一颗rutou使劲吸,手指摁住她敏感的阴蒂使劲揉弄。

    “啊啊……”爽的陆司琪抓住他的肩膀仰起头。

    “喜欢吗?”

    “喜欢……唔唔……”不断流出来的湿液就是她喜欢的象征。

    就这样,在浴室里,陆司琪被林琛各种的撩拨,直到她开口央求,这男人才终于给予。

    身心都达到愉悦的性爱,两人同时升上云端。

    但林琛却像只刚饥渴许久的饿狼一样,离开了浴室后,又转战卧室“吃遍了她全身”。

    ……

    事后。

    陆司琪就像是虚脱了一样,滩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刚闭眼躺下,扰人的手机铃声又再次响起,是林琛的手机。

    林琛没接,竟然直接关机。

    “谁打来的?”陆司琪迷糊糊的趴在他的臂弯中问。

    “我妈。”

    “那你怎么不接?”

    “太晚了,明天再给她回。”

    陆司琪没力气想他是不是说了谎,虽然他这个理由很牵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陆司琪忍着腰腿的酸痛刚爬起来,看到林琛从浴室中走出来,看到他精神奕奕,没有丝毫的疲倦的模样。

    “早餐刚送上来,先去洗漱。”林琛抱起她来到洗手台前,还帮她挤好了牙膏。

    洗漱过后,准备换下衣服时,林琛再次推门而入,看到她半裸着身体,从背后把她拥入怀中。

    “昨晚舒服吗?”他其实很少会问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毕竟他对自己性技巧方面很有信心。

    见她不回答,下巴埋在她敏感的颈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听话,说出来,有不足的地方我好改进。”

    陆司琪想说他技术已经很好了,感觉他的竟然又开始揉自己的rufang,“别闹,我还要去疗养院呢。”

    摁住他的手,想要将他推开。

    奈何,这男人竟然扳过她的头,对准了她的唇压上去。

    一番唇舌纠缠后,两人的气息都已经紊乱,还好林琛这次把控的住,点到即止。

    ……

    下午三点,南襄城南郊区的一家咖啡馆里,陆司琪等来了姗姗来迟的盛淮安。

    她见盛淮安的原因很简单:林琛说了谎。

    余念为什么要栽赃陷害盛淮安?

    如果是陷害,转账交易金额又是怎么回事?

    余念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最近你尽量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因为余念背后的势力所针对的可能是你,不是我跟林琛。”盛淮安给她看了转账记录,证明确实有给余念转账,“她拿了你跟林琛一起出入酒店客房的照片找到我,她说只想要点钱,没有胆子把事情闹大。”

    “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的给她转账。”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她竟然给我设下一个这么深的陷阱。”

    陆司琪摇了下头,“不是你大意,这种事换成林琛也会掉进她的陷阱里。”

    “幕后黑手不会藏太久。”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以后只能小心行事。”毕竟还有一个月就要最后一轮票选。

    ……

    陆司琪是跟盛淮安一起离开的咖啡馆,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女孩,正在拧手中的饮料瓶盖。

    瓶盖拧开后,小女孩立刻将里面的液体冲陆司琪的脸泼去。

    盛淮安及时把陆司琪推开,手背和胳膊被液体淋到,瞬间灼伤。

    是硫酸。

    小女孩扔下瓶子就跑了。

    陆司琪顾不得去追,先将盛淮安送去了医院。

    盛淮安的手背被硫酸大面积灼伤,医生在手术室为他处理。

    陆司琪站在手术室外,想到当时那个小女孩憎恨的眼神,只觉得狰狞又可怕,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竟然连孩子都利用?

    林琛赶来的时候,盛淮安的伤口刚刚处理好,看到陆司琪担忧的走了上去,他并没有阻止。

    硫酸灼伤的皮肤面积太大,避免二次感染,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陆司琪帮盛淮安办理好住院手续才发现林琛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意外的是他脸上并没有往日的火气。

    林琛对她说:“我已经让向南帮我请了专业的看护师,今晚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再送你过来。“

    “我觉得我今晚得留在这儿。”抛开盛淮安是她名义上的老公不谈,身为一个为她挡下硫酸的人,留在医院照顾几天也是理所应当。

    “你觉得你留在这儿会安全?”林琛提醒她,“那些想伤害你的人没有成功,他们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陆司琪思索片刻,觉得他说的确实也对。

    为了不再给盛淮安添麻烦,她只能先离开医院。

    到了车上后,林琛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感觉到他手臂的颤抖,陆司琪反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他每天为了竞选和忙公司的事情都忙的不可开交,现在还要每天担心自己的安危。

    “我以为南襄才是最安全的。”林琛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是我的疏忽。”

    陆司琪被他手臂勒的都快喘不过气了,“林琛……你别总自责。”

    听她这么一说,林琛反而抱的更紧,与她额头相抵,眸底染上了一抹忧愁,“先去英国好不好?”

    “现在去英国,以后呢?”

    “没查出来幕后黑手前,你在英国那边是最安全的。”

    “我现在去英国对你会有影响。”

    尚珺墨就在英国,经营的又是画廊生意,盛淮安之前说的那个朋友很可能就是他。

    林琛叹息:“都到这时候你还考虑我?”

    捧起她的脸,高挺的鼻梁蹭了下她的鼻尖,“现在不是考虑我的时候,你的安全最重要。”

    这一刻,陆司琪的耳边是静寂的,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与林琛视线相对,感觉到来自他眼神的无力,只能妥协,“等盛淮安出院,我跟我妈说我要去英国旅游几天,等你竞选特首结束我再回来。”

    ……

    宋暖也知道了陆司琪差点被硫酸毁容,“现在南襄关键时期,不会太太平,我跟顾时也觉得你去英国待段时间也可以,等林琛竞选结束你再回南襄。”

    听到顾时也同意自己去英国,陆司琪大胆猜测:总统府那边对尚珺墨跟林琛联系可能是默许的。

    不然以顾时的谨慎,如果去英国可能会连累到林琛,他肯定会有所暗示。

    *

    第二天陆司琪来到医院看盛淮安,在门口碰到了婆婆苏珍。

    苏珍看到她不再是之前的平静,满目都充斥了对她的厌恶,“我们盛家待你不薄,知道你跟淮安是形婚后我们也一再的包容你,从没对你有过半句怨言,但是你看看你现在把我们坑的多惨!”

    “他可是空军上将!他的手都废了,你让他还怎么开飞机!”

    这一刻陆司琪才反应过来:原来盛淮安昨天是跟医生串通起来欺骗了她。

    手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只是皮外伤……

    “算我求你了,你赶紧离开我们盛家吧,不要再毁我们唯一的儿子了。”心疼儿子的苏珍痛哭道:“他已经被你们毁的够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