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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想过了,你不喜欢去看心理医生也没关系。运动是一种特别好的宣泄方法,如果能坚持每天跑二十圈,我猜不用通过性,你的焦虑和沮丧一样可以排解掉。或者你想学格斗吗?等你体力练的更好一点了,我也可以教你。”高珣听了差点扭头就走。开什么玩笑。每天这么跑是要干吗,去当夸父吗?当然他不是怀疑坚持跑二十圈能抑制性瘾,毕竟将近八千米下来他肯定连手都抬不动了,更别提能和自己玩了个爽了。“你自己慢慢跑吧,我要回去了。”高珣转身要撤,况淮夜追过来:“什么叫我慢慢跑,我们俩是谁上瘾啊?”“以你前段时间发情的频率,我也怀疑过,我们俩究竟是谁上瘾。”高珣越走越快,就要跨出cao场了,况淮夜只好一个闪身挡在他前面:“你就不觉得这样很被动吗?”他们在这只有两盏灯的跑道上对视,况淮夜背着光,眼神又深又暗引人探寻,他说:“难道你想再被别人威胁吗高珣?”高珣回答他的语气并不重,气势却迫人:“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吗?”可是已经见过太多别人没见过的高珣的况淮夜,必然是不会怕他挂在面上的这份冷淡的。甚至还能再上前一步,趁高珣不备摘下了他的眼镜笑着问:“万一就是有和我一样无耻的人呢?老师,那你要怎么办?”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是不可取的。不过高珣现在看着况淮夜,真的觉得手很痒。“让我帮你吧高珣,我能帮你。”夜空下,高悬的月光照进了况淮夜的眼睛。他虔诚的神色让高珣失去了说不的能力。第32章要是不做就出去,我可以去找别人况淮夜是入魔一样一心要救他于欲海之中,然而高珣毕业之后就没再进行过体育锻炼,二十圈跑完一半都是他钢铁意志的体现了。想停下来又怕要费劲和况淮夜讨价还价,第十一圈高珣跑着跑着就直接更改路线,往cao场外面去了。结果他体力不济,后头跟着跑的这位可明显不是,一把揪回来给他计数,还有九圈高老师。高珣:“我不跑了。”况淮夜:“这么快就跑不动想溜了?”高珣沉默一瞬,撑着口气又绕回到跑道上。只是这个速度除了在他自己这里能算跑,别的换谁来看那都只能叫挪。况淮夜要跟住这样慢的速度简直比高珣还累,于是迈了两步到高珣旁边牵起了他瞎摆的手。“……你又干吗。”高珣没什么好气地甩了甩。“带你跑快点。”“不用,你嫌慢就先回去,本来就不用你跟着我跑。”两个人大晚上在cao场上手牵手着跑步像什么话,小情侣谈恋爱吗?高珣艰难地把手从况淮夜那里抽出来,努力象征性地做了一个将况淮夜抛在身后的提速,当然最后该任务靠【况淮夜等在原地数十秒再跟着继续跑】这一行为配合达成。看着几步之外逞强着一颠儿一颠儿的高珣,耳边还伴随着他气喘如牛的呼吸,况淮夜那种想笑,又想夸他可爱的念头又出现了。高珣坚持当了两天夸父,第三天去教室的路上,爬楼梯的腿都是抖的。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回头别性瘾没戒掉,膝盖先毁掉。于是第三天晚自习结束高珣果断翘了这个私教课程,自管自回宿舍了。站在热水下面冲了会儿,全身酸痛。想抬手洗一洗背都动作僵硬得不行时高珣想,虽然前两天跑完回来的确没有自慰,洗个澡就累得睡昏过去了,但这个夸父也绝对不当了。反正他的照片况淮夜已经都删了,他就恢复回每天排解一次的频率好了。那头况淮夜在cao场上左等右等高珣都不来,想打电话过去,摸出手机才看到几十分钟前高珣给他发过信息。【我不去cao场了。】高老师带头翘课啊。况淮夜弯了弯嘴角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吹着口哨往教师宿舍走。在高珣一脸心情很差地打开窗户之前况淮夜还考虑过,如果高珣不肯开窗他要怎么样,没想到进来得这么顺利。正想说说高珣跑了两天就翘课,态度十分的不端正。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房间里开得过足的暖空调给热着了,仔细一看,高珣连裤子都没穿,只套了件短袖上衣,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你刚刚在做什么?”高珣不语,撑在窗台上去锁窗户。因为他是背对着自己的关系,况淮夜很快发现了他腿间有可疑的液体。“你刚才自慰了吗?”况淮夜沉下声音问,一个不注意高珣就跑回宿舍来,看来以后晚自习结束了也不能分头去cao场,得候好了押着他去。“给我看看你腿上的东西。”高珣不耐烦道:“你射出来的东西是透明的?”说完也不待况淮夜回答,自行回到床边坐下,看况淮夜还状况外地站在哪儿,情绪更糟了:“是润滑剂。”况淮夜眉头一挑:“那还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你了。”打断倒说不上。因为高珣无奈地发现,贪图享乐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可以满足的了。欲望的怪兽出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似乎认准了听话的对象。这种被特定的人左右身体感官的现象可能是源自于他单一的性经历,想要解决这种被动,或许他该多尝试一些对象。可是他那点摆脱不了的洁癖和小心让他很快否定了这一危险的想法。高珣望着况淮夜这个害他自我排解失败的罪魁祸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着才好。他们没有胡搞的日子满打满算还没超过三天,本该是他期盼已久的,好不容易能从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泥潭里拔出脚来的局面,现在又要主动落进去吗?况淮夜总归是要毕业的,他们的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以后要怎么办?果然还是该坚持去做夸父吗?“况淮夜,你过来。”可惜这些问题眼下都只能先放一放了,因为他有更急的事情,如果不能解决,他的焦虑和躁郁很快就要达到顶点了。“怎么?”况淮夜走过来靠在他的床档上。他的手曾经被捆在这根床档上,然后被况淮夜架开双腿强硬地进出。“我们做吧。”高珣半跪在床上,垂着眼睛没有看他,语气平稳寻常的像是在讨论天气。而高珣的手却扯过了他外套上的拉链,半索求着自己的贴近。况淮夜握住了高珣扯着自己外套的手指,抬起高珣的下巴,他不喜欢高珣的眼睛躲着他,他要看着他说话:“这样是前功尽弃,高老师。”高珣比谁不懂这是前功尽弃啊?但他想做。刚