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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尽是为消亡的南宫府复仇来的吧。溪华突然喃喃道:“我知道了,是他要回来了。”天上好像响起了一声惊雷,惊飞了那头树林停歇的白鸟。——“温筠?”扶艳和萧念稚坐在院子里的茶桌上,萧念稚正和他说溪华和琴瑟温筠遭人唾弃的一段往事。“你被控制在南宫府大杀四方的时候,背后的人就是温筠,他曾经是溪华放在心尖上的人。”正与邪,所以结果可想而知。扶艳问:“温筠不喜欢溪华?”萧念稚手撑着下巴,说:“并不是,相反,温筠的爱甚至比溪华的更多。”可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直到现在。“溪华曾经救了温筠一命,于温筠来说,溪华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溪华来说,温筠是溪华的救赎。”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温筠和溪华的往事会在走剧情的过程中通过他人的视角展现出来,还有大家没有忘记颜灵吧,他为何会发生变化后面也要开始解密了,预警一下,会虐,但我跪地旋转380度央求不要离开我头一次写文,把配角往死里虐还是一种极新的体验。我只是一个可爱的小澜孩第40章瞎扯个蛋大雪纷飞的那年,温筠偷偷和溪华见面,和往常每次一样,玄冰山庄右边霜林封朝台。而当时的封朝台,除了溪华,还有玄冰山庄位高权重的各位不速之客,记得雪天乃溪华父亲的生辰,不少名门望族都来道贺,其中就有南宫府的南宫乘。萧念稚自然也在。听完了唾弃与喧骂,看尽了不屑与冰冷,天地间唯一剩下的温度就是温筠的怀抱。溪华半死躺在温筠的怀里,只出气不进气,曾一己之愿溪华救下了温筠,事到如此,他也不愿将温筠的命交到别人手中。他想要维护的,别人还没资格去碰。生命如雪花飘落沾上温热的皮肤,瞬间消融,温筠跪在地上,半身染了血,哑声求萧念稚:“仙君,请赐怜悯之心,我想救溪华。”温筠对萧念稚提出的救法是要为溪华献祭。兰摆上祭,同生共死。兰摆实则古法巫术,其过程随时出现任何不定的突发状况,稍有不慎,祭中的两人都会死,自当每每献祭之时,会有一个掌祭人守摆图,注入灵力,维持平衡。以便献祭成功。——萧念稚摆弄着桌上的茶盏道:“我同意了,文温筠将溪华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面。溪华以为温筠不要他了,但是兰摆献祭对发起者身体损害极大,他其实是找地方独自疗伤去了。”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溪华对温筠的感情他看在眼里,这小孩从当初的纯真逐渐将自己往冰雪中练,他以为只有当外表看起来冷漠,让人害怕,别人就无法伤害他,就可以摆脱江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争杀。扶艳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些,说:“所以溪华认为这次是温筠回来报复他?”萧念稚:“当年后来发生的事,溪华不知道,他其实对温筠有愧疚,因为他还活着,他就以为温筠受了重伤,自己没能保护好他。”扶艳:“可是为何温筠不能脱离琴瑟,放弃一切跟溪华在一起?”如果他真的喜欢溪华,那他为何不能为了溪华脱离琴瑟。萧念稚却吐出轻笑,说:“阿艳,或许其他人听了我今天所说的,也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要求温筠这样做,因为我们不了解他们,亦不能将他们的感情用物来衡量,你可以这样要求,那站在温筠的角度,也许会问溪华为何不离开玄冰山庄,为了温筠,和他一起背负世界的遗弃?”大概两个人的事,未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像在挖眼后的二十六年里,溪华曾问他扶艳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如果真的喜欢,又为何失去控制伤了至亲至爱。而萧念稚懂扶艳,他看着扶艳长大,明白他不是走上邪途一路不返的人,所以二十六年的等待不算什么,如果他愿意回来,不管多久,他都会等下去。这时,谢卿从外面走过来,看见两人黑灯瞎火的谈天,抬眼瞧了瞧月光,坐了过去,道:“爹,你们坐这干嘛呢?”萧念稚答应的干脆,循着声摸他的脑袋,道:“不忘,给你找个娘行不行。”谢卿脸突然一僵,没好气地问:“要娘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亲生的。”“我也不是你亲爹呀,这不养了你就是你爹,给你找个娘,日后你出去也不会被别人说是个有爹没娘的孩子。”谢卿奇怪地看着他,说:“你之前不是挺烦我叫你爹的嘛。”萧念稚摊手:“无所谓啊,你喊我爹,我给你找个娘,你叫我哥,我给你找个嫂,你喊我舅舅,我给你找个舅妈,你再叫其他……”谢卿这算明白了,无论如何,他必须得再添个长辈呗。他眯着眼睛,神乎乎地瞅着萧念稚,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萧念稚假装惊讶:“被你发现了?”谢卿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一阵失落,问:“谁啊?”萧念稚伸手一指:“阿艳。”谢卿拍桌站起,惊道:“什么?死变态!”话音刚落,扶艳闻之色变,险些一巴掌释灵赏过去。还好萧念稚拉住了他,没让他的火喷出来。“喜欢一个人哪里变态了?我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当我眼睛的人,想和他过一生很正常吧。”“可他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男人怎么了?长一样彼此才会更了解一些。”谢卿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萧念稚给他的更多的是惊讶,本来给自己找娘找嫂子很扯淡了,居然娘和嫂子还是个男人,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在他哑声时,扶艳突然问萧念稚:“长一样的话,你的身体我是不是就可以看了?”萧念稚预感不好的往后仰身,尽可能的离扶艳远一点。一边的谢卿又羞又愤,跺脚走了。谢卿前脚刚离开,扶艳后面手就攀上了萧念稚的腰间,凑近又问了一遍:“如果师父要看的话,我随时可以,那师父可不可以公平一点,对我也敞开一点。”风向似乎有点不对,怎么就扯到看不看的问题上来的。萧念稚结巴了两声,扯开话题说:“你饿不饿,我突然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师父想吃什么?甜水葫芦?”萧念稚鼻子哼了一口气:“麻辣猪头rou。”扶艳对辣的食物避之不及,忙苦口婆心劝他也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