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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他在原地周旋,防着瘦子的动作。瘦子一直攻击,他就一直防守,他rou块硬,瘦子拳头打在他身上也不痛。很快,瘦子的体力被耗尽,他一直在动,因为不管他怎样试着去攻击胖子,胖子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巍峨不动,他的拳头如同打在石头上,一点用都没有。眼看自己的策略有效,胖子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使着拳头砸在瘦子的身上,瘦子只是躲,各方面的躲,但还是被打到了很多次。最后一下,胖子直接捶到了瘦子的鼻梁,瘦子的鼻梁几乎碎了,体力耗尽让他往后倒下去后就没有站起来。胖子见时机成熟,蹲下身又一拳打在瘦子的下巴,紧接着一拳两拳三拳……正当胖子以为自己要赢得时候,他的后颈被插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他所有的动作僵直,堪堪蹲在瘦子身上。瘦子肿着脸,用力将自己手指从他后颈拔了出来,再提胯补上一脚,将人踹翻。结束的哨响吹起,本轮赢的人是瘦子,胖子被几个人拖下去,尸体喂给了畜生。萧念稚腿如拴了重铅,一动不动,他的心口一点一点的疼,扶艳不知用什么法子,让那控制蛊虫的琵琶声小小的在他耳朵里弹唱。痛感虽不如刚才强烈,但足够他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这蛊虫厉害的很,似乎在啃食他的丹田灵力,慢慢消散他的修为。萧念稚喘息几口气,紧接着被迫看着下一批的斗争。这一批的两个人手上被发了兵器,胜利的要求必须是砍掉对方的脑袋,这样鲜血就可以流出来。萧念稚看着斗马场里残酷的斗争,愤然咬牙,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连他自己也受制于人。这一场很快,获胜的是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他砍下对方的脑袋,血溅了他一脸,他疯了似的笑,拎着那颗头颅往外跑,最后被人压住,关了回去。后来又是第三批,第四批,第五批……轮到了老七和阿棠,他们两个人,需要跟牢房里的犯人比划。那些人将牢房里的犯人放出来,押着往斗马场里走,其中有一个犯人总是不听话,想跑似的往外面冲。他们和阿棠老七一同放进了斗马场,规定只要有人能杀够两个人,就可以出来。老七和阿棠在沙漠里和土匪斗争战出来的血性很快爆发出来,他们很看的清楚状况,如果他们不动手的话,就会被他们杀掉,所以要活下去,手不能软,肩膀得硬。萧念稚手心出了汗,不光是疼的,阿棠膝盖受了伤,本是拖后腿的,他要赢就必须比平时多几分精力,多几分警觉。可是在杀戮的途中,萧念稚发现有个犯人一直盯着自己,有人过来他就招架几招,没人过来他就一直看着萧念稚,还总是往斗马场的边缘跑,想靠近萧念稚。但他每次这么做都会被看守的人赶回去。这一来一回,身上也添了不少伤。——后来的结果,阿棠和老七都活了下来,那十个犯人中也只活了两个。阿棠和老七被带离斗马场,剩下两个犯人也被带离。出了斗马场,那一直看萧念稚的犯人忽然冲出了桎梏,跑向萧念稚,去拉他的手,着急的张口,却说不出话。他的手握住了萧念稚,在他掌心轻轻一滑,之后就被赶上来的人粗鲁的拽开了,还毫不客气地赏了他几鞭子吃。萧念稚被拉起的手还空在那,心口的疼渐渐消失,扶艳从座椅上下来,不客气地揪着他的下巴,道:“连个犯人都无法防备,你还真是个娘们。”长得也娘们。作者有话要说: 扶艳穿的黑色衣服,觉得黑衣不好听,就写成了黑袍,希望不要过分放大映射。接下来,剧个透,我们萧大仙会被虐的很惨第59章谢卿归来明明只有几十天的时间没见,萧念稚再见扶艳却似如隔三秋,溢上心头无法言语的陌生,让他对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丝毫没有过激的情感。扶艳同他也不怎么说话,大多时候他在前面走,萧念稚在身后跟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心却隔了鸿沟。自从来到这还算得到特殊待遇,成为司命的暖床人,他不用和一群人挤一个破烂不堪的围圈,但扶艳给他睡觉的地方却无法保暖。只不过是单人可住的、有屋顶的草屋,但墙壁筑的不牢固,每到下雨就会冲刷掉上面的泥土,日积月累,这草屋差不多不起住人的作用了。萧念稚也甘愿住在这里,不过心神劳损,环境恶劣,他睡了两晚就感冒了。挺严重的,发了高烧,烧了好几天;他强撑着自己坐在简陋的床板上,闭目养神,效果不大,心静却也好一些。脑子一烧糊涂就喜欢想太多,萧念稚盘腿打坐,面上不动,颅内却早把这一生回顾了一遍又一遍,还非常添油加醋的想到每一个事情背后如果没有预定的结局,自己是否会死,或许早已死了。波涛汹涌,每一个值得细思的凶险时刻,他都会看到扶艳,看到他就算自己没受伤,也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眉毛紧蹙,嘴里不停地唠叨。萧念稚就那样盯着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触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手掌微颤,萧念稚嘴角动了动,半晌睁开了眼睛。草屋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外面淋淅下起了雨,天已经黑了,一道闪电在天上炸响,门口闪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萧念稚侧头半阖着眼睛,少顷下床,往前挪了几步。“是你?!”扶艳站在门口,额头上的黑曜石被雨水洗的发亮,时而亮如白昼的夜晚将他衬托的像是一个迷途的游客人。扶艳只张口叫了他的名字,这一声叫的萧念稚心颤,眼眶差点没兜住。“我想你。”他说,然后朝萧念稚迈着步子,一点点靠近,极其温柔地拥抱他,将他的头埋入自己的胸口。听到有力鼓动的胸膛,萧念稚怔了许久,眼眶里蓄积了一颗圆滚滚的泪珠。“我……”他哽咽,但还没完,他就被扶艳掐着脖子狠狠惯到了床柱上。又一道闪电,扶艳看见了他眼里的泪,肆意嘲讽:“原来你喜欢我?”萧念稚搞不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滴泪顺着左眼眶流下,眼里尽是茫然。看着他,扶艳道:“就是说怎么看你这架着的镜子这么熟悉,我摘下这东西太久,久到我都忘了我也有。”萧念稚:“你……”扶艳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一切,但我好像觉得你很熟悉。”他的手顺着萧念稚的脖颈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